"叶晨，我们离婚吧。"柳如烟把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卡面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一千万，算是这些年的补偿。"我看着眼前这个和我结婚五年的女人，

她依然美得让人心动。精致的妆容，昂贵的香奈儿套装，

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是我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为什么？"我的声音很平静。

她避开我的眼神："没有为什么，我们不合适。""不合适？"我笑了，

"昨天晚上你还说爱我。""叶晨，你别让我说得太难听。"柳如烟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觉得我们真的合适吗？你一个月薪水五千的普通员工，

我一个月的化妆品都不够买。"我愣住了。五年前，她家破产时，是我用全部积蓄帮她还债。

三年前，她想创业时，是我卖掉父母留给我的老房子给她启动资金。一年前，

她公司遇到困难时，是我四处借钱帮她渡过难关。现在她公司年营业额过亿，

她成了光鲜亮丽的女总裁。而我，还是那个月薪五千的小员工。"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我问。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没有，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

""柳如烟。"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看着我的眼睛说一遍。"她终于抬头看我，

眼神里有一丝慌乱："叶晨，你不要逼我说狠话。"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秦总。她慌忙挂断，但我已经看见了。秦昊，她最大的合作伙伴，三十五岁，

未婚，帝都十大钻石王老五之一。"是他？"我问。柳如烟的脸瞬间白了："你胡说什么？

""如烟，我们结婚五年，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我苦笑，"你撒谎的时候，

总是会摸耳垂。"她的手正好放在耳垂上。"好吧。"她深吸一口气，"是的，我喜欢秦昊。

我们在一起三个月了。"我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三个月？""对，

就是你借钱给我的那个月开始的。"她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他给了我两千万投资，还帮我拿到了几个大项目。""所以你就和他在一起了？""叶晨，

你能给我什么？"柳如烟冷笑，"五年了，你还是那个一事无成的穷小子。而秦昊，

他能给我想要的一切。"我死死盯着她："那我对你的好呢？""你的好？"她嗤笑，

"你以为你的那点好能当饭吃吗？叶晨，醒醒吧，这是现实社会，不是童话故事。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再睁开时，我变得很平静："好，我签字。"她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你...你真的愿意？""有什么不愿意的？

"我拿起那张银行卡，"一千万呢，我一辈子都挣不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但很快消失："那...那就好。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签个字就行。

"我接过协议书，快速扫了一眼。房子归她，车子归她，公司股份归她，

甚至连我们养的那只猫都归她。我只拿一千万现金。"这份协议书，是你写的还是秦昊写的？

"我问。"这有区别吗？""当然有。"我看着她，"如果是你写的，说明你还有一点良心。

如果是他写的，说明你已经彻底被他控制了。"她没有回答。

我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叶晨。"她突然叫住我，"其实...其实你人很好，

你会找到更适合你的人的。"我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柳如烟，我希望你会幸福。

"关门的那一刻，我听见身后传来抽泣声。但我没有回头。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走出小区大门，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苏晴，是我，叶晨。

""叶晨？"电话那头传来惊喜的声音，"天哪，你终于想起我了！""你现在在哪里？

""帝都啊，刚从美国回来。怎么了？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我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在哪里？我去找你。""不用了，我去找你。把地址发给我。

""好。"挂断电话，我看了一眼手中的银行卡。一千万。够了。够我做很多事情了。

柳如烟，你以为抛弃我，就能和秦昊过上童话般的生活吗？太天真了。我叫了一辆出租车，

直奔苏晴给我的地址。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了。

2苏晴住在帝都最贵的别墅区之一，我站在她家门口时，都有些不敢相信。五年前，

她还是我的大学同学，一个普通的女孩。现在她开着玛莎拉蒂来接我，

身上的衣服随便一件都是我几个月的工资。"叶晨！"她远远就冲我挥手，

脸上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五年不见，她变化很大。以前的她清秀可爱，

现在的她成熟知性，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优雅的气质。"苏晴。"我走向她，心情复杂。

她打量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瘦了。""你变漂亮了。"她笑了，

和以前一样甜美："还是这么会说话。上车吧，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聊。

"车子在帝都的街道上穿行，我看着窗外繁华的景象，心情五味杂陈。

"这五年你过得怎么样？"我问。"还不错。"苏晴一边开车一边说，"在美国读了MBA，

然后在华尔街工作了两年，去年回国接手家里的生意。""家里的生意？""苏氏集团。

"她说得很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小事。我愣住了。苏氏集团，帝都排名前十的大企业，

资产过百亿。"你是苏氏集团的千金？""准确地说，是继承人。"苏晴看了我一眼，

"怎么，吓到了？"我苦笑："何止是吓到，简直是震惊。

""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我了？"她突然问。我一愣："什么意思？""叶晨，

大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你知道吗？"车子停在红绿灯前，她转头看着我，眼神很认真。

"但是你选择了柳如烟。你说她需要你，而我不需要。"我想起了大学时的那个夜晚，

苏晴向我表白，我拒绝了她。"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我说。"不，你那时候很懂事。

"苏晴笑了，"你知道柳如烟需要照顾，而我家庭条件好，不需要你的帮助。

你是个善良的人，叶晨。"绿灯亮了，车子继续前行。"现在呢？"她问，

"现在的你还是那个善良的叶晨吗？"我想了想："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为什么离婚？""她出轨了。"我很平静地说，"和她的合作伙伴。

"苏晴的手紧握方向盘："那个贱女人！"我有些意外她这么激动："你认识柳如烟？

""当然认识。"苏晴冷笑，"商圈就这么大，谁不认识大名鼎鼎的柳总？

前几天还有人想撮合我们合作呢。""那你知道秦昊吗？""秦昊？"苏晴皱眉，"知道啊，

***一个，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怎么，就是他？"我点点头。

苏晴气得直咬牙："柳如烟真是瞎了眼！为了那种男人抛弃你！""可能在她眼里，

我确实不如他。"我自嘲地笑了笑。"放屁！"苏晴突然爆粗口，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好意思，我激动了。"我看着她的样子，心情莫名好了一些。

车子停在一家高级餐厅门口，苏晴带我走了进去。"两位好，有预约吗？"服务员问。

"苏晴。""苏小姐，您的包厢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包厢很大很豪华，

能俯瞰整个帝都的夜景。"经常来这里？"我问。"偶尔。"苏晴说，

"这家餐厅的老板是我朋友。"我们点了菜，开始聊天。"说说你的计划吧。"苏晴突然说。

"什么计划？""报复计划。"她很认真地看着我，"像你这么聪明的人，

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有报复计划？

""因为我了解你。"苏晴喝了一口红酒，"大学的时候，有人欺负我，

你暗中调查了他半个月，然后一招就让他身败名裂。"我想起了那件事。确实，

我不是那种受了气就忍气吞声的人。"你想怎么帮我？"我问。"我有钱，有人脉，有资源。

"苏晴说，"你有头脑，有计划，有动机。我们合作，天下无敌。"我看着她，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为什么要帮我？""因为我喜欢你啊。"她说得很自然，

"五年前喜欢，现在也喜欢。""可是我刚离婚。""我不介意。"苏晴笑了，

"我等了你五年，不介意再等等。"我举起酒杯："那就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酒杯碰撞的声音很清脆，就像是某种契约的签订。柳如烟，秦昊，游戏才刚刚开始。

3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苏晴发来的一份资料。秦昊的详细档案，从出生到现在，

事无巨细。看完之后，我不得不佩服苏晴的能力。秦昊，三十五岁，秦氏投资公司总裁，

身家十五亿。但这些都是表面的。真正有价值的信息在后面：他的公司资金链紧张，

有三个项目存在重大风险，而且他私生活混乱，同时和四个女人有关系。最关键的是，

他欠了地下钱庄八千万高利贷。我把资料放下，拨通了苏晴的电话。"看完了？"她问。

"看完了。你的情报网真厉害。""那是当然，商场如战场，情报就是生命。

"苏晴得意地说，"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先让我见见柳如烟公司的财务总监。

""陈会计？我认识她，下午就能安排。""这么快？""她是我闺蜜的表姐。"苏晴笑了，

"叶晨，有时候成功就是这么简单。"下午三点，我在一家咖啡厅见到了陈会计。

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看起来很精明。"你就是叶晨？"她打量着我，"如烟的前夫？

""是的。"我点点头，"陈姐，我想了解一下公司的财务状况。""你想做什么？

"她警惕地问。"我不是想害柳如烟，我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利益。"我说，"按照离婚协议，

我放弃了公司股份，但如果公司有问题，我作为前股东也会受到牵连。"陈会计想了想，

觉得有道理："你想知道什么？""公司现在的负债情况，还有和秦昊合作的那几个项目。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公司负债三千万，其中两千万是秦昊的投资。

那几个项目...说实话，我觉得有问题。""什么问题？""数据太漂亮了，

漂亮得不真实。"陈会计压低声音，

"而且秦昊要求所有的财务数据都要经过他的审核才能给如烟看。

"我心中一动："意思是柳如烟看到的财务报表，都是经过秦昊处理的？""对。

"陈会计点点头，"我提醒过如烟，但她说她相信秦昊。"我明白了。秦昊在财务上做手脚，

让柳如烟以为公司经营得很好，而实际上可能已经是个无底洞。"陈姐，如果我告诉你，

秦昊可能在骗柳如烟，你会帮我调查真相吗？"陈会计想了很久："如烟对我不错，

我不想看着她被骗。但是我也不能背叛她。""我理解。"我说，"这样吧，

你继续做你的工作，只是如果发现什么问题，告诉我一声。我保证不会连累你。

"陈会计最终同意了。回到苏晴家，我把今天的收获告诉了她。"果然如此。"苏晴冷笑，

"秦昊这种人，怎么可能真心帮别人？他一定是想把柳如烟的公司榨干，然后拍拍***走人。

""现在的问题是，柳如烟不会相信我们的话。"我说。"那就让她自己发现。

"苏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有个计划。

"她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明天有个商业酒会，柳如烟和秦昊都会参加。我们也去。

""然后呢？""然后让秦昊原形毕露。"苏晴神秘地笑了，"相信我，

男人的劣根性是掩盖不住的。"第二天晚上，我穿着苏晴给我买的高级西装，

和她一起出现在酒会上。说实话，我有些紧张。毕竟要面对柳如烟和秦昊。

但当我看到他们的那一刻，所有的紧张都消失了。柳如烟穿着一身红色晚礼服，

挽着秦昊的胳膊，笑得很甜美。秦昊西装革履，意气风发，正在和几个商界大佬谈笑风生。

他们看起来很般配，很幸福。"看到了吗？"苏晴在我耳边低语，

"这就是你的前妻和她的新男友。""我看到了。"我很平静地说，"也没什么特别的。

""叶晨。"苏晴突然握住我的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你现在还爱她吗？

"我看着不远处的柳如烟，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爱吗？不知道。可能爱过，

可能现在也还爱着。但是，那又怎样呢？"苏晴。"我转过头看着她，"有些事情，

不是爱不爱的问题。"她点点头："我明白了。"就在这时，柳如烟看到了我们。

她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了过来。"叶晨？你怎么在这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参加酒会。"我淡淡地说，"有问题吗？"她看了看苏晴，

又看了看我："这位是？""苏晴，我女朋友。"我说。柳如烟的脸瞬间白了。4"女朋友？

"柳如烟的声音有些尖锐，"叶晨，我们才离婚一天！""有什么问题吗？

"我平静地看着她，"你不是说我们不合适吗？既然不合适，我当然要找合适的。

"柳如烟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这时，秦昊走了过来。"如烟，这位是？

"他打量着我，眼中带着警惕。"我前夫，叶晨。"柳如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哦，

久仰大名。"秦昊伸出手，"秦昊。"我握了握他的手："秦总，谢谢你照顾如烟。

""应该的。"秦昊笑了，但眼神有些不自然，"听如烟说，叶先生很体贴，

离婚都这么痛快。""毕竟如烟的幸福最重要。"我说，"而且秦总给的分手费也很慷慨，

一千万呢。"秦昊的脸色变了变。柳如烟连忙说："叶晨，我们去那边说话。

"她拉着我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叶晨，你什么意思？"她压低声音问，

"故意让他知道分手费的事？""怎么，不能说吗？"我反问，"还是说，

这钱不是秦昊出的？"柳如烟沉默了。"如烟，我问你一个问题。"我看着她的眼睛，

"你真的了解秦昊吗？""什么意思？""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欠了地下钱庄八千万？

"柳如烟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你胡说什么？""他有没有告诉你，

他同时和四个女人有关系？""叶晨，你够了！"柳如烟愤怒地说，

"你不要因为嫉妒就污蔑他！""我污蔑他？"我笑了，"如烟，

你看看你公司最近的真实财务状况吧。不是秦昊给你看的那些，是真实的。""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去查。"我说完就要走。"叶晨！"她叫住我，"如果...如果你说的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转过身，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如烟，你会相信吗？

"她沉默了。"而且，你不是说我配不上你吗？"我苦笑，

"既然我只是个一事无成的穷小子，我说的话又有什么价值呢？"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晴一直在不远处等我，见我过来，她问："怎么样？""种子已经埋下了。"我说，

"接下来就看它能不能发芽了。""那个秦昊，刚才一直在看你。"苏晴说，"眼神很不善。

""正常。"我笑了，"毕竟我是他的情敌。""前情敌。"苏晴纠正我，

"现在你是我的男朋友。"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苏晴，谢谢你。""谢什么？

"她挽住我的胳膊，"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吗？"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陈会计打来的。"叶晨，出事了！"她的声音很着急，"公司账户上的钱，全部被转走了！

"我愣了一下："什么时候？""就在半个小时前！"陈会计说，"如烟现在疯了，

正在到处找秦昊！"我看了看时间，正好是我和柳如烟谈话的时候。也就是说，

当柳如烟在和我争论秦昊是不是好人的时候，秦昊正在转移她公司的资金。真是讽刺。

"秦昊人呢？"我问。"失联了！电话关机，公司的人说他出国了！"我挂断电话，

把情况告诉了苏晴。苏晴皱眉："这么快就行动了？看来我们的出现让他感到了威胁。

""现在怎么办？""先回去。"苏晴说，"柳如烟应该很快就会联系你的。"果然，

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柳如烟打来的。"叶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能过来一下吗？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看了看苏晴，她点点头。"好，

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苏晴说："我和你一起去。""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叶晨。"苏晴认真地看着我，"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她。"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一起去。"开车前往柳如烟家的路上，苏晴问我："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个陷阱？

""什么意思？""柳如烟和秦昊联手演戏，目的是骗走你手里的一千万。"我想了想，

摇摇头："不可能。如烟不是那种人。""叶晨，你对女人的了解，真的还停留在五年前。

"苏晴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有我在，她耍不了什么花招。"到了柳如烟家，

我们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柳如烟，完全没有了白天的光鲜亮丽。她头发凌乱，妆容花了，

眼睛红肿，看起来就像是刚哭过。"叶晨。"她看到我，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我被骗了。"然后她看到了苏晴，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来了？

""我是叶晨的女朋友，当然要来。"苏晴说，"而且，商业上的事情，我比较有经验。

"柳如烟咬咬牙，还是让我们进了门。客厅里一片狼藉，沙发上散落着各种文件，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说说具体情况。"我说。

柳如烟哽咽着说："公司账户上的五千万，全部被转走了。秦昊失联，电话打不通，

公司的人说他昨天就订了今晚的机票出国。""五千万？"我皱眉，"这么多？

""其中三千万是公司的流动资金，两千万是..."她停顿了一下，

"是我这几天从其他地方借来的。"苏晴问："借来干什么？

""秦昊说有个项目需要资金周转，让我先垫付一下。"柳如烟苦笑，"我真是太蠢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五千万，对于柳如烟的公司来说，几乎是致命的。"还有吗？"苏晴问，

"除了这五千万，还有别的损失吗？"柳如烟点点头："公司的几个大项目，

合同都是秦昊负责谈的。现在我去联系那些客户，发现合同根本就是假的。""假的？

""对方根本不知道有这些合同的存在。"柳如烟说，"也就是说，这几个月公司的营业额，

都是假的。"我明白了。秦昊用假合同让柳如烟以为公司经营得很好，然后让她放松警惕，

最后一次性把钱全部卷走。这是个精心策划的骗局。而柳如烟，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5"现在公司什么情况？"我问。"破产了。"柳如烟无力地说，"负债五千万，

没有任何收入来源，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苏晴皱眉："那些借款是从哪里借的？

""银行贷款一千万，其余的..."柳如烟咬着牙，"是民间借贷。"我心中一沉。

民间借贷，利息高得吓人，而且催收手段往往很暴力。"利息多少？"苏晴问。"月息三分。

""什么？"苏晴惊呼，"你疯了吗？月息三分，一年就是百分之三十六！

"柳如烟哭得更厉害了："我也不想啊，但是秦昊说只是短期周转，

最多一个月就还上..."我闭上眼睛，深呼吸。月息三分的民间借贷，

两千万一个月就要还六十万利息。如果还不上，利滚利，很快就会变成天文数字。"叶晨。

"柳如烟突然跪了下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求求你帮帮我。那一千万，我还给你，

求你借我一些钱渡过难关。"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她，心情复杂极了。一个小时前，

她还在秦昊面前意气风发。现在，她跪在我面前求救。人生的起伏，有时候就是这么戏剧化。

"如烟，你起来。"我说，"有话好好说。""你是不是不愿意帮我？"她哭着问，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不配求你帮忙，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如烟。

"苏晴突然开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柳如烟抬头看着她。"如果叶晨愿意帮你，

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什么代价都愿意！"柳如烟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他愿意帮我！

"苏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重新和叶晨在一起。"柳如烟愣住了。我也愣住了。"苏晴，

你..."我想说什么，但被她阻止了。"叶晨，你听我说完。"苏晴看着柳如烟，

"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危机，但是有三个条件。""什么条件？"柳如烟急切地问。"第一，

和叶晨复婚。""第二，你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房子、车子、公司股份，全部转给叶晨。

""第三，从今以后，你要像个真正的妻子一样对待叶晨，不能再背叛他。"柳如烟听完，

沉默了很久。"苏晴，你这是在做什么？"我问。"我在帮你报仇。"苏晴平静地说，

"叶晨，难道你不想看到她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吗？"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柳如烟，

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报仇？也许吧。但更多的，我想看到的是她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如烟。"我说，"你自己决定吧。"柳如烟抬头看着我："叶晨，如果我答应这些条件，

你还会信任我吗？""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她咬咬牙："好，我答应。"苏晴点点头："很好。叶晨，你同意吗？

"我看着她们两个女人，突然觉得很疲惫。"苏晴，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我们走到阳台上。

"苏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因为我爱你。"她说，"叶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