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买了胭脂。
然后碰巧遇到了张志学。
他敲了敲桌沿,你从不描妆。
我咬着唇,有些难为情地说: 大人一月才来两次,我怕……怕你腻烦了我。
他愣了几秒。
显然是没想到这个答案。
莫春桃,别起歪心思。
他冷着脸警告:
不想做外室就滚。
看清自己的身份,别总想着进我家的门。
还有,我不要脏东西,你之前那些个污糟事,趁早给我断了。
我轻哦一声。
听懂了没有?
他掐着我的脖子,生疼。
听懂了。
夜晚,我承受着他比以前更猛烈的攻势。
买来的胭脂被他用在了肚皮上。
明明白白地写着五个大字: 陆行峥之物。
良家女子不会接受这种近似羞辱的行为。
但没关系。
我只是个外室。
5
或许是那次的话起了效果。
他从一月两次,变成了一周两次。
莫春桃,你煮的是猪食吗?
他看着碗里糊状的面条,语气嘲讽。
我发誓,我很认真煮了。
但前世几乎都躺在病床上,哪里会下厨。
我嘟囔: 大人,虽然这碗长寿面卖相不好,但我保证,味道肯定很好。
顶着他质疑的目光,我喝了一口汤。
没忍住,全吐在他脚边。
他额角青筋直跳。
我赶紧道歉: 对不起,我马上洗干净。
他看了眼飘雪的院子,缓慢地说: 洗干净我也不要。
莫春桃,你给我做一双。
我?
我上哪儿做去。
他挑了挑眉,将那碗咸到发苦的面悉数吃完。
嘴里还念叨着: 是不是我这段时间把你养得太好了?居然敢浪费粮食。
我: ……
做鞋比下厨更难。
我不懂那么小的针是如何在手里变成花的。
还好陆行峥没有规定时间。
转眼便到了除夕。
我难得出门买了份饺子。
这么重要的节日,陆行峥不会来找我。
刚落座,门口就响起敲门声。
拉开门,来的人竟然是张志学。
春桃。
他的病是从娘胎里带的,最怕受冻。
我看着越下越大的雪,将他带进了院子。
你怎么来了?
他脸色苍白: 我都知道了。
你是为了我才给人当外室的。
傻姑娘,怎么能这么做?我的病治不好的,我也不值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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