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说想要我儿子活命,就必须让我亲自去换人。
那是我夫君的遗腹子,是我的命。
我愿以命换子,只求留存亡夫最后的血脉。
我毫不犹豫只身深入敌营去换人。
不曾想却看到五年前战死沙场的夫君,正搂着蒙古公主旁若无人的调情。
“你说何姐姐要是知道你当年为了我假死脱身,该多伤心啊。”
蒋鹤年轻哼一声,揉了揉图兰雅的腰,“提那妒妇干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有你这个勾人的小妖精。”
这一刻,为了他的遗志上阵杀敌,九死一生的我,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蒙古军营里。
我被押跪在地上,不可置信看着主位上的人,浑身发寒。
蒋鹤年,我去世五年的夫君,此刻竟出现在蒙古军营,还成了图兰雅的驸马!图兰雅柔若无骨的依附在蒋鹤年怀里。
娇羞的埋怨他,“昨夜你又耍无赖,害我今日腰酸背痛的。”
图兰雅问他,“比起何姐姐,我怎么样?”蒋鹤年嗤笑,“她样样都比不上你,床上更是呆板无趣。”
我怔怔地看着主位上调情的两人,颤声道:“蒋鹤年?”听闻声音,蒋鹤年施舍的看向下面。
见到我,他满脸不可置信,皱了皱眉头问:“如今大靖的将军竟然是你?”我不理会他的疑惑,嘴唇剧烈颤抖。
泪流满面道:“现在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蒋鹤年扯起嘴角,语气冷酷“没什么好解释的,当年若非你善妒,执意阻拦我娶兰雅为平妻,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想到用假死来磨一磨你的臭脾气。”
他坐在高位,高高在上睥睨我,“我罚你守寡多年,如今你可否知错?”我瞪大眼睛喃喃:“知错?”我何错之有?!当年她是被派到大靖和亲的,只能嫁给皇子。
那时我阻拦他们二人姻缘。
除了为守住我的家庭,同样也是为了蒋家着想。
蒋鹤年淡淡看着我,语气施舍。
“不论如何,我现在早已和雅雅成婚,你若知悔改,我再纳你为妾也未尝不可。”
图兰雅闻言一愣,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从蒋鹤年怀里起身来扶我,她忽然问起:“姐姐此番前来不是要赎子吗,可是阿年走的时候你并未有孕,那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不等我回答。
蒋鹤年脸色霎时暗沉如墨。
抓起案上的茶具,狠狠砸在我脸上。
他怒不可遏道:“何窈你个浪荡的***,我不在的这些年,你竟然耐不住寂寞去找野男人苟合,还生了个孽种!”我额上血流不止,摇头哀哀地低泣,“孩子是你的......”蒋鹤年根本不信,“来人把她拖下去!”他眼中闪着恨怒残忍的光芒。
“既然你这么饥渴,那就让我们蒙古将士好好尝尝你这***的滋味!”闻言,我如遭雷击。
我目眦欲裂,“蒋鹤年,你敢?!”“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能对我如此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