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不是坏只是很孤单

阿姨不是坏只是很孤单

作者: 今夕寒潭

其它小说连载

“今夕寒潭”的倾心著寒潭林小曼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林小曼是著名作者今夕寒潭成名小说作品《阿姨不是坏只是很孤单》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林小曼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阿姨不是坏只是很孤单”

2025-07-20 15:26:11

暴雨夜,她浑身湿透站在我门前,睡衣紧贴着肌肤,水珠顺着锁骨滑进领口。"周阳,

"她红着眼问我,声音比雨声更让人心颤,"你敢不敢?

"1雨水拍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像某种不祥的预兆。我放下游戏手柄,走到窗前。

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对面那栋楼的轮廓。

我住在大学城附近的老旧小区,这栋六层小楼里大多是租户,彼此之间很少交流。

直到我看见她。林小曼站在楼下,没带伞,全身已经湿透了。她穿着一条浅色连衣裙,

被雨水浸透后几乎变成透明,紧贴在身上。她似乎在翻找钥匙,手忙脚乱的样子有些狼狈。

我抓起门后的伞冲下楼。"阿姨,需要帮忙吗?"我撑着伞跑到她身边。她抬起头,

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近距离看,她比我想象中还要年轻,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

眼睛很大,睫毛上挂着水珠。"谢谢。"她的声音很好听,"我钥匙好像丢了。

""要不要先去我家坐坐?等雨小一点再找开锁的。"我提议道,然后立刻补充,

"我就住你对门,302。"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上楼时,我刻意走在后面,

不想让她觉得我在盯着她看。但余光还是瞥见她湿透的背影,连衣裙贴在身上,

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请进。"我打开门,侧身让她先进。她站在玄关处,

水珠从她身上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抱歉,把你地板弄湿了。"她有些局促。

"没关系。"我递给她一条毛巾,"要换件干衣服吗?我有干净的T恤和短裤。

"她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和头发:"那...麻烦你了。"我快步走进卧室,

翻出一套最宽松的家居服。回到客厅时,她正站在窗前看雨,背影纤细而孤独。"给。

"我把衣服递给她,"浴室在那边,你可以换一下。""谢谢。"她接过衣服,

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我的,冰凉而柔软。浴室门关上后,我长舒一口气,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快。我摇摇头,去厨房烧了热水。她是谁?为什么一个人住?

丈夫呢?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大约十分钟后,她出来了。

我的黑色T恤穿在她身上显得宽大,领口斜斜地露出一侧锁骨。短裤对她来说也太长,

几乎到膝盖,但至少是干的。"感觉好多了。"她微笑着说,"对了,我叫林小曼。

""周阳。"我递给她一杯热茶,"大学生,理工大计算机系。""我猜到了。

"她环顾我的公寓,"典型的男生宿舍风格。"我尴尬地笑了笑。确实,沙发上堆着脏衣服,

茶几上摆满了外卖盒和可乐罐。"你一个人住?"她问。"嗯,父母在老家。"我点头,

"你呢?"她捧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我丈夫在国外工作,一年回来两三次。

"气氛突然有些沉默。雨声填补了空白,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随即是轰隆的雷声。

她似乎被吓了一跳,茶杯里的水洒出来一些。"抱歉。"她慌忙放下杯子。"没关系。

"我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你...经常一个人在家?""习惯了。"她笑了笑,

但眼神有些落寞,"结婚五年,聚少离多。"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又给她添了些热水。

我们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雨势渐小后,开锁师傅来了,帮她打开了门。

"谢谢你今天的帮助。"临走前,她说,"改天请你吃饭。"我以为那只是客套话。

三天后的傍晚,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林小曼站在外面,手里端着一个盖着盖子的碗。

"我炖了鸡汤,不小心做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想着你一个人可能懒得做饭。

"鸡汤的香气飘进我的鼻子,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确实饿了,

冰箱里只剩下一盒过期酸奶和半袋速冻饺子。"太感谢了。"我接过碗,

"要...进来坐坐吗?"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这次她穿着居家服,

浅粉色的上衣和灰色休闲裤,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比上次见面时更随意自然。

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你收拾过了。"她环顾四周,

笑着说。我有些尴尬:"上次太乱了。"她把鸡汤倒进我找出来的碗里,

香气立刻充满了整个小厨房。我尝了一口,味道鲜美得让我差点咬到舌头。"太好喝了。

"我由衷地说。"喜欢就好。"她眼睛弯成月牙,"我还会做很多菜,

以后有机会..."门铃声打断了她的后半句话。我起身开门,是快递员,

送来我网购的游戏手柄。"游戏迷?"林小曼看着我拆包裹。"算是吧。"我挠挠头,

"平时没什么别的爱好。""我丈夫也爱玩游戏。"她说,"以前我们刚认识时,

经常一起玩。""现在呢?"她眼神黯了黯:"现在他连回家的时间都很少。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低头喝汤。她看着我,突然伸手用拇指擦掉我嘴角的一点油渍。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我僵住了。她的手指温暖而柔软,擦过我的嘴角时,

我闻到她手腕上淡淡的香水味。"抱歉。"她似乎也意识到不妥,迅速收回手,"职业病,

我姐姐有个小孩,经常这样...""没关系。"我赶紧说,感觉耳朵有些发烫。那天之后,

林小曼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有时是一盘刚烤好的饼干,有时是借一瓶酱油,

有时只是"恰好路过"我的门口。一个月后的周五晚上,我听到轻轻的敲门声。打开门,

林小曼站在外面,脸颊泛红,手里拿着半瓶红酒。"睡不着。"她晃了晃酒瓶,

"要一起喝点吗?"我犹豫了一下,侧身让她进来。她穿着丝质睡裙,外面套了件薄开衫,

但领口还是露出大片肌肤。我刻意避开视线,去厨房拿了两个玻璃杯。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我倒酒时问道。她抿了一口酒,

眼神有些迷离:"结婚纪念日。

"我愣住了:"那...你应该和你丈夫...""他在迪拜,连电话都没打一个。

"她苦笑着又喝了一大口,"五年了,每年如此。"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陪她喝酒。

半瓶红酒下去,她的脸更红了,眼睛水汪汪的。"你知道吗,周阳,"她突然凑近我,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还是单身。"她的气息带着酒香喷在我脸上,距离近得能数清她的睫毛。

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冒汗。"你喝多了,林阿姨。"我向后靠了靠。"别叫我阿姨。

"她皱眉,"我只比你大七岁。""但你是...""我是有夫之妇,我知道。"她打断我,

语气突然变得尖锐,"你以为我想这样吗?结婚五年,独守空房四年半!

"她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痛苦和愤怒。酒红色的液体在她杯中晃动,

像她此刻不稳的情绪。"对不起。"我低声说。她摇摇头,

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不要道歉。周阳,你知道吗?你比他温柔多了。"我的呼吸停滞了。

她的手掌贴着我的脸颊,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她,

但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术。"林小曼..."我艰难地开口。"叫我小曼。"她轻声说,

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巴,"就今晚,好吗?"她的唇离我只有几厘米,

红酒的气息萦绕在我们之间。我该拒绝的,我知道。但当她闭上眼睛凑近时,

我却像被蛊惑了一般,没有躲开。就在我们的唇即将相触的瞬间,她的手机响了。

刺耳的铃声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林小曼猛地后退,慌乱地掏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她脸色瞬间苍白。"是我丈夫。"她低声说,手指颤抖着划开接听键,

"喂?"我起身走到窗边,给她留出空间。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

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罪恶感。我刚才在做什么?她是有夫之妇,是我的邻居,

比我大七岁..."好的,我知道了。"林小曼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你忙吧,不用管我。

"她挂断电话,沉默了很久。当我转身时,发现她在哭,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

"他说项目延期,今年又不能回来了。"她苦笑着擦掉眼泪,"多讽刺,对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

"今晚的事..."她背对着我说,"就当没发生过。

"门轻轻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坐在原地,盯着那半杯没喝完的红酒,

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第二天早上,门铃又响了。我顶着黑眼圈开门,林小曼站在外面,

穿着整齐的衬衫和牛仔裤,手里端着一盘煎饺。"早餐。"她微笑着说,

好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我包多了。"她的眼睛还有些肿,

但举止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温柔得体。我接过盘子,不确定该如何面对她。"谢谢。

"我最终只说出这两个字。"周阳,"她突然正色道,"关于昨晚...我喝多了,

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我很抱歉。""没关系。"我摇头,

"我们都喝多了。"她点点头,转身要走,又停住脚步:"我们还是好邻居,对吧?

""当然。"我勉强笑了笑。接下来的两周,我们保持着礼貌而疏远的距离。

她不再频繁敲我的门,偶尔在楼道遇见也只是点头微笑。我告诉自己这样最好,

但那晚的记忆却时常闯入我的梦境。直到那个雨夜。我半夜被剧烈的敲门声惊醒。开门后,

林小曼蜷缩在门口,脸色惨白,冷汗浸湿了鬓角的头发。

"周阳..."她虚弱地抓住我的手臂,

"我...肚子好痛..."她的手指冰凉得像死人,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立刻意识到情况严重,顾不上多想,一把抱起她冲向电梯。"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我声音都在颤抖。在急诊室的长椅上等待时,我才发现自己只穿了拖鞋和短裤,

上衣还穿反了。护士递给我一杯热水,我道谢时发现自己的手也在抖。"急性阑尾炎,

需要立即手术。"医生走出来说,"你是家属吗?""我...我是她邻居。

"我结结巴巴地说,"她丈夫在国外...""需要签字。"医生皱眉,

"你能联系到她家人吗?"我翻出林小曼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标注"姐姐"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一个焦急的女声传来。"小曼?这么晚了...""您好,我是林小曼的邻居。

"我快速解释情况,"她现在需要手术,但需要家属签字...""我在杭州,

赶过去至少要三小时!"姐姐的声音充满恐慌,"她丈夫呢?

""在国外..."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你能先帮忙签字吗?我马上订票!

"在医生的催促下,我最终以"朋友"的身份签了字。手术灯亮起时,我坐在走廊长椅上,

第一次认真思考林小曼的生活——一个被丈夫长期忽视的女人,独自面对生活中的一切困难。

凌晨四点,手术结束。医生告诉我很成功,但需要住院观察几天。病房里,

麻药还未完全消退的林小曼看起来苍白脆弱,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

像在计算时间的流逝。我坐在床边守着她,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

发现她正静静地看着我。"谢谢。"她声音嘶哑,"又给你添麻烦了。""别这么说。

"我倒了杯水给她,"你姐姐在路上了。"她小口啜饮着,突然问:"你通知我丈夫了吗?

"我摇头:"没有你的允许,我不敢...""不用通知他。"她打断我,眼神黯淡,

"反正他也不会回来。"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落在她瘦削的手腕上。

我突然注意到那里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去,

轻轻拉下袖子遮住了疤痕:"年轻时做的傻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握住她的手。

她没有抽走,反而轻轻回握。"周阳,"她突然说,"如果...我是说如果,

我没有结婚..."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别说了。"我轻声阻止她,"你现在需要休息。

"她点点头,闭上眼睛。但她的手指仍与我的交缠在一起,像是一种无言的告白。

2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得刺眼。我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林小曼的手指还轻轻勾着我的,

她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绵长。点滴瓶里的液体还剩三分之一,我盯着那透明的液滴,一滴,

又一滴,像是时间的刻度。护士推门进来换药,我下意识想抽回手,

却被林小曼在睡梦中握得更紧。护士瞥了我们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女朋友?

"她小声问我。我耳根发烫,摇了摇头:"邻居。""哦~"护士拉长声调,

眼里闪着揶揄的光,"好热心的邻居。"换完药后,病房再次恢复寂静。

我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起身活动僵硬的四肢。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守了一整夜。林小曼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小雨",

应该是她姐姐。我犹豫了一下,拿起手机走到走廊接听。"小曼?你怎么样了?我刚下火车,

正在打车过来。"电话那头的女声急促而清脆。"您好,我是周阳,林小曼的邻居。

她还在睡,手术很成功。"电话那头停顿了两秒:"你就是昨晚签字的那个邻居?""是的。

"我莫名有些心虚,"医生说大概住三天就能出院。""谢谢你照顾我妹妹。

"她的语气缓和了些,"我二十分钟后到。"挂断电话后,我回到病房。林小曼已经醒了,

正艰难地试图坐起来。"别动!"我赶紧上前扶住她,"会扯到伤口的。

"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我的手正托着她的后背,隔着病号服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

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得能看清她睫毛的颤动。"谁的电话?"她轻声问。"你姐姐,

她说马上到。"我迅速收回手,后退一步,"我去给你买点早餐。"医院的食堂刚开门,

我买了白粥和包子。回来时,病房门半掩着,里面传来激烈的低语声。"...你疯了吗?

要是让陈志知道..."一个陌生女声压得很低。"他不会知道的,他连我住院都不关心。

"林小曼的声音带着哽咽。"小曼,你听我说,这种关系太危险了。那男孩多大?二十二?

二十三?"我的脚步钉在原地,手里的塑料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里面的谈话立刻停止了。

推门进去时,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短发女人正站在病床边。她转头看我,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和林小曼有七分相似的脸,却多了几分凌厉。"你就是周阳?

"她上下打量我,"谢谢你照顾我妹妹。""不客气。"我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

"林阿姨...我是说林小曼帮过我很多。""阿姨?"林小曼突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一丝苦涩,"看,小雨,在他眼里我就是个老阿姨。

"林小雨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眉头越皱越紧。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我去打点热水。

"我抓起热水壶逃出病房。走廊拐角处,我深吸了几口气。林小雨明显察觉到了什么,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诱骗她妹妹的罪犯。

我确实像个罪犯——我昨晚差点吻了一个有夫之妇,而现在我的心跳仍然不正常。

回到病房时,姐妹俩的谈话已经转向了病情。林小雨接过热水壶,故意碰了碰我的手背。

"你的手很冰。"她意有所指地说,"紧张?""小雨!"林小曼皱眉。"我只是好奇,

"林小雨继续盯着我,"什么样的邻居会整夜守在病房,还牵着手睡觉?"我的脸烧了起来。

林小曼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够了!"她声音突然提高,"周阳救了我的命,

而你却在这里审问他?"护士探头进来提醒我们保持安静。

林小雨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但眼神依然充满怀疑。"我去办一下住院手续。

"她拿起包往外走,经过我身边时低声说,"我们得谈谈,单独。"病房门关上后,

林小曼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安慰。"对不起。

"她擦掉眼泪,"我姐姐一直这样,过度保护。""她很关心你。"我递给她纸巾。"关心?

"她苦笑,"如果真关心我,当初就不会劝我嫁给陈志。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直呼丈夫的名字,语气里的怨恨让我吃惊。她接过纸巾时,

手指擦过我的掌心,像是有意又似无意。"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忍不住问。

林小曼的眼神飘向窗外:"我们相亲认识的。那时候我刚被前男友甩了,觉得自己一文不值。

陈志比我大十二岁,事业有成,看起来很稳重。"她顿了顿,"结婚后我才知道,

他的事业永远排在第一位。"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她瘦削的肩膀上。

病号服宽大的领口露出一截锁骨,上面有一颗小小的痣。"前两年我还试着理解他,

后来就麻木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他在外面有人,

这样至少能解释为什么..."她突然停住,咬住下唇。我不知哪来的勇气,

握住了她放在被子上的手。她的手很凉,微微颤抖着。"周阳,"她抬头看我,

眼睛湿漉漉的,"你知道吗,昨晚是我这几年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因为知道有人在旁边守着我。"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的手指在我掌心轻轻划着圈,

这个隐秘的小动作让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你不该这样..."我声音沙哑。"怎样?

"她凑近了些,身上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我只是在表达感谢。

"她的唇离我只有几寸距离,呼吸拂过我的下巴。理智告诉我应该后退,

但身体却像被施了咒语般动弹不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惊醒了我们。

我猛地后退,差点撞翻点滴架。林小雨站在门口,眼神冰冷:"手续办好了。

"接下来的半天像场煎熬。林小雨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

我和林小曼之间任何细微的互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下午医生来查房时,

我终于找到借口离开。"我去拿些换洗衣物。"我对林小曼说,刻意避开她姐姐的视线。

"等等。"林小雨突然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正好看看妹妹家里缺什么。

"林小曼惊慌地看着我,但我别无选择。走出病房时,林小雨的脚步又快又重,

像是要把地板踩穿。"你知道我妹妹结婚了吧?"电梯里,她突然发问。"知道。

""知道她丈夫是谁吗?陈志,宏远集团副总裁。"她冷笑一声,

"你觉得你能承担惹怒这种人的后果吗?"我的胃部一阵绞痛。我当然承担不起,

我只是个普通大学生,连学费都靠助学贷款。"我们只是邻居。"我干巴巴地说。"少装蒜!

"她猛地转身面对我,"我看着我妹妹长大的,我知道她动情时是什么样子。

"电梯到了底层,我们一前一后走出来。初夏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痛,

就像林小雨的话刺穿我的谎言。"听着,小子。"她拦住一辆出租车,

"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到此为止。等我妹妹出院后,我会留下来住一段时间。

"这无疑是宣判了我和林小曼关系的死刑。出租车驶向小区时,林小雨一直盯着窗外,

紧绷的下颌线显示出她压抑的怒气。林小曼的家整洁温馨,阳台上种满了多肉植物,

客厅墙上挂着她的结婚照——她穿着白色婚纱,身旁是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

照片里的她笑得甜美,但眼睛里没有光。"她的睡衣在第二个抽屉。"林小雨径直走向卧室,

"你去拿洗漱用品。"我在浴室里找到粉色的洗漱包,洗手台上摆着两套牙具,

其中一套看起来很久没用过了。这个细节莫名让我心酸。收拾妥当后,

林小雨在客厅拦住了我。"周阳,"她突然放软了语气,"我不是针对你。

但我妹妹现在很脆弱,她分不清感激和爱情的区别。""我明白。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洗漱包。"不,你不明白。"她叹气,

"五年前小曼被前男友抛弃后差点自杀,手腕上那道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陈志是她的救命稻草,虽然这婚姻不幸福,但至少让她活下来了。"我震惊地抬头。

林小曼曾经试图自杀?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女人?"现在她把你当成了新的救命稻草。

"林小雨直视我的眼睛,"你觉得这是爱情吗?"我无言以对。林小雨拿过我手里的东西,

转身离开前最后说了一句:"离她远点,对你们都好。"回到医院时已是傍晚。

林小曼独自在病房里,见我进来立刻坐直了身子。"我姐姐呢?"她紧张地问。

"去给你买晚餐了。"我把衣物放在床头,"她说...要留下来住一段时间。

"林小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担心你。"我试图轻描淡写。"撒谎!"她声音发抖,

"她一定告诉你那件事了对不对?关于我的...伤疤。"我默认了。她的眼泪突然涌出来,

顺着脸颊滚落。"那时候我太傻了。"她哽咽着说,"以为失去爱情就活不下去。

现在我才明白,比失去爱情更痛苦的是被困在一段没有爱的婚姻里。"我的心揪成一团。

她抬起泪眼望着我:"周阳,遇见你后,我才重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这句话击溃了我所有防线。我弯腰抱住她,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肩膀。我们就这样相拥着,

直到走廊传来脚步声才慌忙分开。林小雨推门进来时,我们都已经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但她锐利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扫视,显然察觉到了什么。"吃吧,你最爱的小馄饨。

"她把餐盒递给林小曼,然后转向我,"周阳,你该回去休息了。"这是逐客令。我点点头,

对林小曼说了声"明天见",转身离开。关门时,

我听见林小曼压抑的啜泣和林小雨低声的安慰。接下来的两天,

我只能在林小雨不在的短暂间隙去看望林小曼。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奇怪而紧张,

既想靠近又不得不保持距离。出院那天,林小雨办完手续回来,

发现我正在帮林小曼收拾行李。"我自己来。"她冷冷地说,接过我手中的袋子。

林小曼坐在轮椅上,眼神在我们之间游移。最终她轻声对我说:"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这客套的语气刺痛了我。我知道这是演给她姐姐看的,但依然难受得像吞了块炭。

"不客气。"我勉强笑笑,"有事随时敲门。"林小雨推着轮椅离开时,

回头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我知道她的意思——到此为止。但有些事情,

一旦开始就很难结束。那天晚上,我正在电脑前赶论文,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开门一看,

林小曼站在外面,穿着那件熟悉的粉色家居服。"我姐姐睡了。"她小声说,

眼睛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闪闪发亮,"能借我点糖吗?"这个借口拙劣得可笑,

但我们都知道糖不是她真正想要的。我侧身让她进来,关门的瞬间,她扑进了我怀里。

"我想你。"她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让我浑身战栗。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她,

但我的手却自有主张地环住了她的腰。她的身体紧贴着我,心跳快得像受惊的小鸟。

"我们不能..."我声音嘶哑。"就一会儿。"她仰头看我,眼里满是哀求,

"就让我抱一会儿。"我们就这样站在门厅里相拥,谁都没有进一步动作,

但谁都不愿先放手。最终是她退开一步,用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我该回去了。"她说,

"明天我姐姐要出门见朋友,大概下午三点到五点不在家。"这句话像一把火扔进干草堆。

她不是在暗示,简直是在明示。我张口想说什么,但她已经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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