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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的时候,周铭远和白薇薇正滚在我刚换的埃及棉床单上。

那床单花了我半个月工资,纯白,600支,此刻皱得像一团被揉烂的废纸。

周铭远是我谈了五年、下个月就要结婚的未婚夫。

白薇薇是我掏心掏肺、借了她三十万给她妈治病的好闺蜜。

空气里弥漫着他们激烈运动后的汗味,和我昨晚特意点的、周铭远最喜欢的雪松香薰蜡烛燃烧后的余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

上一秒的记忆是什么?

是刺眼的车灯,是白薇薇那张在副驾上惊恐扭曲却带着一丝快意的脸,是周铭远坐在驾驶座上,死死踩着油门,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

是剧烈的撞击,骨头碎裂的声音,还有无边无际、吞噬一切的黑暗。

他们联手把我送上了黄泉路。

因为我发现了周铭远挪用公司巨额公款去填他那个无底洞一样的赌债,也因为我无意撞破了白薇薇和周铭远早就搞在一起的龌龊事。

他们怕我揭穿,一不做二不休。

现在,我回来了。

回到了悲剧发生前的三个月。

回到了这对狗男女,正在我精心布置的婚房里,在我的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刻。

巨大的恨意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

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痛感让我清醒。

愤怒是最无用的东西。

上一世,我就是输在了太冲动,太相信所谓的感情。

这一世,我要他们,连本带利,血债血偿。

“啊——!”

白薇薇终于发现了我,发出一声能刺破耳膜的尖叫,慌乱地抓起被子裹住自己,那动作熟练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周铭远也猛地回头,看到门口面无表情的我,脸上闪过一丝被抓包的慌乱,但很快被一种不耐烦的恼怒取代。

“林晚星?

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今天加班到很晚吗?”

他皱着眉,语气里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带着被打扰的烦躁。

他甚至没有立刻从白薇薇身上下来。

我靠在冰冷的门框上,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缓缓扫过床上那两具令人恶心的躯体。

“这是我家,我买的房子,我付的物业水电煤气费。”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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