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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被舔脸舔醒,发现女友正用我的洗面奶挤在吐司上。“好吃!亮晶晶!

”她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出门更崩溃:外卖小哥蹲在路边啃生米,说等它自己熟。

老板在会议室***演讲:“从今天起,我们改用脚打字!效率翻倍!

”我颤抖着教大学生1+1=2,他们却把我当先知。直到看见银行柜员把钞票折成纸飞机。

突然灵光一闪——连夜赶制拼音识字卡片。第二天校门口摆摊,家长疯抢:“神童制造机!

买五送一!”数钱时我笑出鹅叫:你们这些智障的钱,真好赚!---早上我是被舔醒的。

不是猫,是人。脸上湿漉漉、黏糊糊的,伴随着一种热烘烘、带着点昨晚火锅味儿的呼吸,

直往我鼻孔里钻。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张放大的、傻乐的脸几乎怼在我鼻尖上。

是我那交往三年、平时以智商在线著称的女友,林薇。“嘿嘿,醒啦?”她嘴角咧得老大,

眼睛弯成月牙,闪烁着一种…怎么说呢,清澈的愚蠢之光,纯净得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光芒,我上一次见还是在小区里那个追着自己尾巴转圈最后撞树上的二哈眼里。

“你…干嘛呢?”我声音发干,试图往后缩,逃离她那过于热情的“晨间清洁服务”。

她没回答,只是“嘿嘿”又傻笑一声,献宝似的从旁边拿起一片吐司面包。

我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定格在那片吐司上——上面涂抹的,

赫然是我那瓶价值不菲的男士控油洗面奶!白色的膏体在烤得微焦的面包片上均匀铺开,

在清晨的阳光里,还***泛着一种诡异的、廉价的“亮晶晶”光泽。“看!亮晶晶!

”林薇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狂喜,胖乎乎的手指戳着那片灾难现场,

“好吃!像…像天上的云!”她说完,啊呜就是一大口,嚼得那叫一个香甜陶醉,

洗面奶的泡沫甚至从她嘴角溢出来一点。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头皮瞬间炸开,

所有睡意灰飞烟灭。“***!林薇!吐出来!快吐出来!那是洗面奶!洗脸的!不是吃的!

”我几乎是弹射起步,一把夺过那片生化武器级别的吐司,声音都劈叉了。

她被我吼得一哆嗦,嘴里的动作停了,鼓着腮帮子,茫然又委屈地看着我,

那双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抢了心爱玩具的三岁小孩:“呜呜…你凶我…亮晶晶…我的亮晶晶面包…” 眼泪说来就来,

啪嗒啪嗒往下掉,混合着嘴角的洗面奶泡沫。我看着她这副完全脱离人类智商基准线的模样,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完了,芭比Q了。这绝不是昨晚那顿火锅能解释的后遗症。

我顾不上安抚这个突然降智到幼儿期的女友,连滚带爬地冲进洗手间,

用冷水狠狠泼了几把脸。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惊恐。外面客厅里,

林薇委屈的呜咽声还在持续,间或夹杂着几声对“亮晶晶面包”的执着呼唤。家人们谁懂啊!

一觉醒来,女朋友把洗面奶当果酱啃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深吸一口气,

感觉天灵盖都在嗡嗡作响。不行,得出去看看!这鬼情况,总不能只针对我家吧?

我抱着最后一丝“可能是林薇个人行为艺术”的侥幸心理,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

也顾不上安抚还在为“亮晶晶面包”伤心落泪的女友,几乎是逃命般冲出了家门。

刚冲出单元门,清晨还算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但我瞬间就窒息了。楼下小花园里,

平时那个精神矍铄、打太极打得虎虎生风的张大爷,此刻正四肢着地,撅着***,

对着花坛里一朵蔫了吧唧的月季花,中气十足地“汪汪汪”学狗叫。

旁边几个同样晨练的老头老太太,围成一圈,拍着手,笑得前仰后合,

嘴里喊着:“老张叫得好!再来一个!绝绝子!”我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当场表演平地摔。

绝…绝子?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大爷大妈们?还没等我从“人狗情未了”的震撼中缓过神,

小区门口就传来一阵刺耳的电动车喇叭声,响得毫无节奏感,透着一股子暴躁的傻气。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饱了么”蓝色制服的外卖小哥,把他的小电驴横在路中间,

自己则一***坐在马路牙子上。他面前摊着一小堆白花花的大米,而他本人,

正像个辛勤的老农,小心翼翼地捻起几粒生米,虔诚地放进嘴里,皱着眉头,

极其认真地咀嚼着。嚼几下,就停下来,侧耳倾听,似乎在等待什么奇迹发生。“兄弟,

你…干嘛呢?”我忍不住凑过去,声音都在飘。外卖小哥抬起一张沾着米粒、写满纯真的脸,

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等饭熟啊!”他理直气壮,仿佛在阐述宇宙真理,“你看,

米是生的,对吧?我吃下去,用我的肚子暖暖它,热热它,它不就在里面自己熟了吗?

这叫…这叫…哦对!原汤化原食!内部加热法!我聪明吧?”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又捻起几粒米塞进嘴里,嚼得更起劲了,仿佛已经品尝到了白米饭的芬芳。我看着他,

感觉自己的CPU彻底干烧了,火星子都快迸出来了。内…内部加热法?

原汤化原食是这么用的?我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只能僵硬地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哥们儿,你这波操作,属实是秦始皇摸电门,赢麻了!

物理意义上的“干饭人”,舍你其谁?

带着一种“我是谁我在哪这世界到底怎么了”的强烈眩晕感,我几乎是飘着来到了公司楼下。

写字楼门口那旋转门,此刻变成了大型人类迷惑行为展览馆。

几个西装革履、平时人模狗样的白领精英,正排着队,一个接一个,

像跳山羊一样奋力去扑打那缓缓转动的玻璃门扇。每成功拍打一下,

他们就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我打中了!我赢了!”“牛哇牛哇!”“你是我的神!

” 那兴奋劲儿,不亚于中了五百万。旁边维持秩序的保安大哥,一脸严肃地拿着对讲机,

指挥着:“下一个!注意节奏!拍打部位要准确!争取打出暴击!加油!奥利给!

”我:“……”我默默地、僵硬地绕过这群沉浸式体验“打门”快乐的同事,

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飘到了大气层外。这栋楼,今天还能进吗?

里面不会在举办“第一届人类迷惑行为大赛总决赛”吧?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年轻了。

推开我们部门办公室的门,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面而来——像是过期酸奶混合了廉价香精,

还带着点…脚丫子的芬芳?定睛一看,我差点原地去世。部门之花,

平时精致到头发丝儿的莉莉姐,正把她那双新买的、镶着水钻的细高跟鞋脱下来,

倒扣在办公桌上。而她本人,则把她那双穿着肉色***的脚,十根脚趾灵活地张开,

正在她那台昂贵的机械键盘上,疯狂地戳着!哒哒哒!哒哒哒!键帽乱飞!

“莉莉姐…您这是…” 我声音颤抖,带着最后一丝对人类的信任。莉莉姐抬起头,

脸上洋溢着一种掌握了核心科技的兴奋红光,脚趾的动作丝毫不停:“小李啊!你来得正好!

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她激动地用脚趾点着键盘,“你看,用手打字,

一次只能用一个手指头!太慢了!用脚!十个脚趾头一起动!效率直接翻十倍!王总说了,

这叫‘足下生风’工作法!我们部门要全面推广!卷死其他部门!”她说着,

还得意地扭了扭腰,脚趾在“F”和“J”两个定位键上灵活地跳跃,

仿佛在跳一曲惊世骇俗的踢踏舞。我看着她那上下翻飞的脚趾,

闻着空气中那不可描述的味道,胃里翻江倒海,眼前阵阵发黑。神他妈“足下生风”!

这味道,确实是挺“生风”的,生的是能把人直接送走的阴风!王总?哪个王总?

我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我们那位地中海发型、酷爱画大饼的王总王有德。就在这时,

会议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王总那标志性的、充满“智慧”的地中海脑袋探了出来,

脸上是打了鸡血般的亢奋潮红:“开会了开会了!都到会议室来!尤其是你,小李!

来学习我们划时代的‘足下生风’效率革命!Lets 冲!家人们!”我像个提线木偶,

被莉莉姐用眼神催促着,浑浑噩噩地飘进了会议室。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气氛狂热得如同邪教现场。王总站在投影幕布前,

幕布上赫然是莉莉姐那双在键盘上飞舞的脚丫子特写照片,

旁边还用歪歪扭扭的艺术字写着标语:“解放双手,足尖起舞!效率飙升,卷死同行!

”“同事们!”王总双手叉腰,肚子挺得像个即将临盆的孕妇,

唾沫星子在透过百叶窗的光柱里***四射,“时代抛弃你的时候,连一声再见都不会说!

看看我们莉莉同志!这觉悟!这创新!这…这脚趾的灵活性!简直就是我们公司的脊梁!

未来的希望之光!”他激动地挥舞着拳头,“从今天起!市场部全员!给我脱鞋!上脚!

我们要用脚趾头,敲出一个新世界!敲出我们公司的IPO!敲出纳斯达克的钟声!

”底下那群平时看着还算正常的同事,此刻一个个跟被打了思想钢印似的,双眼放光,

狂热地鼓掌,跺脚,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嚎叫:“嗷呜!IPO!”“敲!狠狠地敲!

”“王总牛逼!”“现在!立刻!马上!实践!”王总一声令下,如同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刹那间,会议室里上演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脚趾键盘交响乐”。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伴随着浓烈的脚汗味、香水味、还有烧焦纸张的味道,

各种脚丫子——黑的、白的、涂了指甲油的、没涂的、汗津津的、干巴巴的——纷纷亮剑,

在可怜的键盘上疯狂蹦迪!键帽像被轰炸机扫射一样四处飞溅,

屏幕上的文档里瞬间填满了意义不明的乱码和脚气宣言。“快!快记录我的灵感!

”坐我旁边的哥们儿,平时是个沉默寡言的程序员,此刻满脸涨红,

激动地用他穿着破洞袜子的脚趾猛戳键盘,嘴里念念有词。我僵硬地坐在风暴中心,

看着眼前这场荒诞绝伦的“足尖盛宴”,感觉自己的三观被彻底碾碎,

又被人丢在地上踩了八百脚,最后还被王总那双油腻的皮鞋狠狠碾过。

这班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再待下去,我怕我忍不住加入他们,或者原地变异!

趁着王总背过身去,

对着投影幕布上莉莉姐的脚丫子照片深情演讲“论脚趾的柔韧性与敲击速度的正相关性”时,

我猫着腰,屏住呼吸,顶着浓郁的生化攻击,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像颗出膛的子弹,

“嗖”地一声从会议室后门溜了出去。逃离了公司那充满“足味”的魔窟,

我像个游魂一样飘荡在街上。阳光刺眼,车流稀少,行人一个个行为艺术得惊世骇俗。

有人抱着电线杆深情表白,有人追着飘过的塑料袋喊“妈妈等等我”,

有俩大哥在路边用石头剪刀布决定谁有资格舔旁边便利店冰柜门上凝结的水珠…这世界疯了,

只有我还清醒着?这剧本拿错了吧?我是不是该去精神病院挂个号?或者干脆加入他们算了?

至少看起来挺快乐的…就在我脑子乱成一锅八宝粥,

差点被一个试图用脑袋顶开自动售货机买可乐的大叔撞飞时,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跃着三个大字:陈教授。陈教授!我大学时的导师,学界泰斗,

智商爆表,德高望重!他…他总该还正常吧?这通电话简直像黑暗中的灯塔,溺水者的稻草!

我几乎是哭着按下了接听键。“喂?陈教授!”我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传来陈教授那熟悉的、带着点儒雅口音的嗓音,只是这嗓音里,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令人心碎的迷茫和…稚嫩?“喂…喂?小李同学吗?

”陈教授的声音小心翼翼,像个迷路的孩子,“是…是小李同学吧?那个…那个…1加1,

等于几呀?”轰隆!我感觉一道天雷精准地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把我最后一丝侥幸劈得灰飞烟灭。连陈教授!连这位拿国家特殊津贴、著作等身的学界大佬!

都…都沦陷了?!1加1等于几?这问题从陈教授嘴里问出来,杀伤力堪比核弹!

“教…教授?”我舌头打结,“您…您认真的?”“嗯!

”电话那头传来陈教授无比郑重又困惑的声音,“我…我算了好久好久,

手指头都掰断了…哦不是,是算得手指头疼…可是,可是我怎么算,

都觉得它应该等于…等于一个窗户?或者…一个门?小李同学,你…你知道答案吗?

我快急哭了…” 说到后面,竟然真的带上了哭腔。我握着手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如遭雷击,石化当场。陈教授为1+1等于窗户还是门急哭了?这世界毁灭吧,赶紧的,

累了。陈教授的电话像一个绝望的开关,彻底把我打入了智障地狱的十八层。

连这位定海神针都沦陷了,这地球上还有正常人吗?我是不是该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