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斐,17岁,是名前杀手。
为什么加个前,因为我已经金盆洗手,不干那行了。
倒不是因为我技术差,相反,我的技术那是没的说,杠杠的,钱到人消,业界评价无不竖起大拇指。
后来出了一点意外,我不干了。
目前在一家破败的小诊所打工,被一个不要脸的老太婆压榨奴役,夜夜加班不给钱,加量不加价,毫无人权可言。
我受不了了,正在寻找合适时机离职跑路。
朋友们,祝我成功!!
——————————————此刻,李斐正在人烟稀少的大桥边边上,喂蚊子,旁边放着一堆老太婆织的毛线玩偶,充当人形支架的她举着写有八个大字的牌子——物美价廉,童叟无欺。
“喂,老太婆,你为什么开诊所?”
,李斐蹲在马路牙子上,单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问。
老太婆坐在折叠小马扎上翘着二郎腿,那头飘逸的黑发在风中摇曳,白皙平滑的皮肤上挂着汗珠,砖红色嘴唇含住香烟,吸了一口:“当然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啊。”
悬你妹的壶,济他妈的世。
李斐机械的扯着笑,咬着后槽牙说:“那请问,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你,为什么要晚上十点钟在马路边摆地摊?”
老太婆夹烟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心脏宛如受到某种暴击,她扭过脸哭戚戚的说:“当然是因为没生意,快吃不起饭了,这才出来赚外快。”
额头上的青筋愈发明显,李斐一把将牌子摔在地上,怒发冲冠,起身指着老太婆,质问:“你妹的,你吃不起饭,关我屁事,为什么拉我出来喂蚊子?
现在是下班时间,下班时间!”
老太婆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金边眼镜下的双眼左右扫了一圈,跟做贼似的:“小斐斐,不要这么大声嘛,人家脸皮薄。”
阿西,李斐攥紧拳头,无语的闭了下眼睛,一脸吃了屎的衰样儿。
“怎么说咱们也相处大半年了,你舍得,你舍得让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美女我,大半夜,一个人在外面摆摊吗?”
,老太婆捧着脸颊,冲李斐眨巴眨巴眼睛,装得一副楚楚可怜样儿。
***,装你妹的柔弱啊。
李斐依稀记得,当初老太婆一脚将一个肌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