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门被猛的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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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露上前和接亲丫鬟交谈,少焉回到轿子旁满含怒意地低声说道:“公主殿下,成婚礼节都取消了,他们竟然如此……”“啊?

取消?”

林沐儿打断了清露的话,惊住了。

汜溪国虽不如往年,但也是大国……看来汜溪和季昭相比,国力悬殊己经是失衡状态了。

强者瞧不上弱者,又何以用礼节相待?

清露低语:“她们说不要我们这些下人跟过去了,会把我们安置在其他地方。”

林沐儿掀了盖头撬开侧帘一脚看到清露气红的脸蛋上双眼含满不舍之泪。

把清露这些贴身侍女全部扣下,自己更孤独了,想着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从小陪在身旁的清露都要被迫离开,心里便愈加难受起来。

清露也知公主重情,便安慰说:“殿……王妃娘娘,不要担心,奴婢想是很快能见娘娘。”

所有汜溪国来的侍女侍卫被扣下后,换有西个祁南王府的下人抬起轿子。

进祁南王府后,轿子就向昕雪香苑(王妃住处)去了,林沐儿掀起帘子一脚看向外面,又落寞的把帘子放下了,是的,整个王府没有张灯结彩,没有宾客盈门。

最不堪想的是一点红布和喜字都没有。

少女时代对婚嫁的幻想总是美好的,看过新嫁娘的流丽风韵如盛开桃花一般娇艳动人,她也曾幻想,着一袭红妆,嫁给一个爱自己的夫君,不说贫富,不说地位显赫还是卑俗。

而如今,两国地位的高低不一,至使这不平等的和亲,是如此……“请王妃娘娘下骄。”

林沐儿被一位侍女上前搀扶着下了轿子,这便是昕雪香苑前了,她看向面前这位貌相中年的女婢,这位女婢的头发打理得很利落,有条不紊,身着墨绿外坎搭配灰蓝内衬,不失稳重。

看外衣上的织金知是上等仆人。

女婢躬身道:“娘娘路途之遥,不乏劳累,准荣素领娘娘移步内室。”

林沐儿本以为要入新房,荣素带着她穿过廊子,到一间侧房沐浴。

结衣沐浴,暖暖的水温柔的抚摸她每一寸肌肤,舟车劳顿也慢慢消散了些,顿时升起一股困意。

荣素边侍候沐浴边讲起共寝的规矩,林沐儿听得脸羞红,她虽知晓略些,但想起晚上,和那个没见过的男人……她真的慌张失措。

新房内。

荣素告退后,留在对床桌上一本书,想是也乏味,以为是记载季昭礼节的,沐儿掀了盖头,拿起书翻了起来,定眼一看便满脸通红,啊的一声把书丢回原位。

过会心跳才缓和了些。

想起那位下人,她拿起手中的盖头摆弄,自言自语:“荣素?

倒过来却是素荣,意为白花。

之前怎么没见过婢女们用这类名字?”

忽然又想起荣素的话来,从月初一到月十五王爷晚上要与王妃共寝。

林沐儿惊呼:“等等,十五日!这规矩怎么这样啊!”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实在太没趣了,开始端详整个屋子。

所在里屋,一张金丝楠木雕花大床,上有练色云鹤锦被,象牙色绣金花纹枕。

前有大圆木桌,放些酒菜之类,再往前是临窗下的朱红漆长桌子,窗子上还残有像是没被撕干净的红纸,这大概是喜字,却不知为何被撤下了。

左侧设有晴虹灯,吊小香炉牡丹纹路两脚架。

右侧亦有晴虹灯,不同是有两把紫檀木椅中间设有小案,再右就是外室,内外两室隔有鸳鸯戏水小屏风。

季昭屋内陈设与汜溪相比是有些出入的。

困意又来了,无心再想其他事了,她便倒头睡了过去。

天色约是戌时,林沐儿被外面下人行礼声吵醒了,倏然坐起,揉了揉自己惺忪的双眼。

只听门被猛地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