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涛，三十二岁，在这座城市里混了十年，依然是个普通上班族。那天下班后，
我正在地铁站等车，一个穿着昂贵西装的男人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烫金名片。
他笑得很神秘："兄弟，介绍个业务给你。"我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什么公司名都没有。当时我以为遇到了骗子，差点扔掉这张名片。
但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正是这张看似平常的名片，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第一章那张名片在我钱包里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天上班路上，
我都会想起那个男人神秘的笑容。他看起来四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上戴着一块看起来就很贵的手表。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神，仿佛能看透人心。
"兄弟，介绍个业务给你。"他的声音至今还在我耳边回响。直到这个星期五，
我才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那个号码。"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你好，
我是王涛。有个男人给了我这张名片，说是介绍业务。""王涛先生是吧？请稍等。
"几秒钟后，电话里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小王，我就知道你会打来。""你是谁？
什么业务？""别急，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这个问题让我愣住了。
满意？当然不满意。每天朝九晚五，做着毫无意义的工作，拿着勉强够用的薪水，
连买房都是奢望。"看来你很诚实。"他似乎听懂了我的沉默，"今晚八点，
来海韵大酒店1888号房间。记住，一个人来。"电话就这样挂断了。我拿着手机发呆，
心里五味杂陈。理智告诉我这很可能是个陷阱，但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说：去吧，
也许这是改变命运的机会。晚上七点半，我准时出现在海韵大酒店门口。
这是市里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光是大堂就比我住的整间公寓还大。电梯一路上升到十八层，
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每一步都无声无息。
1888号房间的门是深棕色的实木门，上面镶嵌着金色的数字。我深吸一口气，
按响了门铃。门开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
头发盘成优雅的发髻，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王涛先生？请进。
"房间里的装修豪华得让人眼花缭乱。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小王，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想喝点什么？""白开水就行。"我紧张地坐下，
"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业务吗？"他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我："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
我想先了解一下你。你今年三十二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月薪八千五，
租住在城南的老旧小区，至今单身。对吗？"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这些信息他是怎么知道的？"别紧张，我只是想确认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叫赵明轩，从事一个比较特殊的行业。""什么行业？""替人解决问题的行业。
"我更加困惑了："解决什么问题？"赵明轩站起身，走到窗边，
背对着我说："世界上有很多问题，法律解决不了，道德约束不了，金钱买不通。
但总有人需要这些问题被解决。""这听起来很危险。""危险？"他转过身，
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小王，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危险吗？
真正的危险是一辈子碌碌无为，到死都没有真正活过。"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外面的车水马龙声隐约传来，提醒着我这个世界的真实存在。"我需要考虑一下。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当然。"赵明轩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里面有十万块钱，
算是定金。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业务，就留下这笔钱。如果不愿意，明天还给我就行。
"十万块钱！这是我两年的收入。我的手颤抖着接过信封，感觉它重得像千斤巨石。
"我明天给你答复。""好。记住，小王，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的。"第二章回到家，
我把信封放在桌子上，盯着它看了一整夜。十万块钱，对于我这样的普通人来说，
简直是天文数字。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赵明轩要我做的事情，肯定不会简单。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一大早就起床，决定去查一下赵明轩的底细。我先去了网吧，
在搜索引擎上输入"赵明轩"，结果出来了成千上万条信息，但都和昨晚那个人不匹配。
我又尝试搜索海韵大酒店1888号房间，发现这个房间是长期包租的，但租客信息保密。
看来正常渠道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想起了大学同学张浩，他现在在市公安局工作。
也许他能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的背景。"王涛？你怎么突然想起我了？"张浩在电话里很惊讶。
"老同学，有个事想请你帮忙。""什么事？""帮我查一个人，叫赵明轩。""查人？
你搞什么鬼？""遇到了一些麻烦，想确认一下这个人的身份。
"张浩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试试看。但你得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我简单地说了一下昨晚的经历，当然隐瞒了十万块钱的事情。"听起来很可疑。"张浩说，
"你最好小心一点，现在骗子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我知道。所以才想请你帮忙。
""行，我下午帮你查一下，有消息马上告诉你。"挂断电话后，我决定去找点证据。
如果赵明轩真的从事什么特殊行业，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我回到海韵大酒店，
在大堂里找了个角落坐下，假装在等人。观察了一个小时，发现有不少人上十八楼，
但大部分都是正常的客人。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电梯门开了，
走出来一个我昨天见过的女人。她仍然穿着黑色职业装，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
我悄悄跟在她后面，看她走出酒店，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我记下了车牌号，
然后回家等张浩的消息。下午三点，张浩给我打来电话。"王涛，你确定那个人叫赵明轩吗？
""确定。怎么了？""我查了所有的系统，这个城市里没有叫赵明轩的人。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什么意思？""要么他用的是假名，
要么他的身份信息被高级别保护了。""高级别保护？""有些特殊部门的人，
身份信息是不会出现在普通数据库里的。""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是政府特工？""我不确定。
但是王涛，我劝你最好远离这个人。能让身份信息完全消失的，要么是高级别的政府人员，
要么就是非常危险的犯罪分子。"挂断电话后，我觉得头皮发麻。这个赵明轩到底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要找我？晚上八点，我的手机响了。是赵明轩打来的。"小王，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身份？"他笑了，"身份只是个标签，重要的是能力。
""我的朋友帮我查了你的资料，什么都没有。""你的朋友是张浩吧？市公安局刑警队的。
"我的血液再次凝固了。他连张浩都知道？"别紧张，我只是想告诉你，
我的能力远超你的想象。"赵明轩的声音变得认真起来，"小王，我最后问你一次，
你愿意加入我们吗？""我......""考虑清楚，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你拒绝，
我们就当没见过面。但如果你接受，你的人生将彻底改变。"我握着手机，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需要知道具体要做什么。""明天晚上八点，还是那个地方。
我会告诉你第一个任务。"第三章第二天晚上，我再次来到海韵大酒店1888号房间。
这次开门的是赵明轩本人。"你来了。"他看起来很满意，"坐吧，
我们谈谈你的第一个任务。"房间里的布置和昨天一样，但气氛却完全不同。
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在开始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个规则。
"赵明轩坐在我对面，"从现在开始，你看到的、听到的、做的一切，都不能告诉任何人。
违反这个规则，后果你承担不起。""什么后果？""你不想知道的那种后果。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现在，你还有机会退出。"我深吸一口气："我不退出。""好。
"他的表情恢复了正常，"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去调查一个人。"他拿出一个文件夹，
递给我："这是目标的资料。"我打开文件夹，看到一张照片和一些基本信息。
照片上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很普通。"他叫刘建国，是市建设局的副局长。
"赵明轩说，"我需要你调查他的日常行踪、社交关系，特别是他的私人生活。
""为什么要调查他？""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你只需要按照要求收集信息就行了。
"我翻看着资料，发现上面有刘建国的家庭住址、工作单位、车牌号码等详细信息。
"你想要什么样的信息？""越详细越好。他每天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家，
和什么人接触，去过什么地方，花了多少钱。""这听起来像是在跟踪。""就是跟踪。
"赵明轩毫不掩饰，"但是高级的跟踪。你不能被发现，也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我没有经验。""没关系，这个给你。"他递给我一个小盒子，
"里面有微型摄像头、窃听器、GPS定位器等设备。使用方法都在说明书里。
"我拿着盒子，感觉它烫手得厉害。"还有这个。"他又给了我一部手机，
"这是专用的联系工具。每天晚上十点，用这部手机给我发短信汇报进度。
""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那就看你的运气了。"他站起身，"记住，
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后，我要看到完整的调查报告。""报酬是多少？
""你已经拿到了十万的定金。任务完成后，还有二十万。"二十万！加上定金，
就是三十万。这是我好几年的收入。"最后一个问题。"我站起身，"如果我做得好，
以后还会有类似的任务吗？""当然。"他笑了，"小王，这只是开始。
如果你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我们之间的合作会越来越深入。"回到家，
我把专用手机和设备盒子放在桌子上，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
我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后悔。
多年来压抑的不甘心和对改变的渴望，让我做出了这个决定。第二天是星期一，
我向公司请了病假，开始了我的第一次跟踪任务。根据资料，
刘建国住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早上七点，我就蹲守在小区门口。八点十分，
一辆黑色奥迪从小区开出来。我看清楚了车牌号，确认是刘建国的车。
我开着我的破旧桑塔纳，远远地跟在后面。刘建国的车在市建设局门口停下，
他下车走进了办公楼。这一天，我在建设局门口等了八个小时。下午六点，刘建国出来了，
但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市里的一家高档会所。我停在会所对面的停车场，
用望远镜观察着。八点左右，刘建国从会所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我赶紧拿出微型摄像头，录下了他们的互动。那个女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穿着很时尚，
和刘建国的年龄差距很大。他们一起上了车，开到了城郊的一个度假村。
我跟着他们进了度假村，看到他们进了一间豪华套房。这明显不是正常的工作关系。
我在度假村外面等了两个小时，他们才出来。这次，那个女人没有和刘建国一起走，
而是坐出租车离开了。第一天的跟踪就有了重大发现。我拍了很多照片，也录了一些视频。
晚上十点，我用专用手机给赵明轩发了短信："第一天任务完成。发现目标可能有婚外情。
"很快，手机响了。是赵明轩打来的。"做得不错。继续保持。
""这个女人的身份需要调查吗？""当然。越详细越好。"挂断电话后，
我开始整理今天收集的信息。没想到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竟然这么顺利。也许，
我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第四章接下来的几天，我完全沉浸在跟踪调查中。通过连续观察，
我发现刘建国的生活模式非常规律。白天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晚上要么回家，
要么去那家会所。而每次去会所，都会和那个年轻女人见面。
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刘建国每次和那个女人见面，都会给她一个信封。
从我的观察角度看，信封里装的应该是现金。第四天，我决定深入调查那个女人的身份。
她叫林小雨，二十六岁，在一家美容院工作。但让我意外的是，
她开的车是一辆价值六十万的宝马，这显然不是美容院员工的收入水平。我跟踪她回到住处，
发现她住在一个非常高档的公寓里。这个公寓的租金至少要一万五千块钱一个月。
这些信息让我确信，林小雨和刘建国之间的关系绝对不简单。第五天，
我在会所附近安装了一个窃听器。这个设备很小，可以隐藏在花盆里，
能够清晰地录制十米范围内的谈话。当天晚上，我录到了刘建国和林小雨的对话。
"那个项目的事情怎么样了？"林小雨问。"已经搞定了。评标委员会明天就会宣布结果。
"刘建国说。"真的吗？太好了！""不过，这次的风险比较大。如果被发现，
我们都要完蛋。""放心，不会有问题的。我们都很小心。""希望如此。对了，
这是你的那一份。"听到这些对话，我意识到他们可能涉及工程项目的违法操作。
这比单纯的婚外情严重得多。我继续录音，希望能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
"下个月还有一个大项目。"刘建国说，"如果这个也能搞定，我们就发财了。
""什么项目？""城东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总投资五个亿。""天啊，这么大的项目？
""是的。但是竞争也很激烈。我们需要更加小心。"录音到这里就断了，
因为他们离开了窃听器的范围。这些信息让我非常震惊。刘建国作为建设局副局长，
竟然在项目评标过程中收受贿赂。这是严重的违法行为。我开始思考，
赵明轩让我调查刘建国，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些情况？他的目的是什么？第六天，
我发现了更多的证据。刘建国和林小雨不仅仅是情人关系，他们还是共犯。
林小雨负责联系那些想要获得工程项目的老板，刘建国则利用职务便利操纵评标过程。
我还发现，除了林小雨，刘建国还和其他几个女人有不正当关系。
这些女人大多是工程老板的关系户，通过美色来获取项目信息。更让我震惊的是，
刘建国的贪污金额可能超过了一千万。他在市郊买了一栋别墅，登记在林小雨的名下。
这栋别墅价值至少五百万。第七天，我准备收集最后的证据。
我在刘建国的办公室附近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这个设备很难被发现，可以录制高清视频。
当天下午，我录到了刘建国和一个工程老板的谈话。"刘局长，这次的项目，
我们公司很有信心。"工程老板说。"信心是好事，但你也知道，现在竞争很激烈。
"刘建国说。"我明白。该准备的，我们都准备好了。"工程老板说着，
把一个黑色的手提包放在了刘建国的桌子上。"这是什么？"刘建国问。"一点小意思。
希望刘局长能够多多关照。"刘建国打开手提包，里面装满了现金。"这太多了。
""应该的。如果项目能拿下来，后面还会有更多。""好吧，我尽力而为。
"这段视频是决定性的证据。它清楚地显示了刘建国收受贿赂的整个过程。
一个星期的调查结束了，
工程项目的违法操作；文件显示他的财产远超正常收入；现场录像记录了他收受贿赂的过程。
这些证据足以让刘建国身败名裂，甚至坐牢。
但我心里有一个疑问：赵明轩要这些证据做什么？第五章星期天晚上八点，
我再次来到海韵大酒店1888号房间。这次，赵明轩脸上的表情比以前更加满意。"小王，
听说你的第一次任务很成功。""是的。"我把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递给他，
"这是完整的调查报告。"赵明轩接过文件夹，仔细翻看着里面的内容。每看一页，
他的眉头就舒展一分。"非常好。"他放下文件夹，"你的专业水平超出了我的预期。
""谢谢。"我坐下来，"能告诉我这些证据的用途吗？""用途？"他倒了一杯红酒，
"当然是用来解决问题的。""什么问题？""刘建国的问题。"他的眼神变得锐利，
"这个人在他的位置上待得太久了，是时候让他下台了。
"我心中一震："你是说......""我是说，
有人希望刘建国从建设局副局长的位置上消失。""谁？""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
"赵明轩站起身，走到窗边，"小王，你只需要知道，我们做的是正义的事情。
刘建国贪污受贿，违法乱纪，这样的人不配担任公职。""那为什么不直接举报给纪检委？
""举报？"他转过身，笑了，"小王，你太天真了。刘建国在这个系统里待了二十年，
关系网极其复杂。普通的举报，根本动不了他。""所以需要这些证据？""没错。
这些证据会出现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让合适的人看到。"我开始理解了。
赵明轩他们不是普通的调查公司，而是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我的任务完成了。
"我站起身，"该付报酬了。""当然。"他拿出一个信封，"这是二十万，
加上之前的十万，总共三十万。"我接过信封，感觉它比想象中要重。"还有一个问题。
"我问，"如果我想退出，现在还来得及吗？""退出？"他看着我，"小王，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行。""你很聪明。"他笑了，"不过，我为什么要让你退出？
你刚刚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下一个任务是什么？""休息一段时间。等有需要的时候，
我会联系你。"走出酒店，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我不再是那个普通的上班族王涛，
而是一个专业的调查员，一个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人。三十万块钱，
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数字。但我知道，这笔钱来得不容易，也花得不安心。第二天，
我回到公司上班。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他们不知道我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消息。"听说了吗？建设局的刘建国副局长出事了。
""什么事？""好像是贪污受贿被举报了。纪检委的人已经找他谈话了。""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有个朋友在纪检委工作，消息绝对可靠。"我的心跳加速了。
这么快就有结果了？下午，我偷偷上网查了一下相关新闻。果然，市纪检委发布了一个通报，
称正在调查建设局副局长刘建国涉嫌违法违纪问题。我知道，
这就是我收集的那些证据发挥的作用。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只是开始。晚上回到家，
我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看起来很严肃。"王涛先生吗？""是的，
你是谁？""我是市纪检委的工作人员。"他出示了证件，"想和你谈谈刘建国的案子。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纪检委怎么会找上我？"我不认识刘建国。"我说。"是吗？
"他笑了，"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最近一个星期，你的行踪和刘建国高度重合吗？
"完了。我被发现了。"我......""别紧张。"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你配合调查，对大家都有好处。"我意识到自己陷入了麻烦。
但更让我担心的是，如果纪检委发现了我和赵明轩的关系，会发生什么？"我需要考虑一下。
"我说。"当然。"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明天上午十点，到市纪检委来一趟。记住，
这不是建议，而是要求。"他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门口发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