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线上的我们

平行线上的我们

作者: 是栖野呀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是栖野呀”的优质好《平行线上的我们》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陈默周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延,陈默,苏曼的现代言情,校园,现代,破镜重圆,青梅竹马小说《平行线上的我们由网络作家“是栖野呀”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61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0 16:52:2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平行线上的我们

2025-07-20 18:14:34

1.我第一次见到周延,是在六岁那个蝉鸣聒噪的午后。老家属院的梧桐树把阳光筛成碎金,

我蹲在树荫里看蚂蚁搬家,后脑勺突然被人敲了一下。转身时,

撞进一双亮得像星子的眼睛——男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背心,手里攥着只缺了腿的塑料青蛙,

额头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泥巴。“你就是那个新来的?”他挑眉,声音比树上的蝉还脆,

“我叫周延,住你家对门。”我没理他,转头继续看蚂蚁。母亲说过,不要跟野小子玩。

可下一秒,我的蚂蚁军团就被他一脚踩散了。我气得抓起地上的泥巴砸过去,

正好糊在他鼻子上。那天的结局是,两个浑身是泥的小孩被各自家长拎回家揍屁股。

隔着两道门,我听见周延在屋里嗷嗷叫,却带着笑喊:“林溪!明天我把我的弹弓分你一半!

”后来我才知道,周延的弹弓从不会分别人。但那把缠着红绳的木弹弓,

后来一直挂在我家窗台,直到搬家那天被我塞进了行李箱。我们的童年像院门口那条河,

缓慢又黏稠地淌着。周延总爱跟在我身后,我去小卖部买辣条,

他会抢过袋子先咬一口;我趴在石桌上写作业,

他就在旁边用树枝画小乌龟;有高年级男生抢我的跳绳,他攥着拳头冲上去,

被揍得眼圈发黑,却梗着脖子喊:“她的东西你也敢碰?”他妈妈总笑着说:“周延这孩子,

魂都被林溪勾走了。”那时候的周延,会把早餐钱省下来给我买草莓味的冰棍,

会在下雨天用校服裹着我送我回家,会在我生日那天,偷偷爬上老槐树,

摘下最顶端的那串槐花。“送给你。”他把槐花塞进我手里,掌心被树枝划破了,渗着血珠,

“我妈说,槐花代表‘永远在一起’。”我把槐花插在玻璃瓶里,看着它从洁白变成枯黄。

那时的永远,以为就是大院门口的梧桐树,年复一年地开花结果,永远不会变。

初中报到那天,周延背着我的书包,走在前面三步远的地方。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扫过我磨得发白的帆布鞋。“喂,林溪,”他突然停下,转头看我,耳朵有点红,

“听说市一中的高中部很难考。”“嗯。”我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那我们一起考进去,

好不好?”他的声音很轻,像怕被风吹走,“还做同桌。”我抬头,撞进他认真的眼睛。

那天的风带着桂花的甜香,我点了点头,没敢说其实我早就把“市一中”三个字,

写在了日记本的第一页。高中三年,我们果然成了同桌。周延的数学卷子永远写得飞快,

然后在老师转身的瞬间,把我的练习册拉过去,用红笔圈出错误;我会在他打球崴了脚时,

背着他爬三楼,听他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其实我自己能走”;晚自习停电的夜晚,

我们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分享同一副耳机,听周杰伦的《晴天》,

直到教导主任拿着手电筒闯进来。高考结束那天,全班去KTV唱歌。周延抢过话筒,

非要唱《同桌的你》,跑调跑到天边,却在唱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时,

突然看向我。包间里的灯光忽明忽暗,他的眼神亮得惊人。我心跳得像擂鼓,慌忙低下头,

假装喝饮料。后来他送我回家,走在熟悉的梧桐树下。蝉鸣依旧聒噪,

却好像带着离别的味道。“林溪,”他停下脚步,声音有点哑,“我报了南方的大学,

跟你一个城市。”我的心猛地一跳,抬头看他。“我查过了,”他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你的志愿是A大,我报了隔壁的理工大,坐公交就三站路。”那天的月光很亮,

把他的影子和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最后交叠在一起。我突然想起六岁那年,

他把缺腿的塑料青蛙塞进我手里,说“以后它就是你的保镖”。原来从那时候起,

他就一直在为“在一起”铺路。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周延带我去了老槐树底下。

他像小时候那样,笨拙地爬上树,摘下一串槐花递给我。只是这一次,他比树还高了,

我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你看,”他笑着说,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我说过,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那时的我,信了。以为青春会像这槐花一样,年年岁岁,永不凋零。

却忘了,夏天会结束,蝉鸣会消失,而我们,也会被风吹向不同的方向。

2.A大的梧桐和老家属院的不一样,树干更粗,枝叶更密,把天空遮得严严实实。

报到那天,周延背着最重的行李,额头上全是汗,却非要抢过我手里的帆布包。“我来吧,

你细皮嫩肉的。”他咧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还是高中时的模样。室友们趴在阳台上看,

起哄说:“林溪,这是你男朋友啊?也太宠了吧!”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想解释,

周延却抢先说:“不是男朋友,是青梅竹马,比男朋友还亲。”他说得坦荡,

我心里却有点涩。我们一起长大,一起跨过无数个路口,可“喜欢”这两个字,

像埋在土里的种子,谁都没勇气让它发芽。理工大确实离得很近,周延几乎每天都来。

有时是晚自习后来送热牛奶,有时是周末带我去吃学校后街的麻辣烫,

有时只是在宿舍楼下站一会儿,说句“看你一眼我就回去写代码”。室友们都羡慕我,

说“周延就是现实版的江直树”。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清楚,江直树不会在过马路时,

下意识地把我往马路内侧拉;不会记得我不吃葱姜蒜,

每次吃麻辣烫都要提前给老板交代;不会把我随口说想看的电影票,偷偷买好塞给我。

周延对我的好,早就刻进了骨子里,成了比呼吸还自然的事。变故是从大二开始的。

周延加入了学校的机器人社团,变得越来越忙。有时我给他发消息,

要隔好几个小时才回复;有时约好周末见面,他却因为社团比赛临时爽约。“对不起啊溪溪,

”他在电话里道歉,声音疲惫,“我们队进决赛了,真的走不开。”“没事,你好好比赛。

”我嘴上说没事,心里却空落落的。挂了电话,看着桌上他送的那只小熊,

突然觉得有点陌生。他开始谈论我听不懂的算法,说的笑话带着程序员的冷幽默,

朋友圈里晒的,是社团成员一起熬夜的合照。照片里的周延,穿着黑色冲锋衣,

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光芒,自信又耀眼。而我,还是那个喜欢泡在图书馆,

看散文和诗集的林溪。我们好像站在了两条平行线,他朝着璀璨的未来狂奔,

我却还停留在原地,怀念着老家属院的夏天。第一次吵架,是因为他的社团庆功宴。

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们早就约好了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可他直到晚上十点才回消息,

说“庆功宴喝多了,忘了”。我看着手机屏幕,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不是因为他忘了生日,

而是因为他语气里的理所当然,好像我的期待,远不如他的庆功宴重要。“周延,

”我打通电话,声音在发抖,“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生气?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他的声音带着酒气,还有点委屈:“溪溪,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我们拿了全国冠军,我太高兴了……”“你的高兴里,没有我的位置,对吗?

”我打断他,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了他的名字。那晚我们聊了很久,却没聊到重点。

他说“我以为你会懂我”,我说“你从来没问过我想要什么”。挂了电话,

我看着窗外的月亮,突然明白,有些距离,不是三站路的公交能缩短的。从那以后,

周延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我在朋友圈看到他去外地比赛的照片,站在领奖台上,

笑得意气风发,身边站着个穿白裙子的女生,是他们社团的队长,

也是报道里写的“最佳搭档”。女生叫苏曼,眼睛很大,笑起来有两个梨涡,

和周延站在一起,像青春偶像剧里的画面。有次周延来送东西,手机屏幕亮着,

是苏曼发来的消息:“代码改好了,你看看这样行不行?”后面跟着个猫咪打滚的表情包。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周延看到了,慌忙按灭屏幕,

解释说:“苏曼就是比较大大咧咧,我们就是纯同事。”“我没说什么啊。”我低下头,

假装整理书本,声音却有点哽咽。他走后,我趴在桌子上哭了很久。不是因为怀疑他,

而是因为恐慌——我好像快要抓不住他了。我们的世界,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变得不一样。他开始说“我们项目”“我们团队”,

而我谈论的是“我的论文”“我的画展”。他聊的是代码和算法,我聊的是诗歌和色彩。

我们像两列曾经并行的火车,慢慢驶向了不同的轨道。寒假回家,我们一起回了老家属院。

梧桐树还在,只是树干上多了很多划痕。周延指着最高处的一道刻痕说:“看,

这是我十二岁时刻的,说要长到一米八,保护你。”我抬头看,刻痕已经被岁月磨平了,

像我们之间那些说不出口的话。“周延,”我突然开口,声音很轻,“你有没有觉得,

我们好像……越来越远了?”他愣了一下,转过身看我,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怎么会?

”他伸手想揉我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手伸到一半,却又收了回去,

“我们可是林溪和周延啊。”是啊,林溪和周延,这两个名字连在一起,叫了十八年。

可有些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改变了。开学后,周延给我发了条消息,

说他们要去深圳实习半年,跟着导师做项目。“这么久?”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嗯,

机会难得。”他回复得很快,“溪溪,等我回来,带你去吃那家你一直想吃的日料。”“好。

”我打字,眼泪却掉在了屏幕上。我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分别,而是我们人生里,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分道扬镳”。他走的那天,我没去送。躲在图书馆的角落里,

看着飞机起降的实时信息,直到显示“已起飞”,才抱着膝盖,无声地哭了。窗外的梧桐树,

叶子开始发芽了,嫩绿嫩绿的,像极了我们刚认识那年的春天。可那年的风,

再也吹不到这个夏天了。3.深圳的距离,比三站路远得多。周延的消息越来越少,

有时是凌晨发来一句“刚忙完”,有时是周末的一张照片,背景是深圳的摩天大楼,

他站在人群里,穿着西装,比以前成熟了很多。我很少主动联系他,怕打扰他,

也怕听到他语气里的疏离。室友说:“林溪,你跟周延,怎么像谈恋爱又没谈恋爱的样子?

”我笑了笑,没说话。其实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是青梅竹马,

是最好的朋友,却又比这多了点什么,只是谁都没勇气捅破那层纸。五月份,

学校举办艺术节,我负责画展的布置。忙到深夜,在展厅门口遇到了同系的学长陈默。

他手里拿着两罐热咖啡,笑着递过来一罐:“还没忙完?”陈默是学生会主席,温文尔雅,

总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他会帮我搬沉重的画框,会在我熬夜改方案时送来热牛奶,

会认真听我讲那些关于诗歌和色彩的、旁人觉得无聊的想法。“周延不在,

你一个人挺辛苦的。”陈默看着我,眼神温和。我愣了一下,原来大家都知道周延。也对,

我们曾经那么好,好到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那晚陈默陪我忙到凌晨,

我们坐在展厅的地板上,聊梵高的星空,聊村上春树的小说,聊未来想做的事。

他说:“林溪,你的画里有光。”我突然想起周延,他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

他只会说“你画的这只猫,跟我家楼下那只一样胖”,或者“这颜色太亮了,晃眼睛”。

原来,有人懂你的奇奇怪怪,有人却只能看到你的平平常常。周延回来的时候,是七月初。

他给我发消息,说“我回来了,晚上一起吃饭?”我犹豫了很久,回复“好”。见面的地方,

是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麻辣烫店。他瘦了点,黑了点,穿着简单的白T恤,

却还是有了陌生感。他聊深圳的实习生活,聊项目有多难,聊苏曼有多厉害,

全程没问我这半年过得怎么样。“你呢?”他终于停下来,看着我,“这半年还好吗?

”“挺好的。”我低头搅着碗里的粉丝,“画展开得挺成功,还拿了奖学金。”“是吗?

那恭喜你。”他笑了笑,语气里却没什么波澜。那天的麻辣烫,吃得味同嚼蜡。

走在回学校的路上,他突然说:“溪溪,我跟苏曼在一起了。”我停下脚步,抬头看他。

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悄无声息的。“挺好的。

”我听到自己说,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不像我自己,“她很优秀。”“嗯,她很懂我。

”他说,“我们对未来的规划很像。”“对未来的规划”,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们一起长大,他却从未问过我的规划是什么。原来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走到宿舍楼下,

他说:“溪溪,对不起。”“对不起什么?”我笑了笑,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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