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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破产当晚,我推开包厢门。我消失七年的白月光就坐在主位上,身边是集团千金。

他看见我,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眼,然后握紧了千金的手,动作充满了戒备与疏离。

那一刻我明白了,毁掉一个顾成泽不够,这桌上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陪葬。1七年。

整整七年。我亲手把我的丈夫,顾成泽,送进了监狱。金融诈骗、非法挪用资金、操纵股市,

罪名多到一张纸都写不下,下半辈子他得在牢里缝纫机踩出火星子来。为了庆祝这一天,

我在海城最顶级的销金窟云顶会所,包下了最大的场子,办了场盛大的庆功宴。

请帖发给了所有被顾家踩在脚下过的商界旧识,

也发给了我们那届散落在天涯海角的高中同学。因为我知道,陆沉舟会回来。

我穿着一身猩红色的真丝长裙,端着酒杯,游走在觥筹交错的人群里,

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混杂着畏惧与探究。他们都叫我苏晚,海城最心狠手辣的女人,

亲手把枕边人送上断头台的毒妇。我不在乎。我所有的等待,只为了一个人。晚上九点,

包厢那扇沉重的鎏金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喧闹的音乐和人声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身形挺拔,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却掩不住那股清冷疏离的气质。

光影落在他脸上,英俊得让人失语。是陆沉舟。我等了七年的陆沉舟。他回来了。

我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捏碎手里的高脚杯。我提着裙摆,拨开人群,想朝他走过去。

我想告诉他,我做到了。顾家倒了,你身上的污名洗清了,我自由了。

我们……我的脚步猛地僵住。因为我看见,从陆沉舟身后,探出了一个娇俏的脑袋。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穿着一身粉色的小香风套装,脸上是未经世事的明媚。

她亲昵地挽着陆沉舟的手臂,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会场。我的血液,从头凉到了脚。

像是在零下四十度的冰水里泡了七天七夜。同学群里有人认出了陆沉舟,惊呼着围了上去。

***!陆沉舟?你小子终于回来了!沉舟,这几年死哪儿去了?我们都以为你……

我没听清后面的话,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陆沉舟和他身边的女孩身上。

那个女孩似乎被喧闹的人群吓到,下意识地往陆沉舟身后缩了缩。而陆沉舟,

我那个曾经连大声说话都会脸红的少年,此刻却无比自然地侧过身,

将那个女孩完全护在自己身后。那个动作,充满了保护欲与占有欲。我看着他们,

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像。这时,陆沉舟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了我身上。四目相对。

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没有失而复得的激动。他的眼神,平静,冷漠,甚至还带着一丝警惕。

就像在看一个……随时会扑上来咬人的疯子。他握紧了身边女孩的手。

那个女孩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我,她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美无害的笑容,

然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陆沉舟:阿舟,这位姐姐是谁啊?她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看?

一个不重要的人。陆沉舟收回目光,声音冷得像冰,思嘉,我们去那边坐。他甚至,

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多给我。思嘉……我喃喃自语。程思嘉。我想起来了,

海城新晋科技新贵程家的千金。好一个金童玉女,天作之合。我的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眼前阵阵发黑。七年前的那个雨夜,陆家因为金融诈骗的罪名被查抄,

一夜之间倾家荡产,陆伯伯心脏病发当场去世。作为主犯,

年仅十八岁的陆沉舟被全城通缉。他浑身是血地翻进我的窗户,抓着我的手,

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晚晚,我没有!是顾家,是顾成泽陷害我!我抱着他,

哭得撕心裂肺。第二天,顾成泽找到了我。他坐在我家奢华的客厅里,

慢条斯理地擦着他那双昂贵的手工皮鞋,笑容温文尔雅,说出来的话却像毒蛇。苏晚,

想救他吗?嫁给我。你嫁给我,我送他出国,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你不嫁,

我现在就报警,让他这辈子烂在监狱里。我爸妈在一旁,兴奋得搓着手,

生怕我不同意这门天降的好姻缘。晚晚,顾家可是海城第一豪门啊!

你嫁过去就是少奶奶!那个陆沉舟已经是丧家之犬了,你还惦记他干什么!

我没理他们。我看着顾成泽,一字一句地问:你说话算话?他笑了:我顾成泽,

从不食言。而且,他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不但要他活着,

我还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骂他是穷光蛋,是为了钱才跟他分手。我要让他记恨你一辈子。

我要他的心,比他的处境更痛苦。那天晚上,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来找我的陆沉舟,

说尽了世界上最刻薄的话。陆沉舟,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条狗一样!你配得上我吗?

我苏晚要嫁的是人中龙凤,不是你这种一无所有的丧家犬!我看见他眼里的光,

一点一点熄灭了。他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然后转身消失在雨幕里。

从那天起,我成了海城人尽皆知的拜金女,为了攀附豪门抛弃落魄初恋的***。

我嫁给了顾成泽,成了他的妻子,也成了他安插在陆家残余势力里的一颗钉子,

更是他向整个海城炫耀的、战胜了陆沉舟的终极战利品。而今天,我把顾成泽送进了监狱,

洗刷了陆家所有的冤屈。我以为,我的任务完成了。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原来我七年的忍辱负重,七年的地狱煎熬,到头来,只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2在别人眼里,我是顾家的少奶奶,风光无限。只有我自己知道,顾家大宅不是我的家,

是我的囚笼。而顾成泽,就是那个拿着钥匙的狱卒。他把我娶回家,不是因为爱。

是为了折磨我,也是为了折磨那个他想象中、依旧对我念念不忘的陆沉舟。婚后的每一天,

他都以一种近乎变态的方式,提醒我我到底有多脏。晚晚,在想什么?

又在想你那个穷光蛋小情人了?饭桌上,他会笑着给我夹菜,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可当佣人转身离开,他就会用那双夹过菜的筷子,挑起我的下巴,语气轻佻又恶毒。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顾成泽的女人。就算他没死在外面哪个臭水沟里,

看见你这副被我玩烂了的样子,估计也只会觉得恶心吧。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把饭咽下去。他会笑得更开心,仿佛我的麻木,是对他最大的取悦。他多疑,偏执,

骨子里充满了不安全感。他宠幸无数嫩模网红,却又要求我必须为他守着顾太太的美名。

他既想要美人的身体,也想要深情专一的好名声。而我,

就是他用来装点门面的那个最贵、最听话的摆件。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床上折磨我。

江映晚,你还在想那个***?深夜的寝宫里,他会掐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上疯狂索取,

一遍又一遍地问我同样的问题。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伟大?为了他牺牲自己?我告诉你,

你这就是犯贱!他会发了疯一样地撕咬我的脖子和锁骨,留下一个个屈辱的印记,

第二天再让造型师用厚厚的粉底替我遮盖。他喜欢看我痛苦,看我隐忍,

看我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我从不反抗,也从不求饶。我只是睁着眼,

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在心里默数。一、二、三……顾成泽,你快了。

他以为我在为陆沉舟守身如玉,以为我这七年在虚与委蛇。他不知道,

从我嫁进顾家的第一天起,我的复仇就已经开始了。我利用他妻子的身份,

接触他公司的核心业务。我利用他的炫耀和自负,旁敲侧击地套出他每一次非法交易的细节。

我利用他对我的信任,在他的书房、电脑、手机里,装满了监控和后门程序。

他每一次和商业伙伴的密谈,每一次洗钱的路径,每一笔见不得光的账目,

都悄无声息地汇集到我手里一个加密的硬盘里。这是我的慢毒。查不出来,防不胜防。

他毁了陆沉舟的家,毁了我的青春,毁了我们的一切。我要他付出代价。我要他从云端跌落,

摔得粉身碎骨。3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猝不及防。那天是顾成泽的生日,

他心情很好,破天荒地没有折磨我,而是拉着我坐在他书房的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

一边让我看他新收购的一家公司的文件。他的心腹,那个跟了他十几年的李总管家,

突然敲门进来。顾总,按照您的吩咐,把夫人的房间彻底搜查了一遍,发现了这个。

李管家双手捧着一个小小的天鹅绒盒子,恭敬地递到顾成泽面前。我的心,

在那一瞬间沉到了谷底。盒子里装的,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宝。

而是一对已经氧化发黑的、丑得要命的银质钥匙扣。一个是月亮,一个是星星。

是我十八岁生日时,陆沉舟花了五十块钱在路边摊上给我买的。这是我藏得最深,

也是唯一一件属于我和陆沉舟的东西了。顾成泽打开盒子,捏起那对钥匙扣,拿到眼前端详。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被冒犯的愤怒。苏晚,这是什么?

他问。我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我问你这是什么!他猛地提高了音量,

将钥匙扣狠狠砸在玻璃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一个念想。我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念想?***的用我的钱,住我的房子,睡我的床,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你配吗?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从沙发上拖拽到地上。顾成泽,

你放开我!那个不能动!我疯了一样去抢,那是我最后一点东西了,

是我支撑自己走过这地狱七年的唯一一点光。我越是激烈,顾成泽就越是兴奋。

他一脚踩在我的手背上,慢慢碾压,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苏晚,你给我跪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残忍的***。跪下,求我。说你错了,说你爱的是我,

说陆沉舟就是个垃圾。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把这破烂还给你。我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手背传来钻心的疼。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

撑着地,挺直了膝盖。我跪下了。为了这最后一点念想。对不起。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不该留着它,我不该……呵……顾成泽发出一声冷笑。诚意不够啊。

他捡起地上的钥匙扣,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猛地抬手,用尽全力,将它砸向了对面的墙壁。

哐啷!那对廉价的银钥匙扣,被摔得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堆废铁。星星碎了。

月亮也碎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起碎掉了。

我呆呆地看着那堆残骸,忘了疼,也忘了哭。把这些垃圾,给我扔出去。

顾成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他转身,背着手,满意地走了。我爬过去,用颤抖的手,一点一点地,把那些碎片捡起来,

紧紧地攥在手心。尖锐的金属碎片刺破了我的掌心,鲜血混着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顾成泽。陆沉舟。我趴在地上,像一滩烂泥,无声地笑了。4从那天起,我不再有任何幻想。

陆沉舟是我心底的朱砂痣,也是刺穿我心脏的钉子。而顾成泽,是我必须铲除的肿瘤。

我的行动变得更加大胆和冷酷。就在我准备收网的前一个月,顾成泽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孩。

那女孩叫薇薇,是个刚出道的小嫩模,年轻,漂亮,眼睛里带着几分天真和野心。

顾成泽对她很上心,第一次带她回家吃饭,就当着所有佣人的面,让她坐在了我的位置上。

苏晚,他靠在椅背上,指着那个局促不安的女孩,对我宣布,薇薇有了我的孩子。

两个月了。我身边的贴身保姆张妈脸色一白,担忧地看向我。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发怒,

会像个疯婆子一样扑上去撕扯。毕竟,这七年,顾成泽后宫三千,

却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怀上他的孩子。不是他不行。是我不行。凡是他碰过的女人,

只要敢有一点怀孕的苗头,我都会用最快、最悄无声息的手段,让那个龙种消失。

一碗药,一次意外,或者一份足以让她远走高飞的封口费。我苏晚,就算自己生不如死,

也绝不允许顾成泽有后。我看着那个叫薇薇的女孩,她紧张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眼神里既有炫耀,又有对我这个正宫的恐惧。我没有动。我只是端起面前的汤碗,

吹了吹,然后递到她面前。妹妹既然怀了孕,就多喝点汤补补身子吧。

我的脸上挂着得体而温婉的笑,以后,顾家就靠你了。薇薇愣住了。顾成泽也愣住了。

他眯起眼睛,审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点嫉妒或者怨恨的痕迹。可我让他失望了。

我甚至主动提出,让薇薇搬进主卧旁边的客房,方便照顾。我亲手为她布置房间,

为她挑选营养师,关心她的每一次产检。我扮演的贤惠大度,让顾成泽放松了警惕。

他以为我终于认命了,以为我被磨平了棱角,准备安心当一个豪门怨妇。

他开始把更多的精力放在那个新欢和未出世的孩子身上,对我这个旧人渐渐疏于防范。

他甚至会带着薇薇去他的公司,在办公室里温存。而我,就利用他这份疏忽,

在我扮演好妻子去给他送爱心便当的时候,用一个特制的U盘,

悄无声息地拷贝了他电脑里最后,也是最核心的那个加密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

叫DEAL。里面是顾家这十年来,所有罪恶的根源。拿到东西的那一刻,

我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总裁办公室门,门里隐约传来女孩娇嗲的笑声。我收回目光,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工具而已。无论是那个天真的女孩,还是我自己。

都是复仇的工具。5收网那天,天气很好。顾氏集团的股价,在开盘三十分钟内,

毫无征兆地一泻千里,连续跌停。紧接着,一条匿名举报信息,

附带着海量的、无法辩驳的证据,同时出现在海城经侦、税务、证监会的办公桌上。

数十辆警车呼啸而至,将顾氏集团总部大楼围得水泄不通。消息传回大宅时,

顾成泽正陪着薇薇在花园里晒太阳。他接到电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红着眼睛冲进我的房间。苏晚!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这个***干的!他一把掀翻我的梳妆台,镜子和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我正坐在窗边,慢悠悠地给自己涂着蔻丹。是我。我甚至没有抬头,

只是轻轻吹了吹指甲上鲜红的颜色。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他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

将我狠狠掼在墙上。后脑勺传来剧烈的撞击,我却笑了。顾成泽,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我祝你,牢底坐穿。你这个毒妇!

我当初就应该直接弄死陆沉舟!留着你就是个祸害!他嘶吼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窒息感传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就在这时,大门被撞开,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

不许动!警察!顾成泽被人从我身上拉开,死死地按在地上。他还在挣扎,

像条离了水的鱼,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李管家,薇薇,张妈,大宅里所有的佣人,

都吓傻了,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剧烈地咳嗽着。

一个领头的警官走到我面前,对我敬了个礼。苏女士,感谢您为我们提供的一切。

您是本案最大的功臣。我点了点头。把他带走吧。我走到被按在地上的顾成泽面前,

蹲下身。我看着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不甘的眼睛,笑了。顾成泽,你猜猜,等你进去了,

你公司那些股东,会不会把你生吞活剥了?你猜猜,你那个怀孕的小情人,

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你猜猜,陆沉舟回来看到你这副惨状,会是什么表情?

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苏……晚……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你不得好死……我死不死不知道。我凑到他耳边,用最轻柔的声音,

说着最残忍的话,但我知道,你这辈子,完了。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戴上手铐,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了出去。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

刺得我眼睛生疼。七年了。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给我高中的班长。喂,是我,苏晚。

帮我组织一场同学会,就在云顶。我请客。告诉大家,陆沉舟回来了。6云顶会所。

我站在一片狼藉的包厢中央,像个局外人。空气里还残留着香水、酒精和食物混合的味道。

顾成泽倒台的庆功宴,和迎接陆沉舟的同学会,最终变成了一场荒诞的闹剧。

同学们围着陆沉舟和程思嘉,小心翼翼地奉承着。他们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大概在他们眼里,我这个抛弃初恋的拜金女,

现在看着初恋另寻新欢,一定很狼狈吧。我是很狼狈。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狼狈一万倍。

陆沉舟始终没有再看我一眼。他护着他那个娇俏的小女友,应付着同学们的敬酒,优雅,

得体,仿佛我只是个透明的背景板。我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揉搓成了一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到宴会结束的。客人都走光了。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我,

和准备离开的陆沉舟、程思嘉。陆沉舟。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眉头微蹙,似乎对我的纠缠很不耐烦。程思嘉挽着他的胳膊,

带着胜利者的姿态,上下打量着我。苏晚,陆沉舟先开口了,

语气疏离得像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

过去?我笑出了声,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七年牢笼,七年地狱,在你眼里,

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过去』?我为了谁才嫁给顾成泽,为了谁才忍受他七年的折磨,

你忘了吗?我为了谁才亲手把他送进监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你忘了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尖利的嘶吼。我的理智,在七年非人的生活后,

在他冰冷的眼神里,彻底崩盘了。程思嘉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往陆沉舟怀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