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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顺着沈念的发梢滴落在秦氏集团大堂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水洼。

保安警惕地看着这个浑身湿透的年轻女子,她身上廉价的西装套裙已经被雨水浸透成深色。

"我说了,我找秦墨。"沈念第三次重复,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你可以告诉他,

沈念来了。"保安正要再次拒绝,总裁专属电梯"叮"的一声打开。秦墨大步走出,

身后跟着四五个撑着伞准备护送他上车的助理。他的目光扫过前台,突然定格。"沈念?

"三年未见,秦墨的声音比记忆中更加低沉。沈念抬头,雨水从她的睫毛上坠落,像是眼泪。

"我需要和你谈谈。"她直截了当,"单独。"秦墨的私人会议室里,暖气开得很足。

秘书送来干毛巾和热茶,沈念接过毛巾却没有使用,只是将它放在膝头。她背挺得笔直,

仿佛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狼狈。"沈氏药业破产了。"她开门见山,"我父亲心脏病发作,

需要做搭桥手术。"秦墨靠在真皮沙发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扶手。

他穿着定制的深灰色西装,每一处线条都完美贴合他宽肩窄腰的身材。与大学时代相比,

现在的秦墨更像一台精密的商业机器,连眼神都带着计算。"所以?"他问。

"我需要两百万。"沈念直视他的眼睛,"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想要的。"秦墨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沈念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大学辩论赛上,

他就是这样笑着将她的论点一一击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秦氏集团继承权。

"沈念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根据你祖父的遗嘱,你需要已婚身份才能完全接管集团。

我可以做你名义上的妻子,期限由你定。"会议室的落地窗外,雨越下越大。

秦墨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她。他的背影在闪电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三年。

"他没有转身,"契约婚姻三年,公开场合你需要完美扮演秦太太的角色。

私底下我们互不干涉,分房而居。"沈念的手指微微收紧,毛巾被她攥出褶皱:"可以。

""每月我会给你十万生活费,但你的所有社交活动需要报备。"秦墨继续道,声音冷硬,

"不得有任何可能损害秦氏声誉的行为。""没问题。"秦墨终于转身,

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她:"最重要的是,这段婚姻不会有实质关系。契约结束后,我们桥归桥,

路归路。"沈念站起身,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我只有一个条件——先付五十万定金,

今天就要。"秦墨走近她,近到能闻到她身上雨水的气息。他比沈念高出大半个头,

这个距离让他不得不低头看她。记忆中那个辩论台上伶牙俐齿的女生,现在仰着脸看他,

眼神倔强又脆弱。"成交。"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脸上的雨水,

"明天上午十点,带身份证来民政局。"当沈念转身离开时,

秦墨突然叫住她:"把毛巾带上,外面还在下雨。"她头也不回:"不必了,秦总。

契约从明天才开始。"当晚,秦墨站在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前,手中拿着拟好的婚姻协议。

管家陈叔站在身后,欲言又止。"陈叔,有话直说。""少爷,

沈小姐她...和那些名媛不一样。"秦墨冷笑:"当然不一样。那些人是图秦家的地位,

她是图钱。"陈叔叹了口气,递上一份资料:"这是今天沈小姐离开后,我派人跟拍的。

她直接去了医院,把支票交给了主治医生。"照片上,沈念蹲在病房外走廊上,

肩膀微微颤抖。即使只是黑白影像,也能感受到她的无助。

秦墨将照片扔回桌上:"准备客房。明天起,她就是秦太太了。"他走向酒柜,

倒了一杯威士忌。烈酒入喉,却浇不灭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手机亮起,

是助理发来的消息:"已查清,沈小姐拒绝了林氏公子的包养提议,才来找您。

"秦墨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他想起大学时那个总在图书馆熬夜的沈念,那时她眼中有光,

而现在...窗外,雨一直下。沈念站在秦墨顶层公寓的主卧门口,手指悬在半空,

迟迟没有落下。三天了。自从他们在民政局领证,秦墨就把主卧让给了她,

自己搬到了走廊尽头的客房。除了必要的场合,他们几乎不打照面。她深吸一口气,

终于敲响了门。"进。"秦墨低沉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沈念推门而入,

发现秦墨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他穿着深蓝色家居服,比平日里少了几分凌厉。

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而他站在那里,像是掌控这一切的王者。"这事明天再说。

"他挂断电话,转身看她,"有事?

"沈念递上一份文件:"下周一秦氏慈善晚宴的流程安排,陈叔让我给你过目。

"秦墨接过文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那一小块皮肤顿时像被烫到一般,

沈念迅速收回手。"你看起来脸色不好。"秦墨突然说。沈念一愣。

她确实从早上开始就头晕目眩,喉咙发紧,但没想到秦墨会注意到。"可能是淋雨感冒了,

没什么大碍。"她轻描淡写地说,"如果没其他事,我先回房了。"秦墨皱眉:"等等。

"他走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取出一张黑卡,

递给她:"明天让陈叔陪你去置办晚宴要穿的礼服和首饰。额度没有上限,

但记住——""不能丢了秦家的脸。我知道。"沈念没有接卡,"不必麻烦陈叔,

我自己有准备。"秦墨的手悬在半空,眼神渐冷:"沈念,别搞错了。这不是给你的零花钱,

这是投资。秦太太的穿着代表秦氏的门面。""我明白。"沈念平静地注视他,

"所以我用自己的钱买了一套Dior的礼服,不会让你难堪。"秦墨眯起眼睛。

他没想到沈念还有私房钱。按照他调查的情况,沈家破产后,她应该身无分文才对。"随你。

"他收回黑卡,"记住,晚宴七点开始,别迟到。"沈念点头离开,轻轻带上门。

一回到自己房间,她就支撑不住地靠在门上,额头滚烫。她从包里翻出退烧药,

就着冷水吞下。"再坚持几天就好。"她对自己说。---深夜两点,

秦墨被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惊醒。他睡眠极浅,这是多年高压工作养成的习惯。声音来自主卧。

他起身走到走廊上,主卧的门缝下还透着灯光。又是一阵压抑的咳嗽,

听起来像是有人拼命想忍住却失败了。秦墨推开门。沈念蜷缩在大床上,脸色潮红,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皮肤上。她闭着眼睛,睫毛不停颤动,显然睡得极不安稳。

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和空了的药盒。秦墨走近,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立刻缩回手——烫得吓人。"沈念?"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醒醒,你发烧了。

"沈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涣散:"...爸?"这个称呼让秦墨胸口莫名一紧。

他打开床头灯,从医药箱里找出体温计:"含着。"五分钟后,体温计显示39.2度。

"去医院。"秦墨果断道。

沈念却摇头:"不用...我吃过药了...睡一觉就好..."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眼皮又开始打架。秦墨知道以她的倔强性格,强行送医只会适得其反。他叹了口气,

转身走向厨房。半小时后,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回到卧室。沈念又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呼吸粗重。"起来,把这个喝了。"秦墨扶起她,将碗凑到她唇边。沈念微微睁眼,

迷茫地看着那碗褐色液体:"...什么?""姜汤。陈叔教的土方子。"秦墨语气生硬,

"比你的退烧药管用。"沈念小口啜饮,眉头紧皱。喝到一半,她突然推开碗,捂住嘴。

秦墨迅速抓过垃圾桶,刚好接住她吐出的姜汤。"难喝就别勉强。"他皱眉。

地摇头:"不是...味道很好...只是胃不舒服..."她苍白的唇边还挂着一丝汤渍,

秦墨鬼使神差地伸手替她擦去。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谢谢。"沈念先回过神,

轻声道。秦墨收回手,表情恢复冷淡:"睡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他关掉主灯,

只留一盏小夜灯,然后带上门离开。但他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在主卧外的沙发上坐下,

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邮件。每隔一小时,他就进去查看一次沈念的情况。到凌晨五点,

她的烧终于退了,呼吸也变得平稳。秦墨站在床边,看着她在睡梦中舒展的眉头,

莫名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看到她睡着的样子。那时的沈念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图书馆,

有时甚至通宵复习。有次他凌晨四点去取遗忘的资料,发现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小的阴影。他当时做了什么?对了,他把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了她肩上。

"少爷?"陈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您一晚上没睡?"秦墨收回思绪:"她退烧了。

让人准备些清淡的早餐,等她醒了送过来。""您亲自熬的姜汤很有效啊。

"陈叔意味深长地说。秦墨冷冷扫他一眼:"我只是不想慈善晚宴上带个病秧子出席,

影响秦氏形象。"---慈善晚宴当天,沈念穿着一袭香槟色长裙出现在秦墨面前。

裙子剪裁得体,既不过分暴露也不显得保守,完美衬托出她纤细的腰线和优雅的颈线。

她的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耳边垂下两缕微卷的发丝,衬得肌肤如雪。"可以吗?

"她问,声音还带着些许感冒后的沙哑。秦墨正在系袖扣,闻言抬头,

动作顿了一秒:"首饰呢?

"沈念从手包里取出一对珍珠耳环:"这是我母亲留下的唯一首饰了。

"小小的珍珠并不奢华,但在她耳垂上显得格外温润。秦墨走近,

递给她一个丝绒盒子:"戴上这个。"盒子里是一条钻石项链,主石至少有五克拉,

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太贵重了,我不能——""不是给你的。"秦墨打断她,

"这是秦家的传家宝,每位秦太太在重要场合都必须佩戴。"他绕到她身后,

亲手为她戴上项链。冰凉的钻石贴上皮肤时,沈念微微一颤。

秦墨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后颈,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别多想,"他在她耳边低语,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只是演戏。"沈念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我知道。

"晚宴上,秦墨挽着沈念的手,向每一位宾客介绍"我的夫人"。他的手掌贴在她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