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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疼得龇牙咧嘴,眼角流泪,却强忍着不哭出声。
我撕下裙角当绷带绑紧夹板,又裁下一块三角巾,将他受伤的右臂悬吊于胸前。
多谢王姑娘,小狗子抹干净眼泪,有些后怕道,周围人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意。
没有休息,大柱等人简单处理伤口后再次上路,小狗子和我一起坐车,三日后抵达壶关镇。
每人两个钱,每辆车二十个钱,城门口的守卫索要入城费,大柱啐了一口悻悻然离开,呸,***的,又涨价了。
昂贵的入城费用阻拦了许多人的脚步,几个行商在城外的空地上叫卖,渐渐地聚集起上百号人。
大柱也拉着牛车去卖货,被一神色倨傲的年轻男人阻拦: 每辆车五个钱,能过夜。
这位兄弟是?
年轻男人从袖中取出一块木质牙牌,上面刻有朱砂绘制的文字,在大柱眼前一晃而过。
我不认字。
是刁字,我认得,是小篆体的刁字,我学过书法,会写小篆。
熟悉的文字振奋了我的精神,或许能去富贵人家当个女夫子,亦或开私塾教书,既能获得不错的收入,也有一定社会地位,应当能保障我的安全。
如果能独立生活,谁都不愿贸然步入婚姻,更何况我与大柱相识不过数日。
姑娘也识字?年轻男子拱手道,不知是何方人士?
只是在家中学过,识得些字,读过几本书,我将眼前人视作潜在客户,略保守地回答。
姑娘可要进城?他又问道。
正是。
请随我来,他对我的态度好上许多,言辞也更尊重,在下姓刁,名栋,还未请教姑娘名讳。
我姓王,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女子有没有自己的名字,也不清楚是否能说予外人听,便只笼统地说了自己的姓氏。
刁栋没给守卫一个眼神,更没掏一个铜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带着十余人及四辆车进城。
刚进城,迎面而来几个伙计,招呼众人去住店,被刁栋呵斥后讨笑着散开。
姑娘在壶关可有亲眷?
并无,只是路过。
镇上有几处客栈,可都是污秽之地,姑娘还是要寻个干净些的地方落脚,若不嫌弃,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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