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与旧蜻蜓

繁星与旧蜻蜓

作者: 沧澜古城的安生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繁星与旧蜻蜓》是大神“沧澜古城的安生”的代表陈屿江映月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要角色是江映月,陈屿,一种的现实情感,破镜重圆小说《繁星与旧蜻蜓由网络红人“沧澜古城的安生”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9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9:57:3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繁星与旧蜻蜓

2025-07-21 13:01:36

美术课上,我的铅笔滚到陈屿脚边。他弯腰捡起时,耳尖微红:“我叫陈屿,屿是岛屿的屿。

”高考前夕的池塘边,他沾着颜料的手指抚过我锁骨:“繁星在你身上。

”七年后美术馆重逢,他的银行工牌刺痛我的眼。画展上那幅《繁星》前,

他驻足良久——素描里我耳后的小痣清晰如昨。

闭馆时我在空荡展厅拾到一张纸:斑驳泪痕下,是当年他撕碎又粘好的集训通知书。

---1.七月,城市的夜闷得像浸了水的厚棉布。窗外,隔着一片刻意营造的浅水景观,

对岸金融区那些玻璃幕墙的巨兽依旧不知疲倦地燃烧着,光带倒映在漆黑的水面上,

被晚风揉碎,又被水波缓缓推近,最终在美术馆巨大的落地窗前铺开一片摇晃、细碎的光斑。

江映月站在窗前,玻璃映出她模糊的轮廓,和身后空旷、高挑的展厅。

空气里弥漫着新刷墙漆的微辛、木地板的蜡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松节油气息。

布展接近尾声,灯光师在远处调试着射灯的角度,一道冷白的光柱倏然扫过她的侧脸,

又移开,像某种无声的探照。水影摇曳,光点明灭。没来由地,

一幅画面突然撞进脑海:不是眼前这精心设计的水景,而是高中画室外,

那个夏天午后闷热得令人窒息的池塘。水面浮着一层懒洋洋的绿萍,阳光直射下来,

空气里蒸腾着淤泥和水草浓烈的腥气,几乎能凝成实体,沉甸甸地压在皮肤上。

蝉鸣撕扯着耳膜,单调而固执。那时的燥热,带着青春特有的粘稠和不安分,穿透七年光阴,

又一次裹住了她。手指下意识地抚上锁骨下方那块小小的皮肤。平滑,微凉。

指尖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收拢。那里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曾被某个指尖沾着钴蓝颜料、带着少年滚烫温度描绘过的、隐秘的星形小胎记,

早就被时光和一次次的自我审视打磨得模糊不清,最终在一次激光后彻底消失,

只留下一点几乎看不见的浅痕。像被烫了一下,她猛地收回手。视线重新聚焦在落地窗上。

水光晃动,倒影模糊,玻璃里的那个女人穿着剪裁合身的米白色亚麻衬衫裙,长发松松挽起,

露出线条清晰的脖颈。眼神里沉淀着一种职业打磨后的沉静与距离感。是江映月,二十七岁,

“城市之光”美术馆最年轻的项目策展人,

不是那个十七岁、在闷热画室里对着静物焦头烂额、连铅笔都握不稳的女孩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烦躁,转身走向展厅深处。

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木地板上,发出清脆、规律的声响,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试图驱散那些不合时宜的水汽与蝉鸣。* * *记忆的碎片固执地黏附在眼前的光影里,

挥之不去。十七岁的夏天,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蜂蜜。画室里老旧吊扇徒劳地旋转,

搅动着混合了松节油、铅笔屑、汗水和石膏像尘埃的浑浊空气,发出吱呀吱呀的叹息,

却带不来一丝真正的凉意。江映月坐在角落的木头画架前,

对着石膏切面像那张毫无生气的脸,感觉自己的耐心也快像画纸一样被橡皮擦磨穿了。

画面上,那些该死的结构线扭得像麻花,明暗交界糊成一团。她烦躁地“啧”了一声,

猛地抬手,用力想把那张折磨了她一上午的速写纸扯下来。动作太急,

肘部撞到了旁边画架上斜插着的几支软铅。其中一支细长的4B铅笔被撞得一跳,

顺着倾斜的画板滚落,“啪嗒”一声,清脆地砸在水泥地上,然后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流畅,

骨碌碌滚了出去,穿过几张画架的腿,滚过沾满铅灰和橡皮碎屑的地面,最终,

停在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旁边。鞋子的主人正安静地坐在自己的画架前,背影挺拔而专注。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棉T恤,后颈的线条干净利落。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扰了,

画笔停顿在画板上方。画室里瞬间安静了几秒,只剩下吊扇的嗡鸣和远处几声压抑的咳嗽。

江映月僵在原地,脸颊腾地烧了起来,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她飞快地蹲下身,

视线紧追着那支惹祸的铅笔,试图把它够回来。几乎同时,那双帆布鞋的主人动了。

他侧过身,弯下腰。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先她一步,轻轻拾起了那支滚落的铅笔。

动作很自然,带着一种安静的利落。江映月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光线从高处的气窗斜斜射入,恰好落在他俯低的侧脸上。皮肤是干净的浅麦色,鼻梁很挺,

嘴唇的线条清晰而温润。他的目光低垂,看着手里的铅笔,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安静的阴影。然后,他抬眼看过来。那一瞬间,

江映月清晰地看到他微怔了一下。他的眼睛很亮,像被水洗过的深色琉璃,

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狼狈又有点呆滞的样子。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窘迫,

飞快地掠过他的眼底。随即,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开了一瞬,又迅速落回她脸上。

他把铅笔递过来,指尖干净,指腹和虎口处却带着长期握笔磨出的薄茧。“你的。

”他的声音不高,带着少年人变声期后特有的清朗质感,在画室的嗡鸣里显得很清晰。

江映月慌忙接过,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的,一种陌生的温热触感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谢…谢谢。”她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他抿了抿唇,似乎想说什么,又顿住。

视线飞快地掠过她的画架,在那张惨不忍睹的切面像速写上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秒。然后,

他移开目光,重新看向她,眼神恢复了平静,只是耳廓那一点点皮肤,在斜射的光线下,

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极其生动的薄红。“我叫陈屿,”他开口,声音平稳了些,

“屿是…岛屿的屿。”“……江映月。”她下意识地报上名字,

捏紧了手里那支失而复得的、还带着他掌心微温的4B铅笔。铅笔的棱角硌着指腹,

一种奇异的踏实感传来,驱散了刚才的烦躁。画室里浑浊的空气似乎也重新流动起来,

松节油的味道不再刺鼻,吊扇的吱呀声也变得遥远。他点点头,没再说话,转身坐了回去,

重新拿起画笔。背脊依旧挺直,仿佛刚才那短暂的插曲从未发生。只有他微微泛红的耳尖,

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在她心里漾开了一圈圈细密的涟漪。

蝉鸣不知疲倦地穿透老旧的气窗,阳光在浮尘中勾勒出他安静的轮廓。江映月低下头,

看着画板上扭曲的结构线,第一次觉得,或许它们也没那么面目可憎。2.十七岁的夏天,

时间被浸泡在浓稠的颜料和没完没了的速写作业里。江映月发现,自从那支铅笔滚落之后,

她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飘向画室那个安静的角落。陈屿像一座沉默的小岛,

兀自矗立在艺考班喧嚣的洪流里。他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埋首在画架前,

神情专注得近乎虔诚。他画得很好,线条精准利落,调子沉稳干净,

速写本上的人物总是带着一种鲜活的神韵,让江映月暗自羡慕又有点沮丧。

他常常是最后离开画室的人,独自在昏黄的灯光下收拾画具,清洗沾满各色油彩的调色板,

水声哗哗,在空寂的走廊里回响。偶尔,他们会分到同一组静物。

江映月对着复杂的瓶瓶罐罐和衬布褶皱发愁时,会偷偷瞥他。他下笔很快,几乎没有犹豫,

炭笔在纸上摩擦出沙沙的轻响,像某种规律的心跳。有一次,

她盯着一个怎么也画不准的陶罐透视,眉头拧成了疙瘩,无意识地咬着铅笔尾端的橡皮擦。

“这里,”一个清朗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很轻,带着点犹豫,“透视的灭点,再往左偏一点。

”江映月吓了一跳,铅笔差点掉地上。转过头,陈屿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画架旁,

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他指了指她的画稿,指尖沾着一点炭黑。阳光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

睫毛在眼底投下小小的扇形阴影。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认真。“啊?哦!

”江映月反应过来,脸有点热,赶紧按他说的修改。线条果然顺畅多了。“谢谢!

”她小声说。“嗯。”他应了一声,没看她,目光落在静物上,似乎只是随口指点。

但江映月注意到,他回到自己画架前时,耳根又悄悄爬上了一层薄红。那个下午,

画室里的松节油味似乎都淡了些,只剩下炭笔沙沙的声音,和她自己有点不规律的心跳。

放学后的画室渐渐空了。夕阳的余晖透过高大的窗户,把室内染成一片温暖的橙红,

长长的影子在地上拖曳。江映月收拾好画具,背上沉甸甸的画板箱,正准备离开,

目光却被窗边那个熟悉的身影吸引。陈屿独自一人,坐在被夕阳笼罩的窗台上,背对着门口。

他手里没有画笔,只有一个小小的速写本摊在膝头。他微微低着头,

侧影在暖光里显得格外柔和,甚至带着一种平日少见的松弛。笔尖在纸上快速滑动,

发出一种不同于炭笔的、更细微的摩擦声。他在画什么?江映月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

脚步不由自主地放轻,屏住呼吸,悄悄挪近了几步,想从侧面窥探一点端倪。

似乎是听到了极其细微的声响,陈屿的肩膀猛地一僵,像被什么蛰了一下。

他迅速合上速写本,动作快得近乎慌乱,一把塞进旁边的画袋里。然后才转过头。

夕阳的金光落在他脸上,清晰地映照出他眼中的一丝未来得及褪去的、被撞破秘密般的无措。

那抹生动的红晕,瞬间从耳根蔓延到了颧骨,比任何时候都要明显。“还没走?”他开口,

声音有些紧,试图掩饰那份慌乱。“嗯…马上。”江映月的心跳得厉害,

不知是因为差点被发现偷看,还是因为他此刻罕见的神色。她指了指门口,“我…走了。

”“好。”他点点头,视线很快地垂下去,落在自己的画袋上。江映月快步走出画室,

傍晚微凉的风拂过发烫的脸颊。她心里揣着一个小小的谜团:那本被他藏起来的速写本里,

到底画了什么?几天后,谜底在美术书店意外揭晓。

江映月正踮着脚在最高一层书架翻找一本绝版的水粉技法书,指尖刚触到书脊,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臂,轻松地帮她取了下来。她转头,对上了陈屿的眼睛。“这本?

”他把书递给她,神情自若。“对!谢谢!”江映月惊喜地接过,“找了半天了。

”两人在狭窄的书架过道里并肩站着,空气里弥漫着新书的油墨味和旧纸张特有的气息。

江映月的目光扫过他正翻阅的一本厚重的西方大师素描集,随口问道:“你也喜欢门采尔?

”“嗯。”陈屿翻过一页,指尖划过那些流畅有力的线条,“他的动态速写,

捕捉瞬间的能力…”他的声音低下来,带着一种谈论热爱事物时特有的专注微光,

“像在和时间抢东西。”江映月看着他侧脸认真的轮廓,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触动。

她鼓起勇气,假装不经意地问起:“那天…在画室窗台,你在画什么?那么快就收起来了。

”问完,她就有点后悔,手指下意识地捏紧了书脊。陈屿翻书的动作顿住了。

书店里安静得能听到隔壁过道翻阅画册的沙沙声。他沉默了几秒,

耳根又开始泛起那熟悉的、浅浅的红晕。他没有看她,目光依旧停留在摊开的画册上,

声音低低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窘迫,又奇异地坦诚:“画…画窗外的鸟。飞得太快了,

没抓住。”他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下次,画慢一点的。”“鸟?”江映月一愣,

随即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这个答案出乎意料,又有点可爱。她看着他微红的耳尖,

之前那点紧张和尴尬瞬间消散了,心里涌起一股暖洋洋的笑意。“好啊,”她笑着说,

声音也轻松起来,“下次画慢点的鸟给我看。”陈屿终于侧过头,看了她一眼。

他嘴角似乎也向上牵动了一下,很细微,像投入湖心的石子漾开的一圈涟漪,转瞬即逝。

书店明亮的灯光落在他眼中,映出一点清浅的光亮。那层薄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生动。

3.夏日的溽热像一层甩不脱的湿布,紧紧裹着城市。

高考倒计时的数字在教室黑板的角落里一天天变小,带着无声的压迫感。

画室里的气氛也日渐焦灼,铅笔摩擦画纸的沙沙声里都透着一股狠劲,

混合着松节油和汗水的气息,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周五的素描课拖堂了。

当老师终于宣布下课时,窗外天色已经沉暗下来,

浓重的靛蓝混杂着城市边缘尚未褪尽的橘红晚霞。疲惫像潮水般涌来,

江映月慢吞吞地收拾着画具,画板箱的背带勒得肩膀生疼。“映月,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是陈屿。他背着沉重的画板箱,站在她桌边,

额发被汗水微微濡湿,贴在光洁的额角。走廊昏暗的灯光落在他脸上,映得他眼窝有些深,

显出几分少见的疲惫,但眼神却很亮,带着一种下定决心的坚持。“能…陪我出去透口气吗?

就一会儿,有点闷。”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画室里最后一点嘈杂的余音。

江映月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她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平静,

像有什么东西在暗流涌动,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好。”她听到自己答应,

声音有点轻。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喧嚣的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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