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社畜猝死?穿成七零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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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将狭小的格子间照得一片惨白。

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无情地跳动着:凌晨3点47分。

林沐沐感觉自己的眼球干涩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指尖在键盘上机械地敲打着最后一份PPT,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沉闷的钝痛和难以言喻的疲惫。

“搞定……终于……”最后一个回车键敲下,林沐沐长长地、近乎虚脱地吐出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未完全吐出,一阵剧烈的、仿佛要将胸腔撕裂的绞痛猛地袭来!

“呃!”

她痛苦地蜷缩下去,眼前瞬间被浓重的黑暗吞噬。

电脑屏幕上未保存的PPT界面闪烁着,映照着她骤然失去血色的脸。

耳边最后残留的,是心脏不甘又绝望的最后一次搏动,以及自己那杯早己冷透、杯沿沾着咖啡渍的马克杯倒在键盘上的轻微闷响。

意识在虚无中沉浮,不知过了多久。

一种难以忍受的窒息感猛地将林沐沐拉回“现实”。

不是消毒水味,而是一种混合着潮湿泥土、陈旧木料和淡淡牲口气息的、从未闻过的味道。

胸口仿佛压着千斤巨石,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部***辣的疼。

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光线昏暗,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低矮、熏得有些发黑的房梁,上面挂着几串干瘪的玉米和辣椒。

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铺着一层薄薄的、洗得发白的粗布褥子。

盖在身上的被子同样粗硬,带着一股陈年的气味。

墙壁是黄泥糊的,坑坑洼洼,糊着几张褪色的、印着工农兵形象的旧年画。

这不是她的出租屋!

更不是医院!

林沐沐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无力。

她抬起手,想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却在看到那双手的瞬间愣住了。

这是一双年轻的手,指节分明,但皮肤粗糙,掌心带着薄茧,指甲缝里似乎还残留着洗不净的泥土痕迹。

这绝不是她那双因为常年敲键盘而有些变形、精心保养的手!

“嘶……”剧烈的头痛毫无征兆地炸开,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扎进大脑。

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进她的意识。

**林招娣**。

这是这具身体的名字。

**红旗公社,向阳生产大队**。

这是她现在所处的地方。

**1975年,初秋**。

一个对她而言只存在于历史课本和年代剧里的年份。

**身份:** 下放插队的女知青。

家里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

父母重男轻女,为了省口粮和给弟弟换亲,早早把她“送”到广阔天地接受再教育。

性格怯懦、沉默,是知青点里最不起眼、最没存在感的那一个。

干活还算勤快,但总显得笨拙,经常被大队长不点名地批评“拖后腿”。

**日常:** 天不亮就跟着社员出工,锄地、施肥、割麦子……收工回来累得半死,还要在知青点那个共用的小厨房里,就着一点咸菜啃粗粮窝头。

晚上挤在狭窄的大通铺上,听着其他知青或抱怨、或憧憬未来的低语,自己则缩在角落,默默想着远方的家和渺茫的未来。

大量的、属于“林招娣”的记忆,带着一种灰蒙蒙的、压抑的底色,冲击着林沐沐现代的灵魂。

那是一种被生活压弯了脊梁、看不到希望的麻木感。

“我……穿书了?”

林沐沐(或者说现在的林招娣)捂着剧痛的头,艰难地消化着这个荒谬绝伦的事实。

上一秒她还是被996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的社畜,下一秒就成了七十年代穷乡僻壤里一个爹不疼娘不爱、前途渺茫的知青路人甲?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慌感攫住了她。

她猛地掀开那床硬邦邦的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粗糙的泥土地上,踉跄着扑向房间里唯一一面模糊的小镜子——那是用一小块水银玻璃嵌在木框里做成的。

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却异常憔悴的脸。

皮肤因为长期劳作和营养不良显得有些蜡黄,脸颊瘦削,嘴唇干裂起皮。

唯一能称得上优点的是那双眼睛,虽然此刻写满了惊惶和茫然,但形状还算好看,眼瞳是温润的褐色,像受惊的小鹿。

头发枯黄,随意地扎成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穿着打补丁的蓝色粗布上衣和同样打着补丁的黑色裤子。

这不是她熟悉的、精心护理过的脸,但也绝不是原主记忆里那种完全的平庸。

只是长期的劳累和自卑,掩盖了这份清秀。

“林招娣……林沐沐……”她喃喃自语,混乱的记忆让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谁。

社畜林沐沐的灵魂被困在了七十年代知青林招娣的身体里。

“砰!

砰!

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或者说拍门)声骤然响起,伴随着一个中年妇女带着浓浓乡音、略显不耐烦的大嗓门:“招娣!

招娣!

死丫头,日头都晒***了还不起!

赶紧的!

今天要去后山给玉米地追肥,迟到了看王队长不扣你工分!

磨蹭什么呢!”

是负责管理女知青宿舍的刘婶。

林沐沐(她决定暂时用回自己熟悉的名字)一个激灵,心脏狂跳。

属于原主对迟到、扣工分、挨训斥的恐惧本能地涌上来。

“来……来了!”

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声音干涩沙哑。

她手忙脚乱地套上那双同样破旧的布鞋,胡乱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门外刺眼的秋日阳光让她眯起了眼。

一个穿着灰扑扑褂子、叉着腰的微胖妇女正皱着眉看她。

“哟,脸色这么差?

病了?”

刘婶上下打量她,语气依旧不怎么好,“病了也得去!

轻伤不下火线!

赶紧的,食堂窝头都快没了!”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转身风风火火地走了。

林沐沐站在门槛内,望着外面陌生的、灰扑扑的村落景象,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土黄色山丘,近处是低矮的土坯房,空气中弥漫着柴火和泥土的气息。

几个同样穿着朴素、扛着农具的男女社员正匆匆走过,没人多看她一眼。

巨大的孤独感和茫然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我真的……回不去了?”

她扶着门框,指尖冰凉。

社畜的猝死,换来的是七十年代一个路人甲知青的艰难求生?

这开局,也太地狱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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