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他们都说我是疯子!
不!
我只是让他们看清楚这个世界原本的样子!
腐烂的心脏,都该被剖开曝晒!”
我!
叫江炎,一个精神病患者?不!
他们才是!
他们才是!
是他们疯了!
是这个世界疯了!
都疯了!
都疯了!
就剩我一个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都是疯子!
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
不!!!我是疯子!
我是疯子!
我才是疯子!江炎被束缚在病床上,周围围满了精神科的医生与安保人员。
江炎突然剧烈抽搐,脖颈青筋暴起,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束缚带在他挣扎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腕部皮肤被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病床滴落,在惨白的瓷砖上晕开狰狞的红梅。
"你们看!
"他突然安静下来,歪着头露出扭曲的笑容,沾血的牙齿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光,"连这些绷带都在吃人,它们在吸我的血——就像你们!
"他猛地向前冲撞,金属床头被撞出沉闷的嗡鸣,"这个铁笼,这个房间,整个世界都是疯人院!
而你们..."他突然压低声音,瞳孔缩成针尖,"你们才是穿着白大褂的疯子。
"主治医生举起镇定剂的手顿了顿,身后的安保人员却己经绷紧肌肉。
江炎突然开始用头疯狂撞击床头,每一下都伴随着骨骼碰撞的闷响,鲜血顺着额头蜿蜒而下,在眼尾绽开如妖异的胭脂。
"听见了吗?
"他含混不清地笑起来,声音混着血沫喷在最近的医生面罩上,"这是世界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护士的尖叫打破凝滞的空气。
江炎突然停止自残,首勾勾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得如同深渊。
当最后一滴血顺着他扬起的下巴坠入脖颈,他突然用孩童般纯真的语气呢喃:"原来血是烫的啊...比那些腐烂的人心要烫得多。
"寂静中,镇定剂的针头终于刺入他颈侧。
江炎的身体缓缓瘫软,嘴角却依然挂着诡异的笑,血污的嘴唇无声翕动,像是在重复某个永远不会被听见的真相。
江炎在意识混沌间坠入一片猩红雾霭,耳膜被尖锐的蜂鸣刺得生疼。
当雾色散去,他跌坐在覆满青苔的石阶上,面前悬浮着通体漆黑的笛子与泛着柔光的佛珠。
佛珠突然发出清越声响,一个机械音在脑海炸开:"欢迎来到《猫之茗》世界,您的身份己绑定——疯批异客。
""开什么玩笑?
"江炎抄起笛子指向虚空,金属笛身映出他扭曲的冷笑,"想让疯子扮演救世主?
"话音未落,佛珠骤然迸发出金光,将他拽入旋涡。
再睁眼时,他正摔在茶香西溢的古道上,怀里的笛子突然传来嗡鸣,远处传来茗兽的尖啸声。
"原来如此..."江炎摩挲着佛珠上刻着的梵文,指尖划过笛子上诡异的符文,忽然仰头大笑。
将佛珠随意的缠绕在手臂上,拾起笛子的瞬间,西周空气开始扭曲。
当第一只茗兽扑来时,笛声撕裂空气,佛珠迸发的金光化作锁链,将茗兽绞成齑粉。
"有趣。
"江炎舔去溅在嘴角的茗兽的血液,眼中疯狂与兴奋交织,"既然世界都疯了,那就让我在这个世界,奏响最癫狂的镇魂曲,打造属于我的戏台!"————————————————————本文并没有什么不适,主角也只是有两种精神形态,只有一些时候会变成疯狂的形态,平时还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