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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晚都是在反反复复半睡半醒中度过。

一大早门就被敲的砰砰作响。

“清清,速度啊,马上就要开始了!”

父亲的声音传来与往常没什么区别。

“爸,我头疼今天不去了。”

“不行!

清清,今天必须去!”

“律师都来了,亲戚们也在,你不去像什么话?”

正在思索怎么才能不去,卧室门就被踹开了。

大伯父抽着我的耳光,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了客厅。

所有目光瞬间钉在我身上,探究、幸灾乐祸、假意关切。

我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

走到角落的沙发上坐下。

父亲挨着我坐下,却始终不敢看我。

爷爷的律师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表情严肃。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遗嘱。

冗长的条文令人瞌睡,我强迫自己清醒。

直到律师念到:“……苏氏集团百分之三十股份,及城南别墅,由孙女苏清继承……”客厅里开始没那么安静了到处是来来往往的低语。

我看见大伯二伯铁青的脸,伯母婶婶扭曲的表情。

父亲坐在我身边,眼神闪烁,额头渗出冷汗。

律师宣读完毕,收起文件:“若无异议,请苏清小姐签字。”

我刚要起身,大伯:“等等!

我们有异议!”

话音刚落,二伯、大伯母、二婶立刻起身,直冲我的房间。

“你们干什么!”

他们目标明确显然是早有预谋。

父亲想拦被大伯一把推开。

我心一沉连忙快步跟上。

其他人也呼啦啦跟去看热闹。

我的房门被粗暴推开,大伯母手里捏着一个泛黄信封。

“苏清,别得意,你根本不是苏家的种!”

她扬起信封,在我面前甩来甩去。

“这是你妈留下的遗书!

写得清清楚楚,你是她跟野男人生的!”

周围的看客用震惊、鄙夷、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我。

“不可能!”

“我妈怎么会写这种东西?

伪造的!”

“伪造?”

“死到临头还嘴硬!”

大伯母从二伯手里夺过一个文件袋,狠狠摔在我面前。

“睁大眼看清楚!

你和你爸的亲子鉴定!

结果写着,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我看过去,白纸黑字红章,写的清清楚楚。

我转向父亲,他看着我面无表情。

“看到了?

野种!”

“你妈当年不守妇道,给苏家蒙羞!

你这野种没资格继承苏家财产!”

“就是!

不要脸!”

“败坏门风!”

“滚出苏家!”

上一世的绝望再次袭来,但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