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却皱着眉，捂住胸口，反而一副被我吓到的模样：“大妈，你吓到我了，必须给我道歉！”
袁思思尖细的声音刺进我的耳膜，她倚在池肃怀里，眼底满是得意。
池肃立刻紧张地搂住她，转头冷冷盯着我："给思思磕头道歉。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让我给一个情人下跪磕头？
做梦！
我刚要起身，池肃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剧痛让我重新跪倒在地。
"不跪？
"池肃冷笑一声，脚尖碾过地上的账本，"看来你是不想离婚了。
"“颜雨盈，你不是想离婚吗？”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声音冰冷：“磕一个头，减十万。”
离婚……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只要离了婚，我就能摆脱这地狱般的生活。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弯下膝盖。
额头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十万。”
池肃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不够！”
袁思思娇嗔道，“光磕头有什么用？
得一边磕一边扇自己巴掌，大声说你错了！”
我猛地抬头，对上池肃冷漠的目光。
“思思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挑了挑眉：“怎么，不愿意？
你别忘了两千万——啪！”
我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打断了他，***辣的疼瞬间蔓延到整张脸。
“对不起，是我恶毒，吓到了袁小姐！”
“声音太小了，没诚意！”
袁思思不满地撇嘴。
我闭了闭眼，又是一巴掌，声嘶力竭地喊：“我错了！
我不该吓到袁小姐！”
我机械地重复着，每磕一个头就扇着说一次。
一下，两下……我不知道扇了多少下，喊了多少次。
直到脸颊肿得发麻，嘴角渗出血丝，袁思思才懒洋洋地叫停：“行了，吵死了。”
池肃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冷冷瞥向我。
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这时袁思思凑到池肃耳边低语几句，池肃听完竟笑了，宠溺地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就你花样多。”
没等我反应过来，鼻尖冲进了一股浓烈的异味。
睁开眼，一条撕烂的蕾丝***从脸颊上掉落在地，留下几分恶心的痕迹。
袁思思翘着嘴角：“大妈，做错事光道歉有什么用，你得用实际行动补偿我。”
“这是刚刚池哥哥给我撕烂的，听说你之前还是什么大设计师，应该会裁缝吧！”
“给我洗干净，手洗，再修复好，一百万。”
这五年来，我被池肃逼着收拾过无数个这样的残局，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羞辱。
我僵在原地，指尖微微发抖。
“愣着干什么？”
池肃一脚踹在我肩上，我踉跄着扑倒在地。
"怎么？
不愿意？
"他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颜雨盈，你再高贵些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不愿意？”
我死死攥着手心，不可置信地盯着池肃的脸。
还没有离婚，我明面上还是池太太，难道他一点体面也不肯留给我吗？
随即他嗤笑一声，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羞辱性地拍了拍我的脸。
"颜雨盈，别给脸不要脸。”
“你可别忘了，你欠我两千万！
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带着你妈一起滚出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