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同桌

消失的同桌

作者: 鹤别秋山

其它小说连载

冰冷林晚是《消失的同桌》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鹤别秋山”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同桌被“孤立”老师同学都对她视而不一向温柔的班长统计名单时也将她排除在“没落下谁吧?”“班还差我同”教室里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所有人都一脸惊恐地盯着第1章寒意是从同桌林晚的座位渗过来不是空调是那种湿冷的、带着点铁锈味的阴缠绕着我的左我搓了搓胳侧头看林晚低着散落的黑发遮住大半张只露出过分苍白的下她校服袖口洇开一片深色的水边缘还在缓慢...

2025-07-22 04:18:53

我同桌被“孤立”了,老师同学都对她视而不见。

一向温柔的班长统计名单时也将她排除在外。“没落下谁吧?”“班长,还差我同桌。

”教室里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所有人都一脸惊恐地盯着我。

第1章寒意是从同桌林晚的座位渗过来的。不是空调风。

是那种湿冷的、带着点铁锈味的阴气,缠绕着我的左臂。我搓了搓胳膊,侧头看她。

林晚低着头,散落的黑发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过分苍白的下巴。

她校服袖口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边缘还在缓慢扩大,滴落在她自己的鞋面上。没有声音。

“林晚?”我压低声音,“你衣服湿了。”她毫无反应,像一尊冰冷的石膏像。讲台上,

班长陈薇抱着花名册,声音温柔清亮:“运动会报名,点到名的同学举手示意。张明?

”“到!”“李思雨?”“到!”名字一个个滑过,陈薇的目光精准地掠过每一个举手的人,

笔尖流畅地记录。阳光透过窗户,在她认真的侧脸上镀了层金边。她走到了我这一排。

“王鹏?”“到!”前座的胖子响亮回应。陈薇的视线越过王鹏的肩膀,

落在我旁边位置上那一摞摆放整齐的练习册。她的目光没有丝毫停顿,像扫过一片真空,

直接落到我身上。“江楠?”“到。”我应道,喉咙有点发紧。她对我微微一笑,

低头在花名册上划了一下。笔尖移动,准备念下一个名字。“班长,”我几乎没经过思考,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教室的嘈杂,“还差我同桌,林晚。

”“唰——”时间被瞬间冻住。翻书声、窃窃私语声、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所有声音消失了。死寂。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几十道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猛地从四面八方扎向我。惊愕、茫然、恐惧,还有一丝被冒犯的、赤裸裸的警告!

那眼神不像看同学,像看一个突然闯入的、浑身沾满不祥的怪物。

陈薇脸上的温柔笑意瞬间僵死。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捏着花名册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微微颤抖。她缓缓抬起头,看向我。那眼神极其复杂,

混杂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深切的、近乎哀求的恐惧。“江楠,”她的声音干涩紧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像绷到极限的琴弦,“你……哪来的同桌啊?”她的目光,

再次投向林晚的座位。那里,在她眼中,依旧只有那摞旧练习册。寒意,

从脚底板瞬间窜上我的天灵盖。比刚才林晚身上散发的,更刺骨。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林晚还坐在那里。湿漉漉的头发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

她的嘴角似乎是在极其缓慢地向上拉扯!那滴悬在她鞋尖的水珠,“啪嗒”一声,

终于落在地板上。声音清晰得刺耳。整个教室,只有我听到了吗?那声清晰的“啪嗒”声,

像一颗冰锥扎进我的耳膜。第2章林晚消失了。前一秒,

她还像个湿透的、散发着阴冷气息的雕像坐在那里,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还未完全定型。

下一秒,我的视线里只剩下空荡荡的椅子,椅面上残留着一圈深色的、迅速扩散的水渍。

空气里那股铁锈混合着河底淤泥的湿冷气味,却更加浓郁了,沉沉地压在我的肺上。

教室里凝固的死寂被打破了。像按下了播放键,

低低的议论声、书本翻动的哗啦声、椅子挪动的吱嘎声瞬间涌了回来,汇成一股嘈杂的洪流,

将我淹没。但这一次,所有的声音都刻意避开了我所在的角落。没有人再往这边看一眼,

仿佛我,连同那个刚刚消失的“不存在”的同桌,都成了透明的禁区。

班长陈薇已经恢复了常态,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声音已经稳住了,继续点着剩下的名字,

笔尖在纸上划出利落的线条。她再也没有看过我一眼,也没有看过林晚的座位。

好像刚才那石破天惊的几秒钟,只是我一个人的噩梦。寒意没有随着林晚的消失而退去,

反而更深地钻进我的骨头缝里。我盯着椅子上那片湿痕,它正缓慢地渗入陈旧的木质纹理。

这不是幻觉。林晚存在过。她刚刚就在这里!下课的铃声尖锐地响起,

同学们几乎是弹射般起身,桌椅碰撞声一片混乱。人流像避让瘟疫一样,迅速绕开我这一排,

贴着另一侧的墙壁涌向门口。几个经过我身边的女生,脚步明显加快,眼神慌乱地瞥向地面,

又飞快地移开,好像多看那水渍一眼就会沾染上厄运。王鹏,那个前座的胖子,

经过时重重地“哼”了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厌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被彻底孤立在了这冰冷的孤岛上。空气里残留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后背。

“她刚才说什么……”“……疯了吧?

”“……怪吓人的……”“……离她远点……”我猛地站起来,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声。议论声戛然而止,几道探究又带着惧意的目光扫过来,

又迅速躲开。我的目光扫过教室后方墙壁上挂着的几张班级合影。上学期春游拍的,

大家笑得很灿烂。我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手指急切地在照片上搜寻。找到了!

我们班在樱花树下的合影。我站在中间靠右的位置,旁边应该是林晚!可当我凑近细看时,

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椎蹿上头顶。林晚的位置,空了。不是简单的空白。

那一片区域被一种粗暴的、暗褐色的污渍完全覆盖了。像是有人用沾了脏水的橡皮,

发了狠地反复擦拭,直到把相纸都磨得发毛起皱,彻底抹去了她的面容和身形。

污渍的边缘不规则地晕开,像一个丑陋的伤疤,硬生生地嵌在原本和谐的画面里。

照片上其他人的笑容,在这片突兀的污损旁边,显得格外诡异和虚假。

我颤抖着手指抚过那片污痕,冰冷粗糙的触感传来,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陈旧霉味。

是谁干的?为什么要这样?“江楠?”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猛地回头,是班主任李老师。他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镜片后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李老师……”我喉咙发干,声音嘶哑。“跟我来办公室一趟吧。”他的声音依旧温和,

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疲惫。办公室空荡荡的,只有我们两人。李老师示意我坐下,

给我倒了杯热水。热水杯的温度透过纸杯传递到掌心,却丝毫驱散不了我骨子里的寒意。

“江楠,最近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他斟酌着开口,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指关节微微泛白,“我看你上课有点心不在焉。刚才在教室里……”“李老师!

”我急切地打断他,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林晚!我的同桌林晚!您记得她吗?

她刚刚还在教室里!班长点名的时候,他们都说没这个人!可照片!春游的照片,

她的位置被涂掉了!您看!”我语无伦次,把手机里翻拍的模糊照片递到他面前,

指着那片污渍。李老师的目光落在我手机屏幕上,停留了几秒。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似乎又白了几分。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移开视线,

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动作有些僵硬。“江楠,”他放下杯子,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沉重的、近乎恳求的意味,“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不要总是去想那些不存在的东西。”他避开了“林晚”这个名字,用了“东西”这个词。

“不存在的?”我的心沉了下去,“可是老师,她明明……”“照片可能是保存不当,

受潮了。”他飞快地打断我,语气变得有些急促,眼神却不敢与我对视,飘向窗外,

“集体活动,人多事杂,名单偶尔遗漏个把人,也不是没有可能。陈薇一向负责,

可能只是看漏了。你别太钻牛角尖了。”他的解释苍白无力,甚至带着明显的漏洞。

我看着他躲闪的眼神,看着他放在桌上、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的手,

看着他额角渗出的一层细密的冷汗。他不是在敷衍我。他在害怕。他不是坏人。

我能感觉到他话语里那份想要保护我的意图,尽管方式如此苍白。但这份“保护”,

更像是在恳求我停止触碰某个极度危险的禁区。“李老师,您知道什么,对不对?

”我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关于林晚,她到底……”“江楠!

”李老师猛地抬头,声音带着一丝严厉,“回去上课吧。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如果实在觉得不舒服,可以请假回家休息几天。”他背对着我,声音闷闷地传来,

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离开办公室,走廊的光线刺得我眼睛发疼。

李老师那苍白无力又充满恐惧的警告,像沉重的铅块压在我心上。他证实了,林晚的存在,

或者说“消失”,是一个禁忌。一个被所有人默契守护的、恐怖的禁忌。我不甘心。

午休时间,教室里人不多。我避开那些若有若无的、带着戒备的视线,溜到讲台旁。

讲台抽屉里放着几份名单:值日表、班费收缴记录,还有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单。

我的心跳加速。我飞快地翻找,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找到了!打印出来的成绩单,

按学号排列。我的目光迅速扫过。张明、李思雨、王鹏、江楠,

再往下……林晚的学号是24号!找到了!24号!可那一栏里,

本该写着“林晚”名字的地方,现在是一片模糊的墨迹。黑色的墨水完全覆盖了打印的字迹,

糊成一团,边缘还晕染开来,浸透了纸张,形成一个丑陋的黑洞。那墨迹又浓又重,

透着一股决绝的毁灭意味,仿佛有人用尽了全身力气,

想要彻底抹去这个名字存在的所有痕迹。名单的末尾,学号整齐地排列到23号。

仿佛24号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股冰冷的绝望攫住了我。照片被污损,名单被涂改,

这绝不是巧合!这是一种有组织的、刻意的抹杀!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座位。

林晚的位置依旧空着,椅子上的水渍已经干了,只留下一圈淡淡的、不规则的深色印记,

像一个嘲弄的鬼脸。我拉开自己的储物柜门,想把沉重的课本放进去。

“哗啦——”一堆被水浸透、揉得稀烂的纸团和书本碎片,猛地从柜子里涌了出来,

砸在我的脚面上。冰冷的水迅速浸湿了我的鞋袜。是我的课本和笔记本!

它们像是被扔进洗衣机里粗暴地搅拌过,又被塞进冷冻库冻过。纸张湿透、发胀、冰冷刺骨,

上面布满了被暴力撕扯揉捏的痕迹。语文书封面被扯掉了一半,

数学练习册像被揉成一团的废纸,英语笔记的字迹被水泡得模糊一片,墨迹晕染开来,

像一张张哭泣的脸。一股比刚才更浓烈的、带着河底淤泥腥气的湿冷寒气,

从散落一地的狼藉中扑面而来。那是我熟悉的味道——林晚身上散发出的味道。是谁干的?

什么时候干的?寒意顺着湿透的鞋袜迅速爬遍全身,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

这不是恶作剧。这太彻底,太冰冷,带着一种非人的、纯粹的恶意和警告。“看够了吗?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猛地回头。班长陈薇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她抱着手臂,脸上没有丝毫平日的温柔,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审视。“陈薇,

这是……”“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江楠。”她打断我,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教室里仅存的几个同学的耳膜。他们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竖起了耳朵,

目光躲闪却又充满窥探欲地望过来。“我警告过你了。”陈薇向前一步,

她的个子比我高一点,此刻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恐惧和愤怒。

“别再提那个名字!别再想那些不存在的东西!你听不懂吗?”她的声音压抑着,

却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你看看你自己!疑神疑鬼!疯疯癫癫!现在好了,

连你自己的东西都保管不好!你想把大家都拖下水吗?”“拖下水?

”我捕捉到她话语里最深的恐惧,“拖什么水?林晚她……”“闭嘴!”陈薇厉声喝道,

脸色瞬间煞白,仿佛我吐出的不是两个字,而是致命的毒蛇。“不许再提!

”她眼中甚至闪过一丝绝望的哀求,但很快又被更深的恐惧和强硬取代。“记住我的话,

江楠。忘了她!彻底忘了她!否则……”她没说完,但那未尽之语里的威胁,

比任何诅咒都更冰冷刺骨。她最后深深地、充满警告意味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猛地转身,

快步离开了,背影带着一种仓皇的决绝。教室里彻底安静下来。

剩下的几个同学也迅速收拾东西,低着头匆匆离开,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被我的“疯病”传染。

没有人看我,没有人说话,只有我脚边那堆散发着阴冷寒气的、被彻底毁掉的课本,

和我怦怦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心脏。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陈薇的恐惧不是装的。

她是真的害怕。害怕我提及林晚。害怕我“看见”她。害怕我把某种东西引出来。

我慢慢蹲下身,手指颤抖着,拨开那堆冰冷湿黏的纸团碎片。指尖触碰到刺骨的寒意,

让我猛地一缩。在狼藉的最下面,我摸到了我那个硬壳封面的笔记本。它也被水浸透了,

封面皱巴巴的。我把它抽出来。封面被撕掉了一角。我颤抖着翻开被水泡得发软发胀的纸页。

前面的笔迹都糊成了一片,蓝色的墨迹和黑色的水渍交融,无法辨认。翻到最近写的一页。

空白的纸页上,没有被水完全糊掉的地方。

只有两个用深蓝色墨水写下的、歪歪扭扭、仿佛用尽最后力气刻下的字,

在湿透的纸张上晕开,带着一种触目惊心的绝望:“为……什……么?”第3章是林晚的字。

我认得。那种微微向右倾斜的笔触,带着一种特有的、小心翼翼的拘谨。此刻,

这拘谨却扭曲成了绝望的控诉,浸泡在阴冷的河腥味里。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抹杀她?

为什么她要用这种方式质问我?为什么……偏偏是我能看见?陈薇冰冷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

脚边那堆散发着寒气的课本碎片还在无声地控诉着某种非人的恶意。

我必须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我想起手机里曾经加过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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