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婚当天觉醒了算命能力。＞前夫甩给我三百万封口费，转头迎娶当红小花。
＞我默默打开直播：“今日三卦，算尽天下事。”＞当红小花买水军刷屏：“骗子！
有本事算我整容史？”＞我微笑：“你下巴第三根假体快移位了。”＞弹幕瞬间炸锅，
小花连夜删博。＞前夫的死对头连麦：“大师，算算顾氏集团股价？
”＞我掐指：“明日九点十分跌停。”＞次日财经头条验证，我涨粉百万。
＞某天直播间惊现顶流影帝：“大师，能算隐婚生子吗？”＞全网瘫痪时，
我轻笑：“你儿子正爬向镜头——”＞直播间突然传出童声：“爸爸，这个姨姨好漂亮！
”---冰冷的红本子，像一块刚从冰箱里取出的冻肉，沉甸甸地压在我掌心。
那抹红色刺得眼睛发酸。顾承泽的名字，烫金的，旁边紧挨着“林晚”，我的名字。
曾经这两个名字并列出现在任何地方，都像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炫耀。现在，
它们挤在这本小小的册子上，成了这段关系最后的、也是最讽刺的墓志铭。“恭喜你，
自由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姑娘，大概见多了这种场面，
语气公式化得没有一丝波澜。她把另一本相同的红册子推给坐在我对面的男人。顾承泽没接。
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昂贵的定制西装包裹着挺拔却疏离的身形，
目光落在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仿佛那里有更值得他关注的东西。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切割出明明暗暗的光影，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却暖不了他眼底那层薄冰。助理小陈，
一个永远穿着笔挺黑西装、表情管理得滴水不漏的年轻人，立刻上前一步，
替他的老板接过了那本离婚证。同时，
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被无声地放在了我面前的桌上。“林小姐，
”小陈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平直，“顾总交代的。三百万，现金支票。附加条款在文件里，
请过目。”他顿了顿，补充道，“顾总希望，从今往后，各自安好，互不打扰。”互不打扰。
这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心口最软的那块肉里。一股尖锐的酸楚猛地冲上鼻腔，
又被我死死地压了回去。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带来一丝虚假的清醒。我抬起头，
越过小陈，看向那个曾经同床共枕、许诺一生的男人。他恰好也转回了视线。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没有愧疚，没有留恋，
只有一种彻底卸下负担后的、冰冷的轻松。仿佛我只是他人生旅途中一件不慎沾上的灰尘，
如今终于被成功掸落。“嗯。”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我伸出手，没有去碰那个装着巨额支票的文件袋，而是直接抓起了属于自己的那本离婚证。
硬质的封面硌着指骨，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感，却让我混乱的脑子稍微清晰了一瞬。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又灼热的气流，毫无预兆地从我天灵盖狠狠灌入！
像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全身，四肢百骸猛地一僵，眼前的世界瞬间被扭曲、拉长、粉碎，
又被强行重组。无数破碎的、光怪陆离的影像碎片在我脑海里疯狂爆炸。扭曲的人脸，
模糊的场景，刺耳或尖锐的声音碎片……它们旋转、碰撞、尖叫。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晕厥过去。这诡异的感觉来得快，
去得也快。几秒钟后，那股洪流般的冲击力骤然退去。我剧烈地喘息着，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衣衫，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眼前恢复清明，
但整个世界却好像被彻底清洗过一遍，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半透明的滤镜。
我能“看”到顾承泽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令人作呕的粉红色气息，
正丝丝缕缕地朝着某个方向飘去。我下意识地顺着那气息“看”去——民政局门口，
一辆扎眼的红色法拉利嚣张地停着。车窗降下一半，露出一张精心雕琢过的脸。白薇薇。
当红小花，热搜常客，以清纯无辜的“国民妹妹”人设行走江湖。此刻，
她脸上挂着甜腻腻的笑容，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越过人群，牢牢锁在顾承泽身上。
她身上也弥漫着同样恶心的粉气，和顾承泽身上的气息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几乎不分彼此。
更离谱的是，我甚至能“看”到白薇薇光洁饱满的下颌骨边缘，皮肤底下，
隐隐透出几道细微的、不自然的金属光泽轮廓线。这他妈……是什么鬼？！“林小姐？
您还好吗？”小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把我从这惊悚的“视觉”体验中强行拉了回来。我猛地回神，
对上顾承泽再次投来的、带着审视和不耐的目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是伤心，
是纯粹的恶心。被垃圾糊了一脸的恶心。“很好。”我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
声音因为刚才的剧痛和冲击而微微发哑，却异常清晰，“替我谢谢顾总的慷慨解囊。
”我抓起桌上那个牛皮纸袋，看也没看，像抓着一块烫手的烙铁，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和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滋啦”声。这声音似乎惊扰了顾承泽，
他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我没再看他一眼，也没看门口那辆红色跑车和车里的人。
攥紧手里的离婚证和那个装着耻辱的文件袋，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
走出了这扇象征着我过去五年人生彻底终结的大门。阳光晃得人眼晕，
身后那两道黏腻的、交织的粉红色气息，却像跗骨之蛆，
清晰地烙印在我刚刚被强行打开的“视野”里。走出那扇象征着过去彻底终结的大门，
身后顾承泽和白薇薇那两股交缠的、令人作呕的粉气，如同实质的毒瘴，
顽固地烙印在我新觉醒的“视野”深处。胃里翻腾的恶心感并未散去，
反而随着每一步远离那栋冰冷的建筑而愈发汹涌。那不是伤心，是纯粹的生理性反胃，
是被迫目睹了腐烂垃圾本质后的强烈不适。三百万的支票？顾承泽的“慷慨”？
去他妈的封口费！那钱脏得让我想吐。我没有打车，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穿过喧闹的街道，
走过林立的高楼。城市的噪音包裹着我，
却无法驱散脑子里那些光怪陆离的碎片和那挥之不去的“滤镜”。行人匆匆，
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缠绕着一些奇怪的气流——或明或暗，或浑浊或清透，
有的像灰蒙蒙的雾，有的像跳跃的火苗。这些景象疯狂地冲击着我的认知，
头痛得像是要裂开，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知走了多久，双腿沉重得像灌了铅。抬头，
一片略显陈旧的老式居民楼映入眼帘。这是我婚前用自己工作攒下的积蓄买的一个小蜗居，
五十平米，一室一厅，安静，平凡，远离顾家那个巨大华丽的牢笼。离婚协议里，
顾承泽对这处小产业嗤之以鼻，自然也没兴趣染指。钥匙***锁孔，转动。门开，
一股熟悉的、带着点灰尘味道的空气涌了出来。小小的客厅，简单的布艺沙发，
堆满了设计书籍的书架。这里的一切都带着我林晚的烙印，而不是顾太太的标签。
紧绷到极点的神经，在踏入这个小小空间的那一刻，终于“嗡”的一声，彻底松懈下来。
力气瞬间被抽空，我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坐在地板上。
离婚证和那个装着支票的牛皮纸袋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脚边。
我盯着那刺目的红本子和厚厚的纸袋，
的恶心感、被强行灌入的诡异能力带来的冲击、以及这几个月积压的所有愤怒、委屈和不甘，
终于像决堤的洪水，轰然爆发。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啜泣，
是近乎崩溃的嚎啕大哭。声音嘶哑难听，在空荡荡的小屋里回荡。我蜷缩在门边，
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浑身发抖，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嗓子彻底哑了，眼睛肿得像核桃，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
情绪宣泄后的疲惫感沉重地压下来，但奇异的，
脑子里那些混乱的碎片和无处不在的“气息滤镜”，似乎也随着这场痛哭平息了不少，
变得……驯服了一些？我撑着冰凉的地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踉跄着走进狭小的卫生间。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不忍睹的脸：浮肿的眼皮，布满血丝的眼睛，苍白的皮肤，凌乱的头发。
狼狈得像刚从地狱爬出来。拧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自来水泼在脸上，激得我一个哆嗦。
冷水顺着脸颊、脖子流下，混乱的思绪似乎也被冲刷得清晰了一线。算命？
这个荒谬的词汇不受控制地跳了出来。
白天看到白薇薇下颌骨边缘那几道细微的金属轮廓线……那是什么？假体？填充物？
位置……似乎是在下颌骨转折点偏下一点的地方？还有顾承泽身上那股指向白薇薇的粉气，
那代表了什么？欲望？情缘？还是……纯粹的污秽？我甩甩头，
试图把这些荒诞的念头甩出去。一定是打击太大，精神失常了。可那清晰的“视觉”体验，
那精准的“定位感”，又如此真实，不容置疑。目光无意间扫过客厅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蒙尘的旧纸箱，里面装着一些大学时代的杂物。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蹲下身翻找起来。手指在一堆旧书和笔记本中摸索，终于触到了一个坚硬冰凉的小物件。
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巴掌大的旧罗盘。黄铜质地，边缘有些磨损氧化，指针安静地停在中央。
这是我大学时跟风加入过一阵子神秘学社团的纪念品，后来觉得无聊就丢在了一边，
搬家时也没舍得扔。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冰凉的盘面。就在触碰到罗盘中心的瞬间，
一股极其微弱、却清晰无比的暖流，倏地从指尖窜入，沿着手臂迅速蔓延！
这股暖流与我体内那股新生的、冰冷灼热交织的力量猝然相遇！没有想象中的排斥或爆炸，
它们竟像失散多年的溪流，自然而然地交汇、融合！原本有些躁动不安的脑海，
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清凉的甘泉，瞬间平息下来。那些纷乱的碎片影像变得温顺，有序，
那层覆盖在现实世界的“滤镜”也更加稳定、清晰。我惊愕地低头看着手中的旧罗盘。
它平平无奇，指针依旧纹丝不动。但刚才那股奇异的暖流和融合感，绝非错觉。
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试试？
试试这莫名其妙得来的能力？试试看这双被强行打开的眼睛，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目光落在了脚边那个刺眼的牛皮纸袋上。顾承泽的“三百万封口费”。一个冰冷的计划，
像毒蛇一样缓缓盘踞上心头。“呵……”一声沙哑的冷笑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封口？顾承泽，
你封得住吗？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眼神里最后一点迷茫和脆弱被彻底烧尽，
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支撑着发软的身体走到电脑桌前，
掀开落满灰尘的笔记本电脑盖子。开机，启动。屏幕的蓝光映亮了我红肿却异常锐利的眼睛。
打开直播软件，注册账号。手指在键盘上悬停片刻，然后落下。
主播ID：玄门一卦直播间标题：今日三卦，算尽天下事。简介？不需要。解释？
更不需要。简单，粗暴，直指核心。点击，开播。摄像头开启，
屏幕上出现我此刻狼狈不堪的脸：浮肿的双眼，苍白的脸色，凌乱的头发，
还有脖子上那道被顾承泽推搡时留下的、淡淡的红痕。背景是简陋的、堆着杂物的客厅一角。
整个画面透着一股“家徒四壁刚被雷劈过”的凄惨感。直播平台默认推送了一小波流量进来。
稀稀拉拉的几条弹幕飘过：***，主播这造型……刚逃难回来？玄门一卦？算卦的？
现在骗子都这么不讲究形象管理了吗？主播你脖子怎么了？家暴？报警啊！
标题党吧？还‘算尽天下事’？笑死，先算算自己啥时候能吃上饭？散了散了，
这直播间一股子晦气。嘲讽，质疑，看热闹。意料之中。我无视了那些弹幕，
调整了一下摄像头，让自己的脸在屏幕中央显得更清晰一点。红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镜头，
声音因为哭过而沙哑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今日三卦。只算有缘人。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疲惫，却清晰地透过麦克风传了出去，“第一卦，免费。算不准，
我关播退网，永不出现。”这话一出，弹幕稍微停顿了一下，
随即飘过一片666和赌这么大？、坐等翻车。我靠在椅背上，目光平静无波，
实则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体内那股融合了罗盘暖流的力量缓缓运转，集中在我的双眼。
视线扫过屏幕上那些飞快滚动的ID名称。
大部分ID都笼罩着极其淡薄、几乎可以忽略的灰色或白色气息，
代表普通、无甚特别的运程。偶尔有一两个带着点微弱的红光，可能是近期有点小麻烦。
就在这时，一个ID带着极其扎眼的、浓郁得化不开的灰黑色气息，闯入了我的视野。
ID：薇薇安的小可爱这ID名字……我眼神一凝。再看那灰黑色的气息，
浓稠得如同实质的墨汁，翻滚着怨毒和不甘，
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金属冷光？那冷光的位置，
隐约指向……下颌？心脏猛地一跳！白薇薇的粉丝？狂热粉？还是……水军？
几乎就在这个念头升起的同时，那个ID发了一条弹幕，用加粗的彩色字体，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骗子！装神弄鬼！有本事你算算我偶像白薇薇！她人美心善，
纯天然无添加！你敢不敢算她的整容史？算准了老子直播吃键盘！
这条弹幕像一颗炸弹投入了平静的水面！紧接着，
一大片格式类似、内容雷同的弹幕疯狂刷屏：对！算薇薇女神！纯天然美女！
不接受污蔑！骗子露馅了吧？不敢算？薇薇女神刚官宣订婚，黑子就坐不住了？
恶心！清一色的新注册小号，等级低得可怜，发言内容高度一致，
带着一股训练有素的水军味道。目标明确——拱火，激将，逼我“算”白薇薇！
直播间里真正的路人观众也被这阵势惊到了：嚯！水军空降？白薇薇的粉丝这么猛？
主播摊上事了啊！薇薇女神刚和顾氏太子爷订婚，风头正劲呢！完了，主播要凉，
这谁敢算？算不准被网暴，算准了……怕不是要被顾家封杀？弹幕疯狂滚动，
直播间的人数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水军冲击，开始诡异地飙升。从最初的几十人，
迅速突破了几百人，并且还在持续上涨。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大。我坐在屏幕前，
看着那个ID薇薇安的小可爱身上翻滚的浓黑气息，
看着那一大片格式工整的“水军弹幕”，
薇薇下颌骨边缘那几道细微的金属冷光轮廓……一股冰冷的怒火混合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了然，
从心底升起。白薇薇……或者说，是白薇薇背后的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
动作可真快啊。我前脚刚开播，后脚水军就精准定位，上来就扣帽子，
逼我算她的“整容史”？这是想把我这个刚冒头的“前妻隐患”，直接按死在泥潭里？好，
很好。正愁没地方试试这把新到手的“刀”够不够快！我缓缓吸了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
脸上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表情，反而对着摄像头，极其缓慢地、清晰地扯出了一个微笑。
这个笑容出现在我此刻狼狈的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笃定。
直播间瞬间安静了一瞬，连刷屏的水军弹幕都停滞了半拍。“白薇薇？
”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带着点玩味的沙哑，“整容史？
”我微微歪了歪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精准地锁定了那个薇薇安的小可爱ID，
又像是透过他，看到了他背后那个正紧张盯着直播画面的人。“下巴，”我轻轻吐出两个字，
清晰无比，“第三根。”顿了一秒，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这“第三根”是什么意思时，
我补上了最后一句，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快移位了。建议……尽快处理。”死寂。
绝对的死寂。直播间里的弹幕，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彻底凝固了。
连那些疯狂刷屏的水军小号，都像卡壳的机器，僵在了那里。几秒钟后，火山爆发！！！！
！！！***？？？？下巴第三根？？？什么第三根？假体吗？？？移位？？？
信息量太大我CPU干烧了！真的假的？？？主播你认真的？？？薇薇女神？？？
下巴假体？？？还第三根？？？水军呢？刚才不是叫得欢？出来走两步啊！快！
快去看白薇薇微博！有没有发新***！录屏了录屏了！兄弟们快录屏！要出大事！
弹幕瞬间爆炸，密密麻麻层层叠叠，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内容，
只能感受到那股山呼海啸般的震惊、质疑、狂喜和吃瓜的狂热！
直播间人数像坐了火箭一样疯狂飙升，从几百直接跳到几千，还在不断刷新！
薇薇安的小可爱那个ID，头像瞬间灰了下去，直接下线遁走。
其他水军小号也像退潮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网络，
因为“白薇薇下巴第三根假体快移位”这句石破天惊的话，开始剧烈震荡！我靠在椅背上，
看着屏幕上彻底失控的弹幕风暴，看着那疯狂跳动的在线人数数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我自己知道，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那股冰冷又灼热的力量在体内流转，刚才“看”向那个水军ID时，
对方下颌骨位置那道细微的金属冷光轮廓线，
以及其边缘一丝极其不稳定、仿佛随时会断裂的微弱“裂痕”，
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视野”里。预言？还是基于“视觉”信息的精准判断？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把刀，似乎……真的很快。接下来的半小时，堪称互联网奇观。
白薇薇的微博评论区彻底沦陷，无数网友涌入，疯狂刷着“姐姐下巴还好吗？
”、“第三根假体挺住！”、“求移位现场直播！”之类的调侃和询问。
白薇薇团队的反应堪称灾难。先是沉默装死，在舆论压力达到顶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