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识货
这可是上元节限定错过今晚,可就得等明年了
我拿起一盏走马灯这灯……倒是别致。
魏诏变戏法似的摸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点亮了灯里的蜡烛。
暖黄的光晕瞬间弥漫开来。
光影流转,投在地上、墙上。
如梦似幻。
我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宫墙外的喧嚣仿佛被这小小一方光影隔绝。
只剩下眼前这盏灯。
好看吗?他声音放低了些。
好看我重重点头。
跳跃的灯火落在魏诏漆黑的瞳孔深处,像投入深潭的两颗星子。
小东西。
要是……有一天我忽然不见了,你会不会满世界地找我?
我怔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 你是魏国送来我姜国的质子,你爹还指望用你缓和两国关系,你往哪儿去?
魏诏没有继续说话,反而一直静静地看着我。
仿佛想把我刻进他的脑子里一般。
3.
那晚之后,魏诏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直到宫变这日,我才再一次见到了他。
魏诏将我偷藏在了冷宫。
这里他们已经搜过了,短时间不会再来。
他如往常一样安慰着我。
焦急地问我是不是哪里受了伤。
好似毁了我家的人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可他的战甲上溅着的是姜国士兵的血。
几年的朝夕相处,我早已把他当作我最好的哥哥。
却单单忘记了他身上流着的是别国的血。
魏诏指了指我的衣裙,竟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我一脸茫然,不知这血从何处而来。
而魏诏的脸却突然红了,连带着耳朵和脖颈处都是一片绯红。
我望着自己染血的裙摆发怔。
直到他抱着粗布棉被和素色中衣匆匆折返,他喉结滚动着别开眼睛: 先换衣裳。
他背过身时,铠甲与青砖摩擦出细碎声响。
我攥着粗糙的布料愣神。
魏诏缓了缓说: 女子快及笄……会有月事。
他耳尖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原来我是来了葵水。
来得真是好时候。
刚才跑得太急,肚子开始绞痛起来,最后竟疼晕了过去。
后半夜醒来的时候,魏诏守着我睡着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多么希望今日的悲惨与他无关。
可是理智还是驱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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