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之前的几颗药,价格最高不过三百两白银。
我嚯地抬头,轻咳,迅速改口,但话又说回来,富贵险中求。
娘娘您想几时离宫?
我早该想到的。
总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只是贵妃的尾款还没给我。
可惜了。
祁深双眸深邃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冷冷道: 祝卿可要想好了再说,贵妃如今是已经死了。但私放嫔妃出宫的罪名,可不是你担当的起的。
他这是逼我选择自己的罪名。
若我坚持窃尸只为研究病症,则活。
若我承认卖假死药,则死。
我犹豫片刻,咬牙道: 臣所言,句句属实。
祁深歪着头,玩味问道: 祝卿为何突然改口?
他虽笑着,眼底却一派冰冷,更显喜怒无常。
对死亡的恐惧使我浑身颤抖,我硬着头皮解释道: 臣自制的假死药需配合臣自制针法,连扎半月才能促人重新醒来,若非如此,假死之人便会真正死去。
臣自知难逃一死,但求陛下恩准臣为贵妃施针,促她醒来。
祁深黑眸落在我身上,探究之意明显,幽幽道: 你倒是不怕死。
不,我怕极了。
但吴贵妃既然吃了我的假死药,就是我的病人。
我不能眼看着她枉死。
何况吴贵妃是北燕公主,身后势力不容小觑,如今正是大周与北燕交好之际,她只要能活,兴许就能脱罪。
3
我对祁深一拜到底,求陛下恩准。
祁深残忍一笑,宣布道: 贵妃已死,没有施针的必要,送皇陵下葬。
至于祝卿,拖出去,杖毙。
话毕,立即有侍卫拖着我的胳膊往外走。
我愕然抬头,呆呆望着他。
我疯狂思考该如何活命,陛下且慢。
忽见祁深抬手,制止道: 停。
侍卫立即摔下我。
猝不及防,我狼狈趴在地上。
从未见过如此朝令夕改的皇帝。
看够我的狼狈,祁深才微笑起来,黑瞳里满是恶劣捉弄,是朕方才忘了,十日后北燕皇子前来我朝,为朕贺寿。对方在国书中说,想见贵妃。好在,贵妃之死尚未发丧。
我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从地上爬起来,颇为为难道: 陛下,服用过假死药,就算施针促醒,人也需得半月才能完全清醒。
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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