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逃杀

荒岛逃杀

作者: 漱石雨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荒岛逃杀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德发阿作者“漱石雨”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阿虎,王德发,工兵铲的悬疑灵异,虐文,直播小说《荒岛逃我的杀戮被全球直播!由网络作家“漱石雨”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2 13:32:3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荒岛逃我的杀戮被全球直播!

2025-07-22 13:53:28

因网贷债务缠身,我参加了一场孤岛生存游戏,为巨额奖金与数十人展开殊死搏斗。

我被逼入绝境,彻底抛弃人性,化身冷酷杀手,一路腥风血雨,最终成为唯一的幸存者。

然而,我却发现这场“绝境求生”竟是面向全球十亿观众直播的真人秀。

01咸腥的海风灌入鼻腔,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游艇破开墨波浪,

撞在一座被礁石环绕的孤岛码头上。我踉跄着踏上晃动的木板,身后,

几十个和他一样面色苍白的人,也陆续被粗暴地推搡下来。我们彼此打量,

沉默中带着审视与戒备。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外国男人站在码头尽头,

身后是两名身形魁梧的黑衣保镖。西装男推了推眼镜,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欢迎各位,

来到你们的新生之地。”人群中一阵骚动,但无人敢大声说话。西装男很满意这种效果,

他拍了拍手。“想必各位都清楚自己为何而来。债务、绝望,

那些在原来世界里无法摆脱的枷锁。”他顿了顿,环视着每一个人。“而我们,

提供一个机会。一个彻底翻盘,赢回人生的机会。”我攥紧了拳头,

那张网贷催债单上的数字,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脑海里。“游戏很简单,为期一周。

”西装男伸出一根手指。“在这座岛上活下去,成为唯一的幸存者。”唯一的幸存者?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什么意思?什么叫唯一的幸存者?

”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像大学生的瘦弱男孩颤抖着发问。“就是字面意思。

”西装男的笑容不变,但话语却冰冷刺骨,“你们之中,只能有一个人,能带着奖金离开。

”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有刀疤的壮汉突然大笑起来。“哈!老子就喜欢这种直接的!

多少钱?”“一千万。”西装男轻描淡写地报出数字,仿佛在说五毛钱。一千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每个人心里引爆。足以偿还所有债务,

甚至还能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我需要钱,需要到可以出卖灵魂。

可……唯一的幸存者?这意味着,要杀掉其他人。“这……这是谋杀!是犯法的!

”眼镜男孩尖叫起来,脸色惨白。刀疤脸不屑地啐了一口。“犯法?小鬼,有钱才是王法!

”“说得对。”一个一直倚着栏杆,沉默抽烟的女人掐灭了烟头,缓缓吐出烟圈,

“上了这艘船,就没想过能干干净净地回去。”我看着他们,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些人,

似乎接受了这种设定。“至于规则……”西装男摊开手,“本次游戏,无规则。”无规则。

这三个字比一千万的冲击力更大。没有约束,没有底线,意味着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

偷袭、下毒、结盟再背叛……人性最阴暗的一面将被彻底释放。

“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份基础物资,包括一把工兵铲、一个水壶和一天的压缩饼干。其余的,

自己去岛上找。”“记住,我们不会干涉任何事。我们只欣赏过程,并为最终的胜利者加冕。

”他的话语,像是在谈论一场精彩的斗兽表演。我感到一阵恶心。我们不是人,

是供人取乐的野兽。我想退出,我想大喊自己不玩了。可脑海中,母亲手术台上的灯光,

女儿怯生生的脸庞,还有网贷催债人狰狞的嘴脸,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我没有退路。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西装男看了一下腕表,“祝各位……玩得愉快。”说完,

他转身就走,两名保镖紧随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登上了快艇。“等等!我不玩了!

带我回去!”眼镜男孩冲了上去,却被一名保镖单手推开,摔倒在沙地上。游艇驶离码头,

在海面上留下一道白色的浪痕,很快就变成了一个黑点。码头上,死一般的寂静。几十个人,

站在这座孤岛的起点,彼此之间隔着安全的距离。曾经的同船者,此刻都成了潜在的敌人。

“呵,一群废物。”刀疤脸扛着工兵铲,大摇大摆地第一个走下码头,消失在丛林的边缘。

有人开始效仿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迅速选了一个方向离开。很快,

码头上只剩下三个人。我,那个摔倒在地的眼镜男孩,还有一个从始至终都缩在角落,

毫无存在感的微胖中年人。眼镜男孩从地上爬起来,带着哭腔看向我。“大……大哥,

我们……我们怎么办?”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善良与求生的本能正在剧烈交战。动手吗?对这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男孩?我做不到。

“先……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找点水。”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对对对,找个安全的地方!

”眼镜男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微胖的中年人也挪了过来,挤出一个讨好的笑。

“两位,要不……我们一起?人多,也安全点。”我看着他,这个男人眼神躲闪,

透着一股精明和怯懦。合作?在这个“无规则”的游戏里,合作这个词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可独自一人,我又真的能活下去吗?就在我犹豫的瞬间,丛林深处,

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戛然而生,又戛然而止。三人的身体同时僵住。游戏,

已经开始了。02我的肌肉瞬间绷紧,手已经握住了工兵铲的木柄。

眼镜男孩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牙齿都在打颤。“死……死人了?

”微胖中年人往我身后缩了缩,肥胖的身体抖得像筛糠。“肯定是那个刀疤脸干的!

他……他就是个疯子!”恐慌像瘟疫一样在三人之间蔓延。我没有说话,

只是死死盯着丛林深处,那里恢复了寂静,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可那股血腥味,

好像已经乘着海风飘了过来。怎么办?是像刀疤脸一样,把所有人都当成猎物?

还是……我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人,一个天真到愚蠢,一个精明到懦弱。独自行动,

或许会成为下一个惨叫的源头。“我们三个,暂时一起行动。”我终于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眼镜男孩立刻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我听大哥的!”微胖中年人也赶紧附和:“对对,

人多力量大,互相有个照应。”我瞥了他一眼,这人叫王德发,上船时做过自我介绍,

是个破产的小老板。“可以一起,但有两点。”我竖起两根手指。“第一,找到的东西,

三人平分。”“第二,所有行动,必须听我指挥。有异议的,现在就散伙。

”眼镜男孩没有任何犹豫。“我没问题!”王德发脸上肥肉抽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但接触到我冰冷的视线,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挤出一个笑。“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兄弟一看就是有主意的人,我们听你的!”这句“兄弟”叫得格外顺口,

仿佛他们真是共患难的伙伴。我心中却毫无波澜。我知道,这个临时拼凑的联盟,

比沙滩上的沙堡还要脆弱。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嗡嗡”声从头顶传来。

一架无人机悬停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接着,一个巨大的补给箱被抛下,

“砰”的一声砸在地上。物资空投!几乎是同时,丛林的几个方向都传来了骚动声。“快!

去抢!”我低喝一声,率先冲了出去。眼镜男孩和王德发也紧随其後。我们冲出树林,

只见空地中央的补给箱旁,已经有四五个人影在快速接近,

其中就有那个扛着工兵铲的刀疤脸。一场混战,一触即发。“眼镜,你去右边,

弄出点动静吸引他们注意!”我迅速下令。“王德发,你跟我从左边冲!我给你创造机会,

你只管抢了东西就跑!”“好!”王德发答应得又快又响。眼镜男孩虽然害怕,

但还是依言绕到了右侧的灌木丛,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砸向一棵大树。“哐!

”响声成功吸引了刀疤脸和一个高个男人的注意。“谁在那!”刀疤脸厉声喝道,

提着工兵铲就朝那边走去。机会!“冲!”我一马当先,如猎豹般扑出。我没有去碰补给箱,

而是直奔离箱子最近的一个瘦小男人。那人正想打开箱子,被我的冲势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举起手里的工兵铲格挡。“老王,快!”我死死缠住瘦小男人。

王德发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补给箱前,一把拉开拉链,

从里面拽出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黑色背包。“拿到了!兄弟!”王德发大喊。“撤!

”我一脚踹开面前的对手,准备接应他。然而,王德发并没有朝他这边跑。他抱着背包,

转身就朝另一个方向狂奔。在他和我之间,还有一个刚反应过来的短发女人。

王德发脸上闪过一抹狰狞,他竟在跑过女人身边时,狠狠推了她一把!“啊!”女人尖叫着,

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跌向了正被吸引回来的刀疤脸!刀疤脸被这一下弄得措手不及,

下意识地挥动了手里的工兵铲。“噗”的一声闷响。我的动作僵住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王德发,那个刚刚还叫我“兄弟”的男人,

毫不犹豫地用一个无辜的人当做自己逃跑的盾牌,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丛林深处。

背叛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狠。“操!

”我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受伤的女人和逃跑的王德发身上,猛地伸手,

从散落一地的物资里抓起一瓶水和一包压缩饼干,然后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另一侧的密林。

身后传来刀疤脸愤怒的咆哮和女人的哭喊。我不敢停下,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疯狂地在林中穿行,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我背靠着一棵大树,剧烈地喘息,

后腰的疼痛让他额头冒出冷汗。低头看着手里仅有的战利品。一瓶水,一包饼干。

这就是我信任“盟友”的代价。王德发用我和眼镜男孩做诱饵,用那个女人做盾牌,

抢走了最大的一份物资。这不是游戏。这是你死我活的搏杀。那个上一秒还在讨好你的笑脸,

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推向深渊。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丛林变得阴森可怖。我不敢生火,只能找了一个隐蔽的山洞蜷缩起来。

我拧开瓶盖,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水,润了润干裂的嘴唇。我没有见到眼镜男孩。

那个天真的学生,在制造完动静后,是跑掉了,还是……我不敢想下去。夜,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靠着冰冷的石壁,紧紧抱着工兵铲,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

是被渴醒的。一瓶水根本不够。我必须找到新的水源。我走出山洞,沿着地势向下,

凭着经验寻找着水源的迹象。很快,我听到了潺潺的水流声。我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

转过一片茂密的蕨类植物,一条清澈的小溪出现在眼前。溪水边,躺着一个人。

我的脚步停住了。是眼镜男孩。他面朝下趴在溪边的浅水里,后脑上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暗红色的血迹顺着溪水向下游缓慢地晕染开。他身上那个小小的背包,不见了。

在他身旁不远处,一副黑框眼镜摔在石头上,其中一片镜片已经碎裂,

另一片则反射着冰冷的晨光。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他是在俯身喝水的时候,

被人从背后偷袭,一击毙命。为了什么?为了一背包可能只有几块饼干和一瓶水的补给。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旁边的树,干呕起来。我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酸涩的胆汁涌上喉咙。善良,在这里是原罪。信任,是通往死亡的捷径。王德发的背叛,

眼镜男孩的惨死,像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我之前还在挣扎,

还在为是否要动手而感到痛苦。现在,只觉得可笑。我的善良,差点害死了自己。

而那个男孩的善良,已经害死了他自己。我缓缓直起身,走到溪边,没有去看那具尸体。

我蹲下,捧起清澈的溪水,狠狠地泼在自己脸上。冰冷刺骨的溪水让他瞬间清醒。

我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那张脸陌生而冷酷。我没有退路。想活下去,想拿到钱,

就不能再当那个犹豫不决的我。我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工兵铲,朝着丛林深处走去。

我的步伐,不再有丝毫的迟疑。03丛林里的气味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泥土和腐叶,

而是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我的警惕提到了最高。我像一头孤狼,

在自己的领地里巡视,每一步都踩得无声无息。一根不自然折断的树枝。

几片被踩踏过的蕨叶。这些痕迹很新,通向一片长满荆棘的灌木丛。我没有靠近,

而是绕了一个大圈,从上风口的位置,像壁虎一样贴着一块岩石,观察着那片区域。等待,

是猎人最好的品质。半小时后,灌木丛里传来了压抑的咒骂声。“妈的,那小子跑哪儿去了?

”一个胖胖的男人从里面钻了出来。紧接着,一个女人也走了出来。

正是第一天背叛团队、抢走物资的那个王德发。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随即被一股冰冷的怒火所取代。原来是他们。我没有选择立刻动手,

看着两人骂骂咧咧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然后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我要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一个能一击制胜,且让他们无法互相支援的时机。

机会在十几分钟后出现。他们发现了一小片野果林。王德发欣喜若狂,立刻冲过去采摘,

而那个女人则站在外围,警惕地环顾四周。他们的距离,被拉开了。就是现在。

我从藏身的树后猛地窜出,目标不是那个女人,而是背对着我的王德发!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花哨,就是最简单的冲刺,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双腿上。风声呼啸。

“小心!”女人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叫。但已经晚了。王德发刚把一颗野果塞进嘴里,

还没来得及品尝滋味,就听到了背后的厉喝。他猛地回头,只看到一张冷酷的脸,

和一柄当头劈下的工兵铲。他下意识地举起手臂去挡。“咔嚓!”骨骼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啊——!”王德发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向后倒去。我看都不看那个女人,

第二铲已经挥出,狠狠地劈在王德发的大腿上。“噗嗤!”铲刃入肉。

王德发的惨叫戛然而止,变成了痛苦的抽搐,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裤子。“疯子!

你这个疯子!”女人被我的狠辣吓到了,她没有选择上前救援,而是连连后退。我站直身体,

工兵铲的刃口上,鲜血一滴滴落下。我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盯着她。

恐惧在女人的脸上蔓延。她看了一眼在地上抽搐的王德发,又看了看如同杀神一般的我,

终于做出了选择。她转身,头也不回地冲进了丛林深处,消失不见。我走到王德发身边,

那个男人正用仅剩的右手,惊恐地向后挪动。

“别……别杀我……东西……都给你……”我面无表情地解下他腰间的一个小包,

里面还有几包饼干。我又俯下身,从王德发皮带上解下了一把带鞘的匕首。

这才是我想要的东西。我握着冰冷的匕首,掂了掂分量。然后,转身离开,

没有再看王德发一眼。杀人?不。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或许是比死亡更残酷的惩罚。

我开始明白,只有“恶”,才能在这里生存。......夜幕再次降临。

我找到了一处新的藏身地,一个更隐蔽的岩缝。我身上有了一些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我赢了第一次反击,但内心没有丝毫喜悦。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瞬间绷紧了身体,匕首藏入掌心。“前面的朋友,能聊聊吗?

”一个听上去很沉稳的男声传来。我没有回应,从岩缝里向外看去。火光下,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国字脸,身材中等,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他身后,

跟着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和一个沉默的长发女人。“我们没有恶意。

”为首的男人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我叫阿强,这是阿虎,这是小文。

”那个叫阿虎的壮汉,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藏身的方向,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敌意。

“强哥,跟这种藏头露尾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把他揪出来!”“阿虎。

”强哥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在岛上,多一个朋友,

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用叶子包着的东西,打开,是一块烤熟的肉。

肉香瞬间飘散在空气中。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一个人,不好过吧?

”强哥把肉放在一块石头上,向后退了几步,“出来聊聊,我们想组个队。单打独斗,

在这岛上是死路一条。”我依旧没有动。信任,是通往死亡的捷径。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

“我们有三个人,有火,有食物。”强哥继续抛出筹码,

“我们看到了你下午的……‘战斗’。你很强,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伙伴。”他们看到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们想活下去,就必须把那些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的家伙先清理掉。

”强哥的语气变得严肃,“我们三个,加上你,就有四个人。足够我们去抢下一个空投了。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加入?”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凭这个。”强哥笑了,

从怀里拿出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片,摊开。那是一张地图的碎片,上面用红笔画着一个圈。

“这是游戏开始前,我从一个工作人员那里弄到的。物资空投的大概位置。

”强哥的语气充满了诱惑,“怎么样?跟我们合作,拿到物资,我们平分。然后,

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对付其他人。”我沉默了。这个提议无疑是诱人的。食物,水源,伙伴,

还有关键信息。但我看到了那个叫阿虎的壮汉,在强哥说话时,嘴角撇过一丝不屑。

而那个叫小文的女人,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手指却在不停地抠着衣角。这个团队,

并不像强哥表现出来的那么和谐。他们邀请自己,是真的看中自己的实力,

还是想找一个探路的炮灰?或者,等抢到物资后,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自己这个“外人”?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拒绝,我将继续独自面对未知的危险。接受,

我将踏入一个充满谎言和阴谋的陷阱。我看着那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烤肉,

又看了看强哥那张真诚的脸。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从岩缝里走了出来,手里握着工兵铲,

应该没人知道我还有一把匕首。我走到那块石头前,没有去拿烤肉。我伸出手。“我叫李凡。

”强哥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用力握住了他的手。“欢迎加入,兄弟!

”在我们握手的时候,阿虎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04夜色下的丛林,

比白日更添几分狰狞。强哥走在最前面,手中的地图被他反复确认。阿虎紧随其后,

肌肉贲张,像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的野兽。小文走在中间,脚步虚浮,

每一次树影晃动都能让她惊得一颤。我殿后,工兵铲的握柄被手心的汗浸得有些滑腻。

这个临时拼凑的团队,像一根被强行拧在一起的绳子,每一股纤维都在朝着不同的方向用力,

随时可能崩断。“强哥,到底还有多远?这鬼地方蚊子都能把人吃了。

”阿虎不耐烦地挥舞着手臂。“快了,就在前面那个山坳里。”强哥的声音压得很低,

“地图上标的就是那里,一个山洞。空投在这种地方,易守难攻。”我没有作声,

只是将自己与前面三人的距离,又拉开了一些。这个距离,足够我在任何一人突然发难时,

做出反应。合作?信任?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我加入,只是因为他需要那份物资,

需要那份地图带来的虚假希望。穿过一片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小小的空地,

正对着一个黑漆漆的山洞口。“就是这儿了。”强哥收起地图,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阿虎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贪婪地扫视着空地,

仿佛下一秒就会有装满食物和武器的箱子从天而降。就在这时,我的脚步停住了。

山洞口不远处的阴影里,有一个瘦弱的人影。那人戴着一副眼镜,正蹲在地上,

小心翼翼地挖着什么植物的根茎。我记得他,一个看起来连鸡都不敢杀的程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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