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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风,裹挟着盛夏的燥热,吹在民政局门口,却吹不散我心里的寒意。

我叫陆沉,今天,是我和妻子夏婉晴离婚的日子。

三年的婚姻,像一场荒唐的独角戏,终于要在今天,落下帷幕。

手续办得出奇的顺利,不过十分钟,两本鲜红的结婚证,就换成了两本刺眼的离婚证。没有争吵,没有挽留,平静得像是在办一张银行卡。

走出大门,夏婉晴突然拦住了我。

她还是那么美,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飘飘,化着精致的妆容。只是那张漂亮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焦急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

“陆沉,我们……我们真的要这样吗?”她咬着嘴唇,眼眶泛红。

我看着她,心中一片麻木。

三年来,我为了她,放弃了家族的安排,收起了所有的锋芒,心甘情愿地当一个年薪二十万的普通项目经理。我为她洗衣做饭,为她鞍前马后,把她宠成了公主。

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她的真心。

可换来的,却是她对我日益增长的鄙夷,是她对金钱和虚荣变本加厉的追求,是她和那个男人在我的车里留下的,暧-昧的香水味。

“夏婉晴,已经结束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转身要走。

“别走!”她突然从身后死死地抱住我,声音带上了哭腔,“陆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们复婚好不好?为了……为了我们的孩子!”

孩子?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

我缓缓转过身,看到她从她那价值不菲的名牌包里,颤抖着拿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那是一张孕检报告单。

“你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我已经怀孕六周了。陆沉,他也是你的孩子啊!你忍心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我们复劳好不好?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她声泪俱下,像一个走投无路的可怜女人。

周围有路人投来同情的目光,甚至有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哎,这男的怎么回事啊?老婆都怀孕了还要离婚。”

“就是啊,太不是东西了!”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算计”和“表演”的脸,看着那张她以为能成为她最后救命稻草的孕检单。

一股压抑了三年的、滔天的怒火和恶心,瞬间冲垮了我理智的堤坝。

我笑了。

笑得无比冰冷,笑得无比嘲讽。

“孩子?”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荒谬。

“夏婉晴,你是不是觉得,我陆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是个可以任你随意玩弄和欺骗的废物?”

她被我的反应弄得一愣:“陆沉,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从我随身的公文包里,也拿出了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来自协和医院的,最权威的诊断报告。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那份报告,狠狠地甩在了她那张惊愕的脸上!

纸张散落,像一只只白色的蝴蝶,带着我无尽的屈辱和愤怒,飘落在滚烫的地面上。

最上面那张纸,用加粗的黑体字,清晰地写着诊断结果:

“诊断:原发性无***症。结论:无生育能力。”

夏婉晴呆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报告,又惊恐地看着我,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周围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我们,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捡起那张写着“无精症”的诊断报告,将它举到夏婉晴的眼前。

我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像来自九幽地狱般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道:

“夏婉晴,结婚三年,我碰都没碰过你几次。现在,你拿着这张孕检单,哭着求我复-婚。”

“你能不能,告诉我……”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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