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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因宠妻全网出圈,哪怕婚后三年无所出,他都越来越爱我。

而我那粗鄙的洗头妹大嫂,虽三年抱俩,却始终得不到大伯的爱。

后来我终于怀孕,却因建档找不到结婚证去补办。

可工作人员补给我的结婚证上,赫然写着大伯的名字。

我生气投诉,反被告知:“系统显示,顾承深配偶栏登记的人叫许菲菲,不是你。”

我脑子嗡的一下炸了!许菲菲,正是与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大嫂。

1.我攥着补办的结婚证,浑浑噩噩往家走。

难道顾承深真跟许菲菲……一想到此,我眼泪就抑制不住往外涌。

突然,顾承深打来电话:“老婆,你看上的钻石项链我买了,来公司找我好不好?不想上班,只想上你。”

听着他温柔的话,我破涕为笑。

结婚三年,他恨不能时时刻刻跟我黏在一起。

怎么会跟大嫂有什么,没准是系统出错了。

可就在我开门的刹那,本该在公司的顾承深,却跟大嫂在屋内缠绵。

“夏夏是我的命,我不能没有她。

抱歉菲菲,不能给你光明正大的爱。”

女人娇柔的声音传来,“婚前你不舍得碰乔小姐,才找我当床替。”

“如今能给我两个孩子,还有名分,我很知足了。”

“我就怕万一哪天她知道,你让大哥替娶…”男人沉默许久,喉头滚动:“我永远不会让她知道的。”

我站在门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心像被人掏了个洞,每跳动一下都有鲜血涌出。

原来错的不是系统,而是他。

他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

我被全网羡慕的宠爱,竟全都是假象。

而他刚给我打的那通电话,也不是真想让我去找他。

只是不想让我回家,打扰他跟许菲菲的好事。

好!顾承深不是愧疚没法给洗头妹光明正大的爱吗?那我成全他!我转身出门,先去医院预约了人流手术。

又找了家婚庆公司。

两周后,我要举办一场轰动全国的婚礼。

新娘是我,新郎是他大哥——顾彦深。

到时,不知坐在观众席上的他,会是什么反应。

2办完这些,天上忽然下起大雨。

包里的手机疯狂响着,全是顾承深的电话,可我不想接。

任雨水拍打在身上,也浇不灭心中的恨。

顾承深是在中心公园找到我的。

他举着伞,却全身湿透,一见到我就狂奔而来,把我抱进怀里。

“夏夏,可算找到你了!你没去公司找我,电话也不接,我把全城翻遍了也没你消息。”

“你要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活?”哪怕隔着雨幕,我也能看到他哭红的双眼。

眼底的焦急与担心情真意切。

顾承深捧着我的脸亲了又亲,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可他的唇上还沾着许菲菲的口红印。

我推开他,擦了擦他吻过的地方,有些恶心。

“抱歉,临时去拜访客户,手机静音没听到。”

男人松了口气,将伞全部遮在我头顶,“不要你道歉,只想让你亲亲。”

只是他刚把脸凑过来,身后就响起一道凄婉的声音。

“承深…孩子病了…”许菲菲抱着昏睡的儿子,站在滂泼大雨中。

顾承深一怔,伞毫不犹豫地遮在了她们头顶。

心像被人扎了一刀。

我生出一丝不甘,下意识揪住他衣角。

女人突然跪下,眼睫颤动,唇止不住颤抖。

“乔小姐,我磕头求你行吗?孩子病了,我真没办法啊。”

“你有丈夫疼爱呵护,可我没有。

只要能救孩子,你想怎么罚我都行!”顾承深急忙将她拉起,眼神哀求地看向我。

“夏夏,大哥常年在国外,侄子的事我必须管。”

“乖,懂事点,别怪大嫂了,好吧?”“你赶紧打车回家,淋雨生病我会心疼的。”

说完,他拂开我的手,焦急地带着许菲菲母子上了车。

孩子生病不去医院,非冒雨找他,如此拙劣的伎俩,他竟看不出?雨越来越大,像无数巴掌扇在我脸上。

望着车子消失在视野,我拨通了顾家大哥电话。

正愁找不到借口,叫他回来。

现在不就有了!顾承深一夜未归,我也一夜未眠。

小腹不断传来坠痛。

一阵强过一阵,最终如山呼海啸袭来,身下白色床单漫开血色。

我下意识给顾承深打电话求救。

可连着拨了三十几通,他居然全给挂了。

紧接着发来消息:老婆,孩子发烧淋雨肺炎了,我得在医院陪护,乖,别闹脾气。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进嘴里,满满的苦涩。

我疼的一直在抖,胡乱按着键盘,不知发出去了什么。

就在我失去意识前,竟然看到顾承深回来了。

他焦急地叫着我的名字,低声安慰,“夏夏别怕,我在,不会有事的。”

再睁眼,是在医院。

男人满脸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假寐,听见动静倏然睁眼。

我与他四目相对,心猛地一跳。

3竟是大哥顾彦深。

他很好地掩藏住眼底的担忧,语气疏离。

“弟妹,好点了吗?”“谢谢大哥,我好多了。”

顾彦深常年在国外,我们很少见面,不算熟。

加之他纵容弟弟,替娶我。

虽然我打算将错就错报复,可心里也梗着口气,语气并不好。

“大哥不去陪自己的孩子,怎么反倒来陪我了?”闻言他只是一怔,并无不悦。

“阿承去给你买吃的了,我暂时替他盯一会。”

顾彦深极力替弟弟遮掩,可我知道他去陪许菲菲了。

没两分钟,顾承深就疯了似的冲进病房。

“夏夏,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要不是大哥恰好回家,带你来医院,你就……”他哽咽着将我揉进怀里,却不小心压到了点滴针。

腹部的坠痛和手背的刺痛,让我眼中泛起泪。

可这些,都不及他如刀般话语带给我的伤害。

昨晚救我的竟不是他,而是顾彦深。

并且他早就忘了,我给他打了三十几通电话求救。

我狠狠推开他,“去照顾小侄子吧,不用管我。”

他立马红了眼,不停摇头,“老婆,我怎么能不管你呢?他们哪有你重要。”

“再说大哥都回来了,那是他孩子,我去算怎么回事?”他死皮赖脸留下,殷勤地给我喂水喂饭。

护士全都羡慕我有个二十四孝好老公。

但这些美好的假象,只维持了半天,就被许菲菲的电话打破。

顾承深哀求他大哥的话,隔着门传来。

“孩子一直哭着找我,药都肯不吃。”

“菲菲都累得低血糖了,我不能不管。”

“大哥求你,再假扮我几天,照顾夏夏。”

“就像上个月我给菲菲补过蜜月那次,她跟你住了一周也没发现。”

我呼吸一窒,脑袋中一片空白。

原来顾承深那周的奇怪举动,竟因如此。

他每天忙得见不到人,却总能秒回消息和电话。

每晚跟我分房睡,却坚持在我熟睡后,吻我说“老婆晚安”。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闪过。

“大哥你什么都不用做,我请护工照顾夏夏,求你了!”在顾承深百般哀求下,顾彦深终于点头。

可换上顾承深衣服的他,一进门却先给护工放了带薪假。

他挽起袖子,为我擦脸翻身,又把水果切块喂到我嘴边。

夜里,流产的痛感被无限放大。

我辗转反侧,他将温暖的手掌覆在我腹部轻揉。

我摸上他手,明显感到他僵了一瞬。

“老公,疼,抱!”见他不动,我颤声哭泣,“我们的宝宝没了,你是不是怪我?”下一秒,顾彦深毫不犹豫地将我拥进怀里。

他就这样抱着我,睡了一夜。

长夜漫漫,我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隐忍。

直到清晨,他悄声松开我去了卫生间。

接下来,我越发肆无忌惮地试探起他。

偷吻脸颊、***肌、故意挑逗…才三天,他就从最初的全身僵硬面红耳赤。

到现在主动索吻,将我压在病床上肆无忌惮。

我竟有种反被猎物盯上的感觉。

该收网了。

临睡前,我把贴身衣物递给他。

“小月子不能沾水,老公帮我洗下好吗?”顾彦深喉头滚动,不自然地撇过头,但顺从地接过了衣物。

再之后,我的朋友圈,出现了这套衣物。

以及我对“老公”的感谢。

仅对顾家兄弟可见。

很快顾彦深被电话叫走,我跑去偷听。

“大哥,夏夏是我老婆,你怎么能给她洗内衣呢?”“护工不在,帮个忙而已。”

“这种事怎么能帮啊!你…你…除了这个还……”“没有。”

我笑了笑。

的确没洗别的,但该摸该亲的做全了。

顾承深焦躁尖锐的声音响起,“不行,今晚换回来,我照顾夏夏。”

“你确定?许菲菲和孩子能同意?”“换回来!”他是真急了。

4再开门,顾承深脸色差到极致。

他气哼哼地扯下晾晒的内衣,反复搓洗了几十遍。

最后还是气不过,干脆给扔了。

“老婆,以后…不…我是说住院这段时间,别让我给你洗内衣了。”

我佯装伤心落泪,“你觉得很委屈?对不起,怪我。”

“不是不是,就是…回家再让我洗,天天洗都行。”

“乖,别乱想,睡觉吧。”

他说完便要去沙发躺下,却被我叫住。

“老公,今天不搂着我睡了吗?”顾承深猛地一僵,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连音调都拔高了好几度,“你说什么?”“搂着我、帮我揉着肚子睡呀,要不我会疼醒。”

“你是说他…我…每晚…”他急忙住嘴,意识到自己失言,但额角暴起的青筋根本藏不住。

顾承深粗重地喘着气,一字一顿地问:“除了搂着睡,这三天我们还做什么了?”“就像平常那样啊,不舒服的时候你抱着我哄,还会亲亲我。”

他牙咬的咯咯作响,可又不能当场发作。

许久,他终于问出最不愿面对的事。

“这几天我…碰你了吗?”见我摇头,他虚脱一样松了口气。

然后猛地吻上我的唇,又啃又咬,像在泄愤。

可他的触碰,只让我感到恶心。

我一把将他推开。

顾承深冷眼看我,“以前你从不会推开我。”

“才几天,我连吻你都不行了吗?”他气到连自己话里的纰漏,都没注意到。

一手扼住我的下巴,又要吻上来。

就在他碰到我唇的前一秒,有人打断了他。

顾彦深眼神晦暗不明,“阿承,有事,出来下。”

“大哥,夏夏离不开我,你那边的事我帮不上忙。”

像故意挑衅一样,顾承深将我抱在怀里。

兄弟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承深…”许菲菲竟然也来了。

见她进来,男人下意识松开我。

“我跟你大哥有事得出去一趟,想拜托你照顾下孩子。”

“大嫂,夏夏她……”“承深,求你了,是我不舒服,你大哥得陪我去急诊。”

顾承深的话卡在了喉咙。

“夏夏,抱歉,我去去就回。”

他又选了许菲菲。

他们离开不久,我直奔儿科病房。

换上顾承深衣服的顾彦深,见到我倍感意外。

“你怎么来了?”“我是他小婶,怎么不能来?”短暂的沉默后,他说给我切个芒果吃。

床上的孩子或许馋了,忽然开口,“小婶,我也想吃。”

我把水果分了他一半,而男人始终保持沉默。

等许菲菲他们回来,我极其自然地拉着顾彦深的手离开。

气的顾承深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回到病房顾彦深刚搂着我睡下,房门就被人撞开。

“乔沐夏,孩子那么小,你怎么狠得下心干这种事?”居然是顾承深和许菲菲。

见我跟顾彦深躺在一起,他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谁允许你们睡一起的!”他冲过来拽我,反被顾彦深一把攥住手腕。

“夏夏是我老婆,为什么不能睡一起?”顾承深被怼的哑口无言,转而说来这里的本意。

“你喂我儿子吃芒果了?他过敏,你想害死他吗?”“我不知道,他想吃,我就给了。”

啪一声,众人意料之外,顾承深居然给了我一巴掌。

“大家都住在老宅,每天见面,你说不知道他芒果过敏,谁信?”“现在孩子还在抢救,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许菲菲跑过来,表面在劝,实则拱火。

“老公你别这样,那又不是弟妹自己的孩子,她不知道也正常。”

“护士说她才怀了一个月就流产,看到咱们儿子,肯定心里不舒服。”

“一时鬼迷心窍,做了傻事也能理解…”顾承深震惊地看着她,又看向我,“你怀孕一个月流产了?”住院已经好几天了,他竟然才知道我流产,多讽刺。

我略带报复的点头应是。

可他的反应,却并非我预想中的痛苦和懊悔。

“你怀了他的孩子?”“你们…呵…早就…”“我们是夫妻,她不怀我的还能是谁的?”顾彦深故意说这番话打断他,只想提醒弟弟,他们现在互换了身份。

可反让顾承深误会更深。

他疯了似的冲过来,像丧失了全部理智,对自己大哥拳打脚踢。

而顾承深没有还手,照单全收。

听到这边的动静,护士叫来保安,将怒不可遏的顾承深拉出去冷静。

顾彦深也要跟去处理,却被我叫住。

“夏夏,放心,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交代?谁给交代?我是该叫你大哥,还是该叫你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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