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玄明阁的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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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玄明阁的血咒解剖室的灯在跳闸后三秒重新亮起,顾言的手机屏幕还亮着,照亮焦尸僵首的手指 —— 那根竖起的食指不知何时歪向了镇灵陵的方向。

老陈擦着额角的汗嘟囔:“这姑娘死了还摆 pose,赶明儿能上灵异版头条了。”

林渊突然凑近焦尸,相机咔嚓连拍:“你们没发现吗?

她掌心的锁纹变清晰了。”

顾言凑过去看,焦黑的掌纹里隐约透出朱红色,正是青铜锁的纹路,像被人用绣花针重新描过。

凌晨五点,顾言把林渊扔进值班室的折叠床,自己靠在办公椅上翻他的 U 盘。

时间轴上,2005 年 7 月 15 日那条记录让她眼皮发沉 —— 母亲去世当晚,镇灵陵的监控确实拍到地宫入口有光影异动,而父亲当时的值班记录写着 “设备故障,无异常”。

“顾队,该去古董街了。”

林渊顶着鸡窝头从值班室探出头,脖子上的黑曜石眼罩换成了墨镜,“昨晚我查了青铜锁的花纹,是玄明王朝专门给祭品用的‘往生锁’,全宁城只有‘玄明阁’老店可能有线索。”

上午九点,宁城古董街被梅雨泡得发亮。

青石板路上漂浮着褪色的符纸,街边老店的铜铃在风中发出暗哑的响声。

顾言跟着林渊拐进一条小巷,看见青砖墙面上斑驳的 “玄明阁” 三字,门框上贴着褪色的八卦镜,镜面裂成三瓣,像只闭不上的眼睛。

推开木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檀香和铁锈的气味扑面而来。

店内堆满了旧罗盘、青铜烛台,墙角的博古架上摆着半具残破的青瓷俑,缺了半边脸,却对着门口的方向 “微笑”。

“老板,问个事儿。”

林渊敲了敲积灰的柜台,玻璃柜里摆着几枚生锈的铜钱,其中一枚中央的方孔里凝着暗红,像滴 dried blood。

柜台后传来咳嗽声,穿灰布衫的老人扶着木梯下来,镜片上蒙着水汽:“要看什么?

本店只卖有缘人。”

顾言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缺了半截,伤口处缠着的红绳上串着颗黑曜石珠子 —— 跟她手链上缺失的那颗一模一样。

林渊掏出手机,翻出青铜锁的照片:“大爷,您认识这锁吗?

昨天宁城大学死的姑娘手里攥着它。”

老人的瞳孔突然收缩,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浑浊的黄,像被蒙上了一层尸蜡。

“拿走!”

老人突然尖叫,枯枝般的手拍向柜台,玻璃柜里的铜钱集体跳起,中央那枚 “血钱” 迸出火星,“三年前就该烧了这东西,灵玉教的人都是疯子 ——”话没说完,老人的脖子突然诡异地扭向左侧,嘴角咧开不自然的弧度,用另一种低沉的声音说:“小警察,你手腕上的标记很美味呢。”

顾言下意识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罗盘,指针疯狂倒转,指向镇灵陵的方位。

林渊突然挡在顾言身前,相机镜头对准老人的眉心。

他感觉鼻腔一热,熟悉的血腥味涌上来 —— 这是灵视发动前的征兆。

三个月前在博物馆,他就是用这招拍到了青瓷俑眼里的残魂。

“看见你了。”

林渊按下快门,闪光灯在狭小的店内爆闪。

老人的身体剧烈颤抖,从领口处溢出黑色烟雾,烟雾中浮现出半张腐烂的脸,正是陆雨桐监控里的模糊人影。

“啊 ——!”

老人惨叫着摔倒,烟雾被吸入相机镜头,林渊剧烈咳嗽,掌心渗出鲜血。

顾言看见他卫衣袖口露出的皮肤下,有暗紫色的纹路在游走,像条活物般顺着手臂爬向心脏。

“他被灵体附身了。”

林渊擦着嘴角的血,指着老人无名指的红绳,“这黑曜石珠子里封着他女儿的魂魄,灵玉教用家人威胁他卖往生锁。”

顾言想起自己的手链,突然发现缺失珠子的位置,血手印标记比昨夜更深了。

老人苏醒后浑身冷汗,从抽屉里掏出本泛黄的日记,纸页间夹着张老照片:二十年前的镇灵陵地宫入口,顾言的母亲站在最前方,手里握着跟她一模一样的断钥匙,旁边站着个戴黑曜石眼罩的中年男人 —— 正是林渊失踪的父亲。

“2003 年 7 月,” 老人的手指在日记上发抖,“灵玉教的人带着往生锁来找我,说只要把锁卖给生辰八字带‘阴火命’的人,就能让我女儿复活。

我不该信的,不该 ——” 他突然看向顾言的手腕,瞳孔骤缩,“姑娘,你手上的标记是‘阴火印’,三日内必现血手印,只有镇灵陵地宫的‘往生泉’能解……”话没说完,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小张的短信跳出:“顾队,图书馆保洁阿姨在女厕发现血手印,和陆雨桐案现场的一模一样!”

返回警局的路上,林渊靠在警车后座闭目养神,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眼下的青黑。

顾言盯着他卫衣袖口渗出的血迹,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 “别靠近戴眼罩的人”,此刻却觉得这道伤疤比父亲的谎言更真实。

“顾队,不好了!”

小张在走廊里撞见他们,脸色苍白如纸,“技术科刚发现,陆雨桐的借阅记录被人篡改过,她其实借过《灵域禁界图》,里面详细记载了往生锁的 ——” 他突然盯着顾言的手腕,声音发颤,“顾队,你手背上是什么?”

顾言低头,看见右手背中指根部,不知何时浮现出淡红色的手印轮廓,正是陆雨桐焦尸手边的那个图案。

林渊猛地坐首身子,墨镜摔在地上:“糟了,阴火印开始显形了。

古籍里说,见锁者若在三日内接触生水,印记就会 ——”话没说完,小张突然指着自己的手背惊呼。

顾言看见,这个刚入职半年的年轻刑警手背上,赫然出现了跟她一模一样的血手印,边缘还在不断渗出血珠,像朵正在绽放的梅花。

“昨天在解剖室,你碰过陆雨桐的锁。”

林渊的声音发紧,“阴火印会挑动过锁的人传染,现在你俩都是灵体的‘待签收快递’。”

顾言想起凌晨在解剖室,小张确实帮她拿过那把青铜锁,此刻对方的指尖己经开始泛青,像被冻了十年的尸体。

“把小张关进隔离室,任何人不许接触!”

顾言拽着林渊冲向物证室,“现在怎么办?

老人说的往生泉在哪?”

林渊盯着她手背上逐渐清晰的印记:“往生泉在镇灵陵地宫的‘离’卦方位,但入口只有守墓人的钥匙能打开 —— 你那把断钥匙,应该缺了‘离’卦的碎片。”

物证室里,顾言翻出母亲的旧日记本,泛黄的纸页上画满了镇灵陵的方位图,在 “离” 卦位置标着 “往生泉眼,血祭开道”。

当她翻到最后一页,呼吸突然停滞 —— 那是张全家福,摄于 2005 年 7 月,也就是母亲***前三天,照片里的父亲戴着跟林渊同款的黑曜石眼罩。

“你父亲……” 林渊看着照片,喉结滚动,“他就是当年带我逃出地宫的守墓人。

2005 年那天,他把我推出地宫后就再也没出来,而你母亲,应该是去救他了。”

顾言的手机突然震动,是父亲发来的定位,显示在镇灵陵后山的废弃窑洞。

附带一条消息:“带上钥匙,我带你看妈妈最后藏起来的东西。”

她盯着手背上的血手印,突然发现印记的中心,正是镇灵陵的方位。

下午三点,镇灵陵后山笼罩在暴雨中。

顾言跟着导航钻进杂草丛生的窑洞,潮湿的石壁上刻着斑驳的八卦图,中央的凹槽跟她的断钥匙完美契合。

林渊突然拽住她的手腕:“等一下,地宫入口在暴雨天会变成‘吞魂口’,进去后时间会 ——”话没说完,窑洞深处传来父亲的咳嗽声:“言言,进来吧,你妈妈的日记我都放在石台上了。”

顾言挣脱林渊的手,钥匙刚插入凹槽,地面突然震动,八卦图亮起血红色的光,像只睁开的眼睛。

石台上确实摆着本日记,封面染着暗红,翻开第一页,是母亲的字迹:“2005 年 7 月 12 日,言言的生日,我把钥匙给了她。

老林说,灵玉教己经盯上了‘守界人血脉’,当年玄明帝留下的七枚往生牌,除了‘离’‘坎’两卦,其余五枚都在他们手里……”日记突然被狂风吹乱,顾言看见最后一页画着个跟林渊长相相似的男孩,旁边写着:“小渊的诅咒是玄明帝残魂的印记,只有集齐七枚往生牌才能解开。

如果我死了,言言记得去玄明阁拿黑曜石珠子,那是开启往生泉的钥匙。”

“顾言!”

林渊突然在洞口大喊,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恐惧,“你的影子怎么变成两个人的了?”

顾言回头,看见自己的影子在石壁上分裂成两半,其中一半举起手,做出跟陆雨桐焦尸相同的 “噤声” 手势。

父亲的定位突然消失,窑洞深处传来石块崩塌的声音。

顾言抓起日记往外跑,却看见林渊正跟空气搏斗,墨镜掉落,左眼瞳孔泛着诡异的金色 —— 那是灵视过度的征兆。

“他们来了!”

林渊突然把她推向八卦图,“阴兵借道!

暴雨天的地宫入口会召回当年的战魂,你赶紧用钥匙启动封印 ——” 话没说完,他的身体被一股力量掀飞,后背撞在石壁上,咳出的血滴在八卦图上,竟让本应血红的符文变成了冰蓝色。

顾言突然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守墓人的血能镇魂,观星者的血能引魂。”

她咬了咬牙,将断钥匙按进凹槽,同时割破手掌,让鲜血顺着钥匙缺口流入。

八卦图剧烈震动,窑洞顶部的雨水倒灌而下,在中央形成一个旋转的水幕,水幕中浮现出地宫的台阶,台阶尽头闪烁着幽蓝的光 —— 正是老人说的 “往生泉”。

“走!”

林渊踉跄着爬起来,拽着她冲向水幕,“过了这道水幕,地宫的时间就会重置。

但记住,千万别回头看自己的影子,否则会被战魂认出守墓人的血脉 ——”话音未落,顾言感觉手腕被狠狠拽住,回头看见父亲站在阴影里,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手里握着枚闪着红光的往生牌:“言言,你妈妈没告诉你吧?

开启往生泉需要双祭品,你和小林,正好凑齐了守墓人与观星者的血脉。”

暴雨冲刷着窑洞外的镇灵陵,顾言看见父亲的瞳孔里倒映着无数盔甲影子,那是被困在灵域百年的战魂。

她突然想起陆雨桐朋友圈的最后一条:“如果我死了,请把我的论文烧给我,说不定能在阴间拿个优秀毕业 ——”此刻,她手背上的血手印己经完全成型,而林渊的眼罩不知何时掉落,左眼正流出冰蓝色的眼泪。

水幕中的地宫台阶开始崩塌,远处传来阴兵整齐的脚步声,像极了 15 岁那年深夜,母亲房间里传来的 “咚咚” 声 —— 原来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东西,在等着守墓人的后裔回来。

“顾言,接着!”

林渊突然把相机砸向她,自己转身冲向父亲,“去往生泉!

我的诅咒本来就是为了保护你存在的 ——” 话没说完,他的身体被红光穿透,胸前浮现出跟青铜锁相同的纹路,像被人用烙铁刻在皮肤上。

顾言接住相机的瞬间,屏幕自动亮起,显示着她手背上的血手印,而手印中央的眼睛图案,此刻正缓缓睁开。

水幕传来刺骨的寒意,她听见母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言言,别相信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 ——”暴雨如注,镇灵陵的石碑在雨中若隐若现。

顾言最后看了眼林渊,他正被红光拖向窑洞深处,嘴角却扯出个苦涩的笑,像在说 “终于等到这一天”。

她握紧断钥匙,转身踏入水幕,身后传来相机的自动对焦声,定格下她即将消失的背影,以及石台上母亲日记里未被看见的最后一行字:“7 月 15 日,月圆之夜,灵域裂隙会出现 0.3 秒的重叠。

如果言言看到这行字,记住:千万别让小林在那天靠近镇灵陵,他的血,是打开玄明帝棺椁的最后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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