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红袖招,病娇养蛊人

山城红袖招,病娇养蛊人

作者: 哈里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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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红袖病娇养蛊人》内容精“哈里星星”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青萦青染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山城红袖病娇养蛊人》内容概括:小说《山城红袖病娇养蛊人》的主角是青染,青这是一本悬疑灵异,病娇,大女主,女配,推理小由才华横溢的“哈里星星”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4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3 14:28:0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山城红袖病娇养蛊人

2025-07-23 17:46:37

01我站在重庆解放碑前,汗水顺着后背往下淌,像一条黏糊糊的蛇。这里,

连空气都带着火锅底料的辛辣。"帅哥,吃面不?"声音从身后飘来,

带着一丝说不清的危险气息。我转身,看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倚在巷口,

手里摇着一把绣着牡丹的团扇。她大概二十五六岁,皮肤白得像刚磨好的豆浆,

眼睛却黑得吓人,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大腿,白得晃眼。

"老板娘亲自拉客?"我咧嘴一笑,故意让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她没躲,

反而把团扇往下压了压,露出整张脸:"我叫青染。我的面馆只招待有缘人。

"我跟着她钻进巷子。青石板路湿漉漉的,空气中飘着花椒和栀子花混合的怪味。

面馆藏在巷子尽头,招牌上写着"青染小面",字迹娟秀得像女学生的作业。店里空无一人。

"坐。"她指了指靠窗的位置,"吃什么?""老板娘推荐什么我就吃什么。

"我盯着她系围裙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涂着暗红色的蔻丹。她突然笑了,

眼角弯成月牙:"那就吃我的'要你命'小面吧。"厨房里传来菜刀剁在案板上的声音,

节奏快得让人心慌。我环顾四周,发现墙上挂着的不是常见的辣椒串,而是一排排菜刀,

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老板娘喜欢收集菜刀?"她从厨房探出头,

一缕头发黏在嘴角:"防身用的。重庆的流氓多。"面端上来时,

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碗里飘着一层红得发黑的辣椒油,表面还浮着整颗的花椒和辣椒。

"吃完这碗面,我给你免单。"她倚在桌边,旗袍领口的盘扣不知什么时候松了一颗。

我挑起一筷子面,辣味瞬间从舌尖炸开,像有人在我嘴里点了串鞭炮。

眼泪鼻涕一下子全出来了。"操..."我灌了半杯冰啤酒才缓过劲来,

"这他妈是化学武器吧?"青染突然俯身,用拇指抹掉我下巴上的汗珠。她的手指冰凉,

带着栀子花的香气。"不能吃辣就别逞强。"她凑在我耳边说,呼吸喷在我耳垂上,

"我最讨厌说大话的男人。"我抓住她的手腕:"谁说我不能吃?

"她的脉搏在我掌心下跳动,快得不像话。我们僵持了几秒,她突然抽回手,

轻笑着走向厨房:"那就吃完它,小帅哥。"我硬着头皮把面往嘴里塞。

辣味已经变成一种痛觉,像有千万根针在扎我的舌头。但每当我想放弃,

抬头就能看见青染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在说"果然不行吧"。吃到一半,

外面突然下起暴雨。雨水砸在瓦片上,声音大得像在打鼓。店里的灯泡闪了几下,

光线变得更暗了。"看来你要多陪我一会儿了。"青染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我对面,

手里把玩着一把水果刀。刀锋在她指间翻转,灵活得像条银色的鱼。

我放下筷子:"老板娘平时都这么招待客人?""我说了,我只招待有缘人。

"她用刀尖挑起一颗花生米,送进嘴里,"你是今天第一个进店的。""那我可真幸运。

""幸运?"她突然冷笑一声,"上一个吃完'要你命'的男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我后背一凉,但酒精和辣椒让我的脑子发热:"老板娘这是在威胁我?"她站起身,

绕到我背后,双手搭在我肩上。我能闻到她身上栀子花和辣椒混合的气息。"我只是好奇,

"她的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你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她半边脸,也照亮了墙上那些寒光闪闪的菜刀。

我突然注意到她左手腕内侧有一道淡粉色的疤,像是一条蜈蚣趴在那里。

"老板娘的手..."我故意没说完。她猛地抽回手,

旗袍袖子落下来盖住了伤疤:"雨天旧伤会疼。"语气突然冷得像变了一个人。

我识相地转移话题:"面我吃完了,免单还算数吗?"她盯着我看了几秒,

突然又恢复了那种甜腻的笑容:"当然。不过..."她指了指窗外,"雨这么大,

你走不了吧?""老板娘要留我过夜?"我故意用轻浮的语气说。她转身走向楼梯,

回头时眼神幽深:"二楼有间客房。不过..."她晃了晃手中的水果刀,"我睡眠很浅,

最讨厌半夜乱跑的老鼠。"我跟她上楼时,注意到楼梯拐角处摆着几个玻璃罐子,

泡着某种草药和...那是不是人的手指?我眨了眨眼,再看时发现只是普通的泡椒。

"你看到了什么?"青染站在台阶上俯视我,灯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没什么。"我咽了口唾沫,"老板娘一个人住?""以前有个妹妹。"她转身继续上楼,

"后来走丢了。"客房比想象中干净,床上铺着蓝白格子的床单,有阳光晒过的味道。

青染站在门口没进来:"厕所在走廊尽头。十二点后不要出房间。""为什么?

""我会梦游。"她微微一笑,"拿着菜刀。"门关上了。我倒在床上,脑子乱成一团。

辣椒的灼烧感还留在舌尖,但更让我在意的是青染手腕上的疤和那些泡椒罐子。

这个漂亮女人身上有种危险的气息,像是一碗美味的毒药。我摸出手机,发现没有信号。

窗外雨声渐大,偶尔夹杂着什么东西刮擦墙壁的声音。可能是树枝,也可能是..."阿刁。

"青染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吓得我差点跳起来,"需要毛巾吗?""不用了,谢谢。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她的影子还停留在门缝下,久久没有离开。我盯着那道黑影,

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个错误——我不该跟着一个陌生女人走进这条巷子,

更不该吃下那碗可疑的面。但该死的,这种危险的感觉让我兴奋。影子终于消失了。

我悄悄走到门前,耳朵贴在门板上。楼下传来菜刀剁在案板上的声音,节奏比之前更快更急。

咚、咚、咚。像是心跳,也像是倒计时。02我摸出手机,依然没有信号。

床头柜上摆着青染留下的蜡烛和火柴,烛泪在玻璃托盘里凝结成血痂般的红块。

"操..."我对着空气骂了一声,声音哑得不像自己。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很轻,

像是光脚踩在老木地板上。脚步声停在我门前,影子从门缝底下渗进来。我屏住呼吸,

盯着门把手——它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转动。吱呀。门开了条缝。青染的黑发先飘进来,

然后是那双深井般的眼睛。她换了件真丝睡裙,领口开得很低,左手藏在背后。"还没睡?

"她倚在门框上,睡裙下摆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我坐起身:"老板娘梦游?

""来给你送夜宵。"她从背后拿出一个瓷碗,"红糖冰粉,解辣的。

"碗里的冰粉颤巍巍晃动着,浇了厚厚一层红糖浆,撒着山楂片和葡萄干。我接过来时,

她的指甲刮过我手背,凉得像尸体。"谢谢。"我舀了一勺,

甜味混着薄荷的凉意在舌尖炸开,瞬间冲淡了辣椒的灼烧感。青染突然坐到床边。

床垫凹陷的弧度让我不得不往她那边滑了滑。她身上有股奇怪的香气,

像是栀子花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味道。"阿刁。"她用手指卷着自己的一缕头发,

"你是做什么的?""无业游民。"我咧嘴一笑,"靠脸吃饭。"她嗤笑一声,

伸手按在我锁骨上:"这张脸确实能骗不少姑娘。"手指慢慢下滑,停在第三颗纽扣,

"但骗不了我。"我抓住她手腕。那道粉色的疤在烛光下更明显了,

像条蜈蚣趴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老板娘这伤..."她猛地抽回手,

睡裙袖子落下来盖住伤疤:"小时候被烫的。"语气突然冷得像重庆冬天的江风。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她半边脸。我发现她右眼角有颗泪痣,在灯光下几乎是黑色的。

"你妹妹..."我故意提起晚饭时的话题,"怎么走丢的?"青染的表情凝固了。

她站起身,真丝睡裙像水一样从身上流下去:"十五岁。"声音轻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她在朝天门码头被人推下江。"雨声突然变大。我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推下去?

""警察说是意外。"她走向门口,背影瘦得像张纸,"但我知道是谁干的。"门关上前,

她回头看我:"你相信死人会回来吗?"没等我回答,门已经关上。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但那股栀子花混福尔马林的味道还留在房间里。我放下冰粉碗,

发现碗底粘着什么东西——半片指甲大小的干花,像是从什么标本上掉下来的。

楼下剁案板的声音又响起来。咚、咚、咚。我轻手轻脚走到窗前。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小河,

透过模糊的窗格,能看见巷子对面有盏忽明忽暗的红灯笼。灯笼下站着个人影,撑着黑伞,

看不清脸。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差点跳起来——居然有信号了。

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别吃她给的东西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流。

我飞快回复:你是谁?对方已读,但没有回复。窗外黑伞下的人影举起手机,

屏幕的蓝光映出一张惨白的脸——是个女孩,最多十七八岁,长得和青染有七分像。

我推开窗,雨水立刻泼进来。人影却消失了,只有红灯笼在风中摇晃。"操!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再低头看手机,信号格又变成了零。走廊传来细微的响动。

我迅速关窗,躺回床上装睡。门被推开一条缝,青染的声音飘进来:"阿刁?"我没动。

她轻轻走进来,真丝睡裙擦过地板发出沙沙声。她在床边站了很久,久到我差点憋不住呼吸。

突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我的脖子——是金属,可能是刀。

"装睡的人..."她俯身在我耳边说,呼吸喷在我耳垂上,"最容易真的睡着。

"刀尖沿着我的喉结慢慢滑动。我猛地睁眼,抓住她手腕。这次摸到的不是皮肤,

而是冰凉的金属——她手里是把蝴蝶刀,刀柄上刻着朵栀子花。"老板娘这是要谋杀房客?

"我强作镇定。青染笑了,眼角弯成月牙:"试试刀。"她手腕一翻,

蝴蝶刀在指间转出漂亮的银花,"我妹妹教的。"刀光映在她脸上,

那道粉色的疤在烛光下像在蠕动。我突然意识到,她每次提到妹妹,

手腕的疤就会变得更明显。"你妹妹..."我慢慢松开她,"也会用刀?""她比我厉害。

"青染把蝴蝶刀收进睡裙口袋,"能一刀切开青蛙的喉咙,还不让它死。"我胃里一阵翻腾。

红糖冰粉的味道返上来,带着诡异的甜腥气。青染突然伸手摸我的额头:"你出汗了。

"她的手指像冰锥,"害怕?""热的。"我扯开衣领,"重庆的夏天...""撒谎。

"她俯身,睡裙领口荡下来,露出锁骨下方一道Y形疤痕,"你看见什么了?""红灯笼。

"我决定赌一把,"灯笼下的人。"青染的表情瞬间变了。她掐住我下巴,

指甲陷进肉里:"描述给我听。""女孩,十七八岁,长得像你。"我盯着她越来越红的疤,

"撑黑伞。"她松开手,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尖得像玻璃刮擦:"她回来了。

"转身走向门口,睡裙像团鬼火在黑暗中飘动,"晚安,阿刁。祝你好梦。"门关上后,

我冲到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吐出来的冰粉里混着血丝,

还有那半片干花——它在血泊中慢慢舒展,变成一只残缺的蝴蝶翅膀。

我打开水龙头拼命冲洗。抬头时,镜子里闪过一张女孩的脸——就贴在我背后,

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我转身,厕所空无一人,但地板上有一串湿脚印,从马桶延伸到门口。

窗外雷声轰鸣。我瘫坐在地上,摸到口袋里的手机——又有信号了。

那条神秘短信下面多出条新消息:青染有病 别信她的话我颤抖着回复:你到底是谁?

这次回复来得很快:被她推下江的人血液瞬间凝固。我看向窗外,

红灯笼还在风雨中摇晃,但伞下的人影不见了。走廊传来脚步声,这次穿着高跟鞋,

咔、咔、咔,像某种计数。门被推开时,青染换了身旗袍,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手里端着杯琥珀色的液体。"喝掉。"她把杯子递给我,"你中毒了。

"杯子里飘着几朵干栀子花,酒液散发着苦杏仁的味道。我后退一步:"什么毒?

""我妹妹下的。"她歪头一笑,"她总爱在食物里加料。

"我看向还没干的血迹:"为什么?""因为她恨我。"青染突然抓住我头发,强迫我仰头,

"喝下去,不然你会像那只青蛙一样慢慢烂掉。"酒灌进喉咙时,

我尝到铁锈味和某种草药的苦涩。青染松开手,满意地看着我咳嗽:"好孩子。

"眩晕感立刻袭来。视野边缘开始发黑,青染的脸在烛光中分裂成两个。

她弯腰从地上捡起那片蝴蝶翅膀状的干花,轻轻别在我领口:"现在你也是标本了。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醒来时天已大亮。我躺在客房床上,衣服完好,

领口的干花不见了。手机有满格信号,但短信记录空空如也。窗外阳光明媚,

巷子里传来小贩的叫卖声。好像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直到我走进厕所洗脸——镜子上用口红写着几个字:标本要听话而我的锁骨下方,

多了个栀子花的纹身,花蕊处是个小小的Y形疤痕。楼下传来青染哼歌的声音。我慢慢下楼,

看见她正在擦桌子,旗袍换成素色连衣裙,像个普通的面馆老板娘。"早啊。"她抬头微笑,

眼角泪痣在阳光下几乎是透明的,"睡得好吗?"我盯着她手腕——粉色的疤不见了。

"做了个怪梦。"我在靠窗位置坐下,"梦见你妹妹。

"青染擦桌子的手顿了一下:"梦到她什么?""她说..."我观察着她的表情,

"是你把她推下江的。"筷子筒突然被打翻。竹筷散落一地,青染蹲下去捡,

头发垂下来遮住脸:"梦都是反的。"我弯腰帮她,看见她后颈上有道抓痕,新鲜结痂,

像是昨晚刚留下的。"老板娘这伤..."她猛地抬头,黑眼睛里闪过一丝红光:"猫抓的。

"站起身把筷子扔进筒里,"吃面吗?""不了。"我指了指喉咙,"还疼。"她突然凑近,

嘴唇几乎贴上我的:"撒谎。"手指戳了戳我锁骨下的纹身,"你明明很喜欢我的标记。

"我抓住她手腕:"这是什么?""契约。"她挣脱开,从柜台下拿出个铁盒,"吃了它,

我就告诉你妹妹的事。"盒子里是块琥珀色的糖,嵌着朵完整的栀子花。我拿起糖对着光看,

花蕊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敢?"青染挑眉,"昨晚吃我妹妹的毒时倒是很勇敢。

"我咬下半块糖。甜味在舌尖炸开,随即变成剧烈的灼烧感。有什么东西顺着喉咙爬下去,

像活物一样钻进胃里。青染满意地笑了:"现在你是我的了。"她打开面馆大门,

阳光涌进来,"走吧,带你去见妹妹。"我跟着她走向巷子深处。红灯笼还挂在昨天的位置,

下面摆着个陶罐,罐口用红布扎着。青染蹲下掀开红布:"打招呼吧。

"罐子里泡着个婴儿大小的标本,皮肤透明如蜡,能看见内脏上爬满黑色丝线。

它的脸和灯笼下的女孩一模一样,眼睛突然睁开,全是眼白。"我妹妹,青萦。

"青染温柔地抚摸标本的头发,"漂亮吗?"我转身就吐。糖块混着血丝落在地上,

里面裹着只死蜈蚣。青染的笑声在背后响起:"标本要听话,阿刁。

不然..."冰凉的刀尖抵上我后腰。"你也会进罐子。

"03罐子里的青萦在阳光下像块融化的琥珀。我盯着她内脏上蠕动的黑线,胃里翻江倒海。

青染却温柔地抚摸着罐壁,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她最喜欢栀子花了。

"青染从围裙口袋掏出一把干花,撒进福尔马林液体里。

干花在接触到液体的瞬间舒展成新鲜模样,像是时光倒流。我后退两步,

撞翻了身后的竹椅:"她...还活着?"青染的黑眼睛闪过一丝红光:"活着?

"她突然大笑,笑声刺得我耳膜生疼,"她比我活得更真实!"阳光透过红灯笼照在标本上,

青萦的眼白突然转向我。我发誓我看见她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像猫盯上老鼠。"阿刁。

"青染转身面对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蝴蝶刀,"你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刀尖抵在我锁骨下方的栀子花纹身上。那里传来一阵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蠕动。

"因为我帅?"我强撑着扯出个笑容。青染的刀尖往下压了压,

一丝血珠渗出来:"因为你和她一样。"她凑近我耳边,呼吸喷在我脖子上,

"都是完美的标本材料。"我猛地推开她,转身就往巷口跑。青染的笑声追着我,

像条甩不掉的毒蛇。跑到红灯笼下时,我突然刹住脚——灯笼下的青萦正撑着黑伞,

对我咧嘴笑。她嘴里塞满了栀子花。"跑什么呀,姐夫。

"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隧道里传来,带着水流的回声。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身后传来青染的高跟鞋声,咔、咔、咔,像是死刑倒计时。"你们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背靠着墙,摸到块松动的砖头。青染停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

蝴蝶刀在指间转出银花:"我们是重庆最后的养蛊人。"她撩起旗袍下摆,

大腿内侧趴着条蜈蚣状的疤痕,"青萦是我养的第一只蛊。"红灯笼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青萦的黑伞飘到半空,福尔马林的味道从巷子深处涌来,熏得我眼泪直流。"别吓他了。

"青染突然收起刀,伸手拉我,"带你去看真正的宝贝。"她的手比尸体还冷。

我像中了蛊似的跟着她回到面馆,上楼,走进一间我从没进过的阁楼。

阁楼里摆着上百个玻璃罐子。有的泡着手指,有的泡着眼球,

最大的那个泡着个——我凑近看,差点吐出来——泡着个婴儿,

脐带还连着一块紫黑色的胎盘。"我的收藏。"青染骄傲地介绍,像在展示她的名牌包,

"每个标本都有一段故事。"她拿起一个小罐子,

里面泡着片薄如蝉翼的肉:"这是去年一个想吃霸王餐的混混的舌头。"又指向另一个,

"这是上个偷看我洗澡的快递员的眼珠。"我后背湿透了,

衬衫黏在皮肤上像第二层皮:"那我...会变成什么?

"青染的黑眼睛在昏暗的阁楼里发光:"最好的那个。"她抚摸着最大的罐子,

"等栀子花开的时候,你就会和青萦一样完美。"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

青染的表情瞬间变了。她飞快地锁上阁楼门,推着我下楼:"去招呼客人,就说老板娘不在。

"我跌跌撞撞地下楼,看见个穿警服的男人站在门口。他帽檐压得很低,

但我还是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皮肤有不正常的青灰色。"一碗小面。"警察坐下后摘下帽子,

露出张腐烂了一半的脸,"多放辣。"我腿肚子转筋,差点跪在地上。这他妈又是哪路神仙?

"青染呢?"警察的烂眼球转了一圈,"我闻到她新标本的味道了。"厨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青染端着碗面走出来,脸上挂着甜得发腻的笑:"王警官,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王警官的烂手接过面碗,指关节露出森森白骨:"听说你找到了新蛊引?"他吸溜着面条,

一条蛆虫从鼻孔掉进汤里,"上头让我来看看。"青染坐到他旁边,

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就是个普通游客。"她的手搭上警察的肩膀,"您知道的,

我从不违规。"王警官突然抓住她手腕:"栀子花开了。"他咧嘴一笑,

烂掉的牙龈里钻出几只白蚁,"该交新标本了。"我悄悄往门口挪。这他妈比恐怖片还刺激,

老子又不是特效演员。"阿刁。"青染突然叫我,"给王警官倒茶。"我僵在原地。

王警官的烂眼球转向我,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就是他?"他站起身,

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素质不错。"青染挡在我前面:"还没到时间。

"王警官从口袋里掏出块怀表,表盖上刻着朵栀子花:"满月之夜。"他把怀表扔给青染,

"别让我难做。"他走的时候留下一地蛆虫。青染蹲下去一只只捡起来,装进个小瓷瓶里。

"那是...警察?"我的声音抖得像筛糠。青染把瓷瓶塞进旗袍前襟:"收尸人。

"她抬头看我,黑眼睛里泛着红光,"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不能走了吧?"她拽着我上楼,

回到那个恐怖的阁楼。这次她打开了一个隐蔽的暗格,里面放着本皮面日记。"看。

"她翻开日记,霉味扑面而来,"这是青萦的日记。"纸页上的字迹娟秀工整:5月7日,

晴。姐姐又带我去江边了。她说要教我养蛊,可我害怕那些虫子...5月15日,雨。

我把蛊虫都放了。姐姐打了我,说我不配当养蛊人...5月23日,阴。

姐姐说今晚满月,要带我去个地方。我好怕...最后一页写着:姐姐推了我。

江水好冷。我不会游泳啊姐姐...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页边有干涸的血迹,

像是被水泡过又晒干。"她背叛了家族。"青染合上日记,声音冷得像重庆冬天的江风,

"养蛊人不能心软。"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把她...做成标本?"青染笑了,

眼角弯成月牙:"这样她就永远是我的好妹妹了。"她抚摸着青萦的罐子,"不会逃跑,

不会背叛。"阁楼窗外,红灯笼在风中摇晃。我仿佛又看见撑着黑伞的青萦,

站在巷口对我笑。"那我呢?"我听见自己问,"我也会在罐子里?

"青染的指甲划过我的纹身,那里传来一阵刺痛:"你会更特别。"她解开旗袍领口的盘扣,

露出锁骨下方的Y形疤痕,"我们会成为一体。"她靠近我,

嘴唇几乎贴上我的:"喜欢我送你的纹身吗?"她的手按在我胸口,"那是蛊虫的卵。

"我差点跳起来。皮肤下确实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是细小的脚在挠我的内脏。"别怕。

"青染的嘴唇贴上我的脖子,"等满月之夜,它们就会孵化。"她的牙齿轻轻咬住我的喉结,

"你会成为最完美的蛊人。"我突然想起那条短信——"青染有病 别信她的话"。

发信人说是"被她推下江的人"。"青萦...还活着?"我抓住青染的手腕,"我是说,

活着的那个。"青染的表情瞬间扭曲。她甩开我的手,蝴蝶刀抵住我喉咙:"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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