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新欢的身体里撒娇

我在他新欢的身体里撒娇

作者: 上杉绘蝶衣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在他新欢的身体里撒娇主角分别是苏晴陈作者“上杉绘蝶衣”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当我从一片黑暗中醒发现自己成了丈夫身边的新欢我笑因为我那深爱我的丈夫身正散发着和我尸体一模一样的、腐烂的香1我死又或我没死意识从一片黏稠的黑暗中被强行拽像溺水者挣扎着浮上水第一口呼吸呛得我肺部剧陌生的天花陌生的吊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百合花混合的古怪气我动了动手触感是真实但那只纤细、苍指甲上涂着我从不碰的芭比粉色指甲这不是我...

2025-07-23 17:54:17

当我从一片黑暗中醒来,发现自己成了丈夫身边的新欢时,我笑了。

因为我那深爱我的丈夫身上,正散发着和我尸体一模一样的、腐烂的香气。1我死了。

又或者,我没死透。意识从一片黏稠的黑暗中被强行拽出,像溺水者挣扎着浮上水面,

第一口呼吸呛得我肺部剧痛。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吊灯,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百合花混合的古怪气味。我动了动手指,触感是真实的,但那只手,

纤细、苍白,指甲上涂着我从不碰的芭比粉色指甲油。这不是我的手。青青,你醒了?

一个我刻骨铭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了我的丈夫,陈锋。

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疼惜,眼眶泛红,紧紧握住我——不,

是这具身体的手。医生说你只是惊吓过度,加上低血糖才会晕倒。谢天谢地,你没事。

他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吻这具身体的额头。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因为我,

一个嗅觉敏锐到能分辨出雨后三种不同青草气息的调香师,从他身上闻到的,不是担忧,

不是爱意。而是一种……混杂着金属质感的兴奋,

和一丝几乎被名贵古龙水完美掩盖的、阴冷的内疚。更让我遍体生寒的是,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午间新闻,女主播用字正腔圆的声音播报着:著名调香师林晚,

于昨日深夜在其私人实验室内因设备老化引发爆炸,不幸身亡,年仅二十八岁,

业界为之扼腕……屏幕上,是我笑靥如花的照片。而我名义上的丈夫,陈锋,

正坐在我的病床边,对我新欢的身体嘘寒问暖。林晚,那是我。而他口中的青青,

是我现在所在的这具身体的主人,苏晴。我的灵魂,在我死后,钻进了我丈夫新欢的身体里。

多么荒唐,多么可笑。陈锋的表演还在继续,他握着我的手,

深情款款地看着电视里我的照片,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晚晚她……怎么就这么走了。

青青,以后,我只有你了。他说得那么悲痛,那么真挚。可我闻到了。

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兴奋与内疚之下,更深层、更隐秘的气味。那是我独创的,

尚未命名的一款香水的基调。我叫它记忆之墟,用了全世界最罕见的三种树脂,

只为了复刻出回忆里外婆家老房子的味道。这款香水的配方,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录入电脑,手稿就锁在我实验室最隐秘的保险柜里。而现在,它的味道,

正从我丈夫的袖口,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更可怕的是,在那基调之下,

我还闻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的腐败气息。我太熟悉这个味道了。

那是我为了研究一款名为彼岸的香水,在法医研究所待了三个月,

从无数样本上闻过的味道。那是……尸体开始腐败时,蛋白质分解所产生的,

独一无二的微弱气味。我的尸体。我的丈夫,在我意外身亡的第二天,

身上就沾染了我尸体腐败的气味,以及我最私密的香水配方的味道。他不是在悼念我。

他是去探望我的尸体,去撬开我的保险柜,去窃取我的一切。我躺在病床上,

用苏晴的眼睛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五年,以为会与我共度一生的男人,此刻在我眼里,

不过是一头刚刚饱餐完毕,正在用虚伪的悲伤擦拭嘴边血迹的野兽。他还在哭,

哭得那么伤心。我却在苏晴的身体里,无声地笑了。陈锋,我的好丈夫。你以为我死了,

你就能拥有一切了吗?你错了。我回来了。以你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回到了你的身边。

这场狩猎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而这一次,我不再是猎物。我是猎人。

2我开始被迫扮演苏晴。从陈锋的只言片语和旁敲侧击中,

我艰难地拼凑出这个女孩的形象。一个没什么主见、有点恋爱脑的舞蹈演员,

被陈锋的成熟魅力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做他婚姻里的第三者。多么可悲,

又多么可笑。我竟然成了我自己婚姻的第三者。出院后,陈锋没有带我回我和他的家,

而是把我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单身公寓。这里是苏晴的住处。房子不大,布置得很简单,

甚至有些冷清,完全不像一个热恋中女孩的闺房。墙上挂着几张舞蹈演出的海报,

海报上的女孩,就是我现在这张脸。身姿曼妙,眼神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疏离。

陈令其表现得体贴入微,为我忙前忙后,倒水、削水果,

甚至亲自下厨做了一顿算不上美味的晚餐。席间,他状似无意地提起:青青,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看看晚晚的实验室吗?可惜,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在试探我。我能闻到他话语里那股熟悉的,

混合着谎言与探究的酸腐气味。我低下头,用苏晴柔弱的声线,

怯怯地说:我……我只是好奇,能创造出那么多神奇香气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模仿着他口中那个恋爱脑女孩该有的反应,

眼圈一红,声音里带着哭腔。陈锋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他身上的紧绷感稍稍放松,

那股探究的气味也淡了下去。他伸手过来,揽住我的肩膀,叹了口气:别多想了。以后,

我会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晚晚她……毕竟已经是过去式了。他的手掌温热,

隔着薄薄的衣料贴在我的皮肤上,却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冷。我必须忍耐。在他面前,

我不能暴露出一丝一毫属于林晚的痕迹。我的骄傲,我的专业,我的敏锐,

都必须被这个叫苏晴的、柔弱的外壳包裹起来。这是一种酷刑。

我看着他用那双碰过我尸体的手,为我夹菜;听着他用那张说过无数谎言的嘴,

对我倾诉爱意。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玻璃碴子。夜里,他留了下来。

当他试图靠近我,用那张虚伪的脸亲吻我时,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吐出来。我闻到了,

他身上那股属于记忆之墟的香水味更浓了。他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

来彰显他对我的怀念和深情。多么讽刺。他用着从我这里偷来的东西,来安抚我,

来欺骗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偏偏又是我。我猛地推开他,借口身体不适,

冲进了卫生间。冰冷的水扑在脸上,镜子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苍白的面孔。苏晴的眼睛很大,

很漂亮,此刻却盛满了属于林晚的、滔天的恨意。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陈锋,你这个魔鬼。你不仅杀了我,还要用这种方式,日日夜夜地折磨我的灵魂。

你以为这样就能摧毁我吗?不。你越是折磨我,我的恨意就越是清醒。

我开始疯狂地翻找这间公寓,寻找一切关于苏晴的线索。我必须了解她,成为她,

才能在你身边潜伏下去。衣柜里,除了几件练功服和简单的便装,别无他物。梳妆台上,

化妆品少得可怜。这个女孩的生活,简单得像一张白纸。直到,我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陈锋就睡在外面,我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我用一根发夹,凭借着过去开香料盒的经验,

耐心地拨弄着锁芯。咔哒一声轻响,抽屉开了。里面没有日记,没有情书,

没有女孩家的私密物品。只有一叠厚厚的资料,和一个小巧的录音笔。资料的第一页,

是一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赫然是我的丈夫,陈锋。而资料的标题,

写着——关于『安珀』集团商业间谍案的调查报告。安珀集团,

是我生前最大的竞争对手。而苏晴,根本不是什么恋爱脑的舞蹈演员。她的真实身份,

是一名商业罪案调查科的卧底警察。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3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是血液冲刷血管的轰鸣声。卧底警察?苏晴是警察?

她接近陈锋,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任务?我颤抖着手,翻开那叠资料。里面的内容,

让我如坠冰窟。安珀集团,近年来一直试图破解我的核心香水配方,尤其是记忆之墟

系列。他们怀疑,陈锋作为我的丈夫,利用职务之便,

多次向他们泄露我实验室的半成品数据。而苏晴的任务,就是以第三者的身份接近陈锋,

搜集他商业泄密的证据。资料的最后,是苏晴手写的笔记,字迹清秀而有力。

目标陈锋警惕性极高,情感淡漠,极度自私。初步判断,他对我并非真心,

只是利用我来刺激林晚,或作为他未来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他多次试探我,

询问我对香水行业的了解。我怀疑,他不仅在泄密,可能还在谋划更大的阴谋,

或许与林晚本人有关。……最新情报,陈锋近期频繁接触黑市化学品商人,

购买了高挥发性的易燃溶剂。用途不明,必须加倍警惕。林晚有危险!

最后一篇笔记的日期,是我意外身亡的前一天。所以,苏晴不是我的情敌。

她是在试图保护我。她发现了陈锋的阴谋,甚至可能已经猜到他要杀我,但她没来得及阻止。

那她又是怎么死的?我拿起那支小巧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来苏晴冷静而清晰的声音,似乎是在对她的上级进行语音汇报。……组长,

情况紧急。我基本可以确定,陈锋的目标是林晚的绝密配方『Anima』。他想杀了林晚,

将配方据为己有,然后高价卖给安珀集团。爆炸,他想制造一场实验室爆炸的意外。

时间可能就是今晚…………我已经想办法通知林晚了,但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必须亲自去一趟。如果我今晚回不来,你们一定要立刻调查陈锋。所有的证据,

都在我公寓的……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所以,

在我被炸死在实验室的那个夜晚,苏晴也死了。陈锋……他一晚上杀了两个人。

一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一个是他伪装下的情人。他杀了苏晴,

伪造了她因为恋情曝光而自杀的假象,然后又杀了我,伪造了实验室意外的假象。

一石二鸟,天衣无缝。他除掉了两个可能阻碍他的人,然后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继承我的遗产,

盗走我的心血,开启他的新人生。难怪,我会在苏晴的身体里醒来。

或许是她临死前那股不甘的执念,或许是我滔天的恨意,

让我们的灵魂以这种诡异的方式纠缠在了一起。我们是两个被同一个男人杀害的女人。现在,

我们共用一具身体。我们的目标也变成了同一个。让陈锋血债血偿。青青?

你在里面干什么?门外传来了陈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和警惕。我猛地回过神,

迅速将资料和录音笔放回抽屉锁好,然后冲了一下马桶,装作刚方便完的样子。打开门,

陈锋正站在门口,眼神锐利地打量着我。怎么去了这么久?肚子……有点不舒服。

我低下头,声音虚弱。他身上的那股探究的气味又浓烈了起来。他显然起了疑心。

他走进洗手间,目光四下扫视,像一头巡视领地的狼。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

他突然俯下身,从洗手台的缝隙里,捡起了一根长头发。那是一根黑色的,

带着微弱卷曲弧度的长发。是林晚的头发。是我自己的头发。大概是之前我情绪激动时,

不小心掉落的。陈锋捏着那根头发,放在鼻尖轻轻一嗅。我看到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作为调香师,我对自己头发上残留的香气再清楚不过。那是我的体香,混合着我常用的精油,

独一无二。而陈锋,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对这个味道也绝不陌生。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尖刀,死死地钉在我脸上。苏晴,他一字一顿,

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湖水,我的妻子林晚,从不进你的这间公寓。那么,

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的头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洗手间里?空气,在这一瞬间,

凝固成了冰。4那一刻,我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不是比喻,是真实的气味。从陈锋身上,

猛地爆发出一种浓烈的、混杂着暴戾与杀意的腥气,像铁锈和血的混合体。这股味道,

瞬间压倒了他身上所有伪装的香水味。他起了杀心。他怀疑我了。他怀疑苏晴

知道了什么,甚至怀疑苏晴和林晚的死有关。我的大脑在零点零一秒内疯狂运转。

怎么办?任何解释,在一根属于死人的头发,出现在一个本不该出现的地方这个事实上,

都显得苍白无力。我不能慌。一旦我表现出任何属于林晚的镇定和逻辑,

我就会立刻死在这里。我必须是苏晴。那个恋爱脑、有点蠢、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苏晴。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反应。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抱住他的腿,用苏晴的身体,流着林晚的眼泪,放声大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一个被吓坏的、无辜的女孩形象演到了极致,陈锋,你别吓我!

什么林晚的头发?我怎么会知道?我哭得撕心裂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陈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杀意没有丝毫减退。

他捏着那根头发,像捏着我的命。你真的不知道?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我发誓!

我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用尽全身力气挤出恐惧和委屈,

是不是……是不是你来看我的时候,不小心从衣服上带过来的?

你不是刚参加完她的……她的葬礼吗?这个解释,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可能。将问题,

重新抛回给他自己。陈锋的表情微微一动。他身上的杀气,有了一丝松动。我闻到了。

那股浓烈的血腥味正在缓慢地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度紧张的、自我怀疑的气味。

他在思考。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我继续哭,哭得肝肠寸断:陈锋,我为你做了那么多,

我连名分都不要,我只是爱你啊!你怎么能怀疑我?就为了一根头发……你就要这么对我吗?

我把恋爱脑的委屈和卑微发挥到了极致。这对我来说是巨大的屈辱。我,林晚,

从未对任何人如此低声下气。但现在,为了活下去,为了复仇,

我必须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终于,陈锋缓缓松开了捏着头发的手。

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那股冰冷的杀意,退潮般地消失了。他身上的气味,

重新被那层虚伪的古龙水和记忆之墟所覆盖。他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拥入怀中。

对不起,青青,是我太紧张了。他的声音恢复了温柔,但那拥抱却像铁钳一样,

箍得我生疼,晚晚刚走,我……我有点神经质。可能真的是我不小心带过来的吧。

他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也是在给我,或者说给苏晴,最后一次机会。我靠在他怀里,

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我赌赢了。用苏晴的蠢,

和我对他的了解,我暂时打消了他的怀疑。但我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他会用更严密的方式监视我,试探我。

我必须尽快行动。第二天,就是我,林晚的头七。陈锋要以未亡人的身份,

去我的墓地看我。他邀请苏晴一同前往。他说:青青,我想让你去看看她。

也算是……一种告别吧。我看着他深情的双眼,闻着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谎言气味,

微笑着点了点头。好。去。我当然要去。我倒要看看,这个亲手杀了我,

又在我坟前演戏的男人,究竟能无耻到什么地步。更重要的是,苏晴的资料里提到,

她有一个搭档,代号回声。他们约定的紧急联络方式,就是在一个特定的公共墓碑前,

放置一朵白色的鸢尾花。那个墓碑,就在我的墓地旁边。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去联系上苏晴的同伴,去找到我的盟友。头七那天,天色阴沉。陈锋一身黑衣,手捧白菊,

表情哀戚,宛如一个心碎的丈夫。我,苏晴,则像一个卑微的影子,跟在他身后。

我们站在我的墓碑前。墓碑上,是我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我,笑得灿烂而天真。

陈锋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上我的脸,声音嘶哑:晚晚,我来看你了。你在那边,

还好吗?他转过头,看着我,眼中含泪:青青,你也跟她说几句话吧。告诉她,

你会替她,好好照顾我。多么恶心,多么残忍。他要我,用着情人的身体,

对我自己的墓碑,说出这种话。我强忍着滔天的恨意,低下头,声音颤抖:林小姐,

你……你放心吧。我会的。就在我低头的一瞬间,我的余光瞥到了旁边那个不起眼的墓碑。

墓碑前空空如也。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回声没有来。是我错过了时间?

还是他已经放弃了?陈锋似乎很满意我的识大体,他拉起我的手准备离开。走吧,

这里太阴冷了。我绝望地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墓碑。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兜帽的男人缓缓从墓地的另一头走来。他走得很慢,

手里拿着一束白色的鸢尾花。他的目标正是我旁边那个墓碑。是回声!我的心狂跳起来。

但我不能动。陈锋还在这里,他正用鹰隼般的眼睛监视着周围的一切。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才能在不惊动陈锋的情况下,让他知道我是谁?那个男人越走越近。

他将鸢尾花轻轻地放在了墓碑前。然后,他抬起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和陈锋。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充满了警惕、悲伤,还有一丝……深深的困惑。他的目光,

在我的脸上,停留了零点五秒。就在这零点五秒里,我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作。我抬起手,

用苏晴这具身体做出了一个只有我和我的核心团队才知道的、代表配方有误,立刻中止

的秘密手势。那是我们调香师之间在盲测时才会使用的暗号。那个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兜帽下的双眼瞬间睁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而我身边的陈锋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他顺着那个男人的目光看向我,眉头紧紧皱起。青青,你刚刚……在干什么?

5空气仿佛被抽干了。陈锋的质问像一根冰锥,直刺我的心脏。而远处,

那个代号回声的男人,正用一种见鬼了的表情死死盯着我。我暴露了吗?不,不能承认。

我立刻收回手,脸上露出苏晴式的、茫然又无辜的表情。干什么?我……我没干什么啊。

我眨了眨眼,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吓到的颤抖,手有点麻,就……就甩了一下。

这是一个蹩脚到极点的借口。但此刻,任何精妙的解释都会引来更深的怀疑。

只有这种符合苏晴蠢笨人设的回答,才有一线生机。陈锋的眼神像 X 光一样,

在我脸上来回扫描。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怀疑的气味,像墨汁滴入清水,迅速扩散开来。

是吗?他冷笑一声,显然不信。他转头看向那个叫回声的男人,

目光变得阴冷而充满敌意。回声的反应极快。他立刻收回了震惊的表情,低下头,

装作一个普通的、沉浸在悲伤中的悼念者,转身缓缓离去。但他离去的步伐,

明显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陈锋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墓地的尽头。然后,

他才重新看向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凌迟。苏晴,他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样。你是什么人,我一清二楚。

安分守己地待在我身边,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否则……他没有说下去,

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令人胆寒。他抓着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回程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滴出水来。我缩在角落,

一言不发,心里却在疯狂地复盘。刚才那个手势,回声一定看懂了。但他会相信吗?

一个死去的调香师的秘密手势,会出现在一个卧底女警的身上?这太匪夷所思了。

他会不会以为,这是陈锋设下的陷阱?我不敢确定。我唯一的希望,

都寄托在那个男人身上了。回到苏晴的公寓,陈锋没有离开。他像一个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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