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入职三天被女上司林薇刁难去便利店复印五十份废纸。
结果总裁苏晚晴突然出现——她竟是我大学拒绝过的白富美！现在她不仅要我当特助，
还非要我请她吃楼下八块钱的葱油拌面？！
手里还攥着我妈刚寄来的花生1"顾妄川是吧？把这份文件复印五十份，十分钟后给我。
"尖锐的女声扎得我耳膜有点痒。抬头就看见个穿紧身包臀裙的女人站在办公桌前。
高跟鞋跟在水磨石地面上敲出笃笃的脆响。她胸前挂着工牌，照片上的脸比真人刻薄三分。
名字栏写着"林薇"，职位是总裁秘书。这是我入职"盛远集团"市场部的第三天。
昨天 HR 把我领进这间敞开式办公室时，不少人都在偷偷看我。我早习惯了这种目光，
从高中到大学，走在路上总被人盯着看。女生递的情书能塞满课桌抽屉，
男生要么跟我称兄道弟，要么就躲得远远的。
农村来的爸妈总说我这张脸是"老天爷赏饭吃"。
可我更想靠手里的笔杆子吃饭——毕竟上个月刚交了三个月房租，钱包比我脸还干净。
"好的，林秘书。"我拿起桌上的文件起身，文件夹边缘有点割手。"等等。
"林薇突然伸手按住文件，涂着正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纸页上戳了戳。"哦对了，
复印机在茶水间旁边，不过昨天好像坏了。你要是修不好，就去楼下便利店印吧。
"她嘴角勾着笑，眼神里的打量像在看什么稀奇物件。"五十份呢，跑快点别耽误事。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我瞥见邻座的张姐偷偷朝我摇了摇头。
她昨天给我带过一块蛋黄酥，说这公司表面光鲜，内里弯弯绕绕多。"知道了。"我没多问，
捏着文件往茶水间走。走廊里碰到两个行政部的女生，她们说话声音不大，
却偏偏能让我听清："就是他啊？听说面试的时候总裁都亲自去了，长得是真够带劲的，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干......""不好说哦，林秘书好像不太待见他，
你看他穿的那衬衫，淘宝货吧？"我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白衬衫，
确实是淘宝三十块钱两件包邮的，洗得有点发白。攥着文件的手指紧了紧。
楼梯间的窗户没关，风灌进来带着楼下小吃摊的葱油味。想起昨晚跟我妈视频，
她手里还攥着刚摘的豆角。说家里一切都好，让我在大城市好好干，别惦记他们。
便利店的老板娘正在嗑瓜子，见我抱着一摞纸进来，眯眼笑："小伙子复印啊？这么多，
给你算便宜点。"她的金镯子在灯光下晃眼。"刚毕业找工作呢？看你这模样，
不去当明星可惜了。""阿姨说笑了，就普通上班的。"我把文件塞进复印机，
机器嗡嗡作响，震得指尖发麻。跑回公司时气喘吁吁，林薇正站在电梯口涂口红。
见我手里的文件，突然"哎呀"一声："忘了告诉你，这份不用印了，刚接到通知换版本。
"她伸手拨了下我额前的碎发，指甲几乎要划到我皮肤。"辛苦啦，下次机灵点。
"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我攥着那五十份废纸，手背青筋都快爆出来了。
张姐从我身边经过时，悄悄塞给我一颗薄荷糖，用口型说："忍忍，她是总裁的闺蜜。
"薄荷糖在嘴里化开，凉丝丝的味道压不住心里的火。我蹲在楼梯间垃圾桶前，
一张张撕碎那些废纸。纸屑被风吹得飘起来，像雪片。手机震了震，是爸发来的短信，
说家里的玉米该收了，问我国庆回不回去。正打字回复，楼梯间的门被推开，
一双红色高跟鞋停在我面前。抬头的瞬间，我愣住了。女人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
衬衫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她皮肤很白，是那种冷调的白，衬得红唇像淬了火。
最显眼的是她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带着股漫不经心的压迫感，好像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我认得她。去年毕业典礼那天，她站在香樟树下，递给我一封烫金信封，
指甲上是跟今天一样的正红色。"顾妄川，我叫苏晚晴。"她声音比林薇低哑些，
带着点独特的磁性。"这是我的情书。"当时我手里还抱着打包好的旧书，
汗湿的T恤黏在背上。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卡和一行字："做我男朋友，这张卡随便刷。
"我把信封还给她，说："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其实没有，只是那时候觉得，
跟这样的富家女不是一路人。她当时笑了笑，没接信封，转身就走。
红色的裙摆扫过掉落的樟树叶，像一团跳动的火。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她。更没想到，
她就是盛远集团的总裁——苏晚晴。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手里的碎纸，
眉梢挑了下："新来的？""是，市场部，顾妄川。"我赶紧站起来，膝盖有点麻。
"林薇欺负你了？"她语气平淡，好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我愣了愣，刚想摇头，
就听见林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晚晴，你怎么在这？"她快步走过来，
亲昵地挽住苏晚晴的胳膊，眼神却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这新来的笨手笨脚，
复印点东西都弄砸了，我正打算说他两句呢。"苏晚晴没看林薇，目光还停在我脸上。
那眼神有点复杂，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又像在盘算着怎么拆开。"是吗？
"她慢悠悠地开口。"我倒觉得，顾妄川比某些只会耍嘴皮子的人能干多了。
"林薇的脸瞬间白了。2空气好像凝固了。林薇挽着苏晚晴胳膊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我站在原地，手心全是汗，搞不懂这剧情怎么突然急转弯。"晚晴，
我......"林薇想解释，被苏晚晴一个眼神打断。"文件呢？"苏晚晴看向我，
目光在我攥皱的衬衫领口停了两秒。"我让林薇给你安排的市场分析报告，写得怎么样了？
"我懵了。压根没人给我安排过什么报告。林薇的脸更白了，
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以为他刚来，
先让他熟悉下环境......""盛远集团请人来不是当摆设的。"苏晚晴抽回手，
从包里拿出支钢笔，笔身是低调的银色，看着就价值不菲。她走到我旁边的空桌子前，
拿起一张废纸，低头写了串号码。"这是我私人电话，报告写完直接发给我。
"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轻，她的头发垂下来，发梢差点扫到我手背。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过来，不是林薇那种甜腻的花香，是像雪后松林的清冷味道。
"明天早上九点前，我要看到。"她把纸条递给我，指尖不经意碰到我的手指，
冰凉的触感让我缩了一下。"好。"我把纸条攥在手心，纸角硌得慌。苏晚晴没再看林薇，
转身往电梯口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比刚才林薇的要沉稳，像敲在人心上。
林薇咬着嘴唇，狠狠瞪了我一眼，快步跟了上去。走到电梯口时还不忘回头剜我一下，
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楼梯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手里还攥着那团废纸。展开苏晚晴写的纸条，
字迹跟她的人一样，利落又带点锋芒，尾勾得恰到好处。回到工位时，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人都假装埋头工作。张姐冲我竖了个大拇指，
递过来一杯热咖啡："看不出来啊小顾，有两把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苦笑，
把咖啡推回去。"谢谢张姐，我不爱喝咖啡。""傻孩子，这是给你壮胆的。
"张姐硬是把杯子塞到我手里。"苏总可是咱们市的传奇，二十三岁接手公司，
半年就扭亏为盈，手段硬得很。她亲自点名要的报告，你可得好好写。"我捧着热咖啡，
杯子烫得手心发疼。打开电脑，屏幕上还停留在早上没写完的会议纪要。
市场分析报告......我连公司近三年的市场数据都没见过。正愁眉苦脸，
张姐发来个文件夹，里面是各种内部资料。"偷偷给你的，别说是我给的。
"她发了个眨眼的表情。"加油，我看好你。"点开文件夹，密密麻麻的数据看得我头大。
窗外的天慢慢黑了，办公室里的人陆续下班，键盘声越来越稀疏。肚子饿得咕咕叫，
想起早上带的馒头还在抽屉里，拿出来咬了一口，干得咽不下去。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
"川川，吃饭了没？"她那边背景音很吵，好像在喂猪。"你爸今天去镇上给你寄了点花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