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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葬礼上,我劈开爷爷的遗照露出妹妹的脸。

“当年替嫁的是她,囚禁我五年的也是她。”

双胞胎突然从雨中跑来抱住我的腿:“妈妈,爸爸醒了!”

妹妹尖叫着撕碎亲子鉴定:“野种也配争家产?”

轮椅碾过落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江沉舟苍白的指尖轻触孩子发顶:“叫这么大声,吓到我儿女了。”

灵堂静得能听见妹妹牙齿打颤的声音。

---雨,下得像是天河被捅了个窟窿。

豆大的雨点砸在王家老宅新铺的水泥地上,溅起浑浊的水花,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湿土腥气,混合着劣质香烛燃烧后那股子甜腻又呛人的烟味。

奶奶的遗像摆在堂屋正中的供桌上,照片里的老人咧着嘴,笑容被这昏暗的光线和沉闷的哀乐衬得有些诡谲。

黑压压的孝服挤满了堂屋和院子,压低的呜咽声、说话声嗡嗡作响,像一群被困在罐子里的苍蝇。

林秀禾穿着一身粗糙的麻布孝衣,孤零零地站在堂屋最前面,面对着供桌上奶奶的遗像。

她没哭,脸上连一点泪痕都寻不见,只有一种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苍白,像一张被揉搓过又勉强展平的纸。

雨水顺着她湿透的发梢滑下来,流过瘦削的颧骨,滴落在同样湿透的孝衣领口。

她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又像是这无边雨幕的一部分。

她的目光越过奶奶慈祥的笑脸,死死钉在遗像旁边另一张同样尺寸的黑白照片上。

那是爷爷。

照片里的男人穿着几十年前流行的灰色中山装,眼神锐利,带着一种旧式家长不容置疑的威严。

时间仿佛凝滞了。

周围嗡嗡的议论声,悲切的抽泣声,屋外哗啦啦的雨声,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

林秀禾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张爷爷的遗像。

照片上那双锐利的眼睛,似乎穿透了时空,带着冰冷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鄙夷,一遍又一遍地剐蹭着她早已伤痕累累的灵魂。

五年前那个闷热得喘不过气的夏夜,记忆如同淬毒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就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她的亲爷爷,用那根磨得发亮的旱烟杆,狠狠敲在试图反抗的她腿上。

骨头碎裂般的剧痛让她瘫软在地,爷爷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秀禾,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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