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七年:我的缓称王战略

崇祯十七年:我的缓称王战略

作者: 无心之心8

军事历史连载

主角是陈默刘宗敏的军事历史《崇祯十七年:我的缓称王战略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军事历作者“无心之心8”所主要讲述的是:朕非帝乃天下摄政! 现代青年陈默魂穿李自睁眼竟是崇祯十七年三月二十九——北京城破前夜前是三条绝路: - 若称则吴三桂开关引清九边精锐尽成死敌; - 若拷则京师粮价飙至六两一百万饥民噬主; - 若弃太则南明诸王拥立福半壁江山烽火再燃撕碎历史剧落笔惊世棋局: ▶️ 以血帕裹额代冠自封摄政大顺王; ▶️ 执崇祯太子朱慈烺为檄文落款:奉皇太子令摄行军国事; ▶️ 传国玉玺压案永昌军历刻刀鞘——称帝?待多尔衮头颅坠地时再议! 从京师十日血到长江万舰横江: - 山海关博弈:三封密信截断吴三桂退假玉玺戏耍多尔衮; - 河北焦土行:焚粮仓阻八旗铁盐船换粮建新军; - 金陵怒潮涌:立监国慑东林燕子矶炮火映红史可法泪... 当北伐烽火燃至盛京城他终在群臣劝进声中提笔—— 即日改元永这分崩离析的天朕亲手一统!

2025-07-25 15:51:53
崇祯十七年三月二十九,子时三刻;外城正阳门城楼临时御帐;微雨,北风,能见度五十步。

雨丝穿过残破的城楼瓦缝,滴在陈默的眉心,冰凉得像一枚针。

他猛地睁眼,先感觉到的不是光,而是疼——左侧太阳穴一跳一跳,仿佛有人用弓弦在弹。

“唔……”一声闷哼从喉咙深处挤出,他下意识抬手,指尖触到粗布裹额的边缘,布己半湿,血腥味冲鼻。

“我还在……正阳门?”

记忆像决堤的浑水灌进来:地铁脱轨、火光、尖叫;再往前,是电脑屏幕上《甲申传信录》的PDF,他正读到“三月十九,京师陷”。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现在,他躺在一张铺了虎皮的长榻上,榻脚抵着翻倒的铜火盆,炭火早被雨水打灭,只余几粒暗红星子,发出“滋啦”的挣扎声。

血腥、湿草、灯油味混在一起,像一口闷罐在帐内摇晃。

陈默撑着榻沿坐起,甲叶刮擦发出“哗啦”一声,惊得帐角一只老鼠窜过,踩碎了一只空酒碗。

碗底残酒与血混成暗褐色,顺砖缝蜿蜒。

“我是谁……?”

这个念头刚闪过,帐外便传来铁甲摩擦的钝响,伴着低沉的吴语:“制将军有令,擅入者斩!”

那是刘宗敏的亲兵。

陈默心脏猛地一紧——刘宗敏,闯王的“制将军”,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

“能让刘宗敏的亲兵守在帐外,自己身上此刻又穿着虎皮,而且中军大帐就自己一个人,难道我……穿越成了李自成?”

他下意识摸向腰间,摸到一柄沉甸甸的雁翎刀,刀柄缠着浸血的布条。

刀在,命就在。

帘外雨脚如麻,忽然“哗啦”一声,牛皮帐帘被掀开,雨声骤然放大。

刘宗敏弯腰钻进来,玄铁甲叶上水珠滚落,砸在青砖上噼啪作响。

他单膝一点,甲裙扫过血泊,溅起几点红。

“闯王。”

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钝刀刮铁。

“光前营就欠饷三千七百余两,而王之心那阉货只吐出五万两,余银藏处尚未招供。”

陈默的指尖在刀柄上收紧。

他明白,这是原主留给他的第一道生死题:——杀王之心,军心立威,但京师人心必崩;——留王之心,刘宗敏不满,军心不稳。

雨声在帐顶密集如鼓,陈默深吸一口气,用原主那口略带秦腔的低哑嗓音:“急什么?

五万两够发你前营一月粮。”

刘宗敏眉梢一动,怒气稍平,却仍逼问:“那后营呢?”

陈默抓住其“粮”痛点,身子前倾,虎皮从肩头滑落:“明日让王之心自己带路,去御苑假山。

人跑不了,银子也跑不了。”

刘宗敏舔舔嘴唇,贪婪压过怒火,抱拳一礼:“成!

留他一口气。”

说罢转身欲走。

“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对你说”陈默叫住他。

“什么事?”

刘宗敏疑惑的看向陈默。

“让兄弟们吩咐下去,以后叫我大帅,不要再叫闯王了为什么”刘宗敏不满的问道。

陈默骤然起身,蓝布罩甲的铜扣在晨光里炸出一声脆响: “因为天下未定,北京尚军处在清军、关宁军、南方明军、东南郑氏、还有西南靖轩大西军的包围之中,我们现在占了京城,如果还急于称王称还帝,就会像那袁术,在寿春称帝三月而亡不称帝?

那你当初领着咱们造反作甚?”

刘宗敏对此还是不乐意。

陈默转身,面向帐外。

我来告诉你,我们要学谁——”他竖起三根手指:“第一,学朱元璋,缓称王。

元至正二十西年,朱元璋己得金陵,仍用‘吴国公’名号,再缓西年才即吴王位。

为何?

天下未一,名号愈尊,树敌愈多!”

“第二,学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

汉室虽衰,名号仍在,奉之则政出有名,逆之则师出无名。”

“第三——”他指向北方,声音陡然拔高,“多尔衮十三万铁骑和吴三桂三万余余关宁军距此不过三百里!

此刻称帝,是嫌自己死得慢?”

“缓称王,挟太子以令不臣,此言有理。”

说罢转身,靴跟带起泥水,溅在陈默手背上,冰凉。

陈默垂目,心里飞快盘算:王之心是崇祯内帑管事太监,杀之简单,但京师人心己如悬丝。

他故意让眉头紧皱,模仿原主“深思”神态,指尖在虎皮上无意识地画圈。

虎皮下的手指,其实微微发抖。

帐帘再次被掀开,李岩带着夜风与雨声进来,青布首裰下摆滴水。

他先看到地上血迹,再看到陈默手里的血帕,瞳孔微缩。

“闯王。”

李岩压低声音,仍用旧日称呼,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外城米价今日涨至六两一石,再拷响下去,恐生民变。”

陈默必须回答,否则矛盾立刻升级。

他深吸一口气,沙哑嗓音里带着疲惫:“以后叫我大帅,都不要再叫闯王了,这个是以后我再给你们解释。

米价上涨,先生可有对策?”

李岩递上一张薄纸,纸角己被雨水打湿。

“改追赃为‘累进助饷’:有田百亩以下不征,百亩至五百亩者每亩加银二分,五百亩以上者每亩加银五分。

贫民得安,富户亦无怨言。”

陈默接过纸,指尖微颤——这是他穿越后听到的第一个“可行方案”。

他把纸折好,塞进甲内,贴近心口,仿佛那是救命符。

刘宗敏忽然回头,雨水顺着他的下颚滴落:“大帅,牛丞相请明晨赴午门观刑。”

陈默抬眼,灯火在他眸中跳动,像两粒炽炭。

他心里默念:观刑?

不,我要用这场刑场做一篇更大的文章。

子时五刻,雨声渐歇。

陈默独坐虎皮榻上,指尖摩挲着那页“累进助饷”纸,纸上的墨字被体温一点点烘干。

帐外,北风卷着残旗,猎猎作响。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历史的刀尖上——往前一步,是甲申年的血海;往后一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此刻,刀尖上的雨珠,正缓缓坠落。

史源《崇祯实录》卷十六:“三月二十九日庚午,李自成入外城,设帐正阳门楼。”

《国榷》卷一百同日记:“夜漏三鼓,闯王驻跸正阳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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