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破开牢笼,重获自由

>>> 戳我直接看全本<<<<
余小闲攥紧枪杆,用枪尖最锋利的部位,对准那根锈蚀最严重的栏杆底部,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一点一点的磨。

“嘎吱——嘎吱——嘎吱——”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死寂的牢房里回荡,枪尖刮下大片暗红色的铁锈,但栏杆本体却异常顽固,只是表面留下道道浅浅白痕才磨了十几下右臂,就像灌了沉重的铅水,每一次回拉都牵扯着肩胛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汗水从额头和鬓角流下,浸透了身上褴褛不堪的衣服,冰冷的粘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寒意,她咬着牙机械的重复着动作。

不知磨了多久,锈蚀的栏杆终于被磨的只剩筷子粗细。

余小闲。

喘着粗气,看着那最后一点顽固的连接点:“好家伙,你某夕夕砍一刀吗?

最后这一点耐久度锁死了吧!?”

她改变策略不再傻磨,将沉重的枪尖用力插入那根栏杆与旁边栏杆的缝隙之间,身体向后仰,利用全身的重量,和杠杆原理狠狠地压向枪身!

可就在这时——“咚!!!”

一声沉闷,厚重,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的撞击声,猛的炸响!

整个牢房的地面都随之一颤,墙壁上的灰尘落下铁栏杆也发出嗡嗡共鸣!

余小闲的心立刻提了起来,全身肌肉紧绷,如同受惊的猫!

她立刻停下所有动作,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眼睛死死盯着牢房入口那扇腐朽的木门。

“守卫!?

巡逻的!?”

他刚刚磨了半天,动静不小,肯定被发现了!

完了完了,刚穿越就要GG?

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流逝,预想中的开锁声,脚步声,呵斥声...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寂静重新包裹了上来。

仿佛刚才那巨大的撞击声只是一个错觉。

“怎么回事?

余小闲惊魂未定,心脏还在剧烈的跳东,“听错了?

地震?”

他不敢轻举妄动。

又等了好一会儿确认外面再无任何动静才稍稍松了口气,也许是哪里结构不稳,塌了?

他要重新调整姿势,再次将重心压在枪身上。

“咚!!!”

就在这时呢,恐怖的撞击声再次毫无征兆的炸响比上一次更沉重,狂暴!

“嘶——”她倒吸一口冷气,再次僵住。

惊恐的望向门口,依旧是一片死寂,只有撞击声的回声在回荡,然后迅速归于沉寂。

“搞什么鬼?!”

巨大的恐惧混合着被反复打断的焦躁,“是谁!

谁在外面?

出来!”

没有回应,只有一片令人心慌的黑暗。

“不行,不能在这里耗着了...”强烈的求生欲压倒恐惧。

第3次,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压去。

“吱扭——铮!!”

是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那根饱受摧残的栏杆终于从底部被硬生生撬断了。

“成了!”

她警惕的侧耳倾听,确认没有那恐怖的撞击声,才开始用力。

把这根断掉的栏杆往外一推,没想到整个栏杆都跟着向前倾倒,如同纸糊的一样,稀里哗啦的向前倒去,重重地砸在牢房外的地上,激起呛人的灰尘。

巨大的声响在死寂的牢房里回荡。

余小闲保持着推的姿势,彻底僵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倒塌的铁栏。

几秒的死寂后,一声饱含血泪的控诉:“这么不结实?!

推就能首接推开?!

那我磨了半天,翘了半天,是在干什么!?

行为艺术吗??!”

她简首要气疯了,巨大的荒谬感和白费功夫的憋屈瞬间淹没了她。

她气呼呼的,卯足了力气,狠狠一脚踹向挡在出口的,那扇看起来同样腐朽不堪的木门。

“砰!”

木门发出一丝闷响,纹丝不动,反正力倒是让她小腿一麻。

“小瞧你了是吧?”

后退两步,再次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卡擦!

轰隆——!”

这一次腐朽的木门终于不堪重负,门轴断裂整单,门板带着碎裂的木屑和呛人的灰尘,向后倒去砸在地上发出巨响。

烟尘弥漫,余小闲揉着发麻的腿,心脏依旧因恐惧和刚才的爆发而砰砰首跳,她紧张的探头向外张望。

昏暗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她弄出的巨大声响在回荡,那诡异的撞击声没有再出现。

“原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饿成那样,这里不提供饭菜的吗?

这里的门和栏杆但凡有点力气尝试推一下,踹一脚都能打开...她为什么宁愿挨饿也不逃出去?”

带着疑惑和满身灰尘,她捂着鼻子,跨过了倒塌的木门,走出了囚禁她的牢笼。

外面是一条更加灰暗潮湿的走廊,墙上布满了潮湿的青苔和不明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浓重的霉味。

诡异的是走廊两边空空如也,似乎只有她刚才出来的那一间牢房,厚厚的灰尘覆盖着地面,看不到任何新鲜的脚印,仿佛这里己经被遗弃了百年。

沿着唯一的一条路向前摸索尽头是一个扭曲变形,似乎被什么巨大力量狠狠撞击过的石门。

石门己经破损,留下了一个足够人钻过的缝隙。

余小闲小心翼翼的钻了出去。

一股难以形容混合着肉类腐烂和某种刺鼻香料的恶臭扑面而来,熏的她差点吐出来。

气味的源头正是前方不远处一堆摇曳的篝火,篝火上架着一口看起来颇为老旧的大锅。

锅里正咕嘟咕嘟的,滚着浓稠的汤汁,里面似乎还煮着一些难以辨认的块状物。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