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李现代加班猝死,一睁眼竟魂穿修仙界顶级纨绔萧遥——开局王炸!金手指?不存在的!原主灵魂不仅没消散,还在他脑子里赖着不走,天天摆烂喊饿!
“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兄弟,躺平吃鸡不香吗?”
当奋斗逼遇上躺平废物,身体控制权争夺战即刻打响!香蕉皮逆袭、豆腐脑甜咸引发道心之战、用烤鸡收服神兽……这对“精神分裂”组合,竟靠骚操作横扫修仙界!
“阁主:你俩再演像点,工资翻倍!”
第一回:史上最吵的穿越
头痛,炸裂般的痛。
这是我,李现代,一个光荣的996社畜,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觉。
宿醉的感觉我熟,毕竟为了陪客户,我能从啤酒喝到白酒,再从白酒喝回啤酒,中间穿插着吹牛拍马,一气呵成。但这次的头痛,痛得格外纯粹,格外……高级。
怎么说呢,就象是平时你用的是拼夕夕九块九包邮的耳机听土味嗨曲,突然给你换上了万元级的录音室监听耳机,然后把音量开到最大,播放的是重金属摇滚。
那种痛,直冲天灵盖,让我的灵魂都在颤抖。
我费力地睁开眼,准备迎接出租屋那熟悉的、发黄的天花板。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雕龙画凤的黄花梨木床顶,一颗拳头大小、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夜明珠悬在半空,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香,有点像顶级沉香,又混着点别的什么,总之闻一口,那炸裂的头痛都缓解了三分。
我:……
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古色古香的房间,大得不像话。随便一件家具,看上去都比我们公司老板那套所谓的传家红木要来得有底蕴。墙上挂着的字画,虽然我看不懂写的啥,但那股子缥缈的意境,感觉随便一幅都能在北京换套房。
这不是我的出租屋。
也不是任何一家我喝得起酒的KTV包厢。
就在我大脑宕机,CPU快要烧掉的时候,一股庞杂的记忆洪流,像一场蓄谋已久的泥石流,轰然冲进了我的脑海。
剧痛再次袭来,我闷哼一声,差点没晕过去。
等我再次缓过来,我已经不是我了。
或者说,我不只是李现代了。
我现在叫萧遥,修仙界著名贵族子弟托管所——醉生梦死阁的少阁主之一,一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就是不沾修炼的顶级纨绔。
我,李现代,一个为了几千块薪水就能把尊严按在地上摩擦的社畜,居然魂穿了。
而且,穿到了一个听起来就富得流油的修二代身上。
短暂的震惊过后,一股狂喜从我心底涌起,差点让我笑出猪叫。
这不是梦吧?
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钻心的疼。
是真的!
我,李现代,终于告别了无尽的加班、画不完的大饼和永远完不成的KPI!
我的人生,重启了!
而且,开局就是王炸!
根据我通宵拜读上百本网络小说的经验,我这拿的可是标准的废柴纨绔逆袭流剧本啊!
家世显赫,前期是个废物,这简直就是为了后期打脸做铺垫的完美人设!
接下来的流程我熟啊!
第一步,检查金手指。
我立刻闭上眼,在心里用尽了我毕生所学的各种语气,深情地、威严地、狗腿地呼唤起来:
系统?
老爷爷?
芝麻开门?
天王盖地虎?
……
脑子里静悄悄的,连个回音都没有。
行吧,看来是没配备外挂。问题不大,我,李现代,能从一个三流大学毕业,卷进世界五百强,靠的从来不是外挂,是脸皮和脑子。
我就是我自己最大的金手指!
第二步,检查身体。
我试着感受了一***内的状况。嗯,经脉堵塞,丹田空虚,灵力稀薄得像我月底的钱包。身体被酒色掏空,虚得一批。
完美!
这废柴人设,简直是官方认证,无可挑剔!越是废得彻底,逆袭起来才越爽!
第三ě步,规划逆袭路线。
按照标准流程,接下来我应该会遇到一个前来退婚的、自命不凡的未婚妻,然后我对她说出那句经典名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接着,她被我的王霸之气所慑,虽有不甘,但还是扔下婚书,悻悻离去。
从此,我奋发图强,一路奇遇,一路打脸,最后在她和她那个眼高于顶的宗门面前,证明谁才是真正的大佬!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我就激动得浑身发抖。
我开始在脑子里构思,待会儿那句莫欺少年穷要用什么样的语气说出来,才能显得我霸气侧漏,又不失从容。眼神要几分轻蔑,几分不屈,嘴角要不要挂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内心戏里,演练得不亦乐乎,一个懒洋洋的、带着浓重鼻音、彷彿没睡醒的声音,突兀地在我脑海深处响了起来。
哥们,能让我再睡会儿吗?
你脑子里的想法跟开弹幕似的,一会儿『系统』,一会儿『三十年河东』,还自带背景音乐,太吵了。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谁?
谁在说话?
我猛地从床上跳下来,警惕地环顾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声音是直接从我脑子里响起的!
难道是传说中的夺舍老爷爷?可这语气听着也不像啊,哪有老爷爷管人叫哥们的?而且这声音,年轻,慵懒,透着一股子对全世界都漠不关心的颓废感。
你是谁?我强作镇定,在心里喝问道,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那个声音打了个哈欠,似乎对我的警惕感到很不耐烦。
滚?往哪儿滚?这是我家,我脑子,我身体。兄弟,你一个外来户,这么嚣张真的好吗?
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了。
我家?我脑子?我身体?
难道……
你是……萧遥?我试探性地问道。
不然呢?那个声音懒懒地回答,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脑子里多了个工地,叮叮当当地在搞思想装修,不醒才怪。
我彻底石化了。
这不科学!
这不修仙!
按照穿越基本法,原主的灵魂不是应该早就消散了吗?怎么还在?而且听起来精神头还挺好,就是有点缺觉。
这算什么?魂穿穿到一半,系统出BUG了?我这是……非法入侵?
你……你怎么还在?我结结巴巴地问,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我为什么不能在?萧遥的声音理直气壮,我就睡个觉而已,又没死。倒是你,李现代是吧?我刚才翻了翻你的记忆,啧啧,可真够惨的,一天到晚不是在上班,就是在去上班的路上。你的人生乐趣就是做PPT和跟老板汇报工作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同情和不解,象是在看一个什么稀有保护动物。
我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妈的,我一个穿越者,居然被原主给鄙视了!
你懂什么!我气急败坏地在脑中反驳,我那是奋斗!是为了实现人生价值!不像你,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米虫!
奋斗?萧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讥笑,把命卖给别人,换几张能买饭吃的纸,管这叫奋斗?兄弟,你对『价值』这两个字的理解,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顿了顿,用一种传授人生经验的语气说道:听哥一句劝,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修炼多累啊,打打杀杀的多危险啊,躺在床上,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它不香吗?你看这张床,千年阴沉木打造,冬暖夏凉,躺在上面睡觉都能滋养神魂。你居然想从这张床上爬起来去跟人动手,你是不是傻?
我被他这套歪理邪说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家……这家伙,简直是懒癌入骨,废得理直气壮,废得清新脱俗!
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我穿越过来,不是为了逆袭,而是为了替他享受人生?
不!绝不!
我李现代,就算死,也要死在内卷的道路上!让我躺平,比杀了我还难受!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义正辞严地在脑中宣布,萧遥,既然我来了,这具身体就由我接管了!我会带着你的名字,站上这个世界的顶峰!你就安心地……
安心地睡觉就行。萧遥抢在我前面说完了,没问题啊,你用,你随便用。只要你别瞎折腾,别给我惹麻烦,按时吃饭睡觉,偶尔带我出去听听曲、喝喝酒,这身体的使用权就是你的了。
我愣住了。
他……他就这么轻易地同意了?
这剧情不对啊!他不应该跟我来一场灵魂争夺战,然后被我用坚定的意志给吞噬掉吗?
你就不反抗一下?我不死心地问。
反抗什么?反抗你帮我处理麻烦事吗?萧遥的声音听起来象是在看一个傻子,兄弟,我跟你说,我,萧遥,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有人愿意替我解决麻烦,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你就当我是这身体的房东,你是租客,只要你不把房子拆了,爱怎么住怎么住。哦对了,记得按时交『房租』。
房租?
对啊,比如每天让我安安静静地睡饱十二个时辰,每个月最少去『听雨轩』喝一次花酒,诸如此类。
我感觉我的三观正在被这个懒鬼一点点地拆解,然后重塑。
这叫什么事啊!我这穿越,还得给原主打工?
我们的第一次友好协商,就在这种极其诡异的氛围中展开了。我,一个来自现代的奋斗逼,和一个修仙界的顶级躺平废物,就身体的使用权、未来的发展方向以及房租的具体内容,展开了长达半个时辰的激烈辩论。
我说要修炼,他说修炼伤身。
我说要打脸,他说脸伸过去给人打不疼吗?
我说要权势,他说当老大天天开会多无聊。
……
总之,我们的核心矛盾在于,我想让他活成我想要的样子,而他只想让我活成他本来的样子。
就在我们吵得不可开交,我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看看能不能触发二次穿越的时候,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紧接着,一个娇滴滴的、让人骨头都酥了半边的侍女声音从门外传来:
少爷,您醒了吗?
我和萧遥的争吵戛然而止。
什么事?我清了清嗓子,模仿着记忆中萧遥那种慵懒中带着点不耐烦的语气问道。
侍女的声音带着一丝为难:回少爷,北边演武台那边传来消息,钱不多……钱少爷他已经在那儿等您了。他说,三个月之期已到,是时候……该履行您二位的赌斗之约了。
赌斗?
钱不多?
几个关键词,像钥匙一样,瞬间打开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三个月前,在醉生梦死阁最大的销金窟听雨轩里,我和一个叫钱不多的家伙,为了争一个头牌姑娘,喝多了上了头。我们争论的焦点不是谁更强,而是谁更废。
我说我废得天下第一,他说他才是废物中的王者。
一言不合,我们就立下赌约,三个月后在演武台一决高下,谁输了,谁就是真正的废物。
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然而,下一秒,狂喜再次涌上我的心头。
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我正愁没有由头开启我的打脸逆袭之路呢,这不就来了吗?钱不多,人如其名,一个典型的、家里有钱但脑子不太多的修二代,简直是完美的新手村经验包!
这是我立威的第一战,是我向世界宣告王者归来的舞台!
我体内的奋斗之血,开始熊熊燃烧!
然而,就在我准备意气风发地推门而出,去迎接我穿越后的第一场胜利时,脑海里,那个一直懒洋洋的声音,突然爆发出一声堪比杀猪的尖叫。
赌斗?!跟钱不多那个二百五?!
萧遥的灵魂,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从躺平状态弹了起来,惊恐的情绪如同海啸一般,冲击着我的意识。
那个***居然真的去了?他不是应该早就忘了吗?!
快!李现代!快躺下!
他的声音又尖又利,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快跟外面的小翠说,我们……我们得了绝症!对!就说我们得了『见血封喉、不打就送走』的绝世奇症!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