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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救命!这剧本拿错了吧?!我睁开眼的时候,正躺在一张雕花红木床上,

头顶是绣着金线的鸳鸯戏水帐幔,鼻尖飘着一股子浓郁的桂花香。窗外传来丝竹声,

夹杂着丫鬟们细碎的脚步声。“小姐醒了!”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头猛地推门进来,

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快喝药,少爷说您再不醒,就要把您送去城外静心庵了!

”我猛地坐起,脑袋嗡的一声炸开。等等……少爷?静心庵?我谁啊?记忆像被篡改一样,

只记得昨晚我在出租屋刷短视频,

一边啃着螺蛳粉一边吐槽:“这年头穿书文女主不是重生就是金手指,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然后我就睡着了。现在这是……穿书了?!我低头一看,身上穿着水红色绣蝶恋花的襦裙,

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玉镯——通体碧绿,一看就值不少钱。可问题是,

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段文字:原主:柳含烟,相府庶女,痴恋男主谢景行十年,

被嫡姐柳如絮抢走未婚夫,跳河未遂,现处于昏迷状态,即将被家族放弃。我:“???

”谁家女主开局就跳河失败还被嫌弃啊!“小姐,您别愣着了,谢公子今日要来府上赴宴,

您要是再这样,夫人真要把您送走了。”小丫鬟急得直跺脚。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谢景行……是不是那个京城第一美男子,文武双全,

还救过皇帝一命的谢少将军?”“正是!”我眼前一黑。完了,

这不是炮灰女配的经典配置吗?痴情、卑微、被虐、最后死得悄无声息,

只为衬托女主光芒万丈。我不干!我猛地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冰凉的青砖上,冷得一激灵。

“去,把我的衣裙都翻出来!最艳的那件拿来!还有胭脂水粉,全给我摆上!

”小丫鬟愣住:“可……可夫人说您不宜张扬……”“张扬?”我冷笑,“我要让她知道,

什么叫‘我不死,你难受’!”两个时辰后,我站在铜镜前,惊艳得自己都想给自己鼓掌。

一袭紫霞流光裙,裙摆绣着百蝶穿花,发髻高挽,簪着一支赤金点翠凤钗,唇涂朱砂,

眉描远山,眼尾一抹胭脂红,媚得能滴出水来。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勾唇一笑:“柳含烟,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舔狗,你是疯批美人!”丫鬟哆嗦着说:“小姐……您这打扮,

像是要勾引谢公子……”“勾引?”我挑眉,“我是要让他跪着求我!”我提裙出门,

直奔前厅。远远就听见厅内传来谈笑风生。“谢少将军果然风采不减当年,

连陛下都赞您‘少年英杰’。”“哪里哪里,不过是尽忠职守罢了。”声音清冷如玉,

一听就是那种高岭之花、生人勿近的男主标配音。我深吸一口气,抬脚迈入门槛。

厅内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我踩着绣鞋,一步一步走向主位,

裙摆摇曳,步步生莲。谢景行坐在上首,一袭玄色锦袍,腰悬长剑,眉目如画,冷峻如霜。

我走到他面前,抬眸,直视他的眼睛。全场屏息。我缓缓开口:“谢景行,我喜欢你。

”空气凝固。谢景行瞳孔微缩,手中茶盏“啪”地一声落在案上。“你……说什么?

”我笑了,笑得张扬又癫狂:“我说,我喜欢你。十年前你救我一命,

我没谢你;十年后你娶我姐姐,我没拦你;现在,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

”全场哗然。嫡母柳夫人猛地站起:“孽障!你疯了吗!”我转身,冷冷看向她:“我没疯,

我只是终于想通了。你们觉得我卑微、我痴情、我活该被踩在脚下,

可你们忘了——我也是相府小姐,我也有资格站在这里,光明正大地要一个答案!

”谢景行缓缓起身,目光深邃:“含烟,你……从未如此大胆过。”“以前不敢,现在敢了。

”我逼近一步,“谢景行,你要娶我姐姐,可以。但我要你当着全京城的面,

说一句——你从未对我动过心。”他沉默。我笑了:“说不出口?那就别娶她。”“你!

”柳如絮从屏风后冲出,脸色惨白,“你竟敢阻我姻缘!”我转头看她,

慢条斯理地摘下耳坠,扔在地上:“姐姐,你的未婚夫,

十年前可是抱着我在雪地里走了十里路。你说,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柳如絮脸色煞白,

踉跄后退。谢景行忽然开口:“够了。”他目光如刀:“柳含烟,你今日之举,太过放肆。

我与如絮婚约定下多年,岂能因你几句话就作罢?”我盯着他,忽然笑出声:“好啊,

那你娶她。但我要你记住——今天你错过的人,将来会站在万人之上,而你,只能仰望。

”说完,我转身就走。裙裾翻飞,背影决绝。身后传来柳夫人怒吼:“把她关进柴房!

不准吃饭!”我头也不回地扬起手,比了个中指。——你们不懂,我这不是疯,

我是清醒地发疯。当晚,我被关在柴房。四面漏风,地上铺着干草,

角落还有只老鼠啃着木头。我靠在墙边,啃着半块冷馒头,心想:这剧情也太老套了,

炮灰女配被关柴房,然后男主半夜来探望,深情告白?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抬头,

果然是谢景行。他一身黑衣,站在月光下,宛如修罗。“你到底想怎样?”他低声问。

我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拍了拍手:“我想怎样?我想红啊。”他皱眉:“什么?”我站起身,

拍拍裙子:“谢景行,你知道现在全京城都在传什么吗?传相府庶女当众表白,疯癫不堪,

被关柴房。传你谢少将军冷心冷情,辜负痴心女子。”他脸色微变。

我笑眯眯地凑近:“你说,要是明天再传出——谢少将军深夜私会柴房,

与‘疯女’密谈整夜,会怎样?”他猛地后退一步:“你威胁我?”“不不不。”我摆手,

“我是帮你。你不是要娶柳如絮吗?可她爹最近***军饷的事快爆了,你娶了她,

等于沾上污点。而我——我爹虽是宰相,但我是庶出,家族不会全力保我。你若与我联手,

我可以帮你拿到柳家罪证,你则帮我脱离相府。

”他死死盯着我:“你……不是原来的柳含烟。”“聪明。”我眨眨眼,

“原来的柳含烟早就淹死了。现在这个,是重生归来,专搞大事的疯批美人。”他沉默良久,

忽然问:“你想要什么?”我笑了,笑得像只狐狸:“我要全京城都知道——柳含烟,

不是谁都能踩的软柿子。我要红,红到连皇帝都得看我脸色。

”他深深看我一眼:“若你真能做到……我可以帮你。”“成交。”我伸出手。他犹豫片刻,

握上。掌心相触的瞬间,我忽然觉得——这剧情,好像有点不对劲。他看我的眼神,

怎么……有点太温柔了?可我没多想。第二天,我被“重病”接出柴房。第三天,

柳家***案爆发,柳如絮婚事告吹。第五天,我在街头施粥,救下一群灾民,

百姓称我“柳家善女”。第七天,我写的《女子立身论》被刊印成册,风靡京城。第十天,

皇帝召见,赞我“才情出众,见识不凡”。而谢景行,每天都会来见我。有时送药,

有时送书,有时 just sit there~看着我笑。我渐渐发现,他看我的眼神,

越来越不一样。直到那天夜里,我正在灯下写新文章,他忽然闯入。“含烟,跟我走。

”他声音急促,“皇帝要封你为女官,入宫伴驾。你若去了,这辈子就别想自由。

”我冷笑:“伴驾?说得那么好听,不就是充作妃嫔吗?”他点头:“我知道你不愿。

所以——我带你走。去江南,隐姓埋名,做一对寻常夫妻。”我愣住。

他握住我的手:“这十年,我看着你为我疯魔,为我跳河,

为我痛不欲生……可我一直不敢靠近。因为我是皇室暗卫,身份不能暴露。但现在,

我可以了。我愿卸甲归田,只求与你白首。”我心跳漏了一拍。

这……这不是标准玛丽苏结局吗?高冷男主为爱放弃一切,带女主私奔?我眼眶微热,

正要点头——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演得真好啊,谢少将军。”我猛地回头。

柳如絮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封信。“这是你写给皇帝的密报,说柳含烟蛊惑人心,

意图谋反,建议尽早除之。”她将信扔在地上:“你根本没想带她走,你是来杀她的。

”谢景行脸色骤变,拔剑指向柳如絮:“闭嘴!”我弯腰捡起信,手微微发抖。

信上字迹确是他的。我抬头看他:“为什么?”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因为你太危险。

你不是原来的柳含烟,你的心机、手段、影响力……再这样下去,你会动摇朝纲。

我奉命来接近你,调查你,最终……除掉你。”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所以,

你每晚来看我,送药送书,说爱我……都是演的?”“有一部分是真的。”他声音低哑,

“我确实被你吸引。但职责在身,我不能……”“够了。”我打断他,擦掉眼泪,“谢景行,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他警惕地看着我。我缓缓站起身,

拍了拍裙子:“我想发条微博。”他:“?”我掏出藏在袖中的小本本,

唰唰写下:今日份发疯文学:你说爱我,原来是骗我。你说带我走,原来是送我上路。

好啊,既然你们觉得我是疯批,那我就疯给你们看。然后,我抬头,

笑得明媚又癫狂:“明天,全京城都会知道——谢少将军,人前忠君爱国,人后暗杀红颜。

你说,你的‘忠义’人设,还能撑多久?”他脸色大变:“你疯了!这种话也能写出去?!

”“能。”我合上本子,“而且,

我已经让我的‘粉丝团’——就是那群我救过的灾民——每人抄十份,贴满大街小巷。

”他踉跄后退:“你……你根本不是为了自由,你是为了……操控舆论?!”“聪明。

”我歪头一笑,“你以为你是猎人,其实你早被我圈粉了。我的每一篇文章,每一次善举,

都是人设铺垫。而你——谢景行,你是我最大的流量密码。”他死死盯着我,

忽然笑了:“柳含烟,你真是个怪物。”“不。”我转身走向窗边,推开窗户,

夜风拂起我的长发,“我是这个时代,第一个靠‘发疯文学’爆红的女人。”我回头,

冲他眨眨眼:“而且,我还没完呢。”他猛然扑来:“把本子交出来!”我轻巧一闪,

从窗台跃下。夜色中,我裙裾翻飞,像一只挣脱牢笼的蝶。身后传来他的怒吼:“柳含烟!

你逃不掉的!”我头也不回地大笑:“谢景行,你不懂——疯批美人,从不逃跑,

我们只是……换个舞台继续疯!”我在暗巷中奔跑,心跳如鼓。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我猛地刹住脚步。月光下,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男人负手而立,嘴角含笑。“柳姑娘,

别来无恙?”我眯眼:“你是……皇帝?”他点头:“你的文章,朕每篇都看。

你的‘发疯文学’,朕甚是欣赏。”我警惕地后退:“你想抓我?”他笑了:“抓你?

朕要封你为‘天下第一才女’,赐你金印紫绶,许你自由出入宫廷,办报讲学,教化万民。

”我愣住:“为什么?”“因为。”他目光灼灼,“朕,也想发疯。”我:“?

”他从袖中掏出一本小册子,封面写着《皇帝的发疯日常》。

我:“……”他低声说:“二十年了,朕每天都要装贤君,装慈父,装明主。

可朕……真的好想骂人啊。”我忽然懂了。我咧嘴一笑:“陛下,我有个主意。

”他眼睛一亮:“说。”“咱们联手,搞个‘皇家发疯节’,每年一次,百官可骂皇帝,

百姓可吐槽朝廷,谁骂得最狠,赏黄金百两。”他激动得手抖:“妙!妙啊!

”我们击掌为盟。三天后,京城轰动。“柳含烟被封才女,获准办报!

”“谢少将军因涉嫌构陷忠良,被贬边疆!”“皇帝宣布设立‘发疯节’,全国狂欢!

”我在自家小院里晒太阳,手里拿着新一期的《疯批日报》。

头条标题:《谢景行边疆写悔过书:我错了,我真的好想她》。我嗤笑一声,

正要翻页——院门“砰”地被撞开。谢景行一身风尘,满脸胡茬,手里拎着一坛酒。

“柳含烟!”他嘶吼,“我走了三千里,就为问你一句——你还恨我吗?

”我慢悠悠喝了一口茶:“你说呢?”他扑通跪下:“我知道我罪无可赦,可这三个月,

我每天都在想你。我写了九百封信,烧了八百封,

剩下一百封……全是你爱看的‘发疯文学’。”我挑眉:“哦?念来听听。”他打开包袱,

掏出厚厚一叠纸,声音沙哑:“那天你跳下窗台,像一只飞走的蝶。我追出去,

只捡到一根发带。我把它系在剑上,每杀一个敌军,就念你一次名字。他们说我疯了,

可我知道——我早就疯了,从你第一次喊我名字那天起。”我手指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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