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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得像被钝器砸过。我挣扎着睁开眼。入目是泛黄的天花板,墙角结着蜘蛛网。

这不是我的出租屋。手机在枕头边震动,屏幕亮着。是条微信消息。发信人备注是“陈默”。

消息内容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仁发疼:“婚纱照好看吧?下礼拜领证。

”下面附着一张照片。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搂着个穿白色婚纱的女人。笑得刺眼。

我不认识他们。可指尖触到屏幕的瞬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喘不上气。

陌生的记忆碎片涌进来。这个身体也叫林晓。昨天吞了半瓶农药,被邻居发现送进医院,

没抢救过来。我占了这具躯壳。因为一场车祸。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陈默:“别再来烦我,

我们早就结束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

狭小的房间里堆满杂物。书桌上散落着药瓶,还有一本摊开的日记。字迹娟秀,

透着一股讨好的卑微。“今天陈默夸我新裙子好看,开心了一整天。”“他说我胖了,

以后不喝奶茶了。”“他妈妈不喜欢我,可只要陈默爱我就行。

”最后一页的字迹被泪水洇开,模糊不清:“他说我配不上他……可我真的好爱他啊。

”我“啪”地合上日记。胸腔里像是塞了团浸了油的棉絮,又闷又堵。

书桌上还放着个白色的小方块。包装没拆,上面印着“记忆复刻仪”。

订单信息显示昨天签收。说明书上的字加粗加大:输入前任聊天记录,

即可生成1:1语气回复,治愈失恋创伤。我扯了扯嘴角。这破玩意儿,骗傻子呢?

鬼使神差地,我扫码下载了APP。系统提示输入聊天记录。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

点开了原主和陈默的对话框。三年的聊天记录,从腻歪到敷衍,最后只剩争吵和冷战。

我随便截了几十页上传。进度条走完的瞬间,输入框弹了出来。几乎是本能地,

我敲下一行字:“你真的要结婚了吗?”秒回。消息框里跳出一行字,语气懒懒散散,

带着点不耐烦:“嗯,别再联系了。”和记忆碎片里那个男人的声音,重合度百分之百。

我盯着屏幕,突然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掉了下来。不是为原主。是气的。连模仿***,

都这么专业。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电话。陈默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我深吸一口气,

按下接听键。“林晓,你到底想怎么样?”男人的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

还有毫不掩饰的厌恶,“昨天发的消息看到了吗?别再装死,赶紧回复!”我没说话。

听着他在那头骂骂咧咧。“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我告诉你,我跟小雅是认真的,

你别想破坏!”“当初是你死缠烂打追的我,现在又装什么深情?”每句话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进耳朵里。我突然明白原主为什么想不开了。被这种***缠上三年,是个人都得疯。

“说完了吗?”我开口。声音有点陌生,带着点原主的怯懦,又混着我的冷意。

那头愣了一下。“你……你没死?”陈默的语气透着惊讶,还有点不易察觉的慌乱。

“托你的福,阎王爷不收。”我盯着桌上的记忆复刻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婚纱照拍得不错。”“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把玩着那个白色方块,

“就是突然觉得,你挺配她的。”挂了电话。我点开复刻仪的对话框。

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陈默,我知道你为什么选她不选我。”发送。三秒后,

回复来了:“哦?说说看。”还是那副欠揍的语气。我看着屏幕,眼神一点点冷下来。

原主的仇,我替她报。这复刻仪,不用来骂渣,简直可惜了。我起身翻箱倒柜。

在床底找到一个旧纸箱。里面全是原主的东西。褪色的情侣T恤,写满字的笔记本,

还有一张皱巴巴的体检报告。日期是上个月。诊断结果那一栏写着:中度抑郁症。

旁边压着一张医院的缴费单。金额不大,三百多块。付款人是原主自己。我捏着那张纸,

指节泛白。日记里写过,那天她拿着报告去找陈默,想让他陪自己复诊。

陈默说:“多大点事,别矫情。”然后转身去跟朋友打游戏了。我打开支付宝。

原主的余额只剩下三位数。却给陈默的游戏账号充了不少钱。最近的一笔,是三天前,

五百块。备注是:给你买新皮肤。而陈默的朋友圈,

三天前发了条动态:“谢谢小雅送的皮肤,爱你。”配图是游戏截图。我把手机扔到床上。

转身去了卫生间。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眼下乌青,瘦得脱了形。唯有一双眼睛,

在看清自己模样的瞬间,燃起了火。林晓。从今天起,为自己活一次。那个记忆复刻仪,

在桌上闪了闪。像是在回应我的想法。我走过去,拿起它。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很好。

我们合作。把那些欠了原主的,连本带利,全讨回来。我重新坐回书桌前。

在复刻仪的对话框里,敲下一行字。“陈默,你还记得城西那家麻辣烫吗?

”这是原主日记里写的,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她吃不了辣,

陈默把自己碗里的清汤都给了她。那时候的他,还装得人模狗样。回复很快来了:“忘了。

”够绝情。我笑了。好戏,才刚开始。我点开陈默的微信头像。他的朋友圈还对我开放着。

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未婚妻做的早餐,幸福感满满。

”照片里是煎糊的鸡蛋和一杯牛奶。下面有不少点赞。我截了图,发给复刻仪。

“用你的语气,回一句。”不到十秒,消息编辑好了。我复制,粘贴,发送给陈默的微信。

内容是:“这鸡蛋煎得像屎,她跟你一样,上不了台面。”发送成功的瞬间。

我仿佛已经能听到电话那头,陈默气急败坏的咆哮。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

落在那台白色的小方块上。泛着冷光。手机在桌上震得像要跳起来。是陈默的电话。

我看着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第三次响起时,接了。“林晓***疯了?!

”他的声音劈了叉,背景里能听到女人的尖叫,“小雅看到消息哭着要退婚,你满意了?

”我把手机拿远了点。指甲抠着桌角的木纹。原主的指甲缝里总嵌着灰。她在餐厅打工,

端盘子时被烫出的水泡还没好,就忙着给陈默织围巾。“满意。”我对着话筒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默吼得嗓子发哑,“我说了我们已经结束了!”“结束?

”我拿起桌上的体检报告,对着光看,“原主给你发最后一条消息的时候,你在跟她求婚吧?

”那头突然没声了。只有女人的抽泣声越来越清楚。“你怎么知道……”陈默的声音抖了。

“猜的。”我把报告折成方块,“猜对了吗?”电话被狠狠挂断。听筒里只剩忙音。

我盯着复刻仪的对话框。刚才那条“屎一样的鸡蛋”,是后台那人发的。

我只给了方向:“往狠里骂,越像陈默的口气越好。”他果然没让人失望。

我转了两百块过去。备注:加鸡腿。对方秒收。回了个“OK”的表情。看来钱比良心好使。

第二天一早,复刻仪发来消息:“小雅说要去你家找你。”我挑眉。

这是后台那人自己加的戏。“她不敢。”我回。“为什么?”“原主日记里写了,

她最怕别人说她当小三。”我翻着那本皱巴巴的日记,“当初是她先勾搭的陈默。

”后台回了个“哦”。十分钟后,陈默的微信弹出来:“林晓,你有种别躲着!

”后面跟着定位。是我现在住的小区门口。我冷笑。还真敢来。换了件原主最旧的T恤,

洗得发白的那种。揣着手机下楼。小区门口围了几个人。陈默站在中间,脸涨得通红。

他身边的白裙子姑娘——应该就是小雅,正抹着眼泪,嘴里念叨着:“你让她出来给我道歉!

”看到我走过去,两人同时住了嘴。小雅上下打量我,眼神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

“你就是林晓?”她挺了挺胸,故意露出手上的钻戒,“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我没理她,

看向陈默:“有事?”“你凭什么骂小雅?”陈默梗着脖子,“赶紧道歉!”“我没骂。

”我拿出手机,点开复刻仪的聊天记录,“是‘你’自己说的。”陈默看到屏幕上的消息,

脸瞬间白了。“这不是我发的!”他想抢我手机。我往后退了一步。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不是陈默吗?前阵子还跟我炫耀找了个有钱女朋友。”“这女的是谁啊?看着挺可怜的。

”小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阿默,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拽着陈默的胳膊,声音发尖,

“你是不是还跟她有联系?”“没有!”陈默甩开她的手,“是她伪造的!”“伪造?

”我笑了,“那你解释下,‘你’怎么知道她煎鸡蛋糊了?”这话是我教后台那人说的。

昨天陈默朋友圈发了早餐照片,鸡蛋边缘焦黑一片。陈默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雅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好啊你,果然还关注着她!”她突然冲过来想打我。我侧身躲开。

她自己没站稳,摔在地上。“哎哟!”她捂着肚子,脸色发白。陈默吓坏了,

赶紧去扶:“你怎么样?有没有事?”“肚子……肚子疼……”小雅哼哼唧唧的。

周围有人开始录像。陈默瞪着我,眼神像要吃人:“你满意了?如果孩子有事,我跟你没完!

”我看着地上那个女人。她偷偷往我这边瞥了一眼,眼神里哪有半分痛苦。演得真像。

“要不要叫救护车?”我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小雅立刻说:“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

”陈默愣了愣,似乎也察觉到不对。但他没戳穿,只是扶着小雅,恶狠狠地瞪我:“我们走!

”两人搀扶着离开。围观的人议论着散去。我站在原地,后背已经湿透。不是吓的。是气的。

原主省吃俭用给他买的球鞋,他穿在脚上,陪着别的女人演戏。回到家,

后台发来消息:“刚才好险。”“你看到了?”“嗯,有人发小区群里了。”他回,

“那个女的是装的吧?”“你才看出来?”我翻出原主的旧手机,充上电,“再加五百,

帮我查个人。”“查谁?”“小雅。”我点开原主的相册,里面有张***的照片,

是陈默和小雅在商场牵手,“查她有没有工作,家住哪。

”后台回得很快:“这超出服务范围了。”“一千。”“……成交。”钱到账后,

他发来个“收到”。原主的旧手机开机了。屏幕碎了一角。壁纸是陈默的侧脸。点开微信,

置顶还是陈默。聊天记录停留在上个月。原主:“我这个月工资发了,给你买了件外套。

”陈默:“多少钱?别乱花钱。”原主:“不贵,打折买的。”下面是转账记录。

原主给陈默转了两千块。备注:给你买游戏装备。而那天,原主的晚饭是一块钱的馒头。

我攥着手机,指节发白。这哪是谈恋爱。是精准扶贫。下午三点,后台发来消息。“查到了。

”附件是几张截图。小雅根本没工作,住在城中村,跟一个男人合租。照片里的男人,

不是陈默。“她怀孕是假的?”我问。“不确定,但她上周还去蹦迪了。”后台发了段视频,

灯光昏暗,小雅穿着短裙在舞池里扭得正欢。我笑了。陈默这头顶的绿帽子,

比他的西装还绿。“帮我发消息给‘陈默’。”我打字,“就说,小雅好像有事瞒着你。

”后台秒回:“收到。”不到五分钟,陈默的电话打来了。“林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他的声音透着疲惫和不耐烦。“我没耍花样。”我看着那段蹦迪视频,

“是‘你’自己说的。”“我说什么了?”“你自己看。”我把复刻仪的消息截图发给他。

“陈默”:“今天看到小雅跟一个男的在一起,好像很亲密。

”陈默的电话里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操!”他爆了句粗口,“那个***!

”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和关门声。电话没挂。能听到陈默在大街上狂奔,嘴里骂骂咧咧的。

“好啊你,敢骗我!”“看我不打死你!”接着是争吵声,女人的尖叫,东西破碎的声音。

最后,电话被挂断了。我盯着黑掉的屏幕,心里没什么***。只有一片空落落的。

后台发来消息:“他不会真动手了吧?”“不知道。”我把原主的旧手机塞进抽屉,

“明天继续。”“继续什么?”“用‘陈默’的语气,跟小雅发消息。”我看着窗外,

天快黑了,“就说,我知道你骗我了,我们完了。”后台回:“这是要彻底搞黄他们?

”“不然呢?”我想起原主日记里的一句话,“她写,希望陈默能幸福。

”“那你还……”“她的希望是假的。”我关掉对话框,“是被欺负到不敢有别的想法。

”我不是原主。我不想让他幸福。我想让他疼。像原主那样,疼到喘不过气。手机又震了。

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本地。接起来,是个男人的声音,很凶:“你是林晓?”“我是。

”“我是陈默的哥。”男人说,“我弟被你逼得住院了,你赶紧过来看看!”我愣住了。

住院了?“他怎么了?”“被那个女的打了!头破了!”男人吼道,“你要是还有点良心,

就赶紧来市中心医院!”电话挂了。我看着手机,眉头皱起来。小雅打了陈默?

这倒是没想到。后台发来消息:“陈默真住院了,有人发朋友圈了。”附了张照片。

陈默躺在病床上,额头缠着纱布,渗出血迹。旁边站着个中年男人,应该是他哥。“去不去?

”后台问。我想了想。去。为什么不去。好戏才刚到精彩处。我换了件干净的衣服。

把原主的体检报告和转账记录都放进包里。出门时,看到桌上的记忆复刻仪。白色的方块,

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个潘多拉魔盒。打开了,就关不上了。我拿起它,放进口袋。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找到陈默的病房时,门没关。

他哥正坐在床边骂骂咧咧:“那个小***!等我找到她,非扒了她的皮不可!”陈默捂着头,

脸色惨白:“哥,别说了。”“我不说?”他哥站起来,“你为了她,跟林晓闹成这样,

结果呢?她把你打成这样!”我推开门走进去。两人同时看过来。

陈默的哥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还真敢来!”“听说他住院了,来看看。

”我把包放在床头柜上,“死不了吧?”“***说什么?!”他哥要冲过来打我。“哥!

”陈默喊住他,“让她进来。”他哥狠狠瞪了我一眼,不甘心地退到一边。

我看着病床上的陈默。额头的伤口确实不轻。纱布都染红了。“小雅呢?”我问。

陈默别过头,没说话。“跑了。”他哥哼了一声,“卷走了你弟刚取的一万块彩礼钱,跑了!

”我挑眉。这剧情,比电视剧还精彩。“所以,”我拖了把椅子坐下,

“你现在想起原主的好了?”陈默猛地转头看我,眼神复杂:“晓晓,我知道错了。

”“你没错。”我从包里拿出体检报告,拍在他面前,“是她瞎。”他看着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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