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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响,屏幕显示着“培培”“言言,我又搞砸了,我要分手我要离开我要去找你”。

“培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我赶紧问她。“他打我,还出轨了,

还不分场合的动手动脚,我就反抗了一下,他就撕我衣服,把我扯回家,

扒了我全部衣服羞辱我,还说我是***,他的原话是这样的,睡都睡了,还不能摸一下啊,

装什么装,难道还要给你立个牌坊啊,真是***又当又立的”。什么!!!听到这话,

我气的眼冒金星,什么玩意,这种话都说的出口。“那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我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声音里带着没压下去的急,

“前段时间你都还跟我炫耀他对你多好多体贴呢——说他记得你不吃豆腐,

说他下雨会去接你下班,说他……”话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的哭腔打断了。

“我怎么知道他会是这样的人啊!”培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又哑又抖,

“之前都还对我笑眯眯的,转头就因为我晚回家十分钟,把杯子都摔了!现在算是现原形了,

摔东西、说狠话,动手,眼睛瞪起来的时候,我真觉得吓人…不说了,不说了,

我得赶紧把东西清理一下,到时好离开。”“好,你小心点,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手机还贴在耳边没放稳,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说真的,

对着培培这事儿,我都快把自己熬成个矛盾体了。骂她吧,

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刚才电话里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说“又搞砸了”的时候,

我仿佛能看见她蜷在沙发角落,眼眶红得像只受惊的兔子,那点火气瞬间就软了半截。

可心疼归心疼,气也是真的气。这都第几回了?前几个男朋友,哪个不是明摆着的坑?

那个劈腿的,她哭着跟我发誓“他只是一时糊涂”;那个在家当大爷的,

她还替他辩解“男人嘛,都是一样懒”;最让我窝火的是那个混账,她怀着孕跑来找我时,

脸色白得像纸,抓着我胳膊说“他说孩子不是他的”,我当时气得想抄起东西冲去找人算账,

她却拉着我手一个劲摇头,说“算了,别把事情闹大”。最后还是我陪着她去医院,

看着她从手术室出来,嘴唇咬得发紫,一声不吭的样子,我这心啊,揪得生疼。可你说她傻,

她偏不承认。每次我把道理掰开揉碎了说,她嗯嗯啊啊应着,

转脸就能被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出事了永远第一个找我哭诉,

电话里哭得撕心裂肺,说“再也不谈恋爱了”,转头又一头扎进去,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

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叹气,指尖还残留着手机的温度。骂她拎不清?可她掉眼泪的时候,

我比谁都想把她护在身后。心疼她遇人不淑?可她一次次往火坑里跳的样子,

又让我恨铁不成钢。当天晚上她把被打伤的照片都发给我了,让我给她保存起来,以防万一。

一张张淤青的照片映入眼帘,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在苍白的皮肤上泅开深浅不一的紫与青。

有的呈不规则的片状,边缘泛着淡淡的黄,像极了秋日里腐烂的枯叶;有的则是一团团深紫,

像被重物碾过的痕迹,沉甸甸地压在骨头上,连带着看照片的人都觉得皮肉发紧。

指尖划过屏幕时,仿佛能触到那片皮肤下的肿胀。它们散布在胳膊肘、膝盖内侧,

甚至还有一块藏在衣领边缘的淤痕,像被人刻意掩盖的秘密。没有伤口裂开的血腥,

可这些沉默的色块却比任何血迹都更让人窒息--它们是钝痛的证明,

是无数次碰撞、挤压后留下的印记。让我一下失去了语言。这天我正在家呢,电话来了,

一看果然是她,“言言,你赶紧发个定位给我,我看看要坐什么车快一点,

我得趁他现在出去有事了赶紧跑才行”。“好,我马上发给你,你自己小心一点”。

电话又响起来时,我刚倒了杯温水想顺顺堵得慌的胸口,看了眼屏幕上“培培”两个字,

指尖悬在接听键上顿了两秒。接起来,她声音比刚才更急了,

带着点要哭不哭的慌乱:“我的东西……他把我重要东西锁里面了,钥匙他拿走了,

我现在拿不出来怎么办啊?”我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水的温度透过玻璃渗到掌心,

倒没压住那股窜上来的气。“重要东西?什么东西非这时候要?

”“就是……就是我的毕业证,还有之前攒的一点钱,身份证那些。”她声音越来越小,

“我想出去找个配钥匙的,或者问问修锁的能不能撬开……”“你疯了?

”我忍不住提高了点音量,“大晚上的你去哪找?再说那锁是他故意锁的,

你撬了他回头还不找你茬?”话刚出口又觉得语气重了,放软了些,“你先别急,

那箱子放哪了?他什么时候会回来?”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嘟囔:“他说……他说帮我‘保管’更安全,

省得我丢三落四……我当时觉得他好像挺上心的,就……就给了他了。

”“他让你给你就给啊?”我这火又压不住了,“毕业证是你找工作的底气,

还有身份证那些,走哪都需要身份证和钱,这些东西能随便给人‘保管’?

”“我那时候不是……不是觉得他对我挺好的嘛。”她声音越来越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前几天还帮我收拾衣服,说以后我的东西他都帮我看着,我就……就没多想。

”我站在阳台上往外看,风灌进领口,凉飕飕的。又是这样。每次都因为对方一点点“好”,

就把自己的软肋全盘托出。上次那个不工作的,就因为下雨时给她送过一次伞,

她就觉得“他心里有我”,心甘情愿养着人家;再上次那个劈腿的,就因为记得她不吃豆腐,

她就以为“遇到真爱了”,连工资卡都敢交出去。“培培,”我深吸口气,尽量让语气稳些,

“下次不管谁对你好,毕业证、钱、身份证这些东西,必须攥在自己手里,听见没?

这不是信不信任的事,是你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她在那头小声应着,又开始抽鼻子。

我看着巷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心里叹气——这道理说过八百遍了,可她啊,

总在撞了南墙之后,才想起疼。我太懂这种感觉了——看着她一次次踩坑,

道理讲得嘴皮子都磨薄了,可她偏要往那条道上撞,到最后除了跟着揪心,

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其实现在说再多“早跟你说过”都没用,她心里估计比谁都乱。

如果今晚她还不能拿回东西,我就只能跑去她那边了,等见了面,先别数落她,

等她把东西拿回来最要紧。真撬锁也好,跟那男的周旋也罢,陪着她,

让她知道不是一个人扛着,这比啥安慰都实在。至于以后……唉,

或许她总得自己摔够了疼透了,才肯回头。咱们能做的,就是在她摔下来的时候,

伸手扶一把,别让她摔得太惨。先盼着今晚顺顺利利的吧,别的事,等她缓过这口气再说。

第二天电话接通时,我还攥着手机坐在床边,屏幕上是凌晨三点编辑了又删掉的消息。

听到培培说“锁撬开了,东西都拿到了”,悬了一整晚的心突然往下沉了沉,

像是终于落了地,却带着点钝钝的疼。“拿到就好。”我声音有点哑,摸了摸眼角,

才发现自己居然醒得这么早,“现在在哪?没出什么事吧?”“在路边等车呢,

”她声音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疲惫,却比昨晚稳了些,“找了个师傅,花了点钱就撬开了,

他没回来,挺好的。”我嗯了一声,没提昨晚自己是怎么盯着天花板数羊,

没提凌晨五点听见窗外野猫叫都惊了一下,

更没提翻来覆去时总想起她上次从医院出来的样子。这些说出来,

她大概又要红着眼圈说“对不起”,可我要的从来不是这句。“车来了就赶紧走,

”我叮嘱她,“到了直接上来,钱够不够?不够跟我说。”“够的够的,”她连忙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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