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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时,林薇带头扒光我的校服,把生理期染红的裤子拍照群发。

她笑着说:“优等生就该被所有人观赏。”十年后,我刷到她体制内录取公示,

连夜实名举报。她闯进我的公寓尖叫:“你毁了我的未来!

”我平静地按下录音键:“当年毁我的时候,你笑得很开心。

”监察委的朋友来电:“她母亲想用十万换你撤诉。”我打开电脑,

调出当年所有霸凌证据:“告诉她们,准备接受审判吧。”---阳光很烈,白得晃眼,

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在***的皮肤上。我抱着刚领到的新课本,

沿着教学楼灰扑扑的水泥走廊往初一3班走。空气里浮动着尘埃和汗味,

还有某种属于新学期特有的、混杂着崭新纸张和廉价塑料封皮的生涩气味。

心脏在单薄的校服下面跳得有些快,带着点对新环境的惶然,

更多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警惕——这所升学率垫底的厂矿子弟中学,名声不太好。

教室门框上方,掉漆的班牌斜挂着。里面很吵,桌椅腿拖过水泥地面的刺啦声,

男生们粗野的哄笑,女生尖细的议论嗡嗡地混在一起。我低着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朝后排一个空位走去。鞋底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微弱的沙沙声。“喂!

”一个高亢、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女声突然对着我哄道。我的脚步顿住,

抱着书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纸页边缘硌着指腹。声音是从斜前方传来的。我慢慢抬起眼。

林薇。她斜靠在一张课桌边,两条长腿交叠着伸在过道上,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

露出里面一件紧身的、明显不是校服的亮粉色小吊带。她没看我,

正低头慢条斯理地剥着一块糖的包装纸。阳光从她侧后方的窗户涌进来,

勾勒出她浓密的睫毛和挺翘的鼻尖,确实很漂亮,

带着一种这个年纪少有的、极具攻击性的张扬。她身边围着几个女生,

眼神也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带着打量和一种毫不掩饰的轻慢。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她终于剥开了糖纸,把糖塞进嘴里,这才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目光在我身上扫了几个来回,

从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到没有任何装饰的旧书包,最后停在我脸上。嘴角向上扯了一下,

不是笑,更像是一种评估后的轻蔑。“啧,”她舌尖把糖块顶到腮帮子,脸颊鼓起一个小包,

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糖块的黏腻感,“新来的?看着就一股子穷酸味儿。离我远点,

一股霉味,熏人。”她身边那几个女生立刻发出一阵低低的、迎合似的嗤笑,像一群牲畜。

我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血液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抱着课本的手臂僵硬得发酸。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几乎是贴着墙根,快步走向那个空位,把自己塞进椅子里,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椅背。

新书的油墨味混杂着灰尘的味道直冲鼻腔,胃里一阵翻搅。讲台上,老师的声音模糊地传来,

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林薇的位置在教室另一侧,

可那两道冰冷的、带着审视和嘲弄的视线,却如有实质,穿透了教室的喧嚣,

牢牢钉在我身上。背上像是爬满了冰冷的蚂蚁。那目光里的东西,我太熟悉了。小学时,

那个带头抢走我唯一的发卡、把它扔进臭水沟的女孩,看我的眼神就是这样。

一种冰冷的预感,沉甸甸地坠入心底。这仅仅是个开始。一个极其糟糕、极其漫长的开始。

林薇的“霉味”论调,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迅速在班级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涟漪很快变成了汹涌的恶意暗流。最初是课间操回来,我放在抽屉里的保温杯不见了,

找了很久,最后在教室角落的垃圾桶里发现,盖子敞开着,里面的温水混着垃圾的馊水。

接着是作业本,交上去是完好的,发下来时,封皮和内页被撕掉了几张,皱巴巴的,

上面还用红笔画满了丑陋的王八。“哎呀,不好意思哦,”发作业的女生,

林薇的小跟班之一,捂着嘴假笑,“风太大吹跑了,我们帮你捡回来就这样了。

”她身边的几个人笑得前仰后合。林薇通常不会亲自动手,只是坐在她的位置上。偶尔,

她的目光会飘过来,带着一种慵懒的、掌控一切的笑意,仿佛在欣赏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里,

猎物徒劳的挣扎。那眼神,比那些直接的欺辱更让人窒息。真正的暴风雨,

是在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之后。鲜红的榜单贴在布告栏最顶端,

我的名字孤零零地悬在第一位,分数甩开第二名一大截。林薇的名字,在榜单中下游的位置,

毫不起眼。那天下午的自习课,教室里异常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我埋头解一道几何题,沉浸在辅助线的世界里。突然,一大片阴影笼罩下来。

我下意识地抬头。林薇站在我桌边,居高临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却冷得像只野生动物。她身后,站着两三个她最忠实的拥趸,脸上挂着看好戏的兴奋。

没等我反应,林薇猛地伸手,一把抓住我桌上摊开的习题册,哗啦一声,撕成了两半!

脆弱的纸张发出刺耳的悲鸣。她随手把残破的册子往后一扔,纸张散落一地。“装什么装?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毒蛇吐信,冰冷滑腻,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整天埋头苦读,

显得你多能耐似的。看着就烦!”教室里还是那么安静。但所有低着的头都抬了起来,

目光聚焦在我们身上,带着惊愕、好奇,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麻木,

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快意。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手指死死抠住桌沿,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愤怒和巨大的屈辱感在胸腔里冲撞,

几乎要炸开。我看着地上散落的纸张,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演算步骤,

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晚的心血。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

“你凭什么!”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克制而微微发颤。林薇嗤笑一声。她非但没有退后,

反而上前一步,猛地用力一推!我的肩膀重重撞在身后的课桌上,桌角狠狠顶在后腰,

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眼前瞬间发黑。身体失去平衡,狼狈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才勉强扶住后面的桌子站稳。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嗤笑。林薇拍了拍手,

仿佛掸掉什么脏东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和得意。她没再看我,转身带着她的小团体,

像得胜归来的女王,回到了她的座位。留下我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承受着四面八方射来的、各种各样的目光。后背被桌角撞到的地方,***辣地疼。

教室里的空气变得粘稠而污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我慢慢蹲下去,

手指颤抖着去捡拾那些散落的纸页,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粗糙的水泥地,

那凉意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就是从那一刻起,我明白了。在这个丛林里,

成绩、善良、沉默,都是原罪。它们只会引来更凶残的撕咬。林薇需要的,不是一个对手,

而是一个供她发泄优越感和掌控欲的、彻底的猎物。而我,不幸地被她选中了。

我捡起最后一张残破的纸页,上面一道几何题的图形被撕去了一半,

就像我此刻被撕碎的生活。屈辱像冰冷的藤蔓,缠紧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带着窒息的痛楚。

我死死攥着那些被撕裂的习题纸,粗糙的纸边硌着掌心,留下深深的红痕。

周围混杂着幸灾乐祸的低语。我强迫自己低下头,

视线死死钉在桌面上那一道未完成的几何题上,辅助线在眼前扭曲变形,像一张嘲讽的鬼脸。

不能哭。绝对不能在这里哭出来。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内侧,

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时间在压抑的沉默和细碎的议论中艰难爬行。

终于熬到下课铃响。我几乎是立刻弹起来,把桌上散乱的书本文具一股脑扫进书包。

后背被桌角撞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那一片钝麻的淤伤。我低着头,

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只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脚步虚浮地冲出教室门,

走廊里喧嚣的人潮瞬间将我吞没。嬉笑打闹的声音、追逐奔跑的身影,

都成了模糊扭曲的背景。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

把胸腔里那股翻腾的、带着血腥味的浊气狠狠呕出来。洗手间……对,洗手间。

我跌跌撞撞地拐进通往女厕的走廊。冰凉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击着盥洗池的白色瓷砖。

我掬起一捧水,用力泼在脸上。刺骨的凉意激得我一哆嗦,混乱的头脑似乎清醒了一瞬。

抬起头,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的脸,嘴唇上残留着清晰的血痕,

被水浸湿的额发狼狈地贴在额角,眼眶通红,里面盛满了摇摇欲坠的、不肯落下的水光。

那眼神里的惊惶和脆弱,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陌生而厌恶。“喂,看够了没?

”一个懒洋洋的、带着十足讥诮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倒流。镜子里,

林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抱着胳膊,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笑意。

她身后,跟着两个女生,正是自习课上帮她撕书推搡我的那两个。其中一个手里,

还拿着一部小巧的、贴着闪钻的翻盖手机,屏幕亮着。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转过身,背脊紧紧抵住冰冷的瓷砖水池边缘,退无可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林薇慢悠悠地踱进来,高跟鞋踩在水磨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她走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刺鼻的廉价香水味。“刚才自习课上,不是挺能瞪眼的吗?

”她伸出手指,用修剪得尖尖的指甲戳了戳我的肩膀,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怎么,

哑巴了?”她凑得更近,涂着亮色唇彩的嘴唇几乎要碰到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

却只让我感到一阵恶寒。“装可怜给谁看呢?嗯?”我咬紧牙关,喉咙发紧,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我。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林薇似乎很享受我的恐惧。她直起身,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了一圈,

最后定格在我深蓝色校服裤子上。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快意。“哟,

”她夸张地拖长了调子,声音在空旷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这裤子……啧啧,

颜色怎么有点不对劲啊?”我的心猛地一沉。糟糕!刚才只顾着逃离教室,完全没注意到!

一股热流猛地涌出,伴随着熟悉的、令人绝望的坠胀感。该死!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迅速褪成惨白。林薇身后的两个女生立刻会意,发出刺耳的笑声。

“哎呀,真的耶!深一块浅一块的!”“好恶心哦!一股味儿!”“看来我们的‘学霸’,

不光脑子不好使,连自己都管不好啊?”林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兴奋。

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校服外套的拉链!“你干什么!”我失声尖叫,

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护住胸口,身体拼命向后缩,冰冷的瓷砖硌得脊背生疼。“干什么?

”林薇狞笑着,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指甲几乎抠进我的皮肉里,“帮你‘检查检查’啊!

看看是不是真的‘漏’了!”“嘶啦——”拉链被粗暴地拽开!

劣质的金属扣齿发出不堪重负的***。“不要!”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指甲划过她的手臂。

“***!还敢挠我?”林薇吃痛,怒骂一声,眼神变得更加凶狠。

她朝身后吼道:“愣着干嘛!按住她!”那两个女生立刻扑了上来,像两只饿狼,

一个从后面死死箍住我的双臂,另一个用力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泪水瞬间不受控制地涌出。“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徒劳地尖叫、踢打,像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力量悬殊太大了。

我的反抗在她们面前显得如此微弱可笑。林薇喘着粗气,眼神疯狂而兴奋。

她抓住我校服外套的领口,猛地向两边一扯!纽扣崩飞!

几颗小小的白色塑料纽扣砸在瓷砖地上,发出清脆又绝望的弹跳声。

单薄的棉布内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啊——!”我发出凄厉的尖叫,

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剧烈颤抖。但这还没完。林薇的目标显然不止于此。

她的目光锁定在我深蓝色的校服裤子上。“按住她的腿!”她厉声命令。

箍着我双臂的女生立刻腾出一只手,配合另一个抓头发的女生,粗暴地把我往地上按!

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水磨石地面上,钻心的疼。我拼命蜷缩身体,

试图保护自己最后的尊严。林薇蹲下身,脸上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近乎残忍的专注。

她伸出那双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抓住我的裤腰,猛地向下一拽!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

带来***辣的痛感。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最隐秘的部位。我最后的防线,被彻底撕碎。

“不要——!”尖叫声堵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绝望的呜咽。世界天旋地转,

只剩下刺目的白炽灯光,瓷砖冰冷刺骨的触感,和眼前林薇那张因施虐而扭曲亢奋的脸。

“拍啊!愣着干什么!”林薇喘着粗气,兴奋地朝拿着手机的女生吼。“咔擦!咔擦!咔擦!

”刺目的闪光灯疯狂地闪烁,像一道道无声的闪电,狠狠劈在我***的皮肤上,

劈在我摇摇欲坠的灵魂上。每一次快门声,都像一把磨钝的刀,在我心头反反复复地摩擦。

这比任何辱骂都更彻底地碾碎了我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啧,真恶心。”林薇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衣不蔽体、瑟瑟发抖的我,像在欣赏佳作。她拍了拍手,

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却又混杂着一种病态的满足。“优等生?

”她歪着头,声音满是嘲讽,每一个字都狠狠凿进我的耳膜,

“就该被所有人‘观赏’才对嘛!

”她身后的两个女生爆发出一阵更加刺耳、更加肆无忌惮的狂笑,

在空旷的洗手间里回荡、碰撞,形成一张巨大而黏稠的网,将我死死缠住,拖向无底的深渊。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身体因为寒冷和巨大的羞耻感而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校服裤子被褪到脚踝,皱成一团肮脏的布料。上衣被撕开,内衣暴露在污浊的空气里。

刺鼻的厕所味混合着我自己眼泪的咸涩,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时间仿佛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世纪,外面走廊的喧嚣似乎远去了,

只剩下头顶那盏惨白的节能灯管发出微弱的电流嗡鸣。身体已经冻得麻木,只有心口那一片,

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反复灼烧,疼得几乎无法呼吸。我慢慢地、极其艰难地动了动手指。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那寒意似乎唤醒了一丝残存的本能。离开这里,哪怕像狗一样,

也得赶紧离开,回家。我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颤抖的双臂,一点点把自己从地上撑起来。

骨头像是散了架,后背撞到桌角的地方,腰腹间被她们按住时留下的指痕,

此刻都爆发出尖锐的痛楚。我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手指痉挛着,

摸索着抓住被褪到脚踝的裤子,一点一点,极其费力地往上提。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大腿内侧被擦伤的皮肤,带来一阵新的刺痛。上衣的拉链彻底坏了,

只能勉强把撕开的前襟拢在一起,用发抖的手死死揪住。布料边缘粗糙的毛边刮擦着皮肤。

我扶着冰冷的盥洗台边缘,试图站起来,双腿却软得像面条,不受控制地向下滑。

我死死抠住水池边缘的瓷砖,指甲在光滑的釉面上刮出刺耳的声音,才勉强稳住身体。

抬起头,看向镜子里那个狼狈的影子。头发被扯得凌乱不堪,几缕湿发黏在惨白如纸的脸上,

嘴角有被自己咬破的血迹,混合着泪水和自来水,糊了一脸。眼眶深陷,只剩下黑暗和绝望。

嘴唇上那道自己咬出的伤口,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目狰狞。镜子里的人,陌生得可怕,

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用冰冷的水一遍遍冲洗着脸颊。

水流带走污迹,却带不走皮肤下透出的绝望。走廊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夕阳的余晖斜斜地照进来,在地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上的伤痛和心底流着脓血的空洞。走到校门口时,

我的手机在书包深处震动了一下。我停下脚步,心脏猛地一缩。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颤抖着手,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

才把手机从书包最底层掏出来。屏幕亮着,显示着班级QQ群的消息提示。

群头像在疯狂跳动。指尖冰冷得不听使唤,试了几次才滑开屏幕。点进那个熟悉的群图标。

瞬间,一张照片毫无预兆地、粗暴地撞入眼帘!正是洗手间里!

深蓝色、被褪到脚踝的校服裤子!***的双腿蜷缩着!还有……那刺目的、暗红色的污迹!

被特意放大、清晰地呈现在照片中央!照片下面,是林薇的账号,发了一行字,

后面跟着一个咧嘴大笑的表情符号:快看!我们的学霸,真‘红’啊!大家‘欣赏欣赏’!

哈哈哈哈哈!嗡——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世界只剩下手机屏幕上那张放大的、羞辱的照片,和林薇那行带着血腥味的文字。

血液好像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四肢百骸一片冰冷,只有脸颊火烧火燎。

手机从僵硬的手指间滑落,“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屏幕裂开了蛛网般的纹路,

那张照片在裂纹后面,扭曲得更加狰狞。我站在原地,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支撑的木偶。

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也消失了。无边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将我彻底吞没。

那黑暗里,好像只有林薇那刺耳的笑声,和照片上那片永不褪色的、肮脏的猩红,

反复灼烧着我的视网膜。十年。时间像一把裹着砂纸的钝刀,缓慢而粗糙地打磨着记忆。

那些尖锐的棱角,那些痛彻心扉的细节,似乎被磨平了,覆盖上了一层模糊的灰色尘埃。

我毕业,工作,像城市里无数个面目模糊的螺丝钉一样运转着。

刻意疏远了所有初中同学的联系方式,仿佛那样就能把那段沾满污秽的时光彻底封存、遗忘。

生活以一种冷漠而有序的方式向前推进,没有波澜,也没有期待。

直到那个普通的、带着初秋凉意的傍晚。我蜷缩在公寓狭小的沙发上,

刚结束一个冗长而疲惫的视频会议,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随手刷着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漫无目的地滑动。工作群、订阅号、购物广告……信息流像一条浑浊的河。

就在我准备关掉屏幕起身倒水时,一个熟悉又遥远的名字,毫无预兆地撞入了眼帘。

XX市XX区2024年度事业单位公开招聘拟录用人员公示名单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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