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之四口之家

规则怪谈之四口之家

作者: 小逸不想长大啦

奇幻玄幻连载

《规则怪谈之四口之家》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小逸不想长大啦”的原创精品一种冰冷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搬家工人的最后一个纸箱沉闷地砸在地板扬起一片细小的灰在午后斜射进来的光柱里张牙舞我刚想喘口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住了我的手那力道大得惊像生锈的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僵硬生生把我拖向玄是妈她脸上堆着一种刻意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嘴角咧露出过分整齐的牙眼睛却像是两颗嵌在面团里的玻璃珠毫无生直勾勾地钉在我脸那笑容像一层拙劣的面盖住了底下某种难以名状的东...

2025-07-26 14:49:35

搬家工人的最后一个纸箱沉闷地砸在地板上,扬起一片细小的灰尘,

在午后斜射进来的光柱里张牙舞爪。我刚想喘口气,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

那力道大得惊人,像生锈的铁箍,带着不容置疑的僵硬,硬生生把我拖向玄关。是妈妈。

她脸上堆着一种刻意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嘴角咧开,露出过分整齐的牙齿,

眼睛却像是两颗嵌在面团里的玻璃珠子,毫无生气,直勾勾地钉在我脸上。

那笑容像一层拙劣的面具,盖住了底下某种难以名状的东西。

她另一只手急切地指向玄关那面老旧的穿衣镜。镜框是深色的木头,边角已经磨损得发亮,

镜面本身也带着几道模糊的、擦不净的水渍。就在镜框上方,紧贴着边缘,

贴着一张边缘被裁剪得歪歪扭扭的便签纸。上面是妈妈那熟悉的圆润字体,颜色却红得刺眼,

像凝固的血。1 家规如针**1. 爸爸下班必须立刻迎接,但别碰他的公文包。

一个字都不行。**冰冷的字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像一根细针扎进神经。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妈妈。她那只攥着我手腕的手依旧冰冷而用力,

另一只手则紧紧揪着自己围裙的一角,指关节绷得发白,指甲深深陷进布料里。

围裙的白色布料上,靠近下摆的地方,似乎有几处颜色格外深,

洇开一小片一小片难以分辨的污渍。她脸上的笑容依旧维持着那个夸张的弧度,纹丝不动,

仿佛刻上去的一般。“记住了吗,小安?”她的声音从那个凝固的笑容里挤出来,

粘稠、甜蜜,却带着一种非人的平板,“家,要有家的规矩。这样大家才能好好的。

”她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抬起,指向客厅沙发旁边矮柜上的另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张全家福,

爸爸、妈妈,还有一个约莫五六岁、笑得无忧无虑的小男孩。我,

那个刚搬进来的“新成员”,并不在其中。“来,”她拖着我,

脚步僵硬地穿过光线略显昏暗的客厅,走向厨房。厨房门边的小白板上,

同样贴着两张醒目的红字便签。2 厨房禁地**2. 妈妈在厨房做饭时,绝对不能打扰。

无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哪怕锅里冒出黑烟,都不准进来。**字迹依旧圆润,

却透着一股狰狞的意味。我忍不住抬头看向厨房内部。炉灶冰冷,显然此刻并没有在做饭。

但空气中,却隐约浮动着一丝极其微弱的、混合着铁锈和某种肉类烧焦后的怪异气味。

这气味若有似无,钻进鼻腔,带来一阵冰凉的恶心感。妈妈的目光追随着我的视线,

她脸上的笑容似乎加深了一分,玻璃珠般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飞快地闪过,快得抓不住。

“要听话,”她重复着,声音像是裹了一层厚厚的糖浆,“都是为了这个家。

”她拉着我继续走,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最终停在了走廊尽头一扇紧闭的房门前。

门上挂着一个手工制作的彩色木牌,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星星和月亮,写着“妹妹的房间”。

门把手上,同样贴着一张小小的、裁剪得更加不规则的红色便签。

3 娃娃之眼**3. 妹妹的洋娃娃,不能与它的眼睛对视超过三秒钟。永远记住这一点。

**门后一片死寂。妈妈松开了我的手,那股冰冷刺骨的握力消失了,

但手腕上残留的触感和皮肤下的钝痛依然清晰。她保持着那个永恒的微笑,没再说话,

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然后缓缓转过身,一步一步,

悄无声息地走向厨房深处,身影被门框的阴影吞没。我独自站在走廊里,

头顶老旧的白炽灯管发出微弱的嗡嗡声,光线惨白。整个房子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只有那几张血红色的规则便签,像伤口一样钉在墙壁和门板上,无声地宣告着这里的法则。

***日子就在这种被规则严密框定的窒息感中,一天天向前蠕动。

爸爸每天六点零五分准时用钥匙转动门锁。沉重的“咔哒”声响起时,

无论我在房子的哪个角落,都必须立刻放下手里的一切,像被无形的线猛地扯动,冲到玄关。

挟着一股室外的凉气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旧文件柜深处散发出的灰尘与金属混合的味道。

他的脸藏在帽檐投下的阴影里,只能看到紧绷的下颌线。我机械地挤出笑容,

说着“爸爸辛苦了”,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他从不回应,甚至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

只是将那个鼓胀得几乎要裂开的黑色旧公文包紧紧夹在腋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公文包的皮质表面油腻发亮,边缘磨损得厉害,一道深深的划痕斜贯而过,

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每次擦肩而过,我都能感到一股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那不是室外的低温,而是一种更深沉、更粘稠的冷意。他径直走向书房,

沉重的脚步在木地板上敲出空洞的回响,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得刺耳。

那扇门,连同那个神秘的公文包,成了这个家里又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忌。书房的门缝下方,

有时会渗出一种极其微弱的、难以言喻的气味。不是墨水的味道,

更像是一种……陈旧的、带着淡淡腥甜的铁锈气,

混合着地下室深处才有的、阴冷潮湿的土腥味。这气味若有似无,却像冰冷的藤蔓,

悄悄缠绕上我的神经末梢。每当闻到它,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远离那扇紧闭的门。

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路过书房门口时,

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一种极其细微的、持续的“沙沙”声,

像是纸张在被反复地、缓慢地摩挲,又像是某种小东西在刨抓木板。

那声音在死寂的夜里异常清晰,我屏住呼吸,贴在冰冷的门板上,试图听得更真切些。突然,

“沙沙”声停了。一片死寂。紧接着,一声极其轻微、短促的“咔哒”声响起,

仿佛什么东西被轻轻扣上。我浑身汗毛倒竖,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整夜都蜷缩在被子里,不敢动弹。厨房是妈妈绝对的禁区。

样令人不安的声响——锅碗瓢盆沉闷的撞击、持续不断、令人牙酸的“嚓…嚓…”的磨刀声,

夜突然爆发的、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低泣——我都必须强迫自己僵在原地,

竖起耳朵听着,血液冰凉,却绝不能靠近一步。有几次,浓重的黑烟像不祥的鬼手,

从厨房门缝底下无声无息地钻出来,

带着刺鼻的焦糊味和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动物内脏腐败的腥甜气息,在走廊里弥漫。

那黑烟扭动着,仿佛有自己的生命。每当这时,我胸腔里的心脏就会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我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疼痛来对抗那冲进去看个究竟的本能。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我的四肢和喉咙。

妈妈围裙下摆上那些颜色深暗的污渍,在记忆里不断放大、晕染。唯一稍显“正常”的,

只有妹妹。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那间紧闭的房间里。偶尔在客厅遇到,

她也总是抱着那个旧得脱线的金发碧眼洋娃娃。娃娃身上的蕾丝裙边已经磨损起毛,

脸颊的瓷釉有几处细微的龟裂。妹妹从不主动说话,

只是用那双过于清澈、缺乏孩童应有灵动的眼睛安静地看着我。我谨记着那条规则,

目光扫过她怀里的娃娃时,总是飞快地移开,绝不在那两颗玻璃眼珠上停留超过一瞬。

那娃娃似乎永远保持着同一个微微歪头的姿势,嘴角凝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妹妹看我的眼神,偶尔会掠过一丝极其微弱、难以捕捉的困惑,但转瞬即逝,

快得让我怀疑只是错觉。***神经如同被拉伸到极限的琴弦,

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直到那个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的下午。

窗外铅灰色的云层低垂,光线昏暗得如同黄昏。我坐在客厅冰凉的旧沙发上,

手里捧着一本书,视线却无法聚焦。厨房的方向又隐约传来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磨刀声,

“嚓…嚓…嚓…”,缓慢而规律,像是某种倒计时。妹妹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悄无声息地走出来,怀里依然抱着那个褪色的金发娃娃。她走到我对面,

没有像往常一样坐下,只是站在那里,小小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单薄。

她把那个娃娃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郑重的意味,放在了我和她之间的矮脚茶几上。

娃娃歪着头,塑料眼珠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的方向。然后,妹妹抬起头,

那双过分清澈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样安静地看着。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流淌。厨房的磨刀声不知何时停了。

整个房子陷入一种诡异的真空状态。我的视线,像被一种无形的、带着粘稠恶意的东西吸引,

不受控制地、缓缓地落向茶几上的娃娃。最初是它褪色的金发,

然后是那件磨损的蕾丝裙子……视线无可阻挡地向上移动,

最终定格在那张瓷白的、带着诡异微笑的小脸上。——对上了那双玻璃眼珠。

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头皮炸开!那不再是空洞的塑料!那双眼睛里,

分明有东西!一抹极其细微、令人血液冻结的恶意!

像深潭底下一闪而过的、带着鳞片的反光!更恐怖的是,

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停止运转的瞬间,那娃娃的嘴角,

那凝固的、若有若无的塑料微笑,极其轻微地、却无比清晰地向上提了一下!

一个真正属于活物的、充满嘲弄和恶毒的笑意!“啊——!

”一声短促、失控的尖叫冲破了我的喉咙。极致的恐惧瞬间烧断了理智的弦。

我几乎是凭着动物般的本能,身体比思维更快地弹了起来。

一把抓起茶几上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洋娃娃,用尽全身力气,

朝着客厅角落里那个冰冷的、积着薄灰的铸铁壁炉口狠狠砸了过去!噗嗤。

没有预想中娃娃撞在金属上的脆响。那触感……软得诡异,像砸进了一团吸饱了水的破布。

死寂。时间仿佛凝固了。

紧接着——“呜哇……呜哇哇哇哇……”一阵凄厉的、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哭声,

毫无征兆地从那幽深的、空无一物的壁炉口里猛地爆发出来!

声音尖锐得如同玻璃碎片刮擦着耳膜,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怨毒和绝望!那绝不是幻觉!

它真切地、狂暴地冲击着我的耳鼓,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狠狠揉捏!

冰冷的恐惧如同无数钢针,瞬间刺穿了我的四肢百骸,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冻结了。

我僵在原地,像一尊被骤然冰封的雕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壁炉口那片吞噬光线的黑暗,

听着那非人的、持续不断的尖锐啼哭。那哭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碰撞,

带着一种扭曲的回音,每一次冲击都像冰冷的锤子砸在我的神经上。就在这时,

厨房方向传来了声音。不是磨刀声,也不是呜咽。是脚步声。很慢,很沉,拖着地面,

每一步都伴随着一种黏腻的、令人牙酸的“嗒…嗒…”声,像是湿透的布拖过地板。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被彻底抽空。脖子僵硬得像生了锈的轴承,

只能一寸寸、极其艰难地扭过去,看向声音的来源。厨房门口的光线被一个身影堵住了。

是妈妈。她站在那里,围裙依旧系着,

但上面大片大片的深色污渍此刻在昏暗光线下仿佛活了过来,蔓延出令人作呕的铁锈腥气。

她手里握着的,不是锅铲,也不是抹布。是一把菜刀。厚实的刀身沾满了粘稠、暗红的液体,

正顺着锋利的刀尖,一滴,一滴,沉重地砸落在她脚边的地板上。嗒。嗒。那声音,

竟诡异地与壁炉里婴儿的啼哭形成了某种节拍。她脸上没有笑容了。

那张曾经努力挤出慈和弧度的脸,

此刻只剩下一种岩石般的冰冷和……一种空洞的、非人的审视。她的眼睛,不再是玻璃珠,

而是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里面翻涌着难以形容的浑浊黑暗。壁炉里的哭声还在持续,

尖锐、绝望,像无形的爪子抓挠着空气。妈妈的目光,越过我,

落在壁炉口那片幽深的黑暗上,停留了一瞬。那目光里没有惊讶,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了然。一种“终于来了”的了然。然后,那枯井般的眼睛缓缓转动,

重新聚焦在我脸上。她的嘴唇动了动,发出的声音干涩、平板,

每一个字都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

冰冷地碾过死寂的空气:“你违反了规则……”她握着滴血菜刀的手,缓缓抬起,

刀尖指向我身后,

那幽暗走廊的深处——指向那扇挂着星星月亮木牌、属于“妹妹”的房间旁边,

那扇永远紧闭、从未开启过的房门。“……现在,”妈妈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拉扯,

形成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纯粹由肌肉牵动构成的弧度,里面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赤裸裸的、令人骨髓冻结的寒意。“该见见真正的哥哥了。”***那把滴着血的菜刀,

稳稳地指着那扇紧闭的房门。门牌上空无一字,只有一层厚厚的、仿佛从未被擦拭过的灰尘。

壁炉里婴儿的哭声,在那句“真正的哥哥”出口的瞬间,诡异地拔高了音调,

又骤然扭曲、变形,不再是单纯的啼哭,而是混合着一种尖锐的、非人的咯咯笑声,

像是用指甲刮擦着玻璃板,疯狂地冲击着我的耳膜和理智。我的双腿像灌满了冰冷的铅水,

沉得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拖着那把滴血的刀,一步一步,

带着那种令人窒息的、粘腻的脚步声,向我逼近。她脸上的肌肉僵硬地牵动着,

维持着那个恐怖的弧度,枯井般的眼睛里翻涌的黑暗几乎要满溢出来。

“不……不是我……” 我的喉咙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是娃娃……它动了……”妈妈对我的辩解置若罔闻。她停在我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

那股浓烈的铁锈与腐肉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她沾满暗红粘稠物的手,

不是伸向我,而是越过我的肩膀,径直握住了那扇无字房门冰冷、布满灰尘的黄铜门把手。

“咔哒。”一声轻微但异常清晰的解锁声响起。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门,

被缓缓向内推开了一条缝隙。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彻骨的气息瞬间从门缝里汹涌而出。

那不是风,而是一种实质般的、带着强烈腐朽和绝望味道的寒意,瞬间穿透了我的衣物,

直刺骨髓。这股气息中还混杂着一种极其微弱、却深入灵魂的……血腥味?

还有某种难以名状的、类似陈旧皮革和金属锈蚀混合的怪异气味。门缝后面,

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客厅昏暗的光线似乎被那黑暗贪婪地吞噬了,无法照亮门内分毫。

只有一股股更加强烈的寒气,如同活物般从缝隙里丝丝缕缕地渗出,缠绕上我的脚踝。

妈妈侧过身,菜刀的刀尖依旧稳稳地指着门内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她那双枯井般的眼睛转向我,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冰冷的命令。“进去。

” 她的声音平板无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

壁炉里那扭曲的、混杂着啼哭与尖笑的噪音还在持续,仿佛在为这扇门的开启伴奏,

也像在催促着我走向毁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像无数冰冷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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