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镇乾坤》火器护关百年后,西域诸国换了副面孔。他们不再带鸦片与刀枪,
而是派来一群自称“风水师”的人,说要为雁门关“勘定龙脉,祈福纳祥”。
这些人穿着道袍,拿着罗盘,在关城内外转悠了三月,竟说雁门关的“地脉被煞气所阻”,
需拆除忠勇祠,填平墨角坟,再按西域形制建座“通神塔”,才能保国泰民安。
朝中的投降派竟信了这话,连下三道圣旨,催促雁门关守将秦岳此为秦氏后人,
与先祖同名照办。秦岳看着眼前的西域风水师——他们的罗盘指针总往忠勇祠偏,
却硬说是“煞气干扰”,心里冷笑。他让人暗中监视,
果然发现这些人夜里偷偷在墨角坟旁埋些刻着诅咒的木牌,还在城根下挖暗沟,
想引走关城的地下水脉。“将军,再不动手,他们就要动手拆祠堂了!”副将急得直跺脚,
手里攥着那些挖出来的木牌,上面的鬼画符透着邪气。秦岳走进忠勇祠时,
正看到西域风水师在供桌前装神弄鬼,用朱砂在黑石上画些歪扭的符号。他拔剑出鞘,
剑光一闪,将那些符号劈得粉碎:“我中原地脉,岂容尔等妖孽妄动!
”西域风水师吓得屁滚尿流,却嘴硬:“此乃天意!你敢阻拦,必遭天谴!”话音未落,
祠堂突然剧烈摇晃。黑石上的裂痕渗出墨色汁液,顺着石面流淌,在地上画出关城的地形图,
山脉走向、河流分布、穴位节点标注得清清楚楚。石笛腾空而起,
笛孔中喷出的气流吹得罗盘疯狂转动,最后稳稳指向墨角坟的方向,
那里的地脉竟是一条昂首的牛形,与关城的龙脉相连,浑然一体。
供桌旁凭空多出一卷《青囊经》,书页上用朱笔批注着:“地脉即国脉,山为骨,水为血,
祠为魂,坟为根,四者相依,邪祟不侵。”旁边还放着几枚青铜镇物,刻着牛首纹,
正是用来稳固地脉的法器。“是风水!是咱们自己的风水!
”跟着进来的老堪舆先生捧着《青囊经》,老泪纵横,“这批注...这地脉图,
比古谱更精妙!”秦岳立刻让人按图施工:在西域人挖的暗沟里埋下青铜镇物,
引地下水脉回流;在祠堂四周补种青松,形成“青龙护穴”之局;又在墨角坟前立起石碑,
刻上“镇关神牛”四个大字,碑底嵌入墨角坟前的黑土,与地脉相连。说来也怪,
西域风水师的罗盘从此彻底失灵,他们建的“通神塔”刚盖到三层就莫名倒塌,
砸伤了几个工匠。更奇的是,那些埋诅咒木牌的地方,长出了带刺的藤蔓,将木牌紧紧缠绕,
很快腐化成泥。消息传到关外,西域诸国派来的“风水师”连夜逃走。
朝中的投降派想再发圣旨,却发现奏折刚递上去就被大风刮走,三次皆是如此,
吓得再不敢提拆祠之事。秦岳站在城头,望着关城的山形水势,
终于明白:真正的风水从不是装神弄鬼,而是顺应自然,
守护地脉——忠勇祠是民心所聚的“魂”,墨角坟是忠勇所凝的“根”,
山山水水是家国的“骨血”,三者相依,便是最坚固的屏障。后来,
有外地堪舆先生来雁门关取经,总在忠勇祠的供桌上发现新的批注,或是“引水需顺地势,
不可强行改道”,或是“建屋当避风口,方能聚气”。这些道理看似简单,
却透着“天人合一”的智慧,比西域的邪术高明百倍。而那支石笛,
总在风雨欲来时发出鸣响,提醒人们加固地脉。
关城的百姓渐渐懂得:守护家园不仅要靠刀枪火器,更要懂得尊重这片土地,顺应它的脉络,
守护它的魂与根。许多年后,雁门关的地脉愈发稳固,风调雨顺,百邪不侵。
往来的行商看到关城的布局,总会感叹:“这才是真正的风水——人心齐,地脉顺,
鬼神都敬三分。”忠勇祠的香火依旧旺盛,黑石上的地脉图在月光下隐隐发亮,
仿佛那头神牛仍在守护着这片土地的脉络,与一代代守关人一起,将“顺应自然,
守护家国”的智慧,传了一代又一代。《神体固国门》风水护关不过半世纪,
西域的坚船利炮已轰到了海疆。他们拿着改良后的火器,自诩“文明使者”,
实则用炮弹敲开了一座座沿海城门,扬言要“用火药改写乾坤”。消息传到雁门关时,
秦氏后人秦罡正对着先祖传下的火器图纸发愁——对方的炮口径更大,射程更远,
咱们的土炮根本抵不住。更让人揪心的是,沿海传来的战报说,士兵们面对轰鸣的炮火,
未战先怯,有的甚至吓得扔掉兵器。“不是弟兄们怕死,”逃回来的老兵哭着说,
“那炮弹炸开来,山摇地动,人站都站不稳,哪还有力气打仗?”秦罡抚摸着忠勇祠的黑石,
石面上的地脉图已泛出浅痕。他知道,这回的敌人不仅有更强的火器,
更想用巨响与硝烟摧垮国人的胆气。“林将军,墨角神牛,”他对着石笛低语,
“如今器物不如人,唯有筋骨能撑住这国门了。求您显圣,赐我等不屈之躯,挡住这炮火!
”话音刚落,祠堂内的烛火突然变成金色。黑石猛地迸出强光,石面上的纹路化作无数光点,
如星子般飞入秦罡体内。他只觉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头顶,筋骨噼啪作响,
原本文弱的手臂竟鼓起肌肉,掌心的老茧变得厚实坚硬。石笛在空中盘旋,
笛音化作实质的气流,吹向闻声赶来的士兵。被气流拂过的人,个个眼神发亮,
有人当场举起千斤石锁,面不改色;有人用拳头砸向坚石,石头碎裂,拳头却毫发无伤。
供桌上多出一卷竹简,上面写着“炼体诀”:“心坚则体固,意勇则身强,以忠为引,
以勇为基,可抗金石,可抵炮石。”竹简旁的青铜镇物突然裂开,流出金色的液滴,
士兵们沾了一滴在眉心,顿时觉得浑身充满力量,连呼吸都变得沉稳。“是神力!
是神将赐下的神兵体质!”老兵抹了把脸,一拳砸在祠堂的柱子上,柱子晃了晃,
他的手却连红印都没有。秦罡立刻带着士兵们按“炼体诀”操练。不过半月,
关城的士兵个个身形挺拔,眼神如鹰,面对特意运来的土炮试射,竟能顶着硝烟冲锋,
炮弹落在身边炸开,碎石溅到身上,只留下浅浅的白痕。西域舰队带着巨炮逼近雁门关时,
看到的不是瑟瑟发抖的守军,而是列阵以待的“铁人”。他们的炮弹落在阵中,
炸开的火光里,士兵们只是晃了晃,便举着大刀冲上来,刀光劈开硝烟,
竟比炮弹的轰鸣更震人心。“不可能!他们不是人!
”西域舰长望着冲上舰船的秦罡——对方硬生生接了一发炮弹,胸口的甲胄裂开,
皮肉却只擦破点皮,吓得魂飞魄散。激战中,云端浮现出林结高与墨角的身影。
林结高挥剑劈开飞来的炮弹,剑气化作金光,融入每个士兵体内;墨角的蹄子踏在云端,
震得海面掀起巨浪,西域的舰船在浪涛中摇晃,炮口根本无法瞄准。“血肉之躯,
亦可铸长城!”林结高的声音透过炮火传来,“这体质不是神赐,是你们骨子里的忠勇所化!
”士兵们听得热血沸腾,嘶吼着与敌人近身搏杀。他们的拳头比铁锤还硬,
他们的肩膀能扛住炮管,西域士兵的火枪打在他们身上,子弹竟被肌肉弹开,如同挠痒。
这场仗打得惨烈却痛快。西域舰队被击沉大半,剩下的仓皇逃窜,连巨炮都来不及带走。
打扫战场时,秦罡发现士兵们的伤口愈合得极快,沾了金色液滴的眉心,
都印着淡淡的牛角印,如同一枚枚勋章。战后,忠勇祠的黑石恢复了温润,
石笛的笛音变得沉稳厚重。秦罡带着士兵们在祠堂前立誓:“我等身具神力,当护佑百姓,
守好国门,绝不让寸土流失!”誓言声中,石笛突然吹响《守关谣》,
笛声与士兵们的呐喊交织,
震得关城的 bells bells 改为“铜钟”嗡嗡作响,
连远处的山脉都传来回声。后来,“神兵体质”的传说传遍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