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共长生

与君共长生

作者: Thriumphqi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Thriumphqi的《与君共长生》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与君共长生》主要是描写慕朝,祭坛,一种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Thriumphqi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与君共长生

2025-07-28 11:03:41

我命不久矣,索性在最后的时光里游历人间。没成想捡到个受伤的漂亮少年。他伤势渐好,

我悄然离开。可我却被他绑了,绑人的他还控诉我:为什么要抛弃我?我是修士,

你是妖,我叹气,而且我快死了。他一本正经道:你不会死!

后来我被绑上蛇族祭坛,

他提剑冲我走来……———————————————我这破败身子,药石罔效,

连宗门里最善望气的长老都摇头,断定我活不过这个冬天。死前,我想再看看这人间。

于是离了宗门,拖着残躯往深山里走。然后,我捡到了他。在一处背阴的溪涧旁,

少年蜷在嶙峋乱石间,美得不像活物,倒像是哪位大能笔误滴落人间的精魄,

连山间的薄雾都格外眷恋他的眉眼。我把他拖回暂住的破屋里,细心地为他包扎了伤口。

我去山间采了草药和水,喂他喝了药,等着他醒来。他醒来后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竖眸锐利如刀:你是谁?你的救命恩人。是我救了你,你该以身相许。

我故意调侃他,让气氛不至于剑拔弩张。他听到这话后气炸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咳咳,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帮他顺了顺气,笑眯眯地说:自然是助你恢复的草药了。

我猜他肯定不会乖乖吃药,所以趁他情绪激动时给他灌了一碗药。他现在法力全无,

只能任我支配。可他也实在难伺候,不是嫌弃我做的东西难吃,就是挑剔这地方简陋。

他还总说我是粗暴女子,因为我替他换药时总是弄疼他。我道:我已经够小心了

他梗着脖子不理我,真是一只难哄的猫儿啊。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只骄矜又难哄的猫儿走进了我尘封已久的心里,如果可以,

余生我只想与他共度。可惜,我的身子破败极了,我快死了。他伤处结痂,行动无碍那日,

洞外天光微熹。我最后看了眼他沉睡中毫无防备的侧脸,

将仅存的几颗固本培元丹药放在他枕边,悄然离去。我的余生注定与他无缘,与其奢望别的,

不如趁着自己还活着多看看未知的风景。变故发生在初秋。我行至一处边陲小镇,

却突然被人绑架了。再睁眼,冰冷的石面贴着我的背,我手脚被粗糙的藤蔓死死捆住。

我心想我哪来的仇家?我费力抬头,对上了一双燃烧着复杂火焰的竖瞳。是他。

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擂了一下,震得指尖发麻。我面上却不敢泄露分毫,

只维持着自己惯常的疏离平静。为什么要抛弃我?少年一拳打在我身旁的石壁上,

那双曾盛满骄阳的眸子此刻蒙着水光,甚至连句道别都没有!我喉头干涩,

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学起了师父从前说过的话:你我殊途。你是妖,我是修士。更何况,

我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快死了。修士?他像是被这两个字烫到,

猛地攥紧拳,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弧度,露出尖尖的牙齿,也对,

你们这些修士……怎么会和我们妖……我快死了。我重复,打断他未尽的话。

将死之人,谈何其他?徒增牵绊罢了。你不会死!他猛地俯身,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石面上,将我困在他与冰冷的石台之间。

那带着少年气的暴躁和不容置疑的霸道扑面而来。不等我反应,

颈侧骤然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刺痛——他竟低头咬了我一口!

像被某种领地意识极强的凶兽标记了所有物。我说你不会死!他抬起头,竖瞳紧锁着我,

一字一顿,认真得近乎偏执。我愣住,颈侧的刺痛带着奇异的麻痒蔓延开。

看着他眼里的固执,最终只能扯出一个苍白的笑:或许吧,若天道垂怜的话。就这样,

我被他强行地留了下来。日子在荒僻的山谷中流淌,有他这张脸在眼前晃,

跋山涉水的兴致也淡了。横竖都是等死,这处牢笼倒意外地成了我最后一点贪恋的暖色。

直到半月后,一群不速之客撕裂了这份虚假的宁静。刺鼻的腥风裹挟着浓重的妖气骤然降临。

我还未看清来者,一道乌光便狠狠抽在我后颈,剧痛伴随着黑暗瞬间吞没了我。

寒意透过薄薄的衣衫渗入骨髓,手脚被某种滑腻坚韧的藤蔓死死捆住,动弹不得。

这次是真被绑架了,究竟是谁?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

是一个巨大而阴森的圆形祭坛。祭坛边缘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影。他们穿着统一的深色袍服,

眼神冰冷,如同俯视祭品的秃鹫。

而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景象在下方——祭坛深凹的底部有着无数条毒蛇。它们色彩斑斓,

粗细不一,相互缠绕、摩擦、昂起狰狞的三角头颅,嘶嘶的信子吞吐着致命的毒雾。

仅仅是视线触及,一股寒气便从脚底直冲天灵盖。醒了?一个苍老阴鸷的声音响起。

我循声望去,祭坛边缘最高处,一个披着暗红色蛇纹长袍的老者正俯视着我,脸上沟壑纵横,

挤出一个残忍而得意的笑容。他便是这里的领头之人。一个修士,竟然敢来我们蛇族。

你们凡人修士罪大恶极,杀了我们多少同伴,如今还敢找上门来。正好,

我用你的血抚慰我们同伴的亡魂。今日定叫你尸骨无存!

他枯瘦的手指遥遥指向下方翻腾的蛇海,眼中闪烁着狂热而残忍的光芒。万蛇噬心,

尸骨无存。我心头一片冰凉。若是早几年,修为尚在巅峰,或可拼死一搏,杀出一条血路。

可如今这具破败身躯,连运转灵力都滞涩难行,经脉如同干涸龟裂的河床,

稍稍用力便是撕裂般的剧痛。斩杀蛇妖?简直是痴人说梦。罢了。早知会有今日。

不过是提前些时日,换了个更惨烈些的死法而已。我缓缓闭上眼,

强迫自己忽略下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一心等死。也好,至少不会连累他了。住手!

清越而熟悉的声音,裹挟着雷霆之怒,骤然撕裂祭坛上死寂压抑的空气。我猛地睁开眼。

祭坛入口处,一道挺拔的身影逆着光,大步流星地闯入。正是他。少年俊美的脸紧绷着,

竖瞳里燃着冰冷的火焰,死死盯着高台上的大长老。慕朝殿下!

大长老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看此人的穿着,应当是青云宗的修士。

青云宗曾屠戮我族人无数,血债累累,死不足惜!殿下莫非要为了一个外人,背弃我族,

罔顾血仇?他刻意加重了外人二字。少年脚步不停,径直走到祭坛中央,

挡在我与那翻腾的蛇海之间。他的脊背绷得笔直,像一柄宁折不弯的剑。她是我带回来的。

少年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祭坛上,

我不能不管。殿下!大长老的声音陡然拔高,语气中带了些威胁,您别忘了,

王后死于青云宗中人之手,您莫不是连杀母之仇也要忘却?青云宗杀了蛇族王后?

可我从未听闻,难不成这是什么辛密?少年挺拔的身躯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紧握剑柄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够了。我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肩线,心中有了决然之意。

我从不该成为任何人的负累。我不愿同门伤心,所以决定孤身去死。如今,

我也不该是他的拖累。慕朝。我开口,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解脱般的笑意。

他倏然回头,眸子紧缩。不必了。我努力扯出一个尽可能轻松的笑容,这些日子,

多谢殿下照顾。我心领了。祭坛下,万蛇嘶嘶的声响如同催命的魔音。

我本就……时日无多。我看着他骤然放大的瞳孔,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如今这般结局,也算……甘心赴死。只求殿下,我顿了顿,

目光落在他手中那柄寒光流转的长剑上,语气近乎恳求,念在相识一场,给我一个痛快。

我还是不想被蛇群咬死,这样太难看了。少年死死地盯着我,那双漂亮的眸子里,

翻涌着我无法解读的惊涛骇浪。震惊、愤怒、难以置信……最终,所有的情绪都沉淀下去,

化为一片死水般的、令人心悸的平静。他缓缓地、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剑。冰冷的剑锋,

在祭坛幽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刺骨的寒芒,直指向我。我闭上眼,放弃了所有挣扎,

彻底认命。耳畔,是万蛇更加狂躁兴奋的嘶鸣,是祭坛上无数蛇族压抑的呼吸,

是风声……然后,一道尖锐到撕裂空气的剑啸,骤然炸响!嗡——!

凌厉无匹的剑气裹挟着刺骨的寒意,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我等待着那穿心而过的冰凉和剧痛。然而,预想中的终结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

是下方蛇海骤然爆发的、混乱到极致的嘶鸣!那声音不再是饥饿的催促,

而是瞬间被推至顶峰的痛苦、恐惧和濒死的狂乱!噗嗤!噗嗤!噗嗤!

利刃切割血肉的闷响如同密集的雨点,连成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乐章。

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在祭坛底部轰然扩散开来。发生了什么?!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的一幕,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祭坛下方,断碎的蛇躯四处抛洒,

黏腻的蛇躯铺满了地面,腥臭的血液汇成小溪,汩汩流淌。而那个持剑的少年,

已然如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冲破弥漫的血雾,飞掠至我身前。我带你走!

他一把揽住我的腰,动作快得只剩残影。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扯断了束缚我的藤蔓。

天旋地转间,我已被他牢牢护在怀里,腾空而起。孽障!你敢!高台上,

大长老气急败坏的咆哮如同惊雷炸响,枯瘦的手掌猛地拍出,一道凝练如实质的墨绿色毒光,

裹挟着刺耳的破空声,狠戾无比地射向少年毫无防备的后心!太快了!

那毒光蕴含着大长老含怒的全力一击!小心!我失声惊呼,心脏骤停。少年揽着我,

根本无暇也无力回身格挡!噗!噗!噗!沉闷的利器入肉声接连响起!不止一道!

那道墨绿色的毒光如同活物,在触及他后背的瞬间竟分裂开来,

化作数道更细、更刁钻的毒刺,狠狠扎了进去。少年抱着我的身躯猛地一震。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从他紧咬的齿缝间溢出。但他飞掠的速度非但没有丝毫减缓,

反而借着这股冲击力,如同离弦之箭般更快地射向祭坛唯一的出口。温热的液体,

带着浓郁的铁锈味和一丝诡异的腥甜,瞬间浸透了我肩头的衣料。黏腻,滚烫。拦住他!

给我拿下!大长老目眦欲裂的咆哮在身后疯狂响起。然而,祭坛上那些蛇族护卫,

竟似被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血腥反叛和少年玉石俱焚的狠绝震慑住了,

一时竟无人敢上前阻拦!只是眼睁睁看着那道染血的身影,抱着我,

以决绝的姿态撞破祭坛边缘的禁制光幕,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有少年清冷如碎冰的声音,

穿透禁制的波动,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祭坛上:对不起了,长老。但我要带她走。

冰冷的夜风如同刀子,刮过脸颊。身后蛇族领地的喧嚣和追兵的气息被远远甩开。他抱着我,

在一处荒僻无人的山涧巨石后踉跄落地。你……我刚一开口,声音就哽住了。他松开我,

身体晃了晃,靠着冰冷的石壁缓缓滑坐下去。月光惨白,

清晰地照亮了他的后背——那件原本质料上乘的墨色衣袍,

此刻后背部分几乎被彻底撕裂、浸透,呈现出一种深沉的、不断扩散的暗红。

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狰狞地翻开,皮肉翻卷,边缘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墨绿色,

正丝丝缕缕地冒着黑气。最严重的一道,几乎擦着心脏的位置。

伤口周围的皮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黑、溃烂。他急促地喘息着,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带来剧烈的抽搐。冷汗顺着他苍白如纸的脸颊滑落,

滴在染血的衣襟上。他试图维持清醒,但竖瞳中的光彩却在急剧涣散。更骇人的是,

他脸上原本光洁的皮肤,正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片片细密、闪烁着幽暗光泽的黑色鳞片!

鳞片沿着他紧绷的颈侧和下颌蔓延,

让他俊美无俦的容颜染上一种非人的、濒临崩溃的妖异感。部分蛇形显现,

这是妖力失控、生命力急剧流失的征兆。我想撕开他的衣服,帮他处理下伤口。

可我的手却被他捉住,都这时候了,他还强扯起嘴角:你别趁人之危,对我有非分之想。

我心疼:别说话了,你伤得厉害,我想帮你包扎。他恶趣味道:我快死了,

直接埋了不是更好?我知道他在模仿我之前说过的话,故意呛我。我不再搭话,

而是抽出了腰间的匕首。我的血,曾被皇族视作续命的圣药,能解百毒,愈重伤。

我从小就被皇室当做药人,存在的用处也就是放血为皇帝续命。后来运气好,

正巧遇到想要跑路的国师。国师带上我一起跑了,从此他就回到了青云宗,

而我就是他的第一个弟子。但可惜我这身子早年亏损太多,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

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我在自己左手手腕内侧划开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

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润的甜香,瞬间涌出。我跪坐在他面前,

将流血的手腕强硬地凑到他紧抿的、失去血色的唇边。喝下去!

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压过了手腕的剧痛。他眼中闪过震惊和心疼,

最后用尽全力扭了脖子:我不喝。凡人之血,粗鄙。我强硬地把流着血的手凑到他嘴边。

他看清了我递到唇边的手腕,看到了那汩汩涌出的、带着温润光泽的鲜血。他本还想抗拒,

可一种本能的、源自重伤妖物对生命力的极度渴望,让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温热的唇舌本能地覆上了那道伤口。然而,仅仅是一瞬。他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灼伤,

猛地别开头,动作牵扯到后背的伤口,痛得他闷哼一声,额上冷汗涔涔。

他眼中爆发出剧烈的抗拒和愤怒,死死瞪着我。谁……谁要你救!他声音嘶哑破碎,

带着一种被冒犯的狂怒,猛地抬手想推开我的手,却因虚弱而力道绵软,拿开!

不准用你的血!这傻子……我非但没有收回手,

反而更加强硬地将流血的手腕再次抵到他唇边,另一只手用力按住他无力的肩膀,

阻止他乱动。由不得你。我声音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现在,闭嘴,

喝下去。你若死了,我这条命,谁来还?他身体僵住,竖瞳剧烈地颤动着,死死盯着我,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却又无法反抗的困兽。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愤怒、不甘、屈辱……还有一丝更深、更沉、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痛楚。最终,

在那浓郁的药人血气和他自身濒临崩溃的重伤双重逼迫下,那点徒劳的抵抗土崩瓦解。

他闭上眼,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绝望,再次含住了我的伤口。

温热的、带着轻微吮吸感的触感从手腕传来,伴随着他压抑的吞咽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血液的流失,带着一种奇异的暖流,仿佛也带走了我最后一点力气,

身体阵阵发冷。但看着他后背伤口处那狰狞的墨绿色毒气似乎被这温润的血气压制,

蔓延的速度明显减缓,溃烂的青黑色皮肉边缘也隐隐透出一丝微弱的生机,这点付出,

似乎也值了。不知过了多久,手腕上的吮吸力道渐渐减弱。他松开了口,疲惫地靠在石壁上,

急促的呼吸终于平缓了一些,脸上那些失控浮现的黑色鳞片也缓缓隐没下去,

只是脸色还苍白着。我迅速撕下还算干净的里衣下摆,

草草包扎住自己手腕上那道深长的伤口。失血带来的眩晕感阵阵袭来。他缓缓睁开眼,

那双漂亮的竖瞳虽然依旧带着重伤后的疲惫,但里面的光彩总算不再涣散,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我被布条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腕,眉头瞬间拧紧,

眼中翻涌起风暴。你的手!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猛地伸手,

想抓住我的手腕查看,动作却又因牵动伤口而僵住,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没事,皮外伤。

我移开手,语气平淡地像在说别人的事,你现在怎么样?

他死死盯着我刻意藏起的手腕,脸色难看至极。我解释:我早年是皇城里的药人,

那时经常放血,现在这点血不算什么,你不用太在意。他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刻薄的话,最终却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多管闲事。

看着他这副别扭又强撑的样子,连日来积压的沉重和此刻劫后余生的疲惫,

竟奇异地化开了一丝。我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淡、却真心实意的笑容:嗯,

我多管闲事。所以,殿下现在欠我一条命了?他猛地抬眼瞪我,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谁欠你!明明是你欠了我一条命!好了,

我打断他无意义的争论,疲惫地靠坐在他旁边的石壁上,感受着山涧冰冷的夜风吹散血腥,

省点力气。接下来怎么办?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调息,又似乎在权衡。夜色中,

他的侧脸线条在月光下显得异常冷硬。我暂时……动不了。他声音低沉,

带着重伤后的虚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视线却固执地不肯离开我,你,你不能离开我。

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此刻褪去了所有的骄纵和暴躁,只剩下一种近乎执拗的专注和依赖。

他像一只终于收起利爪,却依旧不安地守着唯一暖源的小兽。心头某个角落,

悄然塌陷了一块。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

却又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平静,我答应你,不离开。山谷的日子,

仿佛被刻意拉长、调慢了。他后背的伤太重,大长老的噬心腐骨

毒虽被我的药人之血压制,却如跗骨之蛆,难以根除。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或是强忍着剧痛调息,试图逼出残余的毒素。那张过分漂亮的脸,总是苍白得近乎透明,

唯有紧抿的唇线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我成了他唯一的拐杖和药箱。换药时,

他疼得额角青筋暴起,冷汗浸透鬓发,却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只有偶尔泄露出的一丝抽气声暴露了他的痛楚。喂他喝我寻来的草药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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