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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镇,林家演武场。

测灵石柱光芒黯淡,最终定格在赤、黄、绿、蓝、褐五种微弱的杂光上,像一块没擦干净的调色盘。

“林小凡,五行杂灵根,资质……下下等!”负责检测的林家三长老,声音冰冷得像腊月的寒风,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演武场周围瞬间炸开了锅。

“哈哈哈!我就说嘛!林家二傻,名不虚传!”

“五行杂灵根?这比凡人强不了多少吧?修炼纯属浪费资源!”

“废物就是废物,他爹当年好歹还是个三灵根,到他这儿直接废了!”

“啧啧,看他那傻样,还笑呢!真不知羞耻!”

被千夫所指、万般嘲笑的中心人物——林小凡,此刻正蹲在测灵石旁边,一脸好奇地用手指戳着石柱底座,嘴里还嘟囔着:“咦?这石头挺暖和啊,冬天抱着睡觉肯定舒服。”他仿佛根本没听见那些刺耳的嘲笑,脸上甚至还挂着那标志性的、有点憨又有点欠揍的笑容,露出一口小白牙。

他爹林大山,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脸涨得通红,想冲上去护着儿子,却被旁边的族人死死拉住,只能痛苦地闭上眼。他娘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林小凡!”三长老厉声喝道,“按照族规,资质下下等,不配占用家族修炼资源!即日起,搬出核心弟子院,去后山杂役房报到!家族每月发放的灵石、丹药,一概取消!”

这判决,等于彻底宣判了林小凡在林家前途的***。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没有资源,资质又差到极点,这辈子注定是蝼蚁。

换成别人,此刻恐怕早已如丧考妣,甚至羞愤欲死。

但林小凡是谁?他是青云镇远近闻名的“林二傻”!脑回路清奇,心比天大!

只见他“噌”地一下站起来,拍了拍***上的灰,非但没有沮丧,反而眼睛一亮,乐呵呵地问:“杂役房?是不是管饭?听说后山的野果子特别甜?管饱不?”

“……” 三长老气得胡子一翘,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围观人群更是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

“滚!”三长老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好嘞!”林小凡答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仿佛不是被发配,而是得了天大的美差。他笑嘻嘻地对着脸色铁青的爹娘挥挥手:“爹,娘,别担心!我去后山享福啦!等我给你们摘甜果子回来!”说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在无数鄙夷、怜悯、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蹦蹦跳跳地就朝后山走去,背影那叫一个潇洒或者说,二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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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杂役房,破败漏风。

林小凡被分到的“工作”是挑水、砍柴、打扫兽栏。这些活又脏又累,对凡人都是重活,对一个“理论上”刚踏入炼气门槛其实连气感都没摸到的“修士”来说,更是折磨。

第一天,他吭哧吭哧挑了半缸水,洒了一路,累得像条死狗,还被管事的杂役头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第二天,砍柴差点把斧子崩飞,砸到自己的脚,吓得嗷嗷叫。

第三天,打扫兽栏,被暴躁的铁皮猪追着满山跑,最后躲到树上才逃过一劫,衣服都刮成了破布条。

换了别人,早就绝望了。

但林二傻的字典里,仿佛没有“绝望”这两个字。

“哎呦喂,这猪脾气真爆,跟我三婶似的!”他坐在树杈上,啃着顺手摘的野果,看着树下哼哼唧唧的铁皮猪,居然还有心情点评。“不过肉肯定香!等哪天小爷发达了,非把你烤了!”

晚上,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听着隔壁震天的呼噜声,林小凡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望着漏风的屋顶透进来的星光,难得地安静了一会儿。

“啧,修仙好像也没啥意思啊?又累又饿还挨骂……不如在家种地呢。”他小声嘀咕,“算了算了,睡觉睡觉,梦里啥都有。”

他翻了个身,没心没肺地秒睡,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

就在他彻底睡熟,意识沉入混沌的瞬间——

异变陡生!

无声无息间,一道纯粹到无法形容、玄奥到超越时空理解的金色光束,无视了屋顶、墙壁,甚至无视了空间的阻隔,精准无比地笼罩在他身上!

这光束没有任何威压,却蕴含着至高无上的本源气息。它仿佛从九天之外、从大道源头直接投射而来!

熟睡中的林小凡对此毫无所觉,只是舒服地咂了咂嘴,翻了个身,把破被子裹紧了些。

金色光束持续了大约一炷香时间,然后如同潮水般悄然退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林小凡的身体内部,却在发生着翻天覆地、足以让任何修真大能疯狂到癫狂的剧变!

他那被判定为“垃圾”的五行杂灵根,在金色光束的冲刷下,非但没有被“提纯”成单一灵根,反而变得更加“杂”了!但这“杂”,却杂得惊世骇俗!金、木、水、火、土五行本源之力,不再是微弱驳杂的丝线,而是变成了五条奔腾咆哮、浩瀚无边的本源长河!它们相互交织,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在他丹田深处形成了一个微缩的、完美平衡的“混沌五行宇宙”!

这不再是灵根,这是**混沌五行道基**!是只存在于太古神话传说中的无上根基!是天道本源的直接显化!

磅礴如海、精纯至极的先天五行灵气,无需他引导,无需他吐纳,如同百川归海,疯狂地、自发地涌入他的身体,冲刷着他的经脉,滋养着他的血肉骨骼!

他堵塞的经脉瞬间贯通,宽阔如通天大道!

他孱弱的肉身被反复淬炼,杂质尽去,晶莹如玉!

他沉睡的识海被强行开辟,神念如星辉初绽!

炼气一层…二层…三层…一路飙升!

这过程无声无息,连一丝灵气波动都没有外泄。天道亲自出手遮掩,谁能察觉?

睡梦中的林小凡,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像泡在温泉里,舒服得他直哼哼,嘴角还流下了一滴晶莹的口水,梦里大概在啃烤乳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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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

“林二傻!死哪去了!还不起来挑水!想饿死吗!”杂役头子暴躁的吼声伴随着踹门声响起。

“来啦来啦!”林小凡一个鲤鱼打挺……没挺起来,吧唧一下摔回床上。他挠了挠鸡窝似的头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奇怪,怎么感觉……浑身有劲?像吃了十斤大力丸?”

他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

“咔嚓嚓……”身下那张用了不知多少年的破木板床,瞬间散架,碎成了一地木片。

林小凡:“???” 他一脸懵逼地坐在地上,看着身下的废墟。“我……我这么重了?昨晚也没多吃啊?”

杂役头子踹开门,看到这一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林二傻!睡觉都能把床睡塌!你是猪吗!赔!这床钱从你下个月……不,从你下下下个月的工钱里扣!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挑满十缸水!挑不满不许吃饭!”

“哦……”林小凡委屈巴巴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嘟囔着:“十缸就十缸嘛,凶什么凶……”

他走到巨大的水缸边,看着那比他腰还粗的扁担和两个硕大的水桶,习惯性地愁眉苦脸。但当他弯下腰,握住扁担的瞬间——

“咦?这么轻?”他疑惑地掂了掂,感觉像拎着两根稻草。

他尝试着挑起空桶,健步如飞地冲向山涧。那速度,快得拉出一道残影,把杂役头子都看傻了。

到了山涧,林小凡看着哗哗流淌的溪水,心想:“十缸水,得挑到啥时候啊?真麻烦……”他随手把两个水桶往水里一按。

“哗——!”

不是水桶进水的声音,而是……整条溪流仿佛被他这一按,截断了一瞬!两个水桶瞬间被灌得满满当当,甚至溢了出来。

“啊呀,满了满了!”林小凡赶紧提起来。入手的感觉……嗯,跟刚才拎空桶差不多?他挑起来,依旧健步如飞地往回跑。

一缸,两缸,三缸……不到一炷香时间,十口巨大的水缸,全部被灌得满满当当,水面几乎与缸沿齐平。

林小凡放下扁担,拍了拍手,对着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的杂役头子,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带着点憨气和理所当然的笑容:

“头儿,水挑满了!还有啥活儿?砍柴?打扫猪圈?尽管吩咐!我感觉我今天……劲儿特别大!跟牛似的!”

杂役头子看着那十缸满得不能再满的水,又看看脸不红气不喘、甚至眼神清澈或者说呆滞的林小凡,再想想刚才他那非人的速度和力量……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妖……妖怪啊!”杂役头子怪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跑了。

林小凡挠挠头,一脸无辜:“妖怪?哪有妖怪?头儿胆子也太小了吧?”他肚子适时地咕咕叫起来,“算了,吃饭去!今天这么卖力,得让厨房大娘多给我俩馒头!”

他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溜溜达达地走向食堂。阳光洒在他身上,那件破旧的杂役服似乎都染上了一层莫名的光晕。

后山深处,无人知晓。

林小凡昨夜睡过的破屋上方,虚空之中,仿佛有一双超越一切、淡漠无情的巨眼缓缓睁开,扫了一眼下方哼歌的少年,随即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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