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丈夫与妻子

假面丈夫与妻子

作者: 喜欢青柠檬的常宁程玮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假面丈夫与妻子由网络作家“喜欢青柠檬的常宁程玮”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赫镰荆温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把钱给我!”赫镰荆红着将酒瓶砸在我脚玻璃碴划破了我的小四岁的女儿赫书瑶吓得浑身发他却一把将女儿推到我面“不说钱在我今天就让你女儿看着你被我打死!”我曾以我无底线的忍能唤回创业失败前那个爱我的丈直到医生将“肌肉永久坏死”的验伤报告摔在我脸我才明我的圣母养出了一只吃人的恶1凌晨三玄关的门锁发出轻微的转动温柠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惊她没有开...

2025-07-03 09:10:23

把钱给我!”赫镰荆红着眼,将酒瓶砸在我脚边,玻璃碴划破了我的小腿。

四岁的女儿赫书瑶吓得浑身发抖,他却一把将女儿推到我面前。“不说钱在哪,

我今天就让你女儿看着你被我打死!”我曾以为,我无底线的忍让,

能唤回创业失败前那个爱我的丈夫。直到医生将“肌肉永久坏死”的验伤报告摔在我脸上。

我才明白,我的圣母心,养出了一只吃人的恶魔。1凌晨三点,

玄关的门锁发出轻微的转动声,温柠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惊醒。她没有开灯,

只是借着窗外渗进来的城市余光,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摇晃着进来,

将满身的酒气带回了这个逼仄的家。赫镰荆重重地摔在沙发上,嘴里含混不清地咒骂着什么。

温柠起身,熟练地拧好热毛巾,跪在他身边,开始为他擦拭脸和手。

这套流程她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拆解一枚炸弹。就在她擦到他脖颈时,

或许是毛巾的温度稍稍烫了一下,赫镰荆在半梦半醒间猛地一挥手。“滚!

”“啪”的一声脆响。温柠的头被大力扇到一边,额角结结实实地撞上了茶几的尖角。

她没有叫,只是捂着头,一瞬间的晕眩过后,指缝间传来温热湿滑的触感。

第二天是被一股浓烈的药酒味唤醒的。赫镰荆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棉签和红药水,

双眼通红,像是哭了一整夜。他看到温柠睁眼,立刻扔掉手里的东西,一把抱住她,

声音哽咽,身体都在发抖。“柠柠,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人!你看我,

我都干了些什么!”他捧着她的脸,看着她额角已经凝固的伤口和周围的淤青,

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我压力太大了,我一喝酒就不是我自己了,你打我,你骂我,

求你了……”他的忏悔真挚得像一场精彩的独角戏。温柠看着他,什么都说不出来。门口,

四岁的赫书瑶正安靜地站着,她没有哭,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跑过来要妈妈抱,

只是抱着她的小熊玩偶,空洞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这个孩子,

已经很久没有开口叫过“爸爸”了。赫镰荆也注意到了女儿,他立刻收起悲痛,

试图挤出一个慈爱的笑容,朝女儿招招手:“瑶瑶,过来爸爸这里。”赫书瑶像是没听见,

转身默默走回了自己的小房间。赫镰荆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转为更深的愧疚,他转回头,

用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你看,连女儿都怕我了,我就是个混蛋!

”温柠的心被这清脆的响声揪了一下,她抓住他的手,忍着额角的刺痛,轻声说:“别这样,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她再次选择了相信,或者说,她选择了强迫自己相信。

她扶着还有些晕眩的头,下床走进厨房,为他准备醒酒汤和早餐。

锅里升腾起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暂时模糊了昨夜的疼痛和恐惧。

她默默在心里对自己说,会好的,这是最后一次了,等他缓过来,一切都会好的。

2回娘家的日子,温柠特意梳了厚厚的刘海,堪堪遮住额角那块还未褪尽的青紫。饭桌上,

母亲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她碗里,端详着她的脸。“又瘦了。工作别太累,家里也要顾好。

”话头一转,就落到了赫镰荆身上“镰荆最近不顺,男人在外打拼,压力大,

脾气上来是难免的。你是他老婆,要多担待,多体谅他,家和万事兴嘛。

”温柠只是低头扒饭,什么也没说。这沉默在父母眼中,成了默认的执拗。“你听听,

妈说的都是为你好。”赫镰荆立刻接上话,顺手又给温柠碗里添了些菜,动作体贴入微,

仿佛她是闹脾气不懂事的孩子。他转头对着岳父,叹了口气,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愧疚。

“爸,都怪我没本事,让温柠跟着我受苦了。最近有个项目,前期应酬多,酒喝得也凶,

有时候回家晚了,她就一个人在沙发上等我,话也不说,我看着是真心疼。

”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点出了自己“为家奔波”的辛苦,

又暗示了温柠的“沉默不懂事”。岳父果然很受用,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有担当。

温柠就是这个性子,你多包容。”一顿饭,赫镰荆成了忍辱负重的好丈夫,

温柠的所有憔悴和沉默,都成了她不懂事的佐证。饭后准备离开时,意外发生了。

赫书瑶突然挣脱温柠的手,死死抱住外婆的小腿,把脸埋了进去,全身都在抗拒出门。

“瑶瑶,跟外婆再见,我们回家了。”外婆笑着弯腰去哄。孩子却像没听见,

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抱得更紧,不哭不闹,却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力道 抱着外婆小腿“这孩子,

怎么越来越黏人了。”母亲笑着抱怨,想把她拉开。温柠站在一旁,手脚冰凉。

她清楚地看到了赫镰荆投来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赤裸裸的警告。她走上前,

蹲下身,声音干涩:“瑶瑶,听话,我们该走了。”她用力去掰女儿紧攥的小手,一根,

一根。赫书瑶的小身体僵硬着,最终还是被妈妈抱了起来。在被塞进车里儿童座椅的瞬间,

她没有再看外公外婆,只是扭头看着车窗外,眼神空洞。车门关上的瞬间,

车内的气氛骤然冰冻。赫镰荆发动了汽车,车子平稳地驶上大路。他没有看她,

声音却像淬了冰:“长本事了?知道在外人面前给我难堪了?”他的右手从方向盘上移开,

精准地探到温柠的大腿内侧,五指收拢,狠狠掐住那块最嫩的软肉,然后用力拧转。

剧痛瞬间窜遍全身。温柠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绷直,双手死死抓住安全带,

指甲都嵌了进去。她不敢叫,不敢挣扎,后座上,女儿正看着窗外。她只能咬紧牙关,

将所有的声音全部吞进喉咙里,任由那只手在裙摆下施虐。“我问你话呢!

你就是这么教女儿的?”他的声音依然平稳,甚至带着一丝白天在饭桌上的“温和”,

可手上的力道却在不断加重。温柠浑身发抖,冷汗从遮住伤口的刘海里渗出,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有……她只是……想外婆了。”赫镰荆冷笑一声,

终于松开了手。那块皮肤下,早已是一片狼藉。3苏珊是在楼下药店堵住温柠的。

彼时温柠正捏着一支遮瑕膏在柜台前犹豫,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买这个干嘛?

你脸上那几颗祖传的雀斑,都快成个人标识了,遮了谁还认识你。”苏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顺手就抽走了她手里的东西,翻过来看了一眼色号,“哟,最白色。你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

打算去唱戏?”温柠的身体瞬间僵住,下意识地拉高了口罩。苏珊的笑容消失了。她伸出手,

动作不容置疑地扯下了温柠的口罩。口罩之下,温柠左边脸颊上一大片青紫色的瘀伤,

突兀地暴露在药店明亮的灯光下。伤痕的颜色很杂,边缘是青黄,中心是深紫,

显然不是新伤。药店的收银员眼神瞟了过来,带着些了然的同情。

温柠狼狈地想去抢苏珊手里的口罩,却被她一把攥住了手腕。“跟我上楼。

”苏珊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小石子,硬邦邦的。温柠还没来得及拒绝,

就被苏珊半推半拽着进了电梯。开门的一瞬间,赫镰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动静,

脸上立刻堆起热情的笑:“苏珊来了?快……”话没说完,苏珊已经松开温柠,

几步走到他面前,把那支遮瑕膏“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赫大艺术家,又出新作品了?

”苏珊指了指温柠的脸,扯了扯嘴角,“这回走的是印象派风格?

”赫镰荆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看向温柠,眼神里的责备一闪而过,

随即立刻被浓得化不开的悲痛和懊悔所取代。他猛地站起来,不是对苏珊,而是对着温柠,

张了张嘴,眼眶瞬间就红了。下一秒,他做出了一个让苏珊都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下了。

“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温柠……”他双手抓住温柠的手,整个人涕泪横流,

肩膀剧烈地抖动着,“我不是人,我就是个废物!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看到项目黄了,

看到账单,我就……我就疯了!”他一边哭嚎,一边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巴掌,

打得“啪啪”作响。苏珊抱着臂膀,都看乐了:“行了行了,别演了,

奥斯卡没在这儿设分会场。地板那么凉,膝盖不要了?”赫镰荆的哭声一滞,

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转向苏珊,那表情真挚得仿佛被全世界背叛:“苏珊,

我知道你为温柠好。你骂我,打我,我都认!但求你,别拆散我们这个家。我爱她,

我不能没有她,瑶瑶也不能没有爸爸……”他说着,视线飘向了女儿紧闭的房门,

声音里的威胁意味若隐若现:“家里的事,关上门怎么都好说。可要是闹大了,

让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一个大男人,脸还要不要?我这种烂人,被逼急了,

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

我还能不能好好地待在温柠和瑶瑶身边了。”苏珊脸上的嘲讽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

温柠浑身一颤。她听懂了。她看着赫镰荆跪在地上,仰着头,

眼里的疯狂和占有欲像毒蛇一样吐着信子。她猛地甩开他的手,转身用力去推苏珊。“你走!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你快走!这是我们家的事,跟你没关系!”“温柠!

”苏珊被她推得一个踉跄,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清醒一点!他是在威胁你!

”“我求你了!”温柠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往门外推,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走啊!

算我求你了,别再来了!”门“砰”地一声在苏珊面前关上,门内传来落锁的声音。

温柠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客厅里,

赫镰荆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走到温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脸上没有了刚才的忏悔,也没有了惯常的暴戾,只剩下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平静。

他蹲下身,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她脸上的伤,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你看,

这样多好。”他轻声说,“我们一家人,就该安安静静地在一起。”4自从苏珊来过之后,

赫镰荆收敛了对温柠的动手,转而开始了一种更具毁灭性的侵蚀。他会把赫书瑶抱在膝盖上,

指着正在拖地的温柠,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瑶瑶你看,妈妈把地弄脏了,

所以爸爸要批评她,对不对?”赫书瑶不说话,只是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妈妈不听话,

惹爸爸生气了,所以爸爸才会大声说话。只要妈妈乖,我们家就开开心心的。

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让妈妈更爱你,你明白吗?”他将施暴的责任,轻飘飘地,

像移植一棵树苗一样,栽进了女儿的心里。温柠背对着他们,拖把在地上划出无声的轨迹,

后背的肌肉一寸寸僵硬。没过几天,幼儿园老师的电话打了过来。对方的声音很专业,

也很谨慎:“赫书瑶妈妈,瑶瑶最近在园里的情绪不太稳定,她不跟小朋友玩,

只是一个人在角落画画。”温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们看了一下她的画……嗯,

可能只是孩子想象力丰富,但画面……基本都是黑色的线条,很用力,纸都快划破了。

画上总有一个很大很黑的人形,还有一个缩在角落里的小人。我想问问,

孩子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恐怖片?”“是,是的,”温柠几乎是抢着回答,

“她偷看了我手机里的电影片段,小孩子不懂事,我已经批评过她了,谢谢老师关心。

”她挂了电话,手脚冰凉。当天晚上,赫镰荆翻书包检查作业时,

看到了那张被老师特意放进去的画。他捏着那张薄薄的图画纸,看了许久,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走到温柠面前,把画递给她:“大作,欣赏一下。

”温柠看着画上那个被涂得漆黑、张牙舞爪的巨大黑影,

和角落里那个几乎看不清面目、被线条困住的小人,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这是在告状吗?

”赫镰荆的声音很轻,却比任何咆哮都让温柠恐惧“你教她的?让她画这些东西去给外人看,

说我虐待你们?”他突然笑了一下,然后当着温柠的面,慢条斯理地,将那张画撕成了碎片。

“不……不是我……”他没理会她的辩解,转身径直走进女儿的房间。

赫书瑶正抱着小熊坐在床上,看到他进来,身体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赫镰荆一把将她从床上拎起来,像拎一个小动物,拖着就往外走。

“爸爸……”赫书瑶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赫镰荆一言不发,拉开储物间的门,

直接把她塞了进去。“让你画,让你告状!”门“砰”的一声关上,里面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哇——”压抑的、充满恐惧的哭喊声从门缝里挤了出来。“赫镰荆!

”温柠疯了一样冲过去拉门,门却被他死死抵住。“你开门!她怕黑!她会吓死的!

”赫镰荆靠在门上,终于回头看她,脸上是一种大权在握的、病态的愉悦。

“想让我放她出来?”温柠的指甲在门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眼泪和哀求都堵在喉咙里。

他指了指客厅门口的方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恩赐的平静:“去,跪在那儿。

什么时候我气消了,什么时候开门。”温柠的动作停住了。她看着他,

看着他身后那扇关着女儿、关着她所有光亮的门。储物间里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

变成了小声的、绝望的抽噎。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走到客厅门口,

对着那扇她曾无数次想要逃离、此刻却不敢离开的大门,双膝一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跪得笔直,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石像。那一刻,

温柠心里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恨,没有爱,也没有屈辱。只剩下储物间里,

女儿那一声声若有似无的、小猫一样的呜咽。5储物间的门终于打开。赫镰荆没有扶她,

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柠从冰冷的地板上自己撑起来。她的膝盖早已麻木,

站起时一个踉跄,险些再次摔倒。他从储物间里抱出已经哭到脱力、昏睡过去的赫书瑶,

将孩子塞进温柠怀里。“记住这种感觉。”他贴在她耳边,声音轻得像情人的呢喃,

“为了瑶瑶,你什么都愿意做,对不对?”温柠抱着女儿冰冷的小身体,没有回答。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怀里微弱的呼吸。第二天,温柠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显示着“苏珊”两个字。赫镰荆的视线扫过,脸上那点残存的温情瞬间消失。

他拿起手机,没有接,也没有挂断,只是走到温柠面前。“你的朋友,很关心你。

”他当着她的面,用拇指重重地按在屏幕上,那块小小的玻璃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然后,

他走到阳台,手一扬,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变成楼下花坛里的一块废铁。

温柠的瞳孔缩了一下。他走回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崭新的、包装都没拆的老人机,

扔在桌上。按键巨大,屏幕狭小。“换上这个。清净。”他像是在宣布一件恩赐,

“以后别再联系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她们只会教你学坏,破坏我们家庭。

我的号码已经存进去了,有事打给我。”月底发薪日,温柠的工资卡到账短信,

通过那台老人机,以一种滑稽的巨大字体显示出来。赫镰荆朝她伸出手。“卡给我。

”温柠愣住了。“你看看你,班上得乱七八糟,连孩子都教不好,钱放在你手里我怎么放心?

”他一脸理所当然地从她钱包里抽出那张薄薄的卡片,“以后家里的开销我来管,

每天早上我会给你买菜钱。女人家,身上放那么多钱干什么?不安全。”他甚至没有问密码,

因为密码是他的生日。从此,温吞的水煮开了,牢笼的铁条一根根焊死。

温柠的身上开始新伤叠旧伤,夏天最热的时候,她也穿着长袖长裤。赫镰荆看到她对着镜子,

试图用衣领遮住脖子上的指痕时,会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笑。“遮什么?这个家里,

除了我,还有谁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扔到大街上,狗都懒得闻。也就是我,不嫌弃你。

”随后把一百块钱摔在桌上,命令她去买他和朋友喝酒的宵夜。等她提着东西回来,

他和朋友已经离开,桌上一片狼藉,那一百块钱原封不动地躺在烟灰和酒渍里,

像一种冰冷的施舍和嘲讽。温柠不再解释,也不再流泪。她只是沉默地收拾,沉默地擦地,

沉默地给瑶瑶洗漱。一天晚上,她给瑶瑶讲故事,讲到小兔子终于逃出了大灰狼的森林。

一直安静听着的瑶瑶,突然抬起头,看着她。孩子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小手,

轻轻摸了摸温柠脸上一块尚未褪尽的青紫色伤痕。温柠讲故事的声音,戛然而止。

6赫镰荆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饭局,一个他口中“很重要”的局。

他亲自为温柠挑选了一条长袖的墨绿色连衣裙,款式保守,

恰好能遮住所有不该被看见的地方。出门前,他替她理了理衣领,

手指有意无意地拂过她的锁骨,声音很低:“今天大家都在,你知道该怎么笑,怎么说话。

别让我难堪。”饭局设在一个喧闹的包间,烟酒气混杂着油腻的吹嘘。

赫镰荆的朋友们都是一丘之貉,话题围绕着项目和女人。温柠坐在赫镰荆身边,

努力维持着嘴角上扬的弧度,感觉自己像个制作精良的假人。“哎,镰荆,

你这是怎么养老婆的?弟妹怎么瘦成这样了?”一个满脸油光的男人开着玩笑。

赫镰荆闻言大笑,手臂揽过温柠的肩膀,将她更紧地圈在自己怀里,

对着众人朗声说:“大概是我晚上没‘喂饱’她吧?”满桌的男人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

几个女伴也跟着赔笑。温柠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胃里一阵翻搅。她放在桌下的手,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赫镰荆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禁锢着她,她只能僵硬地笑着,点点头,

仿佛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夫妻玩笑。她借口去洗手间,只想逃离片刻。在洗手台前,

她用冷水拍打着滚烫的脸颊。就在转身的瞬间,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端着酒杯,

风风火火地从她身边挤过,口中说着“借过借过”,手肘却实实在在地撞了上来。

半杯红酒尽数泼在了温柠的衣袖上。墨绿色的真丝面料一沾水,颜色立刻变深,

紧紧地贴在了她的手臂上。布料之下,那些深浅不一、可怖的青紫色瘀伤,

就这么清晰地显现了出来。女人的惊呼声不大不小,恰好让路过的人都能听见。

包间门口的几个人探头看过来,然后是更多的人。嘈杂的氛围瞬间冷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湿透的手臂上。赫镰荆第一个冲了过来。他脸上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被戳穿了秘密的、混合着心痛的震惊。他一把将温柠拽进怀里,

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众人的视线,声音里满是痛心疾首的叹息:“柠柠……你怎么又这样。

”他抱着她,转头对已经完全安静下来的朋友们解释,

脸上是疲惫又无奈的苦笑:“让大家见笑了。她……她情绪一直不太稳定,

有时候会自己伤害自己。我总劝她,也带她看过医生,可她就是不听。

”他抚摸着温柠的头发,动作看起来温柔无比,“都怪我,是我没本事,让她压力太大了。

我一直在努力照顾她,没想到今天……”温柠在他怀里,浑身冰冷。她听着他颠倒黑白,

听着周围传来恍然大悟的窃窃私语,和投向他的、带着同情与理解的目光。

她成了别人口中那个需要被怜悯和看管的“疯女人”。他扶着她,像扶着一件易碎的珍品,

在众人同情的注视下,轻声说:“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上药。”在无人看见的角度,

他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看,不听话,

只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疯子。”7父亲住院的电话是母亲打来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

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说他高血压犯了,让她过去一趟。温柠赶到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让她本就昏沉的脑袋更加滞重。病房里,父亲躺在床上,手臂上扎着输液管,

几天不见,仿佛老了十岁。看到她,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别动。”温柠快步上前按住他,

替他掖好被角,“妈呢?”“回去给你爸熬汤了。”一个护士走进来,麻利地换着药水,

随口道,“老爷子血压两百二,送来得还算及时。家属也注意身体,你这脸色,比病人还差。

”温…柠还没来得及挤出一个笑,眼前便骤然一黑,身体软了下去。再睁眼时,

她躺在病房加的折叠床上,身上盖着一件外套。不远处,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正拿着一份报告,对着她父亲的背影说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足够清晰。“陈旧性肋骨骨裂,多处软组织挫伤,有些伤看着都好几年了,

再加上严重的营养不良和贫血。伯父,这不是简单的晕倒。”父亲的背影僵直着,

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镰荆说,她……她自己情绪不好,

会……”医生直接打断了他,语气没什么温度,

甚至有点不耐烦:“情绪不好能把自己打到骨裂?还分期付款,每次换个地方打?

我们这是外科,不是精神科,但撞的还是被打的,我从医学院毕业那天就分得清。

您要是再当这是夫妻间的‘小别扭’,下次的探视地点可能就不是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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