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文学千千万,有私人医生的就占了一半。就是那种随叫随到,
专业:急诊;副业:替霸总文学收拾烂摊子。优点是工资高,缺点是命短的工具人。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轴转夜班猝死了,
我一觉醒来发现穿越了成了霸总文里同名的工具人。凌晨三点四十六分,
“叮铃铃-叮铃铃-”急促的手机***在黑暗中疯狂响起,
屏幕上跳动的“雇主”二字像催命符跳动。一只细白的手从浅蓝丝绸被中伸出,我支起身。
接起,“喂…什么事…”声音透着困意,话音还未落,
听筒就传来低沉沙哑的男声:“黎医生,过来。”还未等黎栀回话,电话就直接挂断,嘟,
嘟,嘟。没有地址、没有主诉,连标点都吝啬,甚至没有一个“请”字。很好,
穿书后第一通值班电话,霸总文学的霸道果然名不虚传。我,黎栀,
21世纪国内top级别医科大学硕博连读的高材生,
在世界三甲医院工作三年马上就升任主治医生,眼瞧着向退休生活迈上一大步。
科研压力下的猝死预备役,一朝穿越成了霸总文里同名同姓的私人医生。
从幼儿园卷到博士的十年寒窗,终究敌不过一睁眼的剧本重写。
唯一慰藉是这里的工资单长到离谱,还没有永远也写不完的科研标书和晋升压力,
直接无痛进入养老阶段。啊啊啊啊啊啊,天杀的,到底为什么会穿到这么操蛋的世界,
谁家好人大半夜奴役她啊,除了冷酷无情的雇主。黎栀一边咒骂着,一边快速的换衣服。
当然作为满天飞的霸总,私人医生不止一个。黎栀刚穿过来的时候,霸总出差去了,
而且也刚成为私人医生没几天,于是黎栀花了几天时间来接受现实,
好在现实世界黎栀是一个孤儿,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或者十分留念的。还休假带玩了几天,
直到今天,霸总出差回来了。打工人的苦逼生活强势回归。五分钟后,
我拎着医药箱冲进秦骅的豪华总统套房里。血腥味先于视线扑面而来,
客厅昏黄的落地灯勾勒出男人***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如刀刻般分明,秦骅半靠在沙发上,
半阖眼,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血珠顺着垂下来的指尖滴落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花。
茶几上的带血匕首,是这场血色美学的最佳注脚。“秦总。”我单膝跪地准备检查,
这是原身留下的职业习惯。他懒懒抬眼,鼻腔里哼出个单音节,算是允准。很明显的刀伤,
在掌心处划的很深,像是在控制自己的某些行为而弄的,黎栀不认为有人敢对秦骅做什么。
拆纱布、清创、缝合,我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茶几上带血的匕首,
脑子里在疯狂复盘情节——按照霸总文常用情节,
今晚本该是小白花女主被下药送进霸总房间,开启虐恋副本,怎么改成霸总自残剧本了?
“刚起?”他突然开口,目光扫过我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嗯。”很突兀的话,
但是我听懂了,可不就是刚起,用冷水泼了三遍才压下睡意。客厅里只开了一盏灯,
灯光落在黎栀的脸上,秦骅随心所欲地把目光放在这个自己上岗没几天的私人医生的身上。
清淡的眉眼,瘦小挺直的鼻梁,艷红的唇珠,身上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迷蒙的香气。
缝合完毕时,他忽然轻描淡写地说:“我中了药。”一语话落,我差点捏断镊子:“秦总,
您是什么时候中的药,什么药您知道吗?多久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超过两小时需洗胃,
如果没有超过两个小时,一般药物很难代谢掉,必须输液,我觉得我们应该去医院”“不用。
”秦骅神情有些难受,
他烦躁地扯了扯浴巾 本来被强压下去的燥热又被她身上的香味勾的蠢蠢欲动。
女人果然就是麻烦。秦骅不耐烦“去看看房间里的人,没事就扔出去。
”我秒懂——女主还在,只是从情节核心变成了医疗垃圾。
我敏锐的感觉到身边人的气息变得危险可怕,立马起身拎着药箱往房间走。
卧室里催情香混着酒精的味道令人窒息,大床中央的小姑娘面色潮红,汗湿的发丝贴在颈间,
被子因扭动的身体滑落,漏出不着寸缕的肌肤。我默念三遍“我是医生”,
才稳住手给她套好衣服。抱她出门时,正撞见刚冲完澡的秦骅,浴巾松垮地挂在胯骨,
水珠顺着人鱼线滑进阴影里。“送医院。”黎栀言简意赅。他皱眉吼来保镖把人弄走,
转头却叫住黎栀:“伤口裂了。”黎栀刚要屈膝,就被他拦住:“别跪。”重新包扎时,
他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网,从我的发旋扫到泛红的耳廓。被他盯久了,仿佛能看到血管流动。
我加快动作,“好了,秦总,不过这几天不要碰水,洗澡最好用防水的物料包好。
”我抬头触及到他深不可测、浓重得化不开的眼神,连忙避开视线,“那我先告辞了,秦总,
如果感觉还不舒服,最好去医院。”我指他中药的事,我拿着医药箱,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却被他低哑的嗓音拽住:“留下。”“我明天还有门诊……”“取消了。”他站起身,
靠近近一米九的身高带来强烈压迫感,“从现在起,你住这儿。”我擦,救命,不对劲,
很不对劲,穿书打工人只想赚工资,怎么突然要被迫营业“金丝雀医生”剧本?
“是”管家很有眼力见把黎栀安排到了秦骅的房间。忙完已经将近五点了,
黎栀实在是困到不行了。“秦总…请问还有其他空房间吗”黎栀语气不足的说道。“睡这里,
放心我不碰你”秦骅用他那低哑的嗓音,黎栀刚躺下去,腰就被秦骅有力的手臂扣住,
黎栀不适地想要挣脱,却被缠的更紧。秦骅努力压抑着,可嗅到环绕在黎栀身上的香气,
眼神又暗了暗,某人还不自觉的动来动去,黎栀刚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下一秒,
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连带着颈部,充满掌控欲的气息铺面而来。口腔的气息更加浓重,
被吻的头脑发昏,眼尾绯红,双手紧抓着男人的浴袍,很乖地同男人接吻,
密密匝匝的声音充斥在脑海中。黎栀心跳的发快,然而急促却且霸道的吻,让人有点缺氧,
脑袋昏昏沉沉的。秦骅吻了好一会,才放过她。他的声音更加低哑且充满情欲,“睡吧,
不要在动来动去,不然可不是一个吻就放过你了”。
黎栀一听他的声音且感受到他某处发生的变化一颤,“嗯”点了点头,实在是太困了,
在秦骅怀里找了舒服的点把头靠过去,便睡过去了。秦骅身上的燥热应被他压下去一点,
伸手把黎栀再往怀里按了按。“你是我的,不想要跑,不然就拿笼子把你锁起来”。
秦骅偏执的低声道,眼神充满着危险。黎栀睡着了没有听到他的呢喃细语,不然会被吓死,
哭老天给她弄到什么霸总文里了。晨光透窗,虽说昨晚那么晚才睡,
但秦骅还是一大早就醒了,尤其怀里还抱着香香软软喜欢的人,抚摸的黎栀脸盯着她的唇,
眼神暗了暗还是吻了上去,黎栀睡的香甜,下意识的把脑袋往被子里缩了进去,
看着黎栀的反应,秦骅笑了笑,起床去洗了冷水澡了。当然黎栀这都不知道,
白天的工作因霸总强权下可以不用去了。黎栀眼含热泪,十分满足地睡到了中午11点。
下楼准备去看看有什么吃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总裁特助从沙发上起身,
仿佛在这里等了许久。特助的通知来得猝不及防:“明天游轮晚宴,秦总希望您陪同。
”黎栀心想:这不应该是女主的情节吗?按常规霸总文套路,游轮晚宴,
女主作为男主的女伴出席,被男主的白富美追求者羞辱,男主漠不关心,女主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