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被赐婚高阳公主!我叫王蒙,本来是个现代人。在我穿越成房遗爱那天,
整个人都崩溃了。毕竟我在就得知了这位史上最惨,被高阳公主背叛,还将被赐死。为活命,
我决定在婚前就让高阳公主对我死心塌地。我醒来时,头痛欲裂,
像是被人用重锤狠狠砸过后脑。入眼的,不再是我那堆满泡面和电子产品的出租屋。
不再是逼仄的天花板,取而代之的是繁复的雕花木梁。古色古香的纱帐低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檀香还是什么别的香料气息。“二公子?您醒了?
”一个带着惊喜的、略显尖细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僵硬地转动脖颈,
看见一个穿着青色襦裙,作丫鬟打扮的少女正关切的看着我。二公子?什么二公子?
我猛地坐起身,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让我差点又栽回去。丫鬟连忙上前搀扶。
“二公子您慢些,太医说您昨日练武不慎跌下马,
需得好生静养......”我挥开她的手,目光惊疑不定地扫视四周。黄花梨木的桌案,
刺绣精美的屏风,
青铜兽炉里袅袅飘着青烟......每一处细节都在描述着一个荒谬绝伦的事实。
这不是我的世界啊。一股不属于我的、庞杂混乱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
凶狠地冲入我的脑海。房遗爱!!!房玄龄!!贞观!唐朝!我他娘的是房遗爱?!
当这个名字如同一把冰冷的大锤,狠狠的给我当头一棒.我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
一种彻头彻尾的绝望扼住了我的喉咙,几乎让我窒息。房遗爱!那个历史上鼎鼎大名的惨王!
那个娶了唐太宗最宠爱的女儿高阳公主,却被老婆背叛,
最后更因卷入谋反案被太宗儿子高宗赐死的窝囊废!我竟然成了他?!
巨大的惊恐和荒谬感让我浑身发冷,让我都有些喘不过来气了。我穿越了,
虽然是王侯将相的儿子。但本该开启龙傲天模式的我,反而成了注定的悲剧配角。
头顶悬着死神的镰刀,脖子上预定了草原围巾?“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
声音嘶哑得可怕。丫鬟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怯生生地道:“二公子,
您......您别吓奴婢啊。您就是房相家的二公子,房遗爱啊。”是啊,房玄龄的次子。
当朝名臣,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陛下最倚重的宰相。可这尊贵的身份有个屁用!
丝毫改变不了我未来被绿,然后惨死的命运!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寸寸淹没了我。
别人穿越是来享福的,我穿越是来体验地狱难度的?好不容易投胎到顶级官二代身上,
结果剧本是死路一条?我瘫在软榻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帐顶,感觉人生已经失去了所有颜色。
几天后,在我勉强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正绞尽脑汁思考如何避免那凄惨结局时,
一个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消息传来了。陛下颁下旨意,为高阳公主赐婚。对象正是我,房遗爱。
父亲房玄龄下朝回来后,特意来到我的院中。他面容清瘦,目光深邃,
带着久居上位的沉稳气度,但看向我时,眼底深处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遗爱,
”他屏退左右,声音平静无波,“今日陛下已下旨,将高阳公主指婚于你。”尽管早有预料,
我的心还是猛地一沉,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袍。“高阳公主深得陛下宠爱,此番下嫁,
是陛下对房家的莫大恩典,亦是维系皇室与功臣之谊的纽带。”他顿了顿,
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你…当好自为之,谨言慎行,莫要失了房家的体面,
更莫要辜负圣恩。”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波澜,恭顺地答道:“是,父亲,孩儿明白。
”政治婚姻。我无比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李世民需要笼络父亲这位心腹重臣,
而将最宠爱的女儿下嫁,无疑是极其厚重的赏赐和绑定。至于高阳公主本人是否愿意,
我房遗爱是否愿意,在这天大的“恩典”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父亲离开后,
我独自在院中站了许久。夏日的暖风吹过庭院里的海棠树,枝叶婆娑,发出沙沙的声响。
阳光明媚,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美好。可我的内心却冰冷而焦灼。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不能重蹈历史上房遗爱的覆辙!屈辱、死亡......这些绝不该是我的结局!
第二章 让高阳扶墙计划开始!既然赐婚已下,无法改变,那么能改变的,
只有高阳公主本身,以及......我和她的关系。传闻,高阳公主骄横,
因不满这场政治婚姻,
对出身武将之家、性格粗犷甚至可以说有些愚钝的房遗爱极为轻视和厌恶,
这才导致了后来与辩机和尚的一切。如果......如果我能扭转她对我的印象呢?
如果我不再是那个她印象中只懂舞枪弄棒的莽夫呢?一个计划如同黑暗中劈开的第一道闪电,
骤然在我脑海中浮现。我要主动出击,在她对我形成固定成见之前,就彻底打败她的认知!
我要让她看到一个截然不同的我,一个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神秘的房遗爱!
我要让高阳公主,为我痴狂!唯有如此,我才能挣脱那该死的命运枷锁!
机会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几日后,我打听到高阳公主会前往长安城南的芙蓉苑游玩。
她虽已赐婚,但毕竟尚未出嫁,行动相对自由。我知道,这是我不能错过的时机。
我刻意没有乘坐马车,而是骑着一匹骏马,带着两个精干的家仆,
早早候在芙蓉苑外不远处的一片林荫道旁。我换上了一身利于行动的胡服,窄袖束腰,
更显出身形的挺拔。原身房遗爱常年习武留下的底子极好,线条流畅,蕴含着爆发的力量,
这让我对自己接下来的表演多了几分底气。等待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我的心跳有些快,
既有紧张。终于,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在几名侍卫和宫人的簇拥下,缓缓驶来。
马车檐角悬挂的鸾铃清脆作响,表明了车内主人尊贵的身份。就是现在!我猛地一夹马腹,
骏马如同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却不是冲向马车,而是冲入了道旁的密林。几乎同时,
我朝身后打了个唿哨。一名早已埋伏在林间的家仆得到信号,猛地用弹弓射出一枚石子,
精准地打在拉车马匹的腿上!马儿受惊,发出一声嘶鸣,猛地人立而起,
随即疯狂地向前冲去!车夫被甩脱在地,侍卫们惊呼着追赶,但受惊的马匹速度极快,
马车剧烈颠簸,眼看就要失控翻倒,车内传出女子惊恐的尖叫声。“公主小心!
”场面一片混乱。我看准时机,纵马从林中斜刺里冲出,大喝一声:“稳住!
”我的马术得益于原身的肌肉记忆,精湛无比。我策马与受惊的马车并行,看准机会,
猛地从马背上跃起,精准地落在疯狂奔驰的车辕上,一把夺过晃荡的缰绳,
双脚死死蹬住车辕,身体后倾,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缰绳。受惊的马匹力量极大,
拖着我继续前冲。我的手臂肌肉贲张,额角青筋暴起,心中暗骂这原身力气虽大,
但这惊马的劲儿也太足了点!好不容易将马匹的速度稍稍减缓,
我瞅准路边一片相对松软的草地,猛地一偏缰绳,将马车强行拐了过去。车轮碾过草地,
阻力增大,马车剧烈晃动了几下,终于在一片惊呼声中缓缓停了下来。
马匹兀自不安地踏着蹄子。我松开缰绳,跳下车辕,气息也有些不稳。我整理了一下衣袍,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只是略费了些力气,而非拼死拼活。此时,
侍卫和宫人们才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围住马车,连声请罪。
车帘被一只微微颤抖的纤手掀开,露出一张惊魂未定的俏脸。柳叶眉,杏核眼。虽年纪尚轻,
却已显露出倾国之姿,眉宇间带着一股被娇宠惯了的、天然的矜贵与傲气。正是高阳公主。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吓得不轻。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我,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探究。“你是......”她的声音犹自带着一丝惊魂未定。
我后退一步,拱手行礼,姿态从容不迫:“在下房遗爱,惊扰公主凤驾,万望恕罪。
”“房遗爱?”高阳公主明显愣了一下,
眼中的庆幸迅速被一种显而易见的惊愕和......淡淡的失望所取代。她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在我因为用力而略显紧绷的胡服和沾了些草屑尘土的身上扫过。
我几乎能听到她内心的声音:原来就是这个莽夫?那个只会舞枪弄棒的房家次子?
但毕竟我刚刚救了她,那点失望和轻视被她勉强压了下去。她抿了抿,
语气恢复了些公主的仪态:“原来是你。不必多礼,方才......多谢你了。
”“公主言重了,举手之劳,任何人见到都不会袖手旁观。”我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语气平和。这时,有侍卫检查后前来汇报,说是马匹似乎被异物所惊,才导致失控。
高阳公主闻言,眉头微蹙,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处理后续。她再次看向我,
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该如何与我这未婚夫相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的尴尬。
我适时地主动开口:“公主受惊了,还是尽快回宫歇息为好。在下就不多打扰了。”说完,
我再次拱手,转身利落地走向自己的坐骑,动作潇洒,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等等。
”高阳公主忽然叫住我。我回头,投以询问的目光。她迟疑了一下,似乎下了某种决心,
开口道:“三日后,我在别院有一场曲水流觞之会,你若得空......可来一聚。
”她的邀请听起来并不十分热情,更像是一种出于礼节的回报。或许,
她也想趁机看看我这个未婚夫,除了武力之外,是否真如传闻那般粗鄙不堪。我心中暗喜,
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一笑:“蒙公主相邀,敢不从命。届时必当叨扰。
”第三章 曲水流觞,技惊四座!曲水流觞?正合我意。回到房府,我立刻开始准备。
三天时间,足够我谋划一场绝地反击。我知道,高阳公主喜好文采风流之士,
身边的圈子也多是以才学自诩的贵族子弟和文人。在她和那些人固有的印象里,
我房遗爱就是个不通文墨的武夫。第一次的印象已经种下,勇武,身手不凡。这很好,
这是基础。但接下来,我需要一场打败。我需要一场巨大的反差,来彻底击碎他们的偏见。
我搜刮着穿越前记忆里那些璀璨的唐诗宋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李白、杜甫、王维、白居易......诸位诗仙诗圣诗魔对不住了,借你们的大作一用,
救我房遗爱一命!三日转瞬即至。我特意挑了一身月白色的儒衫,宽袍大袖,
料子是上好的苏杭丝绸,行走间飘逸生风。头发用一根玉簪束起,腰间缀着一枚羊脂玉佩。
对着铜镜照了照,镜中人长身玉立,眉目俊朗,因习武而自带一股英气,
此刻被文雅的服饰稍稍中和,倒真有几分文武双全的翩翩公子模样。很好,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到达高阳公主位于城外的别院时,曲水流觞已然快开始。庭院依山傍水,
景致清幽。一条蜿蜒的人工溪流穿过草坪,溪水潺潺,载着一只只盛着酒的羽觞缓缓漂流。
两岸错落有致地坐着十几位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女,皆是长安城里有名的才子佳人。
高阳公主坐在上首主位,今日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宫装,更衬得肌肤如玉,明媚照人。
她看到我进来,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似乎没料到我会作如此打扮。
她身旁坐着几位皇子公主,以及几位以才学闻名的世家子弟。
我甚至瞥见了历史上那位辩机和尚。此时他还很年轻,穿着僧袍,坐在稍远些的位置,
面容沉静,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高阳的方向。
引路的侍女通报了我的名字:“房遗爱房公子到。”瞬间,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目光复杂各异:有好奇,有审视,
有毫不掩饰的轻蔑,也有等着看好戏的玩味。谁不知道房家二儿子是个习武的莽夫?
跑来这曲水流觞的雅集,岂不是自讨没趣?高阳公主的表情也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