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张阳(傅恒)自己知道,那三个字是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心上。比被石锁压垮更憋屈,比被富察密符吊着更耻辱。那日回府,他没去演武场,一头扎进自己小院,关门落栓。伺候的阿克敦只听见里面传出沉闷的咚咚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反复掼在地上,又像是压抑到极致的拳头砸着墙。
几天后,李荣保在校场上看到了儿子。小身板在初春的冷风里站得笔直,手里攥着一张明显小了几号、弓力只有三十斤的习武软弓。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哑着嗓子说: 阿玛,先练这个。
便宜老爹的鹰眼扫过他缠着细布条、还微微渗血的右手食中二指,又落在他那绷得死紧的嘴角上。没说话,只从鼻腔里沉沉嗯了一声,算是默许。但自那天起,校场角落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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