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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苒被吊死在戏园梁上时,颈骨断裂的声音像玉簪落地。

>她不过是婉拒了督军儿子的求欢。

>我抱着她冰冷的腿哭哑了嗓子,官府却说“名伶自缢,与旁人无干”。

>那夜我翻开祖传的禁书,用血画出狰狞的符咒。

>“愿以魂飞魄散,换恶鬼之身。”

>督军寿宴上,我披着花苒的血衣登台。

>水袖甩开时满堂烛火尽灭,只剩我周身幽光。

>“大人,”我飘到主桌前轻笑,“这出《索命》可还入眼?”

>他酒杯坠地:“你是那个小丫鬟...”>我染血指尖点上他眉心:“不,我是花苒的魂。”

---梁上垂下的影子,在黄昏最后一点残光里轻轻晃动。

是花苒。

那根平日里用来悬挂辉煌戏服的绸带,此刻却深深勒进她纤细的脖颈里,勒断了所有婉转的歌喉。

她的头歪向一个绝不该有的角度,曾经顾盼生辉的眼眸空洞地睁着,死死盯着脚下那片冰冷的地板。

夕阳像泼洒开的血,染红了她的绣鞋鞋尖,也染红了地上那截断裂的白玉簪,簪头雕刻的梅花碎成了几瓣。

那一声闷响——颈骨断裂的、令人牙酸的脆响——又一次在我死寂的脑壳里炸开,清晰得如同玉簪坠地时的哀鸣。

“花姐姐…”喉咙里滚出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像是破旧风箱的呜咽。

我扑过去,死死抱住她那双穿着单薄彩裤、早已冰冷僵直的腿。

丝绸的触感冰冷刺骨,透过薄薄的衣料,寒气直往我骨头缝里钻。

我把脸贴上去,徒劳地想汲取一丝曾经熟悉的暖意,却只闻到一股淡淡的、属于尘土和绝望的尘埃气味。

“冤啊…”我喉咙里只能挤出这一个破碎的字眼,一遍又一遍,像濒死的鸟雀最后的哀啼。

眼泪早已流干,眼眶灼烧般疼痛,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沉甸甸地压下来。

官府的差役来得迟,去得却快。

为首那个留着两撇鼠须的师爷,用一方素白的手帕掩着口鼻,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草草扫过梁上悬着的冰冷躯体,又瞥了一眼地上瘫软如泥的我。

他尖细的嗓音在空旷的后台显得格外刺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名伶花苒,心气郁结,自寻短见,悬梁自尽。”

他顿了顿,目光像滑腻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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