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活见鬼,我抓奸抓到“烈士”我收到一条匿名消息。
消息说我老公在“夜色”会所的VIP包厢里玩花了。我踹开门。
预想中的香艳场面没有出现。只有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他正在慢条斯理地擦着一把枪。
男人抬起头。那张脸我化成灰都认得。我警校里斗了四年的死对头。江彻。三年前,
他失踪了。档案上写着“因公牺牲”。他把枪口对准我。他笑了笑。“警官,走错门了。
”“这里是给客人‘清场’用的,不是给你来捉奸的。”我的手下意识地按在腰间的配枪上。
“江彻?”我叫出他的名字。他擦枪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也就一下。
他继续用绒布擦拭着冰冷的枪身。“我不认识叫这个名字的人。”他的声音很陌生。沙哑,
冷漠。和我记忆里那个永远吊儿郎当的声音完全不同。“你身份证号,报一下。
”我拿出警察的气势。他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嘴角咧开。“许警官,你是来查户口的?
”“我说了,我们在清场。”“闲杂人等,出去。”他站起身。
一米八五的个子投下大片的阴影。他比三年前更高,也更壮了。
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我没有动。我的眼睛扫过整个包厢。
没有我老公温博远的身影。空气里只有烟味和酒味。没有女人的香水味。那个匿名消息,
是个圈套。“谁让你来的?”江彻问。他的枪口依然没有放下。“谁让你发那条消息的?
”我反问。我们两个人对峙着。像警校训练场上的无数次一样。只是这一次,他手里有枪。
而他的身份,是死的。“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出去。”他朝我走过来。
我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很淡。但我当了五年刑警,对这个味道很敏感。
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很大。我被他推着往门口走。我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他的手像铁钳。“江彻,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压低声音问。他没回答。
他把我推出了包厢门。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我被关在门外。
走廊里喧闹的音乐传来。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我老公温博远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来。“昭昭,怎么了?”他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在哪儿?
”我问。“在家啊,刚洗完澡,准备看会儿文件。”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问题。“没什么,
我就是问问。”我挂了电话。我看着眼前这扇紧闭的门。门背后,是一个死人。
一个本该是烈士的死人。我转身就走。我需要去查一份档案。一份三年前,被封存的档案。
江彻的档案。我必须搞清楚,这三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一个烈士,
会出现在黑帮的会所里。还拿着枪。这一切,和发给我消息的人有没有有什么关系。
和我老公,有没有关系。我走出“夜色”会所。外面的空气很冷。我发动车子。
一脚油门踩下去。我没有回家。我直接开往市局。今晚,注定无眠。第二章:他的枪,
抵着我的腰市局的档案室灯火通明。值班的同事看见我,有些意外。“许队,这么晚过来?
”“查个旧案子。”我言简意赅。我需要查江彻的原始档案。电脑里的资料,
随时可能被修改。只有最原始的纸质文件,才最可信。我申请了查阅权限。手续有些麻烦。
毕竟,那是一份“烈士”的档案。我坐在电脑前,尝试调取电子档。
屏幕上弹出一个红色的警告框。访问权限不足。该档案已被列为最高机密。
我的手指僵在键盘上。怎么会?一个月前,我还因为一个案子,调阅过这份档案作为参考。
那时候,它还只是“机密”级别。现在,变成了“最高机密”。有人在我之前,动了手脚。
我放弃了电脑。直接走向存放A级档案的物理档案室。值班的同事帮我打开了厚重的铁门。
“许队,规矩你懂的,不能带任何电子设备进去。”“知道。”我走了进去。
档案室里有一股纸张发霉的味道。很安静。我根据编号,找到了江彻的档案柜。
柜子上了两道锁。我打开了第一道。第二道是密码锁。我输入了江彻的警号。密码错误。
我输入了他的生日。密码错误。我输入了我们警校的班级代号。还是错误。我停了下来。
密码被人改了。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我没有权限强行破开。只能先离开。
我走出档案室,准备去找我的老上级,张局。只有他,才有权限直接打开这个柜子。
我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已经是凌晨三点。街道上空无一人。我从后视镜里,
看到了一辆黑色的摩托车。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我猛地一打方向盘,拐进一条小巷。
那辆摩托车也跟了进来。我停下车。推门下去。巷子里没有灯,很暗。摩托车也停了。
车上的人摘下头盔。是江彻。他朝我走过来。“许警官,查案查到这么晚,辛苦了。
”他的语气带着嘲讽。“你跟踪我?”“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些事,不该你管。
”他走到我面前。“比如?”我问。“比如一个三年前就该死掉的人。”他的声音很冷。
“你是警察,还是鬼?”我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看不真切。“我是谁,
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查下去,会死。”他说。“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这是在救你。”他突然出手。速度很快。我只觉得腰间一硬。一把冰冷的枪,
抵住了我的腰。是他在会所里擦的那一把。“你丈夫,温博远。”他开口。“他是个好人。
”“你最好相信这一点。”“安安分分地过你的日子,当你的好警察。”“忘了今晚见过我。
”“也忘了江彻这个人。”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很近。带着烟草和一丝硝火的味道。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如果我不呢?”我问。他轻笑一声。
“那你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许昭。”他叫了我的名字。这是他今晚,
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收回枪。“你好自为之。”他戴上头盔,跨上摩托车。发动机轰鸣。
很快,他就消失在巷子口。我一个人站在原地。腰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把枪的冰冷触感。
我回到家。温博远已经睡了。呼吸均匀。桌上放着一杯温水。旁边压着一张纸条。老婆,
回来了记得喝水,别太累了。字迹一如既往的清秀。我看着纸条。
又想起江彻那句“他是个好人”。一个好人。一个神秘的匿名消息。一个死而复生的卧底。
一个最高机密的档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三章:我老公的手机,
有第二套系统第二天,我醒得很早。温博远还在睡。他侧躺着,面容安静。我看着他。
我们结婚两年。他是一家软件公司的项目经理。工作不忙,收入尚可。性格温和,体贴入微。
他是同事介绍给我的。我们按部就班地相亲,吃饭,看电影,然后结婚。一切都平淡又安稳。
我一直以为,我的婚姻生活,就会这样一直平淡下去。直到昨天。江彻的出现,像一块巨石,
砸进了我平静的湖面。温博远翻了个身。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正在充电。
我悄无声息地坐起来。拿过他的手机。密码是我的生日。我解锁了屏幕。界面很正常。微信,
短信,通话记录。我快速翻看了一遍。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他的社交圈子很简单。
除了同事,就是几个固定的朋友。我点开相册。里面大部分是我的照片。
还有我们一起出去旅游的合影。一切都看起来那么正常。正常得有些不正常。
我准备放下手机。手指无意间在屏幕右上角的一个时钟插件上,连续敲了五下。
这是我以前在警校信息技术课上学到的一个技巧。用来检测手机是否被安装了伪装应用。
屏幕闪了一下。原本的桌面消失了。
ue-viene-de-la-parte-posterior一个新的界面弹了出来。
这个界面的风格完全不同。暗黑色的背景。图标都是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我老公的手机里,
藏着第二套系统。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点开一个看起来像聊天软件的图标。需要密码。
我尝试输入我的生日。错误。他的生日。错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是错误。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界面。手指有些发冷。温博远,我的丈夫。他到底是谁?
我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他醒了。我迅速操作手机,退出了第二系统。屏幕恢复了原样。
我把手机放回床头柜。躺下,闭上眼睛。温博远从浴室走出来。他走到床边,
俯身亲了我的额头。“醒了?不多睡会儿?”他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温柔。“不了,
今天队里有早会。”我睁开眼睛,对他笑了笑。他也笑了。他的笑容,在这一刻,
让我觉得无比陌生。我起床,洗漱,换衣服。我们一起吃早餐。他给我剥好了一个鸡蛋。
“昭昭,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眼圈都出来了。”他关切地问。“可能吧,最近案子多。
”我低头喝粥。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他会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什么。吃完早餐,
我们一起出门。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路上开车小心。”“嗯。”我看着他的车开走。
然后,我坐进自己的车里。我没有去市局。我拿出了我的备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耗子,帮我查个东西。”耗子是我以前的线人,一个顶尖的民间黑客。
“查我老公温博远的手机。”“我怀疑,他的手机里,有第二套系统。”“我要你,
想办法进去。”“我要知道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第四章:档案室的火,
烧掉了他的过去耗子的电话,下午才打过来。“昭姐,你老公不简单啊。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又有些凝重。“他的手机防火墙,是军用级别的。
”“第二系统的密码,是指纹和虹膜双重验证。”“我进不去。”耗子说。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耗子说“进不去”。“一点办法都没有?”我问。“除非,
能拿到他的指纹和虹膜扫描。”“或者,有物理接触手机的机会,并且解锁屏幕。
”“但第二系统有自毁程序。”“密码输错三次,或者检测到外部强行侵入,
所有数据都会瞬间清除。”我挂了电话。心里更沉了。温博远,一个软件公司的项目经理。
他用得着这么高级别的保密系统吗?他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我决定,再去一次档案室。
既然电子系统和物理密码锁都打不开。我只能寄希望于我的上级,张局。我需要他说服张局,
动用最高权限,打开江彻的档案柜。我开车到了市局。直接去了张局的办公室。张局不在。
他的秘书说,张局去省里开会了,明天才能回来。我只好先回自己办公室。刚坐下,
内线电话就响了。是档案室打来的。“许队!不好了!档案室着火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我立刻冲向档案室。走廊里已经弥漫着浓烟。消防员正在紧急灭火。
我被拦在警戒线外。“哪个区域着火了?”我抓住一个跑出来的同事问。“是A级档案区!
”“就是存放封存烈士档案的那一片!”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太巧了。
这一切都太巧了。我昨天刚去过。今天,那里就着火了。火很快被扑灭了。但A级档案区,
已经一片狼藉。大部分纸质文件,都在高温和消防泡沫中,化为乌有。
我跟着勘察人员走了进去。空气中全是烧焦的味道。我走到了江彻的那个档案柜前。
柜门已经被烧得漆黑。密码锁的部分,融化成了一团。里面的东西,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消防部门的初步结论出来了。“是线路老化引起的意外。”一个官方的,无可挑剔的理由。
我站在一片废墟里。江彻的过去,被一场“意外”的大火,烧得干干净净。现在,
再也没有人能从官方渠道,查到他到底是谁。他成了一个真正的“幽灵”。我走出档案室。
天已经黑了。我接到了温博远的电话。“昭昭,加班吗?要不要我来接你?”“不用了,
我马上回去了。”我发动车子。看着后视镜里,市局大楼的灯光越来越远。我第一次,
对这个我工作了七年的地方,产生了一丝怀疑。这场火,真的是意外吗?还是,
有人想用这场火,来掩盖什么?掩盖江彻的身份。或者,掩盖更大的秘密。我需要一个答案。
而能给我答案的人。只有一个。江彻。我必须再找到他。第五章:“他不是卧底,是叛徒。
”第二天,张局开会回来了。我第一时间去了他的办公室。我把“夜色”会所遇到江彻,
以及档案室失火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我省略了我和江彻在巷子里的那段对话。
也隐瞒了我对我丈夫的怀疑。张局的表情,很平静。他听完我的话,沉默了很久。
他给我倒了一杯茶。“许昭啊,你在队里,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缓缓开口。
“你的能力和拼劲,我一直很欣赏。”“但有时候,太执着,不是好事。”我没有说话。
等着他的下文。“江彻的事情,你不要再查了。”他说。“为什么?
”“这不是你该管的案子。”“那该谁管?一个三年前就牺牲的警察,现在成了黑帮的马仔,
这不该我们刑警管吗?”我质问。张局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些事,和你看到的不一样。
”他站起来,走到窗边。“江彻,三年前不是因公牺牲。”“那次任务,他叛变了。
”“他投靠了当时我们正在追查的犯罪集团。”“为了保住警队的声誉,
我们才对外宣布他牺牲,并且封存了他的档案。”张局说。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炸开。江彻,是叛我变了。那个在警校跟我争第一,跟我打架,
却又会在我执行任务时默默帮我掩护的江彻。他是个叛徒?“我不信。”我说。“这是事实。
”张局转过身,语气很严厉。“许昭,我命令你,立刻停止对江彻的一切调查。
”“他现在是警方的头号通缉犯,由专案组负责。”“你如果再私自接触他,就是违反纪律。
”“甚至,是通敌。”他的话,一字一句,都敲在我的心上。“档案室的火,也是意外。
”“消防部门已经出了报告。”“你不许再胡思乱想。”我看着张局。他是我的恩师。
是我最尊敬的人。我一直以为,他代表着绝对的正义。但今天,我从他的眼睛里,
看到了一丝我读不懂的东西。是疲惫?还是……掩饰?“听明白了吗?”张局问。
我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整个人都是懵的。江彻是叛徒。这个结论,我无法接受。
如果他是叛徒,为什么三年前不直接消失,为什么现在又会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他是叛徒,
他为什么要在巷子里提醒我,让我别再查下去?一个叛徒,会关心一个警察的死活吗?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我坐在自己的车里。不知道该去哪里。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知道真相?今晚十点,城西废弃造船厂,一个人来。
没有署名。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是江彻。他知道我不信。他在等我。这是一个陷阱吗?
很有可能。但这也是我唯一的机会。去搞清楚,江彻到底是不是叛徒。我把手机收起来。
发动了车子。今晚,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一闯。第六章:交易现场,枪口对准了谁?
我没有向上级报告。我知道,报告了,也只会被禁止行动。我换了一身黑色的便衣。
带上了枪。还带了一个微型窃听器和定位器。这是我私人的装备。晚上九点半,
我开车到了城西废弃造船厂附近。我没有直接开进去。我把车停在很远的地方。
然后步行潜入。造船厂很大,到处都是生锈的铁皮和废弃的集装箱。很适合藏匿和伏击。
我根据短信的指示,找到了一个指定的仓库。仓库里没有灯。
只有月光从破了的窗户里照进来。里面空无一人。我没有进去。我绕到了仓库后面。
爬上了一个高处的集装箱。这里视野很好。可以俯瞰整个仓库和周围的环境。
我趴在集装箱上,用夜视望远镜观察。十点整。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开了进来。
车上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是江彻。他身后跟着几个马仔。他们进了仓库。没过多久。
另一辆车也开了进来。是一辆很普通的家用轿车。开车的人,我认识。是我老公,温博远。
他下了车。提着一个银色的手提箱。走进了仓库。我的手,握紧了望远镜。温博远,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来见江彻?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拿出窃听器的接收端,戴上耳机。
我之前在仓库门口,不起眼的地方,贴了一个微型窃听器。耳机里传来他们对话的声音。
“东西带来了?”是江彻的声音。“带来了。”是温博远的声音。“彻哥,这次的货,
比上次纯度高很多,价格也……”“价格不是你该谈的。”江彻打断了他。“泰叔呢?
”“泰叔在车里等你。”温博远说。我调整望远镜的方向。果然,在不远处的一片阴影里,
还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看不清车里的人。但“泰叔”这个名字,我听说过。
是本市最大的黑帮头目。一个极其心狠手辣的人物。江彻,温博远,泰叔。他们是一伙的。
我丈夫,是黑帮的成员。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突然。仓库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好几辆车,包围了这里。是另一伙人。看起来是黑帮火并。双方立刻交上了火。
枪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仓库里也乱成一团。江彻立刻护着温博远,往外撤。
我趴在集装箱上,一动不动。这种场面,我不能暴露。混乱中。江彻突然抬起头。
朝着我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发现我了。他的眼神,在夜色中,像鹰一样锐利。然后,
他举起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第七章:我丈夫,是黑帮的账房先生枪声没有响起。
江彻的枪口,微微向下偏了一寸。子弹打在我身前的集装箱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迸射出几点火花。这不是警告。这是掩护。他是在用枪声,掩盖我的位置。
让我不被其他人发现。混乱中,他护着温博远和那个手提箱,上了一辆车。迅速离开了现场。
火并的双方,也很快各自撤离。现场只留下一地铁的弹壳和血迹。我从集装箱上下来。
走到刚才他们交易的地方。空气中还残留着硝烟的味道。我明白了。短信不是江彻发的。
是想引我过来的某个人发的。目的,就是让我亲眼看到这一幕。让我看到我的丈夫,
和黑帮混在一起。让我看到江彻,和他们是一伙的。发短信的人,是谁?
是和泰叔火并的对家?还是警队内部,那个告诉张局江彻是“叛徒”的人?我开车回家。
脑子里一片混乱。家里的灯亮着。温博远已经回来了。他换了一身家居服,正在客厅看电视。
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会相信,一个小时前,
他刚从一场枪战中回来。“回来了?”他看到我,笑了笑。“嗯。”我走到他面前。
“你今晚出去过?”我问。“没有啊,怎么了?”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一个朋友说,
在城西那边,看到你的车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没有一丝闪躲。“不可能,
你看错了吧。”“我今晚一直在家等你。”他说。他的心理素质,太好了。好到让我害怕。
“是吗?”我走到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那可能真的是我朋友看错了。”我的手,
顺着他的脖子,滑到他的衬衫口袋。我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我把它拿了出来。
是一枚弹壳。9--mm口径的,手***的弹壳。和他口袋里那串精致的钥匙,放在一起。
大概是混乱中,不小心掉进去的。我把弹壳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这个,也是你看错了吗?
”温博远的脸色,终于变了。他脸上的温柔和无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你怎么会有这个?”他的声音也变了。“你先回答我,
你为什么会去城西造船厂?”“你和江彻,和泰叔,是什么关系?”我一连串地发问。
他看着我,沉默了。然后,他笑了。那笑容,让我不寒而栗。“许昭,你不愧是当警察的。
”“观察力就是敏锐。”他承认了。“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对,
我为泰叔做事。”“至于做什么……”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是泰叔的账房先生。
”第八章:江彻的“遗物”,藏着摩斯密码“账房先生?”这个词,从温博远嘴里说出来,
充满了讽刺。一个高科技软件公司的项目经理。竟然是黑帮的账房先生。负责洗钱,
还是负责做假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为了钱,为了权,为了更好的生活。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我们现在的生活,不好吗?”“好?”他笑了起来。“许昭,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住在这种一百平米的房子里,开着十几万的车,你管这叫好?
”“我想要的生活,你给不起。”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一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