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高中状元的儿子科举零分。却被告知“交白卷”。申诉无门,
我绑了学政大人的双生女儿。刑部门前,我长剑横在两名少女颈前,
当众逼问:“我亲自查过卷宗,我儿绝不可能一字不答!”“我给你们三次机会,
说出真相、交出篡改证据——每错一次,我便斩她们一剑!”学政夫妇跪在阶前,
磕头如捣蒜,哭求我放过孩子:“录档就是你儿子交了白卷!你别发疯了,快放人,
她们是无辜的!”四周围观百姓骂声如潮:“武夫野蛮!考不中就迁怒他人!
”“零分就是零分,官印朱笔还能有错?”我冷笑,剑锋微颤,血珠自少女锁骨滑落。
“时辰不等人,我要一个真相。”我很清楚,幕后之人,此刻正藏在人群之中。
1被绑的少女泪如雨下,学政与其夫人彻底崩溃。“独孤大侠,你儿子就是才学不足,
凭什么绑我女儿?她们才十五啊!”“你也是为人父的,怎忍心下这等毒手!
”百姓纷纷劝我冷静,江湖旧友也传音入密,劝我莫断送余生。“独孤兄,收手吧,
别害了无辜孩童,无缺就算落第也没什么。”“你是名震天下的大侠,
别因一时糊涂毁尽清誉,无缺绝不愿你如此!”“是啊,无缺明年还能再考!
”人群中更有不少议论纷纷:“报官啊!这疯子简直无法无天!
”“儿子考不中就祸害官家小姐,恶心!”“是不是失心疯了?自己教不好儿子,反怪学政!
”“听说他不接受结果,连递十次诉状都被驳回,分明是报复!
”“申诉不过就是他儿子真交了白卷,不然早查出来了!”“孩子考不好,
他不反思自家教导,反倒怪别人!”我一句都听不进去!我儿绝不可能交白卷。一月前,
我那本应高中状元、入翰林院的儿子独孤无缺,放榜之日竟得“零分”。
我以家长身份请查卷,被告知“所有试卷均为空白,仅写姓名”。我取出考后默写文章比对,
一字一句皆能印证;我请来书院先生作证、同科学子联名——全部被一句“录档无误”驳回。
我十次递状,十次被拒。第十次,我携刑部笔迹师与考场侍卫的见证文书,证明试卷遭换,
仍被驳回。我不甘心。于是我绑了学政李大人的双生女儿。我要他们亲口说出真相。
我长剑轻转,寒光映着少女苍白的脸:“我说了,我儿绝无可能交白卷!”“李大人,
机会我给你了,要不要你女儿的命,看你选择。”我永远记得第十次诉状被驳回时,
李大人那轻慢的态度。
我怒极长啸:“笔迹迥异、侍卫皆见吾儿答卷满满——这还不够证明试卷被换?
你们究竟要什么证据?!”李大人却只淡淡瞥我一眼,语声冰冷:“独孤大侠,
你与考生乃父子,所呈证据难免偏私,不足为凭。”他的话清清楚楚告诉我,
再申诉千百次也是徒然。就连在刑部任职的故友也朝我摇头:“独孤兄,认了吧。”认命?
可一想到儿子看榜之后闭门不出的背影,我便不能。见我剑锋真欲落下,所有人惊呼出声。
李夫人直接跪地哭求:“求你……别伤我孩子……”她随即推搡李大人,
嘶声道:“你快叫人调真卷出来!否则婷儿和雯儿就没命了!”李大人眉头紧锁,
深吸一口气。“独孤大侠,你要我说多少次,你儿子确实是才学不足——”话音未落,
我剑光一闪,削落姐姐左耳,鲜血汩汩而流。少女虽被点了昏穴,仍痛得浑身一颤。
我冷声道:“还有两次机会。”见我动真格,全场骇然。李夫人几乎晕厥,
哭嚎道:“你这疯子!别动我孩子!她们是无辜的!”李大人也慌了神,急令下属速调档案。
官兵更是全力近我身。可惜,他们不行。我早已臻至化境,一时三刻根本无人能近。
等待的半晌中,百姓骂声愈烈。“恶毒!该当场格杀!”“活该他儿子中不了!
”“官府怎么还不动手?快将这狂徒斩立决!”…………无数人咒我不得好死,但我不在乎。
只要还无缺一个公道,我万事皆可抛。我无视所有声音,半刻后,
李大人在众人面前展示他们“复核”的卷宗副本。我只扫一眼,反手斩落妹妹右手拇指。
“还剩一次机会。”那些卷宗我早已烂熟于心,皆标“无误”。但我不认。那些所谓证物,
不过是他们精心伪造的遮羞布。我长剑再度轻抵姐姐手背,血痕微现。“李大人,你很清楚,
这不是我要的。”我声音冰寒:“我要真卷,是你们替换那份,是誊录房内部的记录!
我要真相,是顶替我儿上榜之人姓名,是整个流程!别再拿假物糊弄我,否则下一剑,
断的不是手指。”李大人面色惨白,却仍不改口。“这就是真卷!录档清清楚楚,
你儿子就是交了白卷!”他夫人疯般扑前,哭得撕心裂肺:“你放了我孩子!证据都给了,
你还想怎样!”我看她崩溃模样,惨然一笑。“同是父母,你不忍孩儿受苦,
我不甘让我儿蒙冤。”人群再度哗然。“证据当前还不认!”“简直是失心疯!
”“朝廷朱笔官印,黑白分明,还有什么可闹!”骂声愈烈,但我充耳不闻。
我眼中只有那迟迟不现的真相,和儿子当日在房中孤寂的背影。时间点滴流逝,
每一刻都是煎熬,也离下一剑愈近。第三次,他们依旧以假卷敷衍。我知道,他们在拖,
在想法对付我,但我不会给机会。我心一横,挑断姐姐左手手筋。“我有的是时间与你耗,
但你女儿等不了啊,李大人。”“怎么,真要为一个谎言,舍弃亲生骨肉?”李大人语塞,
双拳紧握,浑身发抖。他夫人早已昏死。官兵仍在劝,
甚至请出执教我儿的武林名宿、书院老院长。老院长立于人前,痛心疾首:“剑圣,
你德高望重,怎能伤害无辜孩童!”我望着这位我曾最敬重的长者,心如刀割。无缺之事,
最初便是他劝我“莫再追究,明年再考”。“院长,无缺是您亲自指点文章,
您真信他交白卷?”老院长长叹:“无缺确实是交了白卷,或许他另有志向,是我们看错了。
”说完,他与李大人交换眼神,带上一人。当我见到那人,呼吸一滞。
那是我儿子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子,李颖。李颖低头,不敢看我:“独孤叔叔,我能作证,
无缺考前心绪不宁,曾说不想入仕,想江湖闯荡……”我死死盯着李颖闪躲的目光,
心如刀绞。无缺与李颖自幼一同长大,形影不离。早被视作一对璧人。
考前他们还约定同赴京城,共结连理,此生不负……这般情意,怎会说出此等话?“李颖,
”我声音发颤,“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无缺真说过此话?何时?何地?”李颖避开我目光,
声若蚊蝇:“就在考试当日,他说……对不起您的栽培……”“胡说!”我厉声打断,
“无缺考前虽紧张,却信心满满说要入翰林便娶你!他落第后立即开始温书备考!
怎可能说这种话!”我记得放榜前一日,无缺还兴奋地说,他与李颖估算分数,必中状元,
约定共赴京城……无缺说这些时,眼中全是光彩,怎可能是欲弃考之人?
李颖突然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符,内力一催,竟传出声音:颖儿,我不想考了,我要交白卷,
我想仗剑江湖,你替我读书吧……声音确是无缺的。这一刻,我心神俱震。
放榜后无缺便离家散心,我暂无法寻他问个明白。老院长上前一步:“独孤老师,
你是武林名宿,也曾执教书院,怎能伤害官家子女!无缺落榜你难过,但听我一言,
莫再错下去。”“院长,无缺是您从十三岁教到十八岁的,他的才学您最清楚,
中状元绰绰有余,为何您也帮着隐瞒?”我想不通,为何所有人皆护着那幕后之人。
老院长长叹:“无缺确实是交了白卷!老夫未骗你,学政未骗你,誊录房也未骗你!
”我怔愣良久,不敢相信耳中所闻。我凝视老院长略有躲闪的面容,心似被无形之手紧攥。
“无缺才学冠绝书院,中状元是他之愿,他怎会放弃?你在撒谎!是否有人逼你?是谁!
”恍惚间,我忆起儿子离家时的失魂落魄,与方才玉符留音。
我似明白儿子为何被判定“交了白卷”。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将接受事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