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双双重生 云水谣 2025-04-28 19:32:37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重生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眼睁睁看着救命恩人傅行舟被刺死。上一世,

我用预知死期的能力救下这个帝国继承人,他许我后位,却在新婚夜用浓硫酸毁了我的眼睛。

"阿芷,看不见了就离不开我了。"他在我耳边轻笑着说。他把我当成预测工具,

逼我看着父母葬身火海,只因我拒绝开口预言。这一次,我任由杀手的刀刺向他的后心。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下一秒,

我脑海里响起他震惊的声音: 这个女人......为什么和上一世不一样?我转身,

对上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他也重生了。01血腥味依然在巷口弥漫,

傅行舟却已经站在了我面前。他避开了那致命一刀,毫发无伤。

他不是因我的“预知”而震惊,而是因我没有像前世那样扑上去为他挡刀而暴怒。

“你的重生被污染了。”他下了结论,像在审视一件出了瑕疵的物品。“来人。

”两个高大的侍卫架起我的胳膊,将我拖向他的私人城堡。那里有一间“净化室”,

前世我从未听说过。门被推开,一股混合着寒气与药味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盛满浑浊液体的池子,大块的浮冰在其中碰撞。“进去。

”傅行舟命令。我没有动。侍卫的手臂像铁钳,将我按入池中。

冰水瞬间包裹了我的每一寸皮肤,骨头都在作响。更可怕的是那药剂,

它不像硫酸那样灼烧表面,而是像无数根细小的针,从毛孔钻进去,啃噬我的血肉和意志。

“我要洗掉你不该有的记忆,还有这不该有的恨意。”傅行舟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阿芷,你病了,我会治好你。”我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

这具刚刚重生的身体虚弱不堪,在极致的痛苦中不住地颤抖。他对我死寂般的沉默很不满。

“看来药效还不够。”他示意侍卫,“捞上来。”我被从水中拖出,浑身湿透,

被丢在一块冰冷的金属十字架前。侍卫拿来了几条锁链,上面刻满了古老的符文。我认识它,

前世就是这条锁链,将我囚禁了十年。恐惧,从骨髓深处蔓延开来。“咔哒。

”锁扣合拢的声音,将我的四肢固定在十字架上。傅行舟没有看我,

而是从侍从手中接过一个东西。那是一只用黄杨木雕刻的、极为精美的木鸟,

翅膀的纹路都清晰可见。他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了木鸟的尾羽。

火焰“呼”地一下窜了起来。“你看,不听话的鸟,就是这个下场。

”橘红色的火光映在他脸上,他没有任何表情。木鸟在他手中噼啪作响,很快就变成了焦炭。

那股烧焦的味道,和我前世闻到的,父母葬身火海时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他将烧成灰烬的木鸟随手丢在地上,

用脚尖碾碎。“把她关进地牢。”他转向管家,“在‘净化’完成之前,她就是一件展品。

让所有仆人都去参观,让他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是,殿下。”“记住,

要让她跪着。”傅行舟补充道,“永远跪着。”02地牢阴冷潮湿,我很快就发起高烧。

在无边的黑暗和灼热中,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前世。傅行舟被他的政敌设计围杀,

浑身是血地倒在雨夜里。是我预知了这场灾难,提前联系了对他忠心耿耿的老仆,

将他从死亡线上抢了回来。他虽然活了下来,却心神俱损,夜夜被噩梦纠缠。

在一个没有星光的深夜,他抓住我的衣角,像个迷路的孩子,身体抖得厉害。“别走。

”他哀求。我没有走。我坐在他床边,哼起母亲教我的安魂曲。

我还从怀里掏出一小块沉香木和一把刻刀,把他的手放在上面。“殿下,您跟着我,

我们刻一只鸟。”我告诉他,“您只要想着它,就不会再害怕了。”那个夜晚,

帝国的继承人,第一次对人展露脆弱。他笨拙地学着雕刻,那个未完成的、粗糙的木鸟,

是我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是我以为爱情存在的唯一证明。……我醒了。

傅行舟就站在我面前。地牢里很暗,但他手中的东西却很清晰。那是一只木鸟,

用顶级的沉香木雕成,工艺精致到每一根羽毛都栩栩如生。和我梦里那只一模一样,

却又完全不同。“你醒了。”他开口,把玩着那只木鸟。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你认识这个?

”他问。我怎么会不认识。“这是月瑶送我的。”他自顾自地说下去,“在我伤好之后,

她为了安抚我,亲手雕了这只木鸟,象征着救赎与新生。”林月瑶!我浑身发冷。“阿芷,

我问你。”他突然逼近一步,“你是不是在哪里偷看,模仿了月瑶的作品,

妄图窃取她的功劳?”我张开嘴,喉咙里像被砂纸磨过,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你为我哼过的曲子,教我雕刻的东西……”他继续说,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刀子,

“现在想来,不过是一个卑贱仆人用来邀功谄媚的低劣伎俩。对不对?”巨大的情绪冲击下,

我猛地弓起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血咳在了冰冷的石地上,像一朵破碎的花。“呵,

又是苦肉计。”他后退一步,仿佛在躲避什么脏东西,“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软?

真是学不乖。”他冲门外喊:“来人,给她灌药,最苦的那种。”“还有,把锁链放长一些,

确保她除了跪着,不能有任何其他姿势。”两个仆人走进来,一个粗暴地捏开我的下巴,

将一碗黑漆漆的、苦到发臭的药汁灌了进去。另一个则调整着我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

傅行舟没有离开。他走到地牢门口,将那只精致的沉香木鸟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从现在起。”他对守卫下令。“所有经过这里的人,都必须对着这只鸟,

大声赞美一句‘林小姐的巧手与仁心’。”“我要让她听清楚,什么是真正的救赎,

什么是卑劣的模仿。”命令下达后,门口的守卫立刻挺直了胸膛,

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第一句:“赞美林小姐的巧手与仁心!”这一声,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03地牢的铁门被推开,光线刺破了黑暗。傅行舟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纯白丝裙的女人,林月瑶。她裙摆上绣着金色的鸢尾花,香气馥郁,

与这地牢的腐臭格格不入。她看见我跪在地上,被铁链锁着,浑身脏污,

立刻用手帕捂住口鼻,眼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恐与怜悯。“行舟,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太可怜了。”林月瑶的声音柔弱得像一团棉花,却精准地刺向我,“我们放了她好不好?

她看起来知道错了。”傅行舟没有看她,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

像在欣赏一件被他亲手打磨的作品。“她不是可怜,月瑶,她是病了。

”他语气平淡地纠正她,“我在治她的病。你看,她现在安静多了。”他转向我,蹲下身,

与我平视。“阿芷,月瑶为你求情了,你该谢谢她。”我没有动,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行舟,别这样。”林月瑶走上前来,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你看她都不理人,

是不是伤得很重?要不我们先找医师来看看?”“不必。”傅行舟站起身,

将林月瑶揽入怀中,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我今天来,是有一件喜事要宣布。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林月瑶,满眼宠溺:“月瑶,我们订婚吧。”然后,他将头转向我,

像在命令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你,用你的预知能力,为我和月瑶,

挑选一个最完美的订婚日。”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我依旧沉默。“不说话?”傅行舟的耐心似乎正在告罄,“看来,你需要一点动力。

”他朝守卫示意。守卫端着一个光洁的银盘和一把锋利的匕首走了过来。“行舟,

你要做什么?”林月瑶惊呼,却一步都没有后退。傅行舟接过匕首,捏住我的手腕,

冰冷的刀刃贴上我的皮肤。“你的血,充满了背叛与谎言,已经被诅咒了。

”他俯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正好,用它来做一次占卜献祭,

为我和月瑶圣洁的爱情,扫清所有不祥。”刀锋划过,剧痛传来。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

滴落在银盘上,发出“嗒、嗒”的声响。每一声,都像在敲击我的灵魂。“你看,

多美的红色。”林月瑶发出一声梦呓般的赞叹,“行舟,用她的血来祝福我们,

真是个好主意。”傅行舟丢开我的手,将银盘递给侍从。“还不够。”他看着我,

冷酷地宣布,“你还需要对你未来的女主人,献上你的效忠。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按住我的肩膀,巨大的力量压着我,强迫我弯下腰,

要把我的额头按向林月瑶绣着金线的鞋尖。“行舟,不要!这太委屈她了!

”林月瑶嘴上喊着不要,脚尖却往前递了一寸。屈辱感像岩浆一样在我的胸口灼烧。

就在我的额头即将触碰到那片肮脏的丝绸时,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偏过头!“砰!

”我的额头狠狠地撞在冰冷坚硬的石砖上。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流下,视野瞬间被染红。

我宁可用自己的血撞脏这地面,也绝不玷污我对父母的承诺。“你找死!”傅行舟彻底暴怒。

他一脚踹开我身边的侍卫,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行将我的脸抬起来。

“既然你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

”他冲着门外咆哮:“把那个铁箱,给我抬进来!”04铁箱。那两个字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的记忆。前世临死前,我就是被关在那样一个布满尖刺的铁箱里。窒息感,

皮肤被刺穿的剧痛,血液流干的冰冷……所有感官记忆在一瞬间回溯,攫住了我的喉咙。

地牢的门再次被打开,四个健壮的侍卫抬着一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铁制人形棺材走了进来。

“哐当。”铁箱被重重地放在地牢中央,激起一片尘土。

箱门上那个小小的、仅供呼吸的缝隙,像一只凝视着我的、属于地狱的眼睛。

傅行舟松开我的头发,慢条斯理地走到铁箱前,用手指抚摸着上面冰冷的尖刺。“阿芷,

你还认得它吗?”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怀念。“前世,你就在这里面,

说了你最后一句谎言。”我的身体抖得无法抑制。这不是因为冷,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转过身,朝我走来。“我查过了。”他突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你这一世的父母,过得很好。在一个叫枫叶镇的地方,开了一家小小的面馆,生意不错,

邻里和睦。”这句平淡的话,却是我听过最恶毒的威胁。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你说,

”他蹲下来,用那双曾被我小心翼翼牵过的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很轻,

却带着千钧的侮辱,“如果我不高兴了,派人去‘拜访’一下他们……”他顿了顿,

欣赏着我瞬间煞白的脸。“你不是能预知吗?”他笑了,那笑容不带任何温度,

“那你现在就预言一下,他们是会死在火里,还是水里?”火里。和我前世的父母一样。不。

不!我重生回来,不是为了让他们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惨剧!“求你……”我终于开口,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不要……”“求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很简单。

现在,告诉我,我和月瑶的订婚吉日是哪天?”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两世、也恨了两世的男人。他已经不是人,

他是个被偏执和占有欲吞噬的怪物。我闭上了嘴。“看来,你还是需要亲身体验一下,

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他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把她拖过去!”侍卫架起我瘫软的身体,

像拖着一具尸体,将我拖向那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铁箱。箱门被打开,

里面密密麻麻的尖刺闪着寒光。我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万念俱灰。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铁箱内壁的尖刺。就在这绝对的、无底的绝望深渊之中,

一个冰冷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机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滴。

仇恨能量与守护意志达至阈值。

“预知死期”权限升级……“命运篡改”初级已激活。

05时间在我的脑海中被拉伸、扭曲,最终凝固成一个点。那个冰冷的机械音,

是我溺水时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命运篡改”初级已激活。激活?怎么用?

没有说明,没有指引。侍卫粗暴的手臂已经架住了我,死亡的铁箱就在咫尺。它的门敞开着,

像一张等待吞噬我的、属于地狱的巨口。恐惧灌满了我的肺,

尖刺的寒意已经刺透了我的皮肤。我要死了。不,我不能死。我还没有为父母复仇,

我还没有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电光石火间,一个疯狂的念头攫住了我。命运。

什么是命运?锁住我的铁链,它的命运,不就是永远禁锢我吗?我将全部的意志,

我两世的仇恨,我此刻对生的渴望,全部凝聚起来,像一支无形的箭,

射向那根连接着我手腕与墙壁的、最粗的锁链。篡改目标:地牢铁锁。

篡改指令:其坚固的命运,更改为……瞬间锈断。“咔嚓。

”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脆响。拖拽着我的侍卫,身体猛地往前一倾,失去了平衡。

我低头。那根乌黑的、号称永远无法被破坏的玄铁锁链,竟从中间断开了。断口处,

不是锋利的金属茬口,而是一捧细腻的、红褐色的铁锈粉末,正簌簌地往下掉。

它在短短一秒内,走完了自己百年才能完成的锈蚀宿命。“怎么回事?!”侍卫惊呼,

他试图抓住我,却因为惯性扑了个空。就是现在!我没有片刻犹豫,用尽全身力气,

将身边的侍卫狠狠推向他的同伴。他们像一串倒下的骨牌,撞成一团。“抓住她!

别让她跑了!”林月瑶尖利的叫声刺破了地牢的混乱。傅行舟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错愕,

随即转为暴怒。“废物!”他朝我扑来,那张俊美的脸上,是猎物失控的疯狂。我转身,

没有选择攻击,而是扑向墙边的烛台。那上面跳动着地牢里唯一的光源。我没有打翻它。

我抓起整个沉重的黄铜烛台,用尽我此生最大的力气,

将它朝地牢角落里那堆浸满了药剂的干草扔了过去!那是前几日“净化”我时,

从“遗忘之池”里捞出来的,充满了腐蚀性的药剂,气味刺鼻。“行舟,小心!

”林月瑶惊叫着躲到傅行舟身后。“轰——!”火焰触碰到浸满化学药剂的干草,瞬间爆燃!

升腾起的不是普通的红色火焰,而是带着诡异绿色的、散发着恶臭的浓烟!“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