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我被确诊为精神病，关进了医院。因为我当众掀了校霸的桌子，

剪了绿茶闺蜜的头发，还给pua我的男友寄了一箱寿衣。他们都以为我疯了。没错，

我是疯了。被一个自称“缺德发疯系统”的东西绑定了。它说，

只要我按它的指示对***发疯，就能奖励我高考正确答案。今天，是高考第一天，

系统给我发了新任务：请当众亲吻你的监考老师。我看着那个前世撞死我后逃逸的男人，

笑了。1.考场。头顶的风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发出催人昏睡的嗡嗡声。我捏着笔，

指尖冰凉。这不是紧张。是重生后遗留的，来自太平间的寒意。

监考老师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响声。他叫李伟，我们学校新来的数学老师，

也是我这场考试的监考。更是前世，那个雨夜，开着一辆黑色本田将我撞飞，

然后毫不犹豫加速逃逸的凶手。我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

我清楚地看见他车里挂着的平安符，和他那张因为惊恐而扭曲的脸。他甚至没有刹车。后来，

我在太平间里以一缕孤魂的形态，看着我的父母一夜白头。看着我的“好”男友江澄，

在我的葬礼上，和我最好的“闺蜜”苏倩倩，躲在角落里接吻。看着苏倩倩依偎在他怀里，

娇滴滴地说：“林夕终于死了，我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江澄抱着她，

长舒一口气：“是啊，她就是个蠢货，早就该死了。”那一刻，滔天的恨意将我淹没。

如果地狱有形态，那一定是我当时的样子。然后，我重生了。重生在高考前一个月，

一切悲剧尚未发生。脑子里也多了一个声音。叮！缺德发疯系统绑定成功！

宿主：林夕。任务：对***进行缺德式发疯，发疯程度越高，奖励越丰厚。

新手任务：给PUA你的男友江澄，寄一箱寿衣。我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江澄收到快递时，脸都绿了，他冲到我家楼下大吼大叫，骂我是不是有病。我妈吓坏了，

以为我受了什么***。我只是站在阳台上，冷冷地看着他。叮！新手任务完成，

奖励人民币一万元。接着是第二个任务。

任务二：剪掉在你水杯里下泻药的绿茶闺蜜苏倩倩的头发。我拿着一把大剪刀，

在全班同学惊恐的目光中，抓着苏倩倩刚烫好的***浪，“咔嚓”一剪刀下去。

她捂着自己长短不一的头发，哭得梨花带雨，好像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叮！

任务完成，奖励过目不忘技能时效24小时。第三个任务。

任务三：掀翻霸凌同学的校霸赵峰的桌子，并用他的头撞击黑板三次。我照做了。

赵峰的脑袋和黑板碰撞，发出沉闷的三声响。他那几个跟班都吓傻了，没一个人敢上来。

叮！任务完成，奖励超强逻辑思维能力时效24小时。然后，我就被当成精神病，

送进了医院。我爸妈哭着求医生，说他们的女儿只是压力太大了。

江澄、苏倩倩、赵峰的家长联合起来，要求学校开除我，要求我家赔偿巨额精神损失费。

他们说，我是个危险的疯子。我躺在病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平静地接受了所有治疗。

电击，药物，心理疏导。那些冰冷的电流穿过我的身体，很痛，

但远不及我被车撞飞时的万分之一。我配合得让医生都感到惊讶。因为系统告诉我。

隐藏任务：体验精神病院生活，成功出院并参加高考。

任务奖励：解锁高考全部正确答案。所以，我必须出去。我必须参加高考。我必须，

亲手把那些毁了我一生的人，再毁一遍。今天，是高考第一天。我坐在考场里，

像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等待着狩猎的信号。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高考特别任务第一弹：请当众亲吻你的监考老师李伟。

任务奖励：语文科目选择题全部正确答案。我抬起头，

目光精准地落在那个正在巡视的男人身上。李伟。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看起来斯文又可靠。谁能想到，这副皮囊下，藏着一颗烂到流脓的心。我笑了。真是，

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缓缓站起身。整个考场的考生和另外一个监考老师，都齐刷刷地看向我。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另一位老师皱眉问我。我没有理他。我的眼里只有李伟。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我，停下脚步，镜片后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耐。“坐下，

考试期间不许随意走动。”他命令道。我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运动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像为他敲响的丧钟。他皱起了眉，似乎觉得我有些不对劲。“这位同学，

我再说一遍，请你……”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我伸出双手，猛地揪住了他的领带，

用力向下一拽。他被迫弯下腰，那张斯文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我能看到他瞳孔里的震惊和错愕。然后，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我吻了上去。叮！

任务完成！奖励发放中……这是一个冰冷的，带着浓烈恨意的吻。我甚至在他嘴唇上，

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我们的唇齿间弥漫开来。他疼得闷哼一声，猛地将我推开。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站稳了。抬起手，用拇指擦去唇角的血迹，

冲他露出一个灿烂到诡异的笑容。“老师，你真是个***。”2.整个考场，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呆滞地看着我们。李伟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最后涨成了猪肝色。他捂着被我咬破的嘴唇，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滔天的怒火。

“你……你疯了！”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歪了歪头，笑得更开心了。“是啊，

我疯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老师你这么迷人呢？”另一位监考老师终于反应过来，

他冲过来，一把将我拉到旁边。“胡闹！简直是胡闹！”他气得浑身发抖，“你是哪个班的？

叫什么名字？考号多少？”我任由他拉着，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李伟。我看到他眼底的慌乱。

不仅仅是因为被学生当众强吻。更深的，是一种被猎物盯上后，野兽般的直觉。他怕了。

真好。“把她带出去！立刻！取消她的考试资格！”李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指着我，

声色俱厉地对另一个老师吼道。“不行！”我立刻尖叫起来，演技瞬间上线，“老师，

我爱你啊！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我挣脱开那个老师的手，

扑通一声跪倒在李伟面前，抱住他的大腿。“李老师！从你来我们学校的第一天起，

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你的每一堂课我都认真听，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在心里！

”“我知道我们是师生，我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我为了你发疯，为了你痴狂，我甚至因为太想你，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今天，

我好不容易才从医院里跑出来，就是为了看你一眼，为了参加你监考的这场考试！

”“你现在要把我赶出去吗？你要这么残忍地对我吗？”我声泪俱下，哭得撕心裂肺。

抱着他大腿的手，却悄悄地，将一个比米粒还小的黑色追踪器，粘在了他的裤脚内侧。

这是我用系统奖励的一万块钱，在黑市上买到的，军用级别，信号超强，防水防尘。李伟，

从今天起，你逃不掉了。我的表演显然镇住了所有人。他们看我的眼神，

从震惊变成了同情和怜悯。一个为爱痴狂到精神失常的可怜女孩。这就是我现在的人设。

李伟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想把我踹开，但众目睽睽之下，

又不能对一个“深爱”他的“精神病”女学生动手。他只能僵硬地站着，任由我抱着他的腿，

哭天抢地。“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另一个老师也懵了，求助地看向李伟。

李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弯下腰，试图掰开我的手，声音甚至放柔了一些。

“这位同学，你先起来，我们有话好好说。”“我不！”我把他的腿抱得更紧了，

“你一让我起来，就要把我赶出去了！”“我保证不赶你走，让你考试，行吗？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真的？”我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真的。”他点头，额角的青筋都在跳。我这才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的那一刻，我脑海里，语文选择题的答案，像电影字幕一样，

清晰地滚动起来。A, C, D, D, B……我垂下眼，

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李伟，好戏，才刚刚开始。3.第一场语文考试，

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中结束了。我提前半小时就交了卷。因为所有的答案，

系统都已经打在了我的公屏上。我只需要动笔抄写一遍。走出考场的那一刻，

我几乎成了全校的焦点。“快看，就是她，在考场上亲了李老师那个。”“天啊，

胆子也太大了，听说她之前还得过精神病。”“我听说了，她还剪了苏倩倩的头发，

打了校霸赵峰呢。”“疯子啊这是，惹不起惹不起。”议论声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面无表情，径直穿过人群。然后，我看到了三个熟悉的身影。江澄，苏倩倩，赵峰。

他们站在一起，正看着我，表情各异。江澄的眼神很复杂，有厌恶，有鄙夷，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赵峰则是***裸的幸灾乐祸，他身边的小跟班对着我指指点点，

哄笑起来。而苏倩倩，我亲爱的“好闺蜜”，她正依偎在江澄身边，怯生生地看着我，

眼睛红红的，好像我下一秒就会扑过去吃了她。她总是这样。用最无辜的表情，

做最恶毒的事。前世，就是她，在我被诊断出抑郁症后，假意安慰我，

却偷偷将我的抗抑郁药换成了维生素片。然后在我情绪崩溃的时候，

添油加醋地向我爸妈和老师描述我的“病情”。她说：“阿姨，林夕最近状态很不好，

经常半夜说胡话，还说有人要害她。”她说：“老师，林夕好像有暴力倾向，

她昨天差点拿刀划伤我。”她说：“江澄，你离她远一点吧，我怕她伤害你。”是她，

亲手把我推进了“精神病”的深渊。而现在，她又摆出了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让人恶心。

我朝他们走了过去。江澄下意识地将苏倩倩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我。“林夕，

你又想干什么？”苏倩倩从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小声说：“小夕，你别这样，

我害怕……”我停在他们面前，笑了。“怕什么？怕我再剪你的头发？”苏倩倩的脸白了白，

眼泪立刻涌了上来。“我……我没有，我只是关心你，高考这么重要的考试，

你怎么能在考场上……”“我怎么样，关你屁事？”我直接打断她。“你！

”苏倩倩被我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江澄的脸色沉了下来：“林夕，注意你的态度！

倩倩是在关心你！”“关心我？”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是怎么关心我的？

把我的日记本交给老师，说我心理扭曲？还是在我爸妈面前，说我梦游想跳楼？

”江澄和苏倩倩的脸色，瞬间变了。这些事，他们做得极为隐秘，

自以为我这个“疯子”什么都不知道。苏倩倩慌了，她抓着江澄的胳膊，

急切地辩解：“我没有！江澄你相信我，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是林夕她……她脑子不清楚，

在说胡话！”“我是不是在说胡话，你心里最清楚。”我盯着苏倩倩，

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找到证据。”“否则，我不止要剪你的头发。

”“我还要，拔了你的舌头。”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刺进苏倩倩的心里。

她吓得浑身一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旁边的赵峰一直抱着臂看好戏，这时突然嗤笑一声。

“哟，疯婆子还挺横啊。怎么，在精神病院里没被电够？”他上前一步，想来推我的肩膀。

我眼神一冷，在他碰到我之前，猛地抬脚，狠狠踹在他的膝盖上。赵峰惨叫一声，

抱着腿单膝跪在了地上。他的跟班们都惊呆了。大概是没想到，我一个看起来瘦弱的女生，

敢对一米八几的校霸动手。“***敢踹我！”赵峰疼得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地吼道。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踹你又怎么样？”“我连精神病诊断证明都有，

法律上属于限制行为能力人。”“打伤你，我负不了全责。”“你要不要，再试试？

”赵峰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站起来，膝盖却传来一阵剧痛。他不敢再动手了。

一个连自己名声和前途都不要的疯子，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

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来。我环视了一圈他们三个。江澄的震惊，苏倩倩的恐惧，

赵峰的怨毒。尽收眼底。真是一场，赏心悦目的好戏。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赵峰不甘的怒吼。“林夕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头也没回。等着？

该等着的人，是你们才对。4.下午考数学。开考前，我特意去了一趟洗手间。掏出手机，

点开那个追踪器的app。屏幕上，一个红点正在缓慢移动。移动的轨迹，

是教学楼的顶楼天台。我眯了眯眼。李伟去天台干什么？他现在应该在办公室里，

准备下午的监考才对。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立刻收起手机，快步朝楼梯间走去。

天台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说话声。我放轻脚步，悄悄贴在门边。是李伟的声音。

“……我说了，钱我一定会还！你再给我一点时间！”他的声音满是焦躁和恐惧。电话那头，

一个粗噶的男声响起，威胁道：“时间？李伟，我们给你的时间还少吗？欠债还钱，

天经地义！再给你三天，三天之内要是还凑不齐那五十万，就别怪我们把你的事捅到学校去！

”“别！”李伟急了，“我求你们了，千万别！我刚找到这份工作，不能就这么毁了！

”“那就赶紧凑钱！别跟我们耍花样！”“我……我知道了。”李伟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

电话被挂断了。天台上一片死寂。我能想象到李伟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颓败又绝望。原来，

他欠了五十万的赌债。前世，他撞死我之后，连夜开车逃离了这座城市。

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害怕坐牢。现在想来，恐怕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躲债。一条人命，

在他眼里，或许还不如那五十万重要。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过了一会儿，

天台的门被拉开。李伟一脸阴沉地走了出来。他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你……你怎么在这里？”我眨了眨眼，

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李老师，我来找你呀。”他警惕地看着我，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找***什么？”“我喜欢你呀，当然是来找你培养感情的。

”我一边说，一边朝他走近。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什么洪水猛兽。“你离我远点！我警告你，

林夕，别再来烦我！”“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嘛。”我委屈地撇了撇嘴，“老师，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刚才在跟谁打电话呀？”我的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中了他最敏感的神经。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你偷听我打电话？

”“没有呀，”我无辜地摇头，“我刚上来，就看到老师你在这里唉声叹气的，

是不是缺钱呀？”我故意加重了“缺钱”两个字。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我再说一遍，我的事，不用你管！”他伸出手，想要推开我。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突然开口。“老师，我知道一个来钱快的方法，

你要不要听？”他的动作顿住了。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和怀疑。“什么方法？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绑架。”他的身体，

猛地一僵。我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继续说道：“我们学校，不是有个叫赵峰的吗？

他爸是开矿的，家里很有钱。”“只要我们把他绑了，跟他爸要个几百万，不是什么难事吧？

”“到时候，你的债就能还清了，我们还能远走高高飞，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我用最天真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李伟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大概从来没想过，一个看起来柔弱无害的女学生，

脑子里居然在盘算着这么可怕的事情。他以为我是疯子。却不知道，我只是在用他的逻辑，

来对付他。对于一个为了钱可以草菅人命的***来说，还有什么比“来钱快”这三个字，

更有诱惑力呢？“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他嘴上这么说着，眼神却出卖了他。

他在动摇。我笑了。“老师，你好好考虑一下哦。”“我可是真心，想帮你呢。”说完，

我不再看他，转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天台。留下李伟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变幻莫测。

我知道，我种下的那颗名为“贪婪”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悄悄发了芽。

5.数学考试的考场里，气氛比上午还要压抑。李伟坐在讲台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时不时地抬头看我一眼，眼神复杂，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我对他视若无睹，

专心致志地写着卷子。脑海里，系统已经把所有大题的解题步骤，一字不差地投射了出来。

解：设函数f(x) = ax^2 + bx + c……我只需要照抄。这种感觉，

爽得让人头皮发麻。前世，我拼死拼活地学习，数学也只能勉强及格。而现在，

这些困扰了我三年的难题，在我眼里，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这就是知识的力量吗？

不，这是开挂的力量。我写得飞快，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流畅的线条。

李伟似乎被我的答题速度惊到了。他走下讲台，踱步到我的座位旁边，低头看我的卷子。

当他看到我卷面上那堪称完美的解题过程时，他的瞳孔，不易察觉地缩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这份卷子的难度。最后那道压轴大题，就算是他自己来做，也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而我，一个在他眼里“精神失常”的学生，居然在开考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解了出来。

而且步骤清晰，逻辑严谨，没有任何错误。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他看我的眼神，从探究，

变成了深深的忌惮。我能感觉到，他停留在我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在怀疑我。

怀疑我作弊。可是，他找不到任何证据。我的桌面上，除了准考证和文具，什么都没有。

我的身上，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没有任何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他只能站在那里，

眼睁睁地看着我，把最后一道题的最后一个字写完。我放下笔，长舒一口气。抬头，

对他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老师，看够了吗？”他的脸色一僵。“遵守考场纪律，

不许交头接耳。”他用监考老师的身份，冷冰冰地压我。我耸了耸肩，开始检查我的卷子。

其实没什么好检查的。系统给出的答案，不可能有错。我只是在享受，享受他这种想弄死我，

却又拿我没办法的表情。很快，考试结束的***响起。我第一个交了卷，

昂首挺胸地走出考场。刚走到教学楼门口，就被人拦住了。是江澄。他看起来，

像是在这里等了我很久。“林夕，我们谈谈。”他的表情很严肃。“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我绕开他，准备走。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考场上发疯，

还去招惹赵峰，你知不知道他爸是谁？你不要命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和一丝……关切？我甩开他的手，觉得有些好笑。“我不要命了？江澄，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他一时语塞。“收起你那廉价的同情心吧。”我冷冷地看着他，